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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开门的声音让宁馨知道穆梁丘回来了,只在厨房里喊了声“回来了?”人还在厨房,穆梁丘换好鞋就看见宁馨的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围着围裙在切菜,雷让一件V领米色线衫一条灰色运动裤,正帮宁馨洗青菜,看见穆梁丘来了,雷让手里的动作未停,只是笑眯眯的对他招了招手“我今天回来的比你早。”那两个人一副居家的样子,只有他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口,倒显得家里的主人是别个人一样。
穆梁丘“嗯”了一声,转身换鞋,只是换了鞋没有把皮鞋放鞋柜里。
“赶紧吃,想什么呢?”捅了捅穆梁丘,宁馨看这人嘴搭在肉上半天不挪嘴,遂唤了一句。
穆梁丘回神儿,继续吃饭。
饭罢,宁馨洗完碗,照例是雷打不动的全家看电视,这回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了,终于有个人来和自己说说这里面的女主角哭的好假啊,吐槽里面的嬷嬷脸上的横肉好多啊之类。
穆梁丘坐宁馨旁边,雷让坐边儿上的单人沙发,茶几上放着个大大的果盘,雷让和宁馨一块块的往嘴里放,穆梁丘的存在生生给这么和谐的画面带来不和谐。这人也不说话,也不吃水果,就干坐着,看着自己老婆和自己兄弟相谈甚欢,有时候宁馨高兴的时候还会拍着穆梁丘的大腿笑,每次到这个时候,穆梁丘就低头睨一眼自己腿上的手,然后看看宁馨,最后视线牢牢的锁定电视画面,坐的跟不动山一样样儿的。
“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穆梁丘终于说话了,却是叫宁馨上楼睡觉。
“还早呢,这才十点不到,这么早不要睡啦,还要看会儿。”宁馨个没眼力见儿的,好不容易有人和自己趣味相投了,整晚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自己丈夫身上,再加上穆梁丘坐的跟往常一样,于是也没发现这人的脸一直绷着。
“上去睡。”
“嫂子,我想起来我还有点文件没看完,我先进去看,你和二哥先看着。”没等宁馨再一次的抵抗不上楼睡觉,雷让蓦然开口,然后速速进了自己那房。
原本很欢乐的客厅瞬间就只有电视的声音,没人和自己猜测剧情,宁馨也没了看下去的心情,于是起身跟着穆梁丘上楼,走到半中央的时候还说“雷让的性格真好,之前我还以为他真的是纨绔子弟呢。”乐滋滋的语气。
“嗯,他人很好。”穆梁丘淡声附和。
浴室里,低着头,宁馨在认真的搓洗着自己的身上,哗啦啦的水流声掩盖了外周的一切声音,“啊……”嘴里惊呼,捂在胸上的大手让宁馨迅速转身,一看来人,这才放松了下来。
“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嘴里嗔着,宁馨一看穆梁丘早就脱光衣服站在自己身前,脸颊迅速发红,这一周因为家里有外人在,她一直没让穆梁丘胡闹,今个这架势,这男人眼看着是忍不住了。
“你……”话没说出口,穆梁丘已经撵上来堵住宁馨的嘴,双手上上下下的开始摩挲。
拍打在皮肤上的热水泛起蒸腾的水汽,一室静默,片刻才传出宁馨依依呀呀的声音。半天后,“嘭”的一声,穆梁丘身上抱着人出来了,湿脚印子一直延伸到床边,然后再是重重的躺在床上的声音。
“唔……你疯了……慢慢点儿”皱着眉头,宁馨看着穆梁丘,方才她还没准备好,这人就冲进去了,憋疯了不成?!
