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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诗晴一直叫泡泡“大哥”叫得亲热极了,这时知道衣服那么贵后叫也不叫了,她俩正在拘谨,那个胖胖的经理从后面迎出来了,满脸陪笑的问:“我就是本店的经理,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泡泡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本支票,然后签了一个数额后递给他说:“这里是十五万,不知道用作她们三人的季度服装押金够是不够,如果不够的话,你打我电话吧。”
泡泡说着拿出一张名片,连同支票一起递了过去,那个经理一看吓了一跳,显然泡泡名片上的名头也太吓人了,而且所属物业都是上海相当有名气地,他能不吃惊嘛?
不过他随之清醒过来,欢天喜地的接过支票,然后吩咐手下取来三张贵宾消费卡,还块门用笔在上面签了“特种卡”三个字以示特殊。
泡泡办完之后,就跟我们大伙又打了个招呼,然后才对我说道:“少爷,有事的话你再吩咐我吧,我先走了。”
说着扬长而去,那个经理一直把他送出店门,用注目礼送他上车后离开。
二八零:去看她哥哥
间过得很快,转眼间离那天给紫雪她们买衣服就是几
紫雪接受了我那份贵宾卡,虽然有点心痛,但因为新衣服的原因,肯定还是挺兴奋的。一出服装店后她就象个小花痴似的紧紧的偎着我,满脸都是想以身相许的感激和快乐。
至于方诗晴就更不用说了,欣喜之情很久还挂在脸上,不过跟紫雪不同,她比较含蓄,好象欠我什么似的老是躲躲闪闪的,甚至不敢象以前那样公然跟我对视了,也许是这份厚礼让她觉得受之有愧吧,毕竟以后还可以去定点选衣服,五万块一个月呢,跟她工资差不多了!
而且她对那套衣服的珍爱程度,可以说到了极限,我就从没看到她穿过一整天的,每次都是穿半天一回到家里就赶紧换掉。而且穿着那衣服,一般情况下是从来不肯坐下的,怕把它弄皱了……
我觉得挺逗,因为这不象是穿衣服,倒更象是被她请了位公主上身了,那种恭恭敬敬的样子就象一开始才来我们家工作似的,生怕得罪了谁。
哎……女人就这样,不知道是她们穿衣服呢,还是衣服穿了她们,总之我相信以后这丫头对自己男朋友都不会这么小心的,那叫一个累。
我想紫雪肯定也是这样吧,早知道这样,给她们买地摊货得了。
转眼又到了星期五,同学们放学后就三三俩俩的出了教室,周文亮照例跟我走在一起,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往后面一打量,然后神秘兮兮的对我说道:“老大……罗茜儿好象有话跟你说呢。我注意到她一整天都想引起你地注意,嘿嘿……今天星期五,不是她动春心想请你一起去渡周末吧?嫉妒你……我先走了老大,下周见!”
我侧头看了看,果然罗茜儿就跟在我们后面,这时看到周文亮一离开,马上冲我笑了一个,然后走了上来。叫了我一句:“黄柯。”
“有事吗?”我打量着这个漂亮的家伙,说实话,自打她被我救过之后性格就变了,虽然有时候对别人还有点横,但对我还不错。
果然她变乖巧多了,这时小心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不过,你明天有空吗?”
没什么事还问我有空吗?本来我是挺忙的,不过大家同学你还那么漂亮。虽然我对你根本没有歹意,但还是能为你安排一下的,于是笑道:“有啊,有事嘛茜儿?”
“嗯……”罗茜儿的脸色慢慢沉了下去。弄得我一愣,她好象不快乐似的,干嘛?
正在狐疑就听她说:“我有点事……如果你有空的话,明天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看她地脸色,我就知道周文亮所说的情形肯定是不存在的,而且她的脸色不是很佳,究竟有什么问题呢?
我知道罗逢祥的势力,罗茜儿不可能有什么事让我帮忙吧,只是她的脸色让我有点奇怪。因此只到第二天她打我电话时,我还不知道她让我陪她去哪儿。
第二天一早,我刚从健身馆出来,刚想进浴室时电话就响了,一接就是罗茜儿,她在电话里淡淡的说道:“黄柯。你起来了嘛?我就快到你家了,你能到门口等我吗,我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她可真早,不过我也不晚,于是对她说道:“OK,在下面等你,就坐你们家的车吗?”
“嗯。”箩茜儿轻轻地说道:“我就一个人,等会我送你回来吧。”
我答应了她一下就挂电话了,于是飞快洗了个澡,穿上衣服还差三分钟。赶紧到下面跟我妈说了一下,并让方诗晴留在家里,就到大门外面,想不到罗茜儿还挺准时,一出门就看到她们家的车慢慢开了过来,罗茜儿把窗户打下来,对我挥了挥手。
我打开车门上了车,就发现罗茜儿穿着一套纯白的衣服,象个天使似的显得相当漂亮。
我从没见她穿成这样,突然感觉她肯定会带我去一个特殊地地方,因为她的脸色还是那么神圣,她就象是一个修女。
她安静的坐在车里,一句话也没说,车子一直开出市区,这个时候她才轻轻说道:“我想带你去看看我哥哥,你不介意嘛?”
我愣了,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脸色一直不是很好,原来是这样!
她哥哥被人射杀了,我想我们只能去他的墓地了吧,这有什么希奇的呢?于是我点了点头,罗茜儿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突然浮起一缕笑容来:“今天是他生日,我哥比我大几岁,脾气比我还差,因为我觉得他会影响我一辈子……你有没有觉得有时我象个男生,而且是脾气很不好的那种臭男生?”
