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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怂样少了他在身边就浑身难受。我说的对吧?”
时薇轻咬下唇,白小萌这货真犀利,连这点掩饰的机会都不给。她就是受不了没有郁子谦在身边的日子。疑神疑鬼?那是她时薇的性格么?
时薇一声不响地偷偷订了机票,回国那天,她本着不去打扰他工作的原则,静静地跟在不远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远远看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你若安好,我便安心。
时薇一直跟着郁子谦上了机又下了机,出了机场之时见郁子谦的助理并没有来接,时薇想,一个人打车也是打,两个人也是打,何不省个钱又能给他个惊喜?于是她三步两步跑上前,准备蹭到郁子谦身边跟他抢一台出租车玩玩。
时薇刚跑了三步,猛然抬头间,却见迎面跑来一个女人。下一秒,那女人结结实实地撞进了郁子谦的怀里。
时薇霎时顿步,她看傻了眼。她觉得那个女人一定是疯了,撞了人还不撒手,难不成是撞晕了?
时薇正想走上前扒拉开那个不长眼的女人,刚抬步子区间那女人活了过来,而且还仰着脸紧紧地盯着郁子谦看。她抬脸的一瞬间,时薇就觉得胸腔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让她呼吸不能。
时薇远远看着男人搂着女人坐进出租车,汽车绝尘而去,只留一串汽车尾气,像是在讽刺她的渺小跟可笑。
时薇扯扯嘴角,苦笑,黎诗怡,好久不见。
*
时薇不想重蹈覆辙,两年前的她一声不吭地甩袖离去,是潇洒了,是拉风了,但事过之后这两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心里最清楚,解决矛盾或者误会的最好方法从来的都不是保持沉默。
时薇抬眼,目光分外坚定地对着白小萌下决心,“我这一次不会再做逃兵,我要让那个女人吃不了兜着走。”
白小萌眨眨眼,偷偷擦干额头上那些汗,吃不了兜着走?还真是便宜那个黎诗怡了,这年给小三头包吃包住的大老婆还有几个?
但让时薇和白小萌都没有想到的是,时薇虽然吃一堑长一智不会再当缩头乌龟掉头就跑而是打算跟渣男贱三决一死战,可只有时薇一个人站在角斗场上,这独角戏该怎么唱?
郁子谦不在家。很明显,他刚回国就跟黎诗怡一起上了飞机。
时薇精神防线彻底崩溃,原来她猜想的一切都是真的,原来,她迟迟犹豫着没有说出“复婚”二字就是对的。真的是对的。
但她仍然不死心地想要问清楚。她明白不声不响不给他解释机会的后果是什么,所以这一次,她选择聆听。
时薇拨通了郁子谦的手机,第一遍无人接听,第二遍仍是无人接听,到了第三遍,就在时薇开始默默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事的时候,电话被接起。
该怎么形容那种声音呢?甜美,却又不腻。带着一些慵懒,却更加性感。对方说:“你好,子谦现在在卫生间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告吗?”
时薇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却又迅速要紧下唇抑制住声音里的颤抖。半晌她才开口,问:“我是郁总的同事,请问你哪位?”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想丢掉那些所谓的涵养。尽管她早就想破口大骂。
对方的声线依旧甜美性感,听在时薇耳里,却像是聒噪又刺耳的噪音,让人恨不能立即掐死。
她说:“我是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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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薇不知道这个世上有多少人会取中文名为“黎诗怡”英文名为“Lily”;但她很愿意让这种巧合成立;因为这样可以分解她不少的痛苦——
如果接电话的那个Lily不是黎诗怡;事情就会更加复杂,也更加具有灾难性。
但即使是这样;时薇也觉得好受不到哪去。因为如果Lily就是黎诗怡,那么说明;在之前她听到的所谓的郁见的来电;根本就是那个贱女人的。
时薇苦笑,多少次;他还在她的身体里,却接着当年破坏他们婚姻的女人的电话,现在才知道真相的自己;是不是该一头撞死?
白小萌劝她要认清黎诗怡那个女人,如果这又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该怎么办?
时薇在白小萌的百般劝阻之下,没有再次冲动地做出可能让她后悔一生的举动——她没有搬离郁子谦的家,而是忍着性子等他回来,跟他问清楚一切。
郁子谦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那时候正是深夜,时薇一直窝在客厅沙发里看电视,见他回来了,便一声不响地将电视关掉,然后起身,给他倒杯温水喝。
郁子谦接过时薇递给他的水,润了润嗓之后问:“怎么提前回来了?假期不是还有两天才结束吗?”
时薇淡笑,她该怎么说?说“我跟着你一起回国了可是你却跟黎诗怡一起走了”?不行,这样多扫他的兴。
时薇去浴室里将洗澡水放好,然后又将浴袍叠放在架子上。她看着他在她的面前脱光躺进浴缸,她看着他在她的面前露出舒缓的笑,她听着他问她“薇薇,有没有想我?”她笑着答:“想,当然想。”她想他想到挖心蚀骨,想到她觉得快要世界末日。
时薇随后也脱得一‘丝‘不‘挂踏进浴缸,她弯着嘴角贴到他的身上,问他:“子谦,那你有没有想我?”
