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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女人的力气怎么能跟男人匹敌?
郁子谦依旧稳如泰山优哉游哉地坐着,冷眼乜着累得埋头大汗却依旧无法把自己丢下床的时薇,不疾不徐地说:“老婆,你都知道了是我干的,为什么还要纵容我?难道你还爱着我?”
时薇身子一怔,顿时怒不可遏地想要劈手扇他一巴掌,但她的手举在半空老半天,也没狠得下心。她不由得恨起自己,对于这种变态流氓,她还恻隐个毛啊!
“你个流氓不害臊!谁爱你!你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时薇边骂边继续试图拖郁子谦下床,半晌,直到她脸红气喘手也酸痛乏力,郁子谦这才身形猛地一动,一把箍住时薇的胳膊,将她大力拖过来。
一瞬间,时薇下意识地扯着嗓子喊出口:“救命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惯性原因,加上郁子谦故意为之,时薇一个没站稳,结结实实地趴在了郁子谦身上。
被男人的胸膛堵住尖声呼救的余音时,时薇这才发觉她歇斯底里地喊救命是件多么丢脸的事儿,于是赶紧闭紧了嘴。
熟悉的Allure Sport香味蹿进时薇鼻孔,怔愣不知所措的她恍惚着吸了吸鼻子,为什么又是这股迷死人不偿命的香?她又为什么会对这股毒品一样的香味贪恋依旧?
男人不怀好意地笑,胸腔的震动隔着衣料传上时薇的脸颊,“老婆,既然你都说了我耍流氓,那我是不是得对得起这个称谓?”
时薇慌忙从Allure Sport的诱惑中抽回神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奈郁子谦两只胳膊死死地压着她的身子,她努力了半天还是徒劳。
时薇悲愤地抬头,用一种仰望的姿势鄙视着上方的男人,“人要脸树要皮,郁子谦,我希望你能够成熟一点。”时薇的话虽字字恶毒,但语气却明显温软不少。
时薇知道,那是他身上的香味麻痹了她的愤怒神经,那是毒,是罂粟花,是能够让她轻易沉沦的麻醉剂。但时薇又不能太过怨恨郁子谦,因为那是她亲手种下的毒,如今只是自作自受而已,怪不得别人。
郁子谦勾起唇角,饶有趣味地看着时薇。他的目光自下而上逡巡着她的身子,同时抽出一只手,隔着浴袍,从她的胳膊一直游移到她的背,最后停留在腰间。
男人的目光最后也停驻在时薇腰侧,浴袍的系带被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是淡淡的粉色,浪漫又甜美的颜色。她洗过澡后,周身似乎还迷蒙地氤氲着一层水气,当真的诱惑至极。
郁子谦眯了眯眼,捏住系带的一角,俯低身子对着时薇说:“你真的像一件待拆的礼物……洗的干干净净的,香喷喷的……是特意送给我的吗?”他玩弄着手里的浴袍带子,却并未施力。
时薇从牙齿里咬出几个字,恶狠狠道:“郁子谦,你已经无耻到没下限了,请立即离开我的家……你!”
时薇正说话的功夫,郁子谦却倏地抽开了她的蝴蝶结,猝不及防。时薇瞬时暴露出来的身子被冷气激得一哆嗦,慌乱与羞恼中,她只想抓起浴袍裹住自己,不料却被郁子谦死死捏住了手腕。
下一秒,郁子谦一个翻身将时薇压在身下,她的浴袍彻底敞开,赤‘裸的身子紧贴着他的T恤衫,那布料质地虽上乘,但印花图案仍旧咯得她浑身不舒服。
郁子谦紧紧地盯着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他那带着邪气的俊颜在她面前放大,他的鼻息稳稳地喷薄在她的脸颊,时薇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她微微动了动身子,一改方才的怒气冲天,反倒胆虚虚地嗫嚅,“郁……郁子谦……别闹了……”
“我什么时候说这是闹着玩的了?”郁子谦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时薇的下巴,“老婆,对于房事,我一直都是认真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听着他用魅惑又磁性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时薇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两手无助地抓紧了床单。她懊恼,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体内的那股躁动不安,更意识到,她已经……湿了。
时薇尴尬地别过红透的脸,拼命暗示自己,醒过来,从他的蛊惑中醒过来……然而郁子谦断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等到时薇想要及时抽回神智恢复清明时,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底裤摩挲着她的娇嫩。
时薇呼吸一窒,咬紧下唇,憋回去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郁子谦勾着唇笑得意味深长,“老婆,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抗拒什么,嗯?”
