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于这有些矛盾的话,苏云可自然是不赞同的蹙起了眉头,说:“如此说来,他许多年前不去寻你,也是因为太爱你了吗?”
见薛梦韵点头,苏云可却忽然笑不出来了。
因为,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薛梦韵大约也绝对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那么,是怎么回事呢?
她沉『吟』了片刻,略微思索,大约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试探的看着薛梦韵,问道:“鹤轩是因为他自己的病,所以才……不想拖累你,后来是我?”
薛梦韵又是缓缓点头。
若不是此刻稳稳的坐在沙发上的话,苏云可绝对有理由相信,她绝对会支持不住,踉跄几下,激动的昏倒在地上的。
她真是蠢,真是笨,真是自私。
叶鹤轩因为有病,所以不想拖累她,不去联系她。
而她,这些年来,在他生命最后的日子非但不能陪伴他,居然还怪罪他不够爱自己。
从来没有一刻,苏云可是这样焦急的羞愧。
薛梦韵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眸中莫名的神『色』一闪,说:“而且,她让你去叶氏上班,叶氏有目的的,为的就是让你死心,然后,在他死后,将大部分的股份,分给你,和分给童童,他对你……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对于这些,苏云可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听到薛梦韵这样说,她竟是一点也不怀疑。
有的,只是震惊和内疚而已。
因为这些事情,她是连做梦都想不到的。
叶鹤轩,竟然默默的,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吗?
而且,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吗?
这个人,真的是一头猪吗?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她,为什么一切,都要默默的承受呢?
越想,苏云可的心中就越难受,仿佛被哽了一块什么东西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的不好。
“看来,你还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了!”
薛梦韵叹息一声,说:“那么,让我一次都来告诉你吧!”
苏云可看这薛梦韵,缓缓点头。
薛梦韵说:“车祸中的事情,就不必说了,还有两件事情,想必你也是不知道的,第一件,就是当初童童第一次被干妈……然后晕倒,输血的,你一定以为是段玉吧?”
苏云可苦笑一声:“难道是鹤轩?”
薛梦韵点头,说:“我也是事后通过医院的朋友才知道的,轩他……一定是让段玉这样说的,不然以段玉的为人,大约也不会去邀功!”
苏云可随着薛梦韵的话,细细的回想了一遍,好像,当时叶段玉也没有明确的承认,是他输血的。
当时只是苏云可把他的表现看成是默认了。
想到此处,苏云可更是暗恨自己,却也没说话,只是听薛梦韵继续说下去。
“第二件事情,就是……轩和罗姨都已经知道童童的真实身份了……”
薛梦韵此话一出,苏云可更是震惊。
原来,他早就知道童童是他的孩子了。
……
听到此处的苏云可,已经不知所措了。
为什么,叶鹤轩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呢?
为什么,叶鹤轩从来都不告诉她呢?
为什么,她那么笨,五年前,毅然的离开了叶鹤轩,不然,也能多陪他一些日子啊?
“鹤轩还有多少日子?”想到此处,苏云可忍下喉头的哽咽和酸痛,问薛梦韵。
薛梦韵缓缓摇头,说:“谁也估测不出来,也许是再一个五年后,也许是一年后,也许……就会是明天!”
她微沉『吟』了一下,在发愣的苏云可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轻声接到:“不过,明天就去了,不像是干妈的风格,最少,还有一年以上的时间!”
因为薛梦韵的这些话,几乎已经脑子空白的苏云可,猛然想起什么。
刚才薛梦韵不是说,叶函能钳制他们所有人吗?
那么,这病是不是跟叶函有关呢?
想道此处,苏云可眼眸一亮,试探的说:“这病,跟叶函有什么关系,对不对?”
叶函点了点头,说:“是的,所以,这才是她能钳制你我,轩,和罗姨的把柄!”
果然如此。
虽然有了些许的预料,听到此处,还是有些意外。
怪不得薛梦韵会如此惧怕叶函,连自己的亲侄子都能毒害的人,能有什么做不出的?
薛梦韵也开口说道:“我之所以说她是变态,便是
因为这点……听说,轩小时候很孤僻,唯一能够跟他沟通的,便是干妈,干妈也视轩如己出,没想到,她居然……就是轩病的策划者!”
苏云可收起震惊和眼眸里的恨意,说:“那么,她就是为了在鹤轩身上实现她未完成的梦,才如此的吗?”
薛梦韵点点头,说:“以前也许不是,也许是因为嫉恨,可是现在,就绝对是的!”
苏云可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说:“可是,鹤轩的病听起来像是绝症,她为什么能够导致这样的场面出现呢?”
薛梦韵微微沉『吟』了片刻,说:“因为……她在轩还只有童童那么大的时候,就给轩注『射』激素,喂了他许多不该吃的东西!”
苏云可心中一震,忍住平生第一次想骂脏话的冲动,说:“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薛梦韵摇头,说:“干妈是个医学天才,她发明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人能够破解,甚至有些人,根本就看不出轩到底怎么样了,所以……轩靠别人是靠不上了!”
苏云可低头思索着薛梦韵话中的破绽,说:“那照这样说来,别人靠不上,别人破解不了,叶函自己呢?”