“慢不了。”捉着宁馨的大腿扛肩上,穆梁丘深深浅浅的刺插。如果宁馨细心的话,指定会发现由一开始这个男人单调的姿势和只知道抽、插的弄那事儿到现在开始变着花样儿的折腾她,那样的开始,和现在的这样,是在她身上发生变化的。
“啊……”胸前嫩白的兔兔上猛疼了一下,宁馨大叫了一声,一手捶上穆梁丘的头。
穆梁丘得逞一样的笑了一下,然后吸了一口气,狠狠的顶了进去,感觉宁馨最深处漩涡的嫩肉绞着自己的铃口打转,喘着粗气猛顶□。
刚才胸上的呼痛声还没消失,紧接着被穆梁丘这么一折腾,宁馨尖着嗓子喊了几声,随后就是闷闷的哼声。
“叫出来,乖,不要压着……”宁馨现在慢慢的在床上能放开点儿,但是叫、床还是不敢尝试,老是压着自己,最多张嘴喘气。
幽幽的卧房内,穆梁丘压着宁馨,眼睛闪着亮光顶弄,上上下下的床垫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宁馨低头去看两人相连的地方,黑乎乎的一片,看的不甚真切。感觉自己的小腹都快被顶出那人硕大顶端的形状,宁馨颤着嗓子开口“不要那么深……啊……”
穆梁丘腰背上的线条大起大落,隐在皮肤下的肌肉起起伏伏,每个肌纤都在使力。
这一开口,刹不住车了,穆梁丘回回直顶直插,宁馨只有张嘴哀哀叫唤的份儿,两口子动静儿大的折腾,蓦然,宁馨尖着嗓子喊了一声,吓跑了飞在附近的夜鸟儿。
正在楼下喝水的人挑了挑眉,端着水杯回房,然后翻着纸张哗啦啦响,与方才耳边听到的声音唱和。
“老狐狸,听说你差点杀了你那漂亮继母?”雷让正在文件上签自己的名儿,闻言停下手,抬头看明显很闲的某人。
“怎么了?没死成你要补一刀么?”
“操!!这么说你真的动过手啊?”唐尧跳起来凑到雷让身边,脸上有掩不住的兴奋。
雷让没说话,等于默认了,一想起那晚的事情,拳头捏的紧紧的,要不是有穆梁丘在,那晚他真的就杀了那贱女人。
“别说她了,扫兴!你今天这么闲啊,到我这里就为了吐唾沫星子?”盖上MontBlanc金笔的盖子,看着今天头发又换了一个色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
“哦,好长时间没见过你了,来看看你,顺便看看你有没有把你爹的家业玩儿完。”一身黑皮衣,胸口风、骚的一撮紫颜色的毛,衬着暗紫色的头发,唐尧今个还是美得人神共愤,耳垂上的钻闪着夺目的光亮。
装模作样的在这边摸摸,在那边摸摸,唐尧看起来还真是闲的没事干的样子。
雷让看唐尧明显有事儿的样子,知道这家伙无缘无故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的来看他,往后靠在椅子上,慢慢儿等着。
“额,听说你在二哥家住着?”
“你听谁说的?”
“哦,听大哥说的?”
雷让翘了下嘴角;;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哦。”
“你真住二哥家?你真和那个胖女人住一起好长时间?”
雷让的脸冷了下来“不要这么说宁馨。”
唐尧呆了一下炸毛了“明明是个胖子,还不让人说,你就在她家住了几天,怎么向着她说话了?!!”
雷让哼了一声,不打算和这有病的男人说这茬儿“有事儿快说,没事儿赶紧滚蛋,我还有事儿呢。”
唐尧鼻孔里出了几管气,然后低着头说“我妈说丁薇快回来了。”
雷让刚拿起的笔掉在桌上了,清脆的敲打声让雷让一震。“哦。”
唐尧看雷让的反应,知道他这次来对了。凑到雷让跟前,两个人悉悉索索的说话,多半儿是唐尧一个人在那里嘚吧,雷让听着。
“我和二哥去德国,最近我这里有案子。”雷让思索了半天,说了句。
“那丁薇怎么办,你总不能老让二哥不回来吧。”说起正事儿,唐尧终于卸下了那副妖娆的样子,脸上也认真了几分。
第二三章
“二哥,二哥……”嘴里念着这两个字;雷让沉吟;五个人里,最了解穆梁丘的指定是雷让;乍然听到这么个消息;一时间他也吃不准穆梁丘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我尽量拖着二哥,你看情况再跟我说;到时候见机行事。”想起那么些个年,他们轻狂岁月里的种种;雷让一向笑眯眯的表情没有了。穆梁丘现在的生活很好;可是还没有好到经得起任何风吹雨打的程度;这些个天他住在那里;没人比他看的更清楚。
“好。”这件事这两兄弟算是商量妥当了;暂时就这么个了,但是命运既定的安排到底是怎样,尘世间的你我,谁又能说得上呢?
