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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令人意想不到,我愕然打量着这儿,才明白天妙门对这次婚礼的重视,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地灵坛的高手还是出入如无人之境,怪不得赵玉娘的脸色会很难看。
我们进来之后,赵玉娘甚至都没有吩咐什么,一个较大地屏幕上开始倒带,不久后,上面出现了一组画面,一个天妙门的安全负责人正百无聊奈的站在窗前,她好象在想什么似的。在窗前站了一会然后转身……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外面的窗户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象壁虎一样紧紧的贴在玻璃窗上,他的脸色显得相当僵硬而机械,他贴在窗户上往里打量了一下,就正伸出手来,把手从那个为了通气而留下地纱窗拨开,然后象猫一样跳进屋来!
那个天妙门的女孩正朝房门走去。象她这样专业的高手竟然一点都没听到这个人进入窗户的声音,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看到这个人进屋之后抬起手来,曲起手指轻轻朝那个背对着他的女孩弹了什么过去……然后那个女孩身形一个趔趄,看得出她受到袭击之后迅速进入某种意外失控的状态。不过她是个练功的人,身体的本能正令她努力维持着平衡……
男人不再顾及她,走近新房地大床前面,俯身在地上开始写字……
很快他就写完了,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抬起头来,冷冷盯着摄像头足有两秒,那双示威般幽冷的眼神真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然后他从容的朝窗口退去,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个在摇晃地女孩这时稳住了身形,她奇怪的摇了摇头。显然不清楚出什么问题了,可能是纱窗被拉开、流进的空气让她有了警觉,转过身来先是看了看窗户,随之发现了地面上的字迹……她呆呆的瞪着那字,眼睛中浮起恐惧和慌乱,匆匆忙忙的冲出屋去了。
“他是谁!”赵静本能的惊呼起来:“为什么不拦住他!”
毕竟是个孩子。遇到这种意外的事情就说废话了……真能拦住他的话,所有在场地人就不会这么沮丧了,果然赵玉娘说:“当时我们都在路上,这里的防护因此不是重心所在,在监视器前面的人一发现状况就追出去的时候,那个人己经无影无踪,她们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这个人的轻功之高,己经达到匪夷所思地境界,最要命的是。他的暗器和武功的境界也以臻化境……我们相信他一定是地灵坛戒律堂的头牌执法官!”
赵玉娘说到这儿,带着我们朝另外一间卧室走去,这里面就象是指挥室似的,看到我们进来之后,其他的人就让出去了,屋里于是只有我跟赵静还有她师父三人。
“他是不是……”我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问道:“蒙了面具之类的东西?要不然脸色怎么那么僵硬?就象得了面瘫似的……对吗?”
“不错。”赵玉娘点了点头:“他蒙了人皮面具,如果笑或者有其他表情还是能表示的,只是稍显迟钝,因此就算戴着这种面具走在街头,旁人也无法发现。”
赵静在师父面前完全象个小孩,跟独自处理门中事务地从容有了很大区别,看来这个家伙的依赖性很强,相当白痴的又说了句废话:“照这么说……我们根本看不出他容貌?”
赵玉娘点点头,仍然看着我说:“这个人的指力之强让人骇然,而他拥有轻功和暗器等其他方面的综合能力,己经达到了令人色变的可怕境界,假如对方有这种身手的人只要有五到八个,就算是公然从正面冲击,我们也无法确保谢云婉和她丈夫安然无恙。”
赵静呆呆的望着师父,就听赵玉娘喟然叹道:“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地灵坛的真正实力远远要超出我的想象,我突然有点不自信起来,不明白我的这次变法,是对是错,会不会给天妙门带来祸害……”
赵玉娘的话令我们一怔,赵静也没见识过师父示过弱吧,因此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浮起愕然和不敢相信的样子……屋里一下安静下来。
稍微沉静了一会赵玉娘苦笑了:“黄柯,你刚才在新房里所露的一手,让我很意外,我一直把你当一个小孩,想不到你竟然己经有了这么高的武功,我记得上次你的功夫好象还没达到这个境界。你……怎么做到的?你抹上洗净剂再抹除地板上字迹那一手,我想连我也做不到,你怎么做到地,为什么你功夫能这样突飞猛进?”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武功进展和她的一些调查,其实赵玉娘一直怀疑我跟地灵坛有关联,而且她认为我是地灵坛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
不过她从没想过从我入手,她判定我是地灵坛中某个关健人物弟子。这一点她看得很准,正是这个原因让她有了这番话,就她看来,能调教出我这样弟子的高手,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抗拒的!
可见当时我的功夫进展之高很变态了,当时我并不知道我的师父朱如九就是地灵坛掌门,我的表现很正常,赵玉娘和她地下属们一直看不出什么破绽……她们哪知道我的师父己经打算治死我。我己经成为他放弃的一步废棋,加之赵玉娘的仁慈,所以才没对我有什么过激举措吧。
估计也是这个原因,才保住了我的一条小命吧。因为就算我再厉害,天妙门要灭除一个象我这样在明处的小孩还不是难事,也许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觉,这才会一直容许着我跟她徒弟的关系,正因为这样,才有了在后面发生地一系列事情之中,关健时刻我解了她们大急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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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仁者无敌,以后我才佩服起这个女人来,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能容忍象我这样一个心腹之患而无动于衷。可能是她能感受赵静对我的感情吧。一个女人因为母爱竟然能变得如此宽容,是我以前从没敢想象的,相比之下,我地师父就差远了……
“这个……”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实不相瞒赵阿姨,我一直在练习掌上功夫,因此抹除地板上的字迹对我来说很简单。阿姨……你要我帮忙吗?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吩咐吧,我跟赵静是同学,她有什么事也就是我的事,需要我做什么就说吧,我会尽全力的。”
“呃……”犹豫了一下赵玉娘才说道:“谢谢你黄柯!”