☆、25 床笫之战
时薇想;或许;就算自己跟他睡一次;也说明不了什么,更算不上什么伤天害理不守妇道的行为——
他们曾经是夫妻;领了证的那种;是彼此的合法长期做‘爱对象。
时薇咬了咬牙;并不是她太贪色,实在是眼下情势险峻;想要逃出郁子谦的魔爪已是没有可能,与其被他来硬的;不如自己配合点,还能顺带享受一回。
如是想;时薇不再反抗,反倒放松了身子,任由郁子谦摆布。
郁子谦明显感觉到了时薇的变化,他满意地弯了弯嘴角,随即再度吻上她的唇,同时一手覆上她饱满的胸部重重揉捏,另一手继续在她的□划动手指。
时薇空窗了两年,身子早已如处‘女一般敏感,郁子谦只是稍稍抚弄了她几下,她的底裤便已湿透。
男人松开时薇的唇,凑在她耳边呵气,“老婆,你果然还是这么骚……”
时薇眼一瞪,无比愤恨地盯着郁子谦,脱口而出的斥责与反驳却变成了虚弱无力的闷哼。郁子谦低低地笑,原本大提琴一样的色泽染进了些许沙哑,“老婆,承认吧,你的身体已经想我了……我们复婚吧。”
时薇从迷离中掀起眼帘,她刚刚是幻听了还是在做梦?他说……他要复婚?
时薇张了张嘴,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却顿时发觉身下传来异物刺入的痛感。时薇一怔,条件反射似的想要拽出郁子谦埋进去的手指,他却又猛地向里探入几厘米,肆意搜刮。
自□传来的快感让时薇浑身僵住,彻底说不出话,只有咬牙憋回冲到喉咙口的呻‘吟。
郁子谦是最了解时薇的人,她的每一个小动作,甚至是她睫毛的微微颤抖,都被他看在眼里,并能够迅速领会她的心之所想。
见她此刻正紧闭着眼,面□松不松,猜她必是在享受与抵抗中来回纠结,便又伸进一根指,让她彻底沉沦。
时薇终于难耐地轻吟出声,却又随即将下唇咬得更紧,几欲渗出血丝。她能够想象得到此刻自己的表情与内心是多么的放荡和不堪,但她却又没有丝毫的力气去抵抗。
或者说,她对郁子谦这个人,从外表到内心再到他的占有,从来都无法抗拒,更不想抗拒。
时薇认命,绞着床单的手指更用力了些。她想,如果今天的事躲不过,那么就当做是她多年来唯一的一次放纵,就把这一夜情当做她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过了这一晚,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时薇渐渐放松了身子,更慢慢松开一直紧闭的唇,她似乎在等待他的进一步动作,就像两年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等待他分开她的双腿,等待他填满她的空虚。
郁子谦对时薇此刻的表现很满意,他露出一个满意且饱含着鼓励的笑,然后俯低身子,埋头,一边吻着她的大腿根,一边分开她的腿。
时薇仰起头,大脑完全停止思考,或者说,是她勒令自己停止思考。她不想去想他的正牌女友小百合,更不想去想他们已经离婚的事实,更更不想去想他们当年是为何离婚。
再多残忍的现实,在这对对**与性‘爱格外看重的旧情人眼里,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他们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深入对方,与被对方深入。
在性‘爱的问题上,他们难得地默契,罕见地观点一致。他们虽不赞同弗洛伊德的性‘欲理论,但也绝不否认,柏拉图式爱情是对身和心的双重折磨。说文艺点,那是对人类自然属性的侮辱与蔑视;说难听点,精神恋爱纯他妈扯淡。
由于他们在对待性‘爱的问题上思想高度一致,所以他们最和谐的时候,就是在床上的时候。
此刻亦然。
但就在气氛尚好,郁子谦弟弟的势头也红红火火之时,“咣咣咣”的几声凶猛砸门响,给两个人惊得同时一愣。
时薇忙从迷离中彻底醒过神来,眨眨眼,这么晚了,谁?