我点点头,罗茜儿微笑着继续说:“都怪我哥,我们从小就没了母亲,爸爸给我们找了不少保姆,童年的时候,我们的日子基本上是跟形形色色的保姆过地。”
我相信,而且这些保姆的日子肯定还挺不好过,就凭你们兄妹,谁能上你们家做上一个月都得相当有颜力和恒心了。
我正想着,就听罗茜儿又说:“大部分保姆都不能挺过一个月的,我哥哥的诡计层出不穷,很多人都被他整得哭笑不得,有些人甚至工钱也不要,就偷偷溜掉了。”
果然如此,我正感叹就听罗茜儿叹了口气说:“我相信,很多人肯定很恨我们兄妹,以前我不知道她们会有什么感受,可现在我知道了……真奇怪,跟你在电梯里共过生死之后,我好象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静静的望着她,回想起我们在电梯里的那种生死关头,不由得有点感慨,罗茜儿接着又说:“那以后,我不仅再也不害怕什么了,而且还学会了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事情。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人经历过那些之后会改变呢?我觉得我爸地脾气也变好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可那次之后,我记得他给我允诺,要为我多做点好事,这有关系嘛?”
也许吧……我心里默默的说道;或许冥冥中真有天意,不然为什么会有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这话呢?
也许是受罗茜儿的感染,我安静下来,轻轻的叹了口气
二八一:又见杀手
到公墓之后,我看到了她哥哥的照片。
一个很阳光的孩子,就这样定格在他生命最鲜活的时刻,永远的保持着一种令人伤心的恒定,如同他嘴角那缕略显调皮的微笑。
我想他照这个照片的时候,肯定不明白这会是他刻在墓碑上的遗照吧,生命有时候就是如此奇妙,莫测而神秘。
罗茜儿的脸色比我最初想象的要好多了,她微笑着把带来的花和一份寿司搁在他的石碑前;这是她哥哥生前最喜欢吃的。
而她就象哥哥还活着那样呢喃道:“哥!我来看你了!爸爸很忙,他抽不出时间,没办法喽,就只有我这个妹妹做代表了,祝你生日快乐!”
我安静的站在后面,凝望着照片中的少年,就象在直面一声谋杀,说实话,这种感觉让我对自己的事业有种厌恶起来……再想罗逢祥跟我所说的一切,才明白他为什么会发感慨。
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因为没空才不来这儿,他是怕伤心,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个地方肯定是他一生中最黑暗的地方,这里埋葬了他的希望和理想,正常男人都不太想留连的。
罗茜儿还在说着:“哥,你现在要习惯些了吧,记得最初你来这儿的时候,竟然跑到我梦中来告诉我说这儿一点也不好玩,甚至不如你一直讨厌的学校!嘻嘻……你可真逗!”
罗茜儿主到这儿停下来了,良久之后才忧伤的说道:“爸爸听到我做了这个梦后、关着门很久都没出来,我知道,他可能是这世界上最伤心的人。妈妈的死和你地不幸,让他那么快就老了哥哥……”
我轻轻的走上前去,从后面扶住她的肩膀,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生是需要安慰的,虽然罗茜儿一直带着愉快的表情,如果她现在不是在哭的话,我无话可说……
罗茜儿果然轻轻的颤抖起来,她把头靠在我肩上抽泣着说:“对不起……我每次来都会想起一些往事。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唠叨,如果哥哥还活着地话,他肯定会斜眼打量着我,然后说我象哪一个罗嗦的保姆或丑女人……以前我最讨厌他这样比喻了,可现在,想想这些都觉得温馨……我真不明白我哥哥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别人要杀他呢?”
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我不会安慰人的。我喜欢明快而轻松的感受,如果有人让我郁闷,我会揍他的……可现在我不知道该揍谁。
罗茜儿安静了,她呆呆的看着哥哥的照片一动不动。我突然觉悟得她很可怜,她在人前高贵而孤傲,可能从没人知道她其实有很幸酸的经历;自幼母亲去世,有一个可以相依为伴地哥哥且被人暗杀,有时候真有点佩服她老爸,人生中最悲苦的事情他都经历过了,怪不到最后会心灰意冷,连自己的事业都不想管了……而他是不是明白了些什么呢?
我们正安静的蹬在她哥哥地墓前,突然一种轻微的声间从远处传来……我对危险的嗅觉一掠而起!虽然现在局势安全多了。但那种直观的感受突然在我心头窜了起来!
侧过头来,一辆灵车缓缓从下面开了上来,这车没有以往那种习惯的绝望和悲伤,反而多了一种杀气,黑黝黝半开的后箱车窗打开着,阴森而空洞……
如果没有事情发生的话。我想一辈子也解释不清我随之而有的动作,因为我突然抱起罗茜儿朝前一跳!
一阵清脆的撞击射得我们前面地墓碑碎成数块,如果不是我及时把罗茜儿抱开的话,我想这时候她身上肯定有一个恐怖的大伤口了!
我讨厌这种可恶的暗杀!在我的概念之中,是男人就得光明正大的动手,如果我输了也会服气,但这种行为令人极度不齿。这次不成功地刺杀行动令我肝火只冒,我正郁闷呢!
以那辆灵车为射点,我把惊呆的罗茜儿往一块墓碑后一推,然后一个虎扑。抓起崩离我最近的一块碎石腾空而起,用尽全把石块朝车子砸去!
对方的目标显然不是我,他们想杀的是罗茜儿,紧接着第二枪就射出了,打得她前面的石碑连根窜起,顺着弹道冲激后弹!
我根本不能顾及罗茜儿的死活,我的动作很快,在进行了这么久的训练之后,那种一气呵成的速度普通人根本做不到地,因此石块己经啸着在对方想开第三枪时砸过!我用尽了全力,力量极为骇人,只打得那窗户内陷,发出震天巨响!
刺杀者显然没料到我的功击力如此强大,我想他躲在车内也肯定受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