“不用赵阿姨。”我很诚恳的对她说道:“你太客气了,我妈妈都觉得你太客气了,其实我以前受赵静的帮助可不少,好象我的成绩,要不是赵静地话,现在肯定跟不上队。所以你别客气,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我们能出点力气也是应该的!”
听到我这么说,赵玉娘点点头,这时略一沉呤就说:“不瞒你说,目前我们面对的状况很危险,情形一触即发……从这个人强行闯入谢云婉房间留字来看,己经是地灵坛正式跟我们下战贴了。本门戒律堂还没有出手,他们可能己经知道她们默许了我们变法,如果谢云婉跟贺家良婚事形成了事实,地灵坛随时都会出手,按照以往的规矩,他们应该会在俩人进入洞房之后出手……这是戒律堂的标准执法风格!”
我点点头,就听赵玉娘突然说了一句当时我认为很意外地话来:“你知道什么内情吗黄柯,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而且你也有你的情报网络,你能给我些相关的信息吗?”
我觉得赵玉娘太抬举我了一点,虽然我有一个社团,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跟天妙门跟地灵坛这种神出鬼没的有悠久历史的帮派相比,我们还不是一个档次的,我的情报网络能跟她们的相提并论嘛?呵呵……赵玉娘能这么虚心的问我,可真是看得起我黄柯啊!
但是,很快我开始警醒,因为光凭武功不足以让赵玉娘这样一个经验丰富地掌门这样对我,我意识到事情也许己经超出我的预料之外,直觉一下让我想到了师父。
师父会骗我吗?这是我首先想到的,我曾经当面问过朱如九,他己经给了我很明确的答复,在我的意识之中,他应该是不会骗我,我很相信他。
“呃……”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相当抱歉的说道:“这个……对不起赵阿姨,这之前你们的情报网络比我的触及面要庞大许多,所以我根本没有进行相关方面的情报搜集……对不起赵阿姨,其实很多事我还是从赵静嘴里知道的,我想……”
赵玉娘一直打量着我眼神很详和……过了一会才笑了:“没关系黄柯,也许赵阿姨有点病急乱投医了,没事,我随便问问。”
赵静有点狐疑了,毕竟她还是冰雪聪明的,这会儿有点怀疑师父的态度了,赵玉娘很多关于我的事一直瞒着她,因此她并不知道我具有的神秘疑点……
“师父……”她试探着问道:“黄柯知道这些事吗?你……太看得起他了吧?”
“不。”赵玉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很认真的对赵静说道:“笨丫头你看走眼了?亏你还跟黄柯是同学,可你根本不知道黄柯现在的功夫达到什么境界了,就凭他用洗净剂抹去地板上的字迹这一手来看,他的功夫只怕并不在为师之下,你信不信?”
赵静呆呆的瞪着自个师父傻了……她可以知道师父抹不去地板上的字,但不敢相信师父的功夫也比不上我了,这就象一个练铁砂掌的人,也许单凭掌上的强项,会比另外一个练功者要好,但总体功夫有可能比不过对方,因此也有失败的可能……但赵玉娘这一席话,连我也有点不敢相信,她分明是指她自己也不是我的对手了,这可能吗?
我有点不安的望着赵玉娘……因为我见识过她的武功,就算我练成了点金手,但我还没有自信到连她也能胜过,我相信她的功夫跟我师父朱如九有得一拚!
赵玉娘的话让我有点尴尬,赵静满脸的骇然,她显然比我更不相信自己师父的评介……就在我们三人都神色各异的时候,门突然被一个人推开了,一个天妙门的高层负责人冲了进来,她呆呆的瞪着赵玉娘,匆匆忙忙的只说了两个字:“掌门!”
赵玉娘脸色一变,她知道出事了,一个健步就冲出屋去了……
三三一:镜头的破绽
到这种情形,我跟赵静脸色大变!
说实话,当时我们只当谢云婉跟贺家良己经被人干掉了!赶紧跟在赵玉娘身后冲出屋去
一出门,就见那个门天妙门负责人这时正紧张的对赵玉娘说道:“我们有三个最外层的暗桩己经没有了回应,这是三个处在正东方向的暗桩,掌门,我怀疑地灵坛戒律堂己经出动了!”
我想赵玉娘也怀疑谢云婉跟贺家良出事了吧,这时才稍微松了口气,但一听完她的陈叙就皱起了眉头:“你说三个暗桩没有了回应?是正东方向的暗桩?”
那个天妙门的高层点头,赵玉娘沉呤一下又问:“内外坛的总管还各自在原先方位吧?”
“我不知道……”这个人不安的解释道:“我是来请示您的掌门,我只能确定她们都己经获得了消息,至于位置我不清楚,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赵玉娘深深的吸了口气说:“你让她们各司其责,千万不要因此有什么大的布局更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估计对方可能会有很大的动作,他们会强行出手!”
那个下属接到指示后点点头,快速离开去传达这个命令去了……现在的通讯很发达,相信她会很快把老门主的意思传达下去,赵玉娘这时站在屋里沉吟起来。
“师父……”赵静试试探探的问道:“没什么大事吧?”
赵玉娘回过神来,天妙门发展到今天,己经很久没有出过类似事情了,也就是说天妙门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