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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亚男的神色认真起来,她慢慢从跑步机上站了起来接着又说:“你保镖地功夫我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有过大概的估计,他既然能把你调教成这样,肯定不是容易对付地角色……还有,你的爆发力我是知道的,既然你能控制到他的胳膊且被他强力拒绝,这说明他具有的力量极其可怕,分筋错骨手不是普通人能够抗拒的,我想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在离开前决定放弃将你当场杀死吧……你运气不错,如果当时你只有一个人跟他较量,可能现在己经死掉了,这个人肯定有一身极其高超的外家横练功夫,你根本就不是对手。”
这一点我也清楚,我正因为这点而难过呢,我不想一直面对一个牢不可破的对手,对方那种占绝对优势的从容和淡宁才最可怕,我想找到他的弱点。
于是我问道:“我没有打败他的机会吗?”
“暂时没有。”林亚男很不客气的说道:“你假如再遇到类似的对手,逃跑是唯一的办法,因为无论是技能力量还是经验,我想你们都不在一个级别,你任何想打败他的企图,都是在给他创造杀掉你的机会……别跟他正面冲突。”
我愣愣的望着这个漂亮的家伙,突然觉得她所说的跟当初泡泡形容赵梦龙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可是我知道,再一次象干掉赵梦龙那样对付他的机会没有了,因为我对这个人的一切所知甚少,一个你根本不了解的高手,你肯定无法用他的积习获胜了。
“好吧。”林亚男说道:“为了便于你逃命,我传你一套步法吧,这是一种能给人完全意外运动方向的迷惑步法,完全是取巧和逃命用的,至少可以让对方的攻击因为这个而改变,你认真看了,我不喜欢老是重复一套动作,所以你最好认真点……”
林亚男说着开始一步步的摆弄这套步法了,果然这套步法象她说的那样,身体行姿完全是在给人一个于脚步相反的信息,表露的都是错误的诱导方向,因此她慢慢展示的时候显得挺滑稽,有一种女性特有的柔美掺杂在其中,让人忍俊不禁。
“别笑。”林亚男己经做完了动作,这时冷冷的说了一句之后,突然就快速运用起这套步法来了,于是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这才感受到那种流畅和完美,林亚男在奔行的身子简直让我觉得帅呆了!
“这就是‘和风拂柳’。”林亚男若无其事的告诉我说:“至今为止,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人能够打中在运用这套身法的人……希望你别破这种丢人的例子!”
一四九:丁子毒花
险的嗅觉让我把向继军再一次调离上海,就在他离开晚上,麻阳帮还来不及完全疏散余部二十一人在上海外环一间租屋里被人干掉。
二十一个人所住的地方是以前麻阳帮精英的租屋,两个对应的单元民居,这里是我所控制的地盘,那天晚上突然发生了一起莫名其妙的大火,二十一个人全部被烧死在房中。
火很奇怪,被控制在两间房之内,而且最蹊跷的是其中很大一部份人被烧成焦炭状,仍然能看到被分割成七零八落的躯干,火能让人的躯干烧成几截吗?
警方很快就确定了这些租屋人员的身份,因为涉黑,对于这种人员,他们的责任心素来不是很强,案子被寇以火灾而不了了之,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肯定是罗氏集团的强力报复,听现场观望的下属说过情况之后,我明白这二十一个不幸的家伙,肯定是被人先残忍的杀死之后才纵火焚尸灭迹,对方的残忍程度令人发指,据说很多尸首都被大卸八块。如果不是用火焚烧,只怕现场的情形会惨不忍睹,让人触目惊心!
对方心狠手毒而不留痕迹的行为让我大为担忧,我不得不让麻阳帮和吴孟海他们加倍小心。
那些日子林亚男跟我形影不离,她完全提负起我安全的行为,我趁机贪婪地跟她索学着一切我认为有用的绝活。林亚男闲极无聊,也就把传授我功夫当成一种消谴的乐趣了。
赵静很快让她告诉了我一些资料,那天我正在训练呢,外出打了一个转回来的林亚男就站在我面前正儿八经的说开了:“你遭受袭击在摄制现场出现的那个男人,我们己经找到跟他最近似的假设对像了,当然,只是假设对像,不一定正确。”
“他是谁?”我知道天妙门既然把这个对像成立。十有八九就能肯定跟这个角色的关联了,不过我一问,就听林亚男不无奇怪地说道:“至所以说是假设对像,是因为从他的容貌和所学功夫的某些特点上来看,其实这个被假设的角色,早在十几年前就死去了。”
我愣了一下。这才觉得有点神秘起来,这时林亚男又说:“这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家伙,曾经是国家武术队的成员,且没有直接负责他地教练。也就是说,他的功夫并不是在国家武术队学的,但他获得了九三年的全国武术冠军,这个人叫做丁雄。”
功夫不是在国家队学的,就是所谓的带技入队了,这种情况现在仍然有,一些表现出众的民间高手。会因为有良好的运动年龄而被挖掘去国家队发展,不仅能造就他自己的运动顶峰。甚至还能对整个队都带来一定质量的提高,可谓一举两得。
我突然有种强烈地直觉。她所说的这个人肯定就是己经死去地“丁雄”!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唯有林亚男所说地才符合所有神秘……但他为什么会死掉了?
“可是……”我怀疑的问道:“他怎么死的?”
