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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又加了一点胡外带调味素什么地,然后很正式的嘱咐一个一直守在面前的厨子说:“好了,可以装盘了,给我切点西红柿和生菜,稍微的点缀一下就OK了!”
说着退了一叔,很得意的跟林亚男打了声招呼:“林姐,你肯定会喜欢这道菜的,我可是百吃不腻呢,黄柯肯定也喜欢,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这道菜的配料表噢,嘻嘻……想不想知道啊?”
厨师正把黄瓜装进盘子呢,罗茜儿这时拿起勺子从不锈钢盆里舀起一个黄瓜,很热情的递给我说:“尝尝吧,保证你特别喜欢吃!”
盛情难却啊,于是我只能很高兴地张开嘴让她喂给我吃了……咦?味道还真的不错……虽然很古怪但是很有特色,而且很爽口的感觉……
罗茜儿快活的望着我,这才说道:“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吃啊?”
“不错!”看起来她的技术完全超出我的预计,这丫头的凉拌黄瓜还真有点名堂呢!
罗茜儿于是赶紧又舀了一个给林亚男,林亚男也伸着脖子吃了,然后脸上浮起跟我一模一样的表情:“咦?还真挺好吃啊,看不出茜儿你还有这么一手、不错!”
这时一个爽笑从后面传来,罗逢祥走了过来,他端着两杯酒,这时递给我一杯说:“这可是我们罗家的一道名菜,名字就叫做‘怪味黄瓜’,很多客人吃过一次就会念念不忘,因此一般都会在第二次要求再吃,我们家很多人会做,但谁都没有茜儿做得好吃,今天你来了,她一定要亲自给你做,知道她说什么嘛?”
罗茜儿吐了吐舌头,调皮的说道:“完了……就知道要被老爸出卖……”
“呵呵!”罗逢祥笑了起来,他乐不可支的说:“他说你叫黄柯它叫黄瓜,你们是一家子,美其名曰‘黄柯吃黄瓜’呵呵呵呵!”
林亚男都乐了,罗茜儿看了看我,脸上挂满了戏谑和得意,她哪儿象被出卖的样子?
我讪然一笑,这丫头,凭什么拿我跟黄瓜相提并论?莫非我在你眼里根本就是一盘小小的黄瓜菜吗?我靠……算什么回事嘛
二八六:去英国
上的人并不多,就林亚男跟我和罗逢祥父女。
满桌的美味佳肴几乎没动过多少,我们慢慢的喝着酒,罗茜儿跟林亚男早就己经吃得差不多了,她们俩安静的靠在椅子上,聊了一会之后,林亚男就借故离开了,留下罗茜儿默默的看着我们说话。
我跟罗逢祥也没聊什么正经事,天南海北的一番海侃,罗茜儿终于从她椅子上站起来了,她微笑着提了个建议:“黄柯,别跟我爸聊了,你想去我房间玩玩吗?”
我看了看罗逢祥,不免有点难堪,这个丫头,怎么胆敢当着老爸的面让我跟你私下去房间玩玩……你当你老子是透明的吗?
我正在讪然,且看到罗逢祥站了起来,他好象自己找台阶似的说道:“好吧,你们去玩,我得去看看我的草坪了……呃,很久没有修理了,趁现在还早去收拾一下!”
罗茜儿于是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周围有不少佣人,可她视而不见,很放肆的牵着我的手,朝她的房间里走去。
穿过长长的铺着红色地毯的梯子,我们来到了楼上,再经过亮起柔和灯光的走廊,然后到了她的闺房,这是一间很大而且豪华的充满女孩特殊韵味的房间。那张床是粉色的,堆满了各种可爱的娃娃和动物……想不到罗茜儿平时咋咋乎乎的,其实跟所有的女生一样,喜欢抱熊跟布娃娃,女生就是女生哪,有些习惯真是惊人的雷同。
罗茜儿带着我进她房间后就把门给关上了,她就靠在门上。好看的眼睛痴痴的望着我……突然我从她地眼神中看出一缕忧郁,果然她告诉我说:“我要离开上海了黄柯,也许会去英国读大学,爸爸己经联系好了学校,我很久回不来上海的。”
我愣住了,罗茜儿仍然那么忧郁的望着我说:“可是……我以为我什么都不怕了,可是我还是怕这种感觉,我害怕离开你们……我害怕离开爸爸、害怕离开你、还有同学们。甚至是我最讨厌的保姆,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什么都不怕了吗?”