“三哥,我问你个事儿?”
“说。”唐尧一般不叫他三哥,叫他的时候,肯定是有正经事儿,于是雷让等着唐尧的问话。
“你说那个女人,我是说二嫂子,她有什么好的?”
雷让没成想绕了半天,唐尧又绕回这个问题,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这不靠谱的人,随口说了个“饭做得不错。”然后就低头翻文件,没看见唐尧的若有所思。
抚着下巴,唐尧点点头,想着自己最近似乎真的是没事儿啊。
“宁姐,宁姐,我告儿你个事儿哦……”已经快要下班了,宁馨正在收拾今天的各种纸张,听见声音抬头就看见小张神秘兮兮的凑近自己跟前,一副分享大秘密的样子,宁馨看了看办公室里其他同事,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整理文件写东西,只有旁边的这位是抽空儿去其他部门串门儿,回来似乎得了不得了的消息。
“哦,你说吧。”其实宁馨对小张要说的话还真是没有多大兴趣。
“算了吧,一会儿跟你说。”岂料这女人突然不说了,宁馨也不多问,径自忙自己的。
宁馨当初大学毕业考公务员的,在挑选单位的时候犯了难,犹犹豫豫的不知道去哪里好,她对哪个单位都不熟悉。当时宿舍里几个人帮忙商量了好长时间,最后一致的意见是挑那些看起来限制多的单位考,这样说不定还竞争小一点。宁馨当时对考公务员什么地一点经验都没有,上网查查也查不出个啥,于是一咬牙,报了看起来限制很多的单位,市纪委。
岂料好狗运,竟然给考上了!于是顺顺利利的去了市纪委,这单位太遭人恨了,可是宁馨被分配的单位真心是个闲部门,没有办公厅的忙碌,也没有案件审理室和纪检纠察室各种糟心,宁馨被分配到宣传教育室,这部门最适合宁馨这种没有多少企图心的人了,素日里就是宣传党风廉政建设成果,宣传纪检监察的方针,国家哪里那么多这些个成果让他们宣传,于是这单位自然是很清闲。
宁馨一混就是好几年,只是混来混去,还是个小公务员,职称啥的一点点都没上去,却是没见这女人又多上心,她觉得这样儿挺好。先前的时候还有一腔热血,想着定要在工作岗位上干出点成绩,那是刚出大学的所有学子都有的梦想。于是挽起袖子,准备好好儿的干一场,想当然尔,最后的结果是啥在那儿放着呢。现实真真儿是一把杀猪刀,杀光了宁馨那点信心,在吃了一两次暗亏以后,宁馨学乖了。不冒头,也不多话,上司说啥就是啥,给我啥工作我就干啥工作,听话乖巧的不得了。
在这些个单位过活,头皮得绷得紧紧的,小心听着,仔细学着,用心看着,默默想着,末了还得上司的心思揣摩着。可是瞧瞧宁馨,你给我工作我干,让我去给上司老板拍马,我不干,我也不会干喀。那些个单位,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都免不了陪酒,可是宁馨那模样儿,即便有色中饿鬼惦记着那身好肉,可是叫来人,你暗示了半天这女人没个反应,哪像往常的女人,眼神儿交流一下就已经准备好躺办公桌了。这样一来二去,陪酒什么的都免了,宁馨在自己那小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