“是这样的。”林亚男继续说道:“他虽然属于国家武术队的队员,但是自持武功高强,根本就不服谁管的,用当时国家队的话来说就是无组织无纪律,很散漫的。而且越来越过份,开始把在比赛中认识地一个上海武术队女队员带到队里留宿,于是。负责他的教练把这件事上报组织,且遭受到他强烈地报复。他打残了这个挂名教练。”
这种人还真***够牛B,果然是那种散漫无德的武林高手,自持武艺超群,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象这种事情发生的话,只能说明这个运动员的前途己经完全毁掉,就算你再厉害,整个国家也不差你一人。
果然林亚男又说:“他打伤教练当晚就离队失踪,从些没人再见过他人影,武术队也只把这件事当成内部纠纷处理了,根本就没引起什么不良反映。”
这算是最不张扬的处理结果,我想当时国家队肯定考虑到他对武术队的贡献,还有他拥有的绝顶武功吧,很可能他残忍的性格也让人有所顾忌,最后才会不了了之。
“可是。”我有点奇怪的追问道:“如果就这样离队加上国家队的低调,虽然让他运动生涯划上了休止符,好象对他以后的人生没什么大的改变吧,他怎么会死掉的呢?”
“这种人注定不会甘于平静。”林亚男不紧不慢的说:“他们往往有着极强的主观意识,认为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极为合理,一旦遇到类似不如意,就会产生强烈的不满和怨愤,并把这种积怨强加给社会……据我们所知,他随后就跟罗氏集团的一个幕后大腕有过接触,摇身一变成为一夜巨富的大款,不过这种风光没继续多久,最终因于上海一家码头货仓中的十七条命案关联被通缉,成为了亡命之徒。”
我开始明白他为什么要死了,正在狐疑的时候,就听林亚男又说:“值得注意的是那个令他从国家队一怒出走的女人,据说叫做唐羡花的,这些时间一直跟他呆在一起,俩人一直姘居。而这个被人称为‘毒花’的女人,也是一个阴狠毒恶的家伙,他们俩可谓臭味相投,被人并称为‘丁子毒花’,货仓十七命随之引出他们联手杀害的数十条命案出水,我想当时他们夫妻是以杀人来赚钱了……而且他们做案的手段极其残忍,最可怕的是,据说这个叫做‘花儿’的女人精熟人体穴位,擅长点穴制敌,是不可多得的以巧制敌高手。”
林亚男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己经确信他们就是丁雄夫妇了,因为她所说的一切跟我在拍摄现场所看到的那对男女简直太相似了……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就算这样他们不挺鲜活吗,凭什么说人家己经挂了?
一五零:大鳄
怪呢,就听林亚男继续说道:“九三年八月,警方在中找到了这对亡命夫妇,他们撞开门之后用枪顶着俩人的脑瓜子,把他们从床上给揪出来了。”
“那么……”我觉得这个结果也太没意思了,于是皱着眉头说道:“他们最后被开完公判大会之后拉出去给毙了?”
林亚男看了看我,根本不理会我的打岔。我觉得她一本下经的样子挺逗,她可能认为我完全一个小屁孩不必理我吧,其实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比较另类的一种女性,让我觉得挺神秘。于是她继续说:“就在警察想用手铐铐住他们时,唐羡花跟丁雄几乎在同一时间暴起发难,他们在瞬间打伤了企图制服他们的六名警员,还一人控制了一个警察,并胁迫所有在场的警员退后,然后用这两个倒霉的人质,夺到现场一辆警车逃离。”
我愣了一下,可以想象,在一大群干警用枪点着你脑袋时暴起发难是什么概念,象这种抓捕,每个警察都是枪上膛如临大敌,他们俩竟然能够“暴起发难”……这也太玄了吧?
我正在愕然,就听林亚男皱了皱眉头,显然跟我有相同的惊愕吧,不过她又说:“这个案子肯定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当时上海出动大量警力进行搜捕,同年十二月,俩个案犯再一次被人发现在上海郊区。这一次警方不敢轻视。专案组接到通知,兼于两犯手段残忍杀成性,抓捕警员可以将他们当场击毙。但是,这夫妇俩显然知道自己作恶多端,两人挟持一名人质,跟警方相峙了十余小时后,终于纵火自焚,当场跟人质同归于尽……”
到这儿出问题了。我于是问道:“能确定在场地是他们的尸首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林亚男还是皱着好看的眉头说道:“照理来说,就算是自焚也不可能完全烧成焦炭什么的吧,应该能通过DNA检测确定,警方既然肯定他们是自焚死掉,就说明己经有过类似检测,这才会对外公布他们的死讯……可是。如果袭击你的人真是他们夫妇……他们为什么能够重生呢?这可不是YY小说,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类似情吧?”
“你还别说!”我得意的打量着满面狐疑的林亚男暗想:“老子就是重生来地,搞不好这俩家伙跟我差不多,没准就是死的时候一个凑巧,刚好重生在一男一女来上海打工的民工身上,那女的我虽然没见过,但那男的特别的象民工,一看就象是老挝那边来地……只可惜我不会写小说,不然写一本“恶毒夫妇的重生”,只怕能大红也说不定呢!
我正胡思乱想。就听林亚男又说:“不过,如果刻意要去完成这样一宗假死的案例。倒也不是不可能,DNA测试环节就可以人再有了。如果警方取证人员有内线,其实也能做到这点。最重要的是;如果真能做到这些的话,说明操纵这个案件的幕后大鳄,己经具有极其可怕的实力,也就是说只有手眼通在的人才能办到。”
林亚男所言极是,我沉默下来。稍停了一下才随口问道:“查到那天在拍摄现场的所发生事件的幕后指使者吗?这些个破事情……是不是罗氏集团搞地鬼?”
林亚男看了我半响才说:“这件事很显然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是谁在搞鬼,我们也正是从罗家方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