她的话让我难过起来,罗茜儿无奈的低下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尖说:“我想让爸爸改变主意、可是不行,我爸爸很疼我,从没象这一次那么坚决。”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一些,以前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对她是哪种感觉;我们由最初的对立到慢慢融洽,说实话。在经历了两次生死于共地关健时刻,我己经对这个女生有了一种很特虽的感觉……可是我还来不及弄明白我们之间究竟是哪种感觉的时候,她且要离开了……我很难受,突然有点茫然。因为我虽然难过,但根本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我能留住她吗?
我根本没这个能力,罗逢祥决定的事情,很难有人能令他改变,这关系到罗茜儿的安全,我想他既然让女儿去英国,肯定有他的理由。
罗茜儿慢慢朝我走来,她感伤的遥望着我。越来越近且让我觉得她越来越远……我还来不及说话,罗茜儿说:“其实,我……谢谢你救了我。”
我不知道她究竟想说什么,就这样默默的凝望着我,好象鼓起勇气想说一件很关健地事情,可是且一下子总结不起来那样……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我知道敲门的一定是林亚男,她担心我的安全,因此想在第一时间弄清楚我的行踪。
罗茜儿于是咽下到嘴边地话,转过身去打开了门,果然林亚男好奇的朝里面看了一眼,然后陪着笑说:“你们在聊什么?是不是很机密?好吧不打拢了,请继续。”
说着她从外面掩上了门,可罗茜儿的勇气完全被她的出现给打断了,她再一次靠在门上,把头低下打量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里安静下来,我正想找个什么话题打破这种尴尬,就见罗茜儿抬起头来说道:“黄柯……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说吧罗茜儿,大家都是同学,你别那么客气。”
“嗯……”罗茜儿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道:“我如果不在,请你照顾一下我爸爸,你答应嘛?”
我点点头对她说道:“我会的罗茜儿,放心吧。”
罗茜儿有点无奈的打量了我一下,就把头低下去了,漂亮的中发轻轻的前荡,分劈在她地脸颊前方,长长的眼睫微微的颤栗着,一滴水从她的眼睛里跳落到地上……
她哭了,我手足无措的望着这个伤心的女孩,罗茜儿转过身去,她好象疲惫不堪地趴在门前面,慢慢的把脸贴在门上,然后剧烈的哭了起来。
因为手伤的原因,她是侧扑在门上哭泣,也因为她手的原因,我放弃了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只是走近她无助的说了一句:“别难过罗茜儿……我们……”
我一直不习惯送别,罗茜儿早早的把这场戏拿在她的卧室里上演了,我一直认为我是个花花公子,但这一刻竟然连一个哭泣的女孩也无法安慰,我轻轻地把着罗茜儿在颤抖的肩膀,只到罗茜儿回过头来,她伤心的说道:“我恨那个杀我哥哥的人黄柯,也恨那个想杀我的人,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我就不用一个人去英国了,我不想离开你们……我不想离开你……”
说到这儿她朝我怀里靠来,我轻轻抱着这个女孩,罗茜儿把脸埋在我怀里,看起来她把我胸膛当成手绢了……就这样不停的把泪水抹在我的衣服上,只到一个佣人敲了敲门。
罗茜儿安静下来,她停止了哭泣,然后才若无其事的打开了门,佣人在问她一些关于行李的事情,问哪些衣服要哪些不要,罗茜儿沉呤了一下,就跟我一起离开了她的卧室。
