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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朗的手臂紧了紧,抬眼,从镜子里看到一双温柔而明泽的眼睛。
“所以我一直都觉得,挺神奇的,真的!”陆臻笑得眼中仿佛有星光在闪:“那时候就觉得你不烦我就挺好了,你还肯认我这兄弟我就烧香了,别的,真的没指望过什么。”
“那你现在可以指望了!”
夏明朗一字一字的,说得极缓,纯黑的眼眸在灯下折出令人心醉的光,他微微偏过头,尝到刷完牙的口腔中清爽迷人的薄荷味道。
方&泰囧事
1。镜头盖?镜头盖!!
某天,阿泰同学在网上瞎逛的时候被一个标题所吸引,于是,带着微微愤怒的八卦心情点开贴子,阿泰看着主贴中的照片目瞪口呆大吃一惊。
这……这个这个这个……
他闭了闭眼,又睁了睁眼,终于狠下心来溜出去,去敲方进的门。
方进正在打游戏,现在是训练淡季,一天四小时体能保持性训练,四小时知识结构补充,剩下的时间就是猴子称王吃喝玩乐,方进抓紧时间把魔兽打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酣战正浓时被打断了兴致,方进开门时当然不爽。
阿泰探头探脑的张望:“陈默哥在吗?”
“不在!”
阿泰闻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干嘛呢?你找默默什么事?” 方进大皱眉头,他对于这种藏头藏脑的耗子模样非常的看不惯啊看不惯。
阿泰看着方进犹豫,三秒钟之后方进的忍耐力跌至谷底,转手腕准备揍人,阿泰马上嚷:“侯爷,帮我去看张照片!”
“什么照片?”
“我看着觉得像陈默哥,你帮我看看去!”阿泰聪明的扭头就走。
“啥玩意儿?”方进好奇心起,咕咕哝哝的跟在他身后。
阿泰小心翼翼的把标题和主贴都遮上,只露出一张照片,方进低头一看:“耶,你怎么会有默默的照片?哇哇,你小子……你偷拍他??”
“不……不是……”阿泰大囧,一个挥手,得,惨了,方进已经看清了标题!
《中俄军演中最最丢人的一张照片!》
??
!!!!!
方进的眼睛顿时瞪成了铜铃大!什么??什么东西!!??
阿泰眼见着小侯爷暴动了,撸袖子一副想要砸电脑的模样,吓得连忙拦住他,冷静冷静冷静……
方进一把扯开他,指着鼻子骂:
第一、默默的照片怎么给流传出去了??
第二、什么叫最最丢人??默默怎么可能会最最丢人??
第三、你小子成天闲没事儿上得什么破烂见鬼的网站,好好的正事儿不干,学人家嚼舌根??
阿泰大囧,哀怨委屈,这这,我也不想的嘛,我也就是随便看看,可是可是……陈默哥为什么在瞄准的时候不开镜头盖呢?还让人给拍下来了。
呃……关于这个问题!
方进托着下巴坐到桌子上,抬脚踢他,要不然,你去问问?
为什么啊??凭什么啊?
冯启泰一跳三丈高,万一陈默哥要是生气了怎么办??他会把我枪毙一百遍的!!
不会的不会的,方进安抚之,你放心,默默人很好的。
那万一呢?阿泰极为警惕。
万一……方进想,万一那个万一的话,我就把你绑起来送给陈默去枪毙吧!
还是你去问吧,陈默哥跟你关系最好,他一定不会枪毙你。阿泰诚恳的。
方进眼睛瞪到一半……噫,这个,那旁边那个不是严炎吗?先问他嘛!你傻的啊??
阿泰灰溜溜的出去找人了,方进百无聊赖之际拉着滑动条往下看贴子,撇嘴,这年头的军盲太他妈的多了,哼哼,这年头不懂装懂的扯蛋玩意儿太他妈的多了……
严炎被阿泰拉着,啃着兔头过来了:“什么事噻?”
方进指着照片问:“是你吗?”
“嗯,我跟队长。”严炎停止了撕扯,诧异:“奇怪了,这照片怎么会在你这儿?”
“什么时候拍的?”方进继续挡住标题。
“哪次演习吧,不太记得了,就我跟队长两个,我们俩过去当教官的,就跟着一起去演习了。”严炎想了一会继续啃,麻辣味四下流窜。
阿泰抽了抽鼻子:“好香!”
“吃?”严炎掰了半个给他。
阿泰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咬,吃得泪涕横流,满头大汗,恋恋不舍。
方进鄙视的扫了这两人一眼,指着陈默问严炎:“那……为什么默默瞄准的时候不开镜盖?”
“对哦!”严炎伸着油汪汪的爪子过指过去:“哎,这咋回事啊……我去找队长问问去……”
方进与阿泰面面相觑。
方进踌躇一下,说:“阿泰,那什么,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等会儿把结果告诉我,记得啊!”
阿泰一愣,立马下死劲拽住他。这怎么行?多一个人多一只炮灰。
正在拉拉扯扯间陈默已经进来了,严炎殷勤的凑过去指给陈默看,一恍眼看到大标题,登时面如土色,转头用一种狙击手的目光瞪向方进,方进偷偷摆手,用眼神示意是阿泰在搞鬼。
陈默气定神闲的坐下来,从头看到底,转头,看到三人面色青白。
“怎么了?”陈默皱眉。
方进用力踹了阿泰一脚,阿泰一下扑出,在陈默审视的目光中结结巴巴的问:“那个,那个……你为啥这么瞄?”
“镜盖?”
阿泰很怕死的点头。
“转场当然要关镜,又不打。半道上来个记者说瞄一下,那就给他瞄一下。”陈默眼睛微眯:“对了,严……你转场没关镜?”