薛梦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说:“你真聪明。”
苏云可此刻没有客气的心情,说:“她既有钳制我们的方法,那么,就肯定有解决的激素之类的东西,对不对?”
薛梦韵点头,说:“我猜是的,然而……她的激素,我连听都没听过,见也没见过,所以……”
言下之意,有这个东西,比没有好不上多少。
然而,叶函既然准备了这个东西,就证明她还是有拿出来的可能。
如此说来,希望还是有的。
想到此处,苏云可本来一片灰暗的心,总算生出了些许的光芒。
薛梦韵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转了个姿势,似乎预备要走了。
“我跟你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你心中有底,假如有一天……我出事了,总也有个人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你可以跟段玉说,除此之外,就是我们的秘密,假如有一天……我真的出事了的话……”
薛梦韵忽而起身,凑到苏云可的耳边,细语一番。
苏云可面『色』古怪看这与自己拉开了距离的薛梦韵,缓缓点头,说:“好,你放心!”
薛梦韵脸上的神『色』一松,这个表情有些奇怪,于她之前所有苏云可看见,看不见的神『色』都不大一样。
苏云可也看不明白了。
“我要走了,天都黑了,只怕我回去……”薛梦韵的话说完,担忧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苏云可惊讶,不知不觉,竟然天都快黑了。
“糟糕——”想道此处,苏云可才猛然懊恼的低呼了一声。
于此同时,苏云可手边的提包里,正好响起了电话。
苏云可忙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差点忘记了今晚约会的她,忙摁了接听键。
“喂,段玉?”
她的话一出口,薛梦韵就起身往外走,对着苏云可做了一个挥手再见的动作,妞腰走了出去。
“……嗯,罗姨去接童童了,嗯……我马上就能到了,好……嗯……”
苏云可挂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
她挣扎不过片刻,就在心中默念道:段玉,对不起,我注定又要再伤害你一次了!
刚转身的薛梦韵,脸上有一丝古怪的神情。
接着,唇角『荡』漾上了一丝得意却无奈的笑容,让人很不解。
她看了看天『色』,紧了紧领口。
她不动声『色』的回头看了苏云可一眼,发现她正在打电话。
当看到苏云可眉眼间的挣扎时,她的神『色』便的深邃了许多。
眼眸里,一闪而过一丝欣慰,接着消失不见。
她直起了背,不再是之前见苏云可的狼狈,快步的走到大门口,往对面马路上,一辆隐蔽在树荫下的黑『色』轿车走去。
“你成功了?”薛梦韵刚一拉开车门坐下,就有一声动听的女声问道。
薛梦韵转头,一改之前的神『色』,自信满满,说:“自然成功了,她还是跟五年前一样好对付!”
薛梦韵微一沉『吟』,脸上的神『色』,有些狰狞的可怕,缓声道:“我说过了,我会让轩后悔的!”
问话的女人,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和蔼真切了:“梦韵,你真是越来越像我了,不枉我疼惜你一场。”
她停顿了一下,笑如烟花的脸上,一点点的冷却,声音也缭绕上了寒凉:“得不到的,就是要毁灭,绝对不能让别人得到!”
“放心,您的指导,我绝对不会辜负!”
薛梦韵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看向远处的暗夜:“开车吧,干妈!”
苏云可坐在司机的车上,正赶往跟叶段玉约定好的餐厅里赶。
脑子里,她组织了无数次要怎么拒绝叶段玉。
要拒绝的叶段玉既不伤心,也不难过,这绝对是一个难事儿。
同时,她的心里,又在担心着叶鹤轩的事情,时而会夹杂一下,叶鹤轩那里改怎么办。
所以越想越矛盾,越想,反而越想不出要怎么办了。
所以,从别墅道约定的地点那半个小时多的车程,苏云可就是在复杂的思想斗争中度过。
结果是,她越想,两件事情反而想的越严重,越复杂了。
“太太,到了!”
司机的话打断了苏云可的遐想,她收敛了心中的想法,下了车。
她抬头,看这巨大的餐厅招牌,叹息一声,还是上了楼。
二楼的西餐厅里,这个正是用餐的时间,却一个人都没有。
心不在此的苏云可根本就没察觉到什么不对。
她刚一招手叫来服务员,服务员便问她:“请问,您是苏云可小姐吗?”
苏云可点点头,狐疑的说:“我早就定好了为止,可是……为什么一个人没有?是不是……停止营业?”
服务员摇头,说:“苏小姐跟我来吧,您的位置在这边!”
说着,就领苏云可走到靠窗的一个座位边。
这个位置视野很好,能将楼下过往的车辆,以及城市里的霓虹灯都看的一清二楚。
繁华的景象,扰的苏云可本来就烦闷的心情更慌『乱』。
她的慌『乱』,却忽而被一阵优雅的音乐打断。
那曲子,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易曲。
她缓缓转头,看向餐厅的中央。
中央有一架白『色』的钢琴,钢琴前,坐着一个白『色』西装的挺拔身影。
就算不看正面,光是那背面以及那悠扬的琴声便可辨别,这人是叶段玉。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