我没想到罗茜儿走得那么急,她第二天就离开了上海,我们从此很久都没见过。
二八七:冲突
茜儿接着就离开了上海,这让我很意外,也让学校其感意外。
对我和同学们来说,也许这只是一种惆怅,但对钟如亭和上海警方来说,就象是开始了一个恶梦。
罗逢祥送她去英国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为了放开手脚做他的事情,就在罗茜儿飞往英国的第二天晚上,钟如亭的坐车就遭到了远程攻击,一个狙击手从一千米开外的地方向他的座车射击,子弹准确的射中了前座的司机,后面的钟如亭且安然无恙。
钟如亭还在处理父亲的丧事,钟泰文的葬礼很隆重,我虽然没有出场,但是泡泡代表我去参加了,因此他目睹了当时发生的一切。
那时钟家才举行了跟钟泰文的遗体告别仪式,送葬的队伍正阔阔荡荡的开到街上,袭击简直是在众人眼皮下面发生的。
钟如亭因为丧父之疼,心情肯定有些不稳定,他的坐车就在灵车前面,而且在这个伤心的时刻,他根本没想到袭击会突然发生,一粒子弹从后方射来,他能清楚的听到子弹破开车顶的“蓬”的一声清响,随之他的司机被子弹的冲击撞得朝前一仆,子弹准确无误的从后面穿进,射中他的心脏,司机当场毙命。
车子突然失去驾驶,在街上乱窜起来,它偏离了自己的航线跑去别人的道上,一辆奔行的车子刹车不及,由对面结结实实的撞击上来,引起一遍哗然!
猛烈的撞击让钟如亭的车子被顶得翻了过来,它四轮朝天旋转着又撞到另一辆车上才停,街上惊叫连连。后面地车队早就堵满了大街,钟家的保镖开始蜂拥而下。
虽然保镖们一拥而上,但车门且是钟如亭从里面打开的,满头是血的他恶狠狠的从车上下来了,眼光只差不能杀人了……保镖们接着将他拥进另一辆车。
狙击手肯定不想要他的命,否则这一枪就不会射中他的司机了,钟如亭大怒以极,扬言一定要杀了幕后主使者全家……他知道是谁主使的嘛?
我在之前给钟如亭打过电话。给他解释过其父不是罗家地人干的,虽然钟如亭不太相信,但最初完全针对罗家的态度也有所转变,可我认为他也开始怀疑这里面肯定另有其人。
但是这一次谋杀的用意很明显,根本就是杀鸡给猴看的……别人应该不会再用这种低级的方式去挑逗他了,会是谁呢?
这种很明显的挑逗,除了罗逢祥之外我想不会有其他人了,除了我之外。也只有他有实力玩这种游戏。
我于是给罗逢祥打了个电话:“罗伯伯……钟如亭被人袭击的事你知道嘛?”
“是我干地。”罗逢祥若无其事的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如果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咽不下这口气,我只想让他知道我很生气……我不会杀他的。因为这样会让幕后地人快活,我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的枪手,呵呵……这样消消火气总会没事吧?”
我晕……这家伙也太过份了,虽然没杀他本人,但你射死他的司机,还想怎么样?不如把他本人干掉得了?这样也行?
我正无语,就听罗逢祥缓缓说道:“黄柯,我知道你很为难,其实我也很为难。因为我儿子是钟家的人指使杀死的,我不以牙还牙己经不错了,看在钟泰文己经死了的份上,我就饶了钟如亭吧,如果他咽得下这口气,我继往不咎怎么样?”
“罗伯伯。”我想了想说:“事情就此为止吧。过去的事别再计较了,毕竟现在上海的局面很复杂,幕后的主使者正希望我们能够窝里斗,如果情形真地失控反而让他如意了,我知道你跟钟家有血海深仇,可是,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能不能先避过这个时期,以后再说呢?”
“呵呵。”罗逢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