“没有!”严炎大急:“我瞄给他看的时候开的,为了真实一点嘛。”
“你倒真惯着他们,怎么不索性上膛给开一枪。空旷草地双狙站姿,拿这种照片说真说假有意思吗。”陈默淡然一笑:“没事了?”
没了!三人齐齐摇头。
“那我走了。”陈默起身离开,头也没多回一下。
阿泰感慨:“原,原来陈默也会给记者摆POSE哦!”
严炎用油光光的手指拧阿泰的脸:“你不懂了吧!你不给拍,他一定缠着你,为什么不让拍啊,合作一下嘛……,为什么不让?要解释啊,要开口啊,要说话啊……队长能乐意开金口吗?瞄一下多简单,你看连镜盖都不用开,袖口都不用放,十秒钟就配合完了。”
“那如果那位记者说,大哥,上个膛,开一枪……再来个匍匐……”阿泰说着说着自己也不说了。
严炎想了想说:“应该……没人有这个胆……吧!”
方进赞同的点头!
情书
夏队长的情人节礼物,流氓的文艺的,狞坏而柔情似水……
陆臻少校:
你好!
两个礼拜前你开始提醒我,告诉我年头有个节日,它叫情人节。好吧,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就是想让我给你点表示。所以我这两天想了想,我还有什么花样没折腾过,然后我发现我还没给你写过信。
当然,鉴于白纸黑字的不可靠性,这封信收到之后你要怎么处理,嗯,我就不做具体的指示了。
好的,现在让我来想想,我要跟你说点什么。
首先,我爱你!是的!
基本上这词在你嘴里蹦出来的频率跟我比起来,差不多是100:1的样子。好吧,可能还要再多一点,因为有一天你实在说了太多遍,我怎么数也数不清了。造成这种局面的主要原因我认为是你太啰嗦,而我,比起这种碎嘴皮子的事来,我更喜欢做!
严肃点!这个字用在这里,基本上跟你想的一样,它有两种意思,而那两种,我其实都挺喜欢的。
好吧,我现在基本可以想象你在怎么不耐烦地看着我,眨着你无辜的大眼睛,让我说具体点。
所以,我会说具体点的,我的小少校。
让我们从头开始。我喜欢你的眼睛,圆圆的,老是睁得很大特别有劲,特别兴致勃勃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喜欢。跟我闹别扭的时候你那眼神真冷啊,可是我一抱你,你的眼睛里就会湿起来,水汪汪的,特别好看。所以我最近老琢磨着怎么把你给整哭了,让你眼泪汪汪地叫我的名字,哦……不过我想你大概会想咬我。
你的牙其实挺好看的,小白牙很齐整,咬出的牙印都比别人好看,所以你是不是就是为了炫耀这个才老咬我呢?其实你应该对我温柔点,别老用牙,用点更软的东西,比如说,你的嘴唇。不过,谢天谢地你老这么没日没夜地磨嘴皮子,也没让它们粗糙起来,还是那么软,颜色很漂亮,我很喜欢。你的嘴里真的很敏感;只要我稍微舔舔你的上腭你就会开始发抖,要是我再钻深点,你差不多就站不住想推我了。
嗯,你的脸上还有什么,让我想想。
对了,耳朵,漂亮的小圆耳朵,我最喜欢的。
只要我在你耳朵旁边吹口气它就会红起来,所以我特别喜欢逗它,有时候你晚上过来给我写报告,我就会故意在你耳朵旁边说话,热热地吹着它,然后它就会一下子红起来,烧着像汪血似的,透明的,等你半张脸都红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开始躲我。有时候我会放过你,看你红着一只小耳朵埋头干活,像个小兔子似的。
可有时候我不想放过你,我就会,咬咬它,很软,热乎乎的。这时候你会想推我,而我会把你的手捉起来,然后,你就随我为所欲为了。如果我想做得再尽兴点,就会把舌头伸到你耳朵眼里去。
说实话,我这么干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受不了?
每次听着你喘气,我都担心会弄死你。哦,然后,当然,然后我就得去照顾一下小陆臻的情绪了,它那时候一般都已经很兴致勃勃地等待着了。
所以,基本上,你脸上的每个地方都我很喜欢。
然后,我们是不是得往下了?
你的脖子,嗯,挺漂亮,很长,比我长。好,你看我已经承认这个缺陷了,所以今后不许你故意贴着我特别近地低头看我,我比你矮不了多少,至少这么点距离,放平了绝对看不出来,你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干,我就会把你放平。
其实你锁骨长得挺好的,很敏感,说实话,你其实全身都挺敏感的,所以以后没事别说我老招你,你TM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我总得找个下手的地方吧,我总不能揪着你头发吧?哦,当然也可以这么试试,我就是担心你到时候告诉我,你头皮也挺敏感的。
哈哈,别生气,我们说到哪儿了?
前几天你跟我抱怨,说你为什么晒不黑,其实晒不黑挺好的,你就现在这样挺好的,手感好,摸着又滑又绷,胸口那片皮肤特别滑,我特别喜欢摸你,手指揉一揉,把那两个小红点弄硬,这时候你的眼睛里就会开始湿了,喘着气叫我队长。
算了,我现在也想开了,你乐意叫就让你叫吧,听这么久也习惯了,不过今后我要是在操场上起了火,这就完全是你的问题了,你得要负责到底。
一般,把你的衣服剥光了我就会开始摸你,当然对于我最喜欢的地方,我会有特别的对待。
我想你应该挺喜欢我这么干的,嘿,别急着否认,我的小少校。说谎没意义,再说你喘成那个样子,嘴硬也得有人信啊?对吧?
我会从你的嘴开始往下亲,一点一点地,把你喜欢让我碰的地方都照顾到,然后再往下,我就会咬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