“你说我想不想你?”郁子谦问。他的语气仍是一贯的的调调,沉稳,但却有着独属于他的慵懒和性感。
时薇低眉,面对有关他的她曾熟悉的一切,她却再也没有当时的心境。两年前黎诗怡的出现让她结束了一段她最用心的感情,两年后黎诗怡再度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她以为一切都可以不一样了,现在她才发现,那只不过是她太容易被骗。
时薇攀上郁子谦的身子,用嘴唇仔仔细细地吻他,然后在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之时,伸手,握住他身下昂扬的欲‘望。
男人不仅低喘,用灼热的眸子盯着怀里的女人。时薇勾了勾唇,这个时候了,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她便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
时薇轻轻抚摸着他的火‘热,她套‘弄得仔细且认真。她感受着他不断的抽‘颤,她看着他在她的手指之下变得亢奋,忘乎所以。
时薇心底轻笑,他的确是忘乎所以。他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可以一声不响就息事宁人的时薇,他以为她再一次受到伤害时还会成全的傻女人?
时薇紧了紧手上的力道,用带着一丝撩拨意味的声音问:“舒服吗?”
郁子谦笑着吻住时薇,但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郁子谦愣了一愣,但很快却被时薇的高超技艺分了神。他抑制住想要低吼的冲动,说:“当然舒服……我的老婆,让人欲‘仙‘欲‘死……”
时薇慵懒地抬了抬眼皮,故作娇羞地瞥他一眼。她的心里却在滴血。为何她爱的这个男人总要让她遍体鳞伤?
时薇加速套‘弄,感受着他的身体愈发紧绷,她知道,他快□。时薇抿了抿唇,弯着眉眼问出口,“听说……黎诗怡回来了?”
时薇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错愕和无奈的脸,终于笑出声,“哦对了,我还听说,你们两个一起去了美国?郁子谦,我很想问你,一边跟我做‘爱一边跟黎诗怡通电话,是不是很刺激?”
时薇选择在他高‘潮之时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她知道,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在他快要射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揭开他一直想要隐瞒的真想,最让他无助和难堪。
时薇很满意地看着郁子谦语塞的模样,但这却更加让她嘲笑自己的可笑。选择在他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候说出真相又有什么用,顶多是不用再听他句句逼真的谎言罢了。
时薇起身,腿一伸跨出浴缸。她的身上还滴答着水,她就那么擦也不擦径直往浴室外走,临走之前还不忘将为他准备好的浴袍和内衣内裤一并收走。
她走到门边的时候回过身来,看着浴缸里的男人那张又黑又错愕到能够掉出渣的脸,顿时就笑出了声。她满眼笑意地说:“要不要我帮你打给Lily,让她来给你送衣服?”
“薇薇,别闹了,黎诗怡这件事我可以跟你解释,但是前提是,你要相信我。”郁子谦一脸真诚地对时薇说道,但这听在时薇耳里,却徒增了她对他的厌烦和痛恨。
时薇二话不说地转身离开,她简单换了件衣服就出了门。郁子谦追上来的时候,时薇正好刚走到小区门口。郁子谦在她身后一声一声地喊:“薇薇,你真的误会了,你回来听我解释!”
时薇顿步,回身,“郁子谦,你这些说辞我听够了。她这一次扑到你怀里又是因为什么?上一次是她父亲过世,那这一回呢?她母亲也病了?郁子谦,我真的很好奇,当她将她父亲母亲都搬出来之后,第三次又会是谁病危?要不要下一次把她自己也搬出来闹出点事?郁子谦,我们离婚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不会不清楚,现在你我这么不明不白的纠结着完全就是我在发贱!郁子谦,请你跟黎诗怡那个女人好好相守一生,我时薇不稀罕!”
时薇越说越激动,她一直强忍着声音里的颤抖,憋了好几次才把就快要涌出来的泪水憋回去。她在用火气和怒骂来逼着自己忘记心里的痛,但是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郁子谦的脸色早已纠结又难看,她更没有注意到,站在她身后正对着她最爱的男人的,就是黎诗怡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时薇转过身的时候才明白,什么叫做实力派,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工夫,连跑个龙套都没人要。她听见黎诗怡哭哭啼啼地对郁子谦说:“子谦,医生问是要保守治疗还是做手术?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但是要家属签字。我爸爸已经不在了,现在在我妈妈身边的亲人只有我。子谦,我一个人做不下这个决定,你可不可以陪陪我?”
时薇张了张嘴,她觉得一切都太戏剧化了。原来,原来黎诗怡的母亲真的病了。她看着郁子谦焦急地上前几步,抓住黎诗怡的胳膊,问:“医生不是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器官吗?真的找到了?太好了……”
时薇咬了咬下唇,原来,原来黎诗怡的母亲不仅病了,还病得很重,重到需要器官移植的地步。
时薇看着一脸泪水的黎诗怡一边抖着娇小的肩膀,一边轻轻点头。时薇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个小丑,不,她是个恶人,十恶不赦的恶人。她竟然怀疑当年害他们离婚的小三又一次故技重施,她竟然诅咒小三的母亲也病危。
时薇觉得她就像当众打了自己一巴掌一样,脸上火辣辣的。看,人家小三的妈竟然真的得了重病,而自己的前夫竟然会在得知她妈有救之后乐得快要呲牙,那喜悦程度就跟升为人父了一样。
时薇轻嘲着笑了笑,升为人父?扯淡,真他妈讽刺。
郁子谦跟黎诗怡一起离开的时候,时薇一直站在原地。
郁子谦嘱咐她不要胡思乱想的时候,时薇不为所动。郁子谦跟时薇说他很快就会回来让她乖乖在家等他的时候,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