郁子谦正骑虎难下,不知道是该很绅士地翻身而下放她去开门,还是应该很流氓地把她死按在床上一鼓作气硬战到底。就在他犹豫的空当,恢复理智的时薇两手一推,膝盖一顶,郁子谦顺势从她身上跌进床里,他哀叹之余,只能满脸悲愤地看着她迅速裹好睡袍跑出去开门。
楼下的王大妈一脸焦急,“薇薇啊,出什么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时薇不明所以,尴尬地笑了笑。
王大妈火急火燎的,“我刚刚在楼下听你喊‘救命’和‘放开我’,一会儿就没动静了,我不放心,赶紧上来看看。薇薇,要不要紧?”
时薇吞了口口水,扯着嘴角干笑几声,“谢谢王阿姨关心,我……呵呵……没事……没事……”
“没事?”王大妈一把抓住时薇的细胳膊,给时薇痛的眉心一皱。王大妈另一手指着地面,提高音量道:“薇薇,这怎么有双男人的鞋?薇薇,快跟阿姨说,家里是不是进了什么……色……色狼!有色狼!”
王大妈来的时候已经备好了铁锅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但见她身子一弓,迅速起跑,擦过时薇的身子冲进了屋。
时薇顿时石化,原地思考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铁锅和郁子谦的脑袋,哪个更硬?
脑补出一幅头破血流痛哭流涕的悲惨画面后,时薇迅速抬腿,追上王大妈,边跑边喊,“阿姨阿姨您别冲动啊别冲动!他是……他是我男朋友!”
王大妈“唰——”的一下刹了闸,一边拿铁锅指着郁子谦,一边回身对着时薇说:“他是你男朋友?”
时薇狂点头如鸡啄米。
王大妈一下子就笑了,见怒火上身的王大妈笑了,时薇也一下子松了口气,正欲谢过王大妈后给她送回去,不料马大妈脸一变,怒喝一声:“笑话!前几天你的男朋友不还是什么Ricky么?薇薇你这么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换男朋友绝对不可能像换衣服那么频繁!薇薇你好好告诉阿姨,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别怕,阿姨给你做主。”
时薇嘴角抽搐,郁子谦是她男朋友这假事实就已经让王大妈接受不能了,如果告诉她郁子谦是她前夫这个真相,王大妈会不会吓得心脏病发?
“阿姨……他……他真的是我的男朋友……”时薇挪上前几步,正寻思着该怎么夺下王大妈手里的铁锅,却见王大妈又把铁锅往郁子谦那搡了搡,“薇薇,既然他是你男朋友,你喊什么救命?”
时薇顿时僵住,对啊,怎么解释?
就在时薇绞眉冥思苦想的时候,一直悠闲观战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郁子谦缓缓开了口,“阿姨您好,我叫郁子谦,是时薇的男朋友,她喊救命……”郁子谦故作沉吟地顿了顿,而后抬眼,用勾死人不偿命的深邃眸子凝视着王大妈的眼深情款款道,“她喊救命,是因为我们在……角色扮演。”
“轰”的一下,时薇觉得自己的脸烧起来了,体内也向有团火被点着了一样,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