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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力度稍微大一点点,辛博琪就会意了。朝他点点头,我绝对不添乱了。这就是默契,腾椿语含笑着继续和辛秦周璇。
“爸爸,听琪琪说您喜好文墨,椿语这里得了一方砚台,我也不懂这些玩意,想着爸爸能喜欢,就带来送您了。”
四方的金色锦盒,用丝带系着的,腾椿语将砚台拿出来,恭敬的双手递给辛秦。
辛秦接过砚台,一看便喜欢上了,不由得惊叹,“这是乾隆年间的?!”
腾椿语点点头,“朋友说是,我也不大懂,爸爸要是说是,那么就肯定是了。”
给领导送礼,当然要投其所好。腾椿语一早就打听过了,辛博琪的爸爸,是个书画家,自然会喜欢一些古董,他就拿了这么个宝贝过来。这还真是个宝贝,且不说这质地,就单看这色泽,就是上等货色。他家老爷子也喜欢古董,这方砚台,就是从老爷子那里得来的,当时他去要的时候,老爷子还心疼来着。这会儿借花献佛,博岳父一笑了。
辛秦又鉴定了一番,确定是乾隆年间的砚台,虽然打心眼儿里喜欢,可他也不能收,将砚台放进盒子里,退了回去,“我不能收。”
“为什么?”腾椿语诧异,难道老头子骗自己,给了赝品?
“太珍贵了,这礼物我不能收。你拿回去吧。”
“爸爸,这东西放我手里,是糟蹋了,只有放在您这样的艺术家手里,才真正的派上用场。您就收下吧,免得我委屈了这砚台。”
如此的推脱了几次,辛秦还是收下了。可,这拿人家手短的道理不就来了。他们的婚事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吧?这小伙子不错,一表人才,也有上进心,对女儿也好。关键是结婚证都领了,他还真能让女儿去离婚去?那再找一个可就是二婚了,名声就不好了,他们家是书香世家,名节尤为重要。
所以这先斩后奏,对于系辛秦来说,是凑效的。
门铃突然响了,萧珊雅亲自去开门。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辛博琪那高官外公。萧老爷子也不是无缘无故就来了,是萧珊雅打了电话,给老爷子汇报了,说了辛博琪结婚这事儿。萧老爷子一听还得了?自己的外孙女,就嫁给一个校长?那可不行,所以这老爷子风风火火的就赶来了。
一看到外孙女找的那个男人,当即就变了脸色,也不像刚进来那样阴沉了,眉开眼笑,就跟年画上的财神爷一样。
腾椿语自然也认得萧老爷子,立即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一个恭恭敬敬的军礼,“老爷子您怎么来了?”
这一句话,足矣表现两个人的亲密。他们见过,萧老爷子和腾椿语的父亲打过交道,腾椿语也见过他,相谈甚欢,最开始给辛博琪安排相亲的时候,萧老爷子最先想到的就是腾椿语,两家也是门当户对了,关键是他觉得,这小伙子,前途无量!
萧老爷子笑容满面的握着腾椿语的手,两人一同坐下,“椿语啊,我还真没想到,琪琪要嫁的人是你。甚好,甚好啊!琪琪交给你,我这个老头子就放心了!”
腾椿语也跟着呵呵的笑,“您能把琪琪交给我,我就上香拜佛了!您放心,我一定对她好,比对我自己都好!”
萧老爷子含笑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啊!我这老头子最宝贝的就是琪琪了,你们能走到一起,我很欣慰。看来当初给你们安排相亲,是正确的。”
腾椿语和辛博琪面面相觑,他们是相亲认识的,可他的相亲对象,不是她,而她的也不是她,这还阴差阳错了。
萧老爷子瞧见这阵仗,立即就明白了,瞪了萧珊雅一眼。萧珊雅也羞愧的低下头去。她哪知道是会这样啊?她今天打电话给萧老爷子是求助的,哪知道这老头就看上姓腾的那小子了。
其实当初萧老爷子给的资料,第一个就是腾椿语,可这资料经过了萧珊雅的手,她一瞧,好家伙,二十几岁做了少将,父亲还是军区的一把手,这还得了?官僚主义肯定很浓厚,琪琪嫁过去,肯定会受压迫。所以腾椿语就第一个被萧珊雅给黑掉了。
可你瞧,这他们现在还走到一起去了。你说这是缘分,还是孽缘啊?
萧老爷子来了,这婚事基本上就敲定了,剩下的就是走过场的,下聘订婚,最后就办婚宴了。这两个人结婚证领了,那余下的就都省了。
今儿既然都来了,那就不能简单的回去。女婿见岳父岳母,总得表示表示,酒桌上,酒醉培养感情。
萧老爷子不用说,常年的应酬,喝酒不在话下。辛秦呢,文人一个,李太白斗酒诗百篇,他自然也有这爱好。腾椿语就苦了,陪酒吧,都是长辈,让你喝你还能不喝?
其实腾椿语的酒量也算不错了,和两个长辈轮番战斗,愣是没趴下,喝的眼睛通红,浑身酒气,走路还算顺当。
临走的时候,萧老爷子还拍他的肩膀,“椿语琪琪就交给你了。”
腾椿语用力的点头,“谢谢您老的信任,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他说着句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辛博琪,神情的对视着,也不知道是虚情,还是醉了。
辛秦也过来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错,很能喝,看样子就知道疼老婆。琪琪,你以后可要听话啊!”
“爸爸!”辛博琪叫了一声,她怎么都二十多岁了,哪里不听话了?别总当她未成年好吧。
腾椿语只是呵呵的看着辛博琪笑。
辛秦又说道:“天色不早了,琪琪你送椿语回家,他喝酒了,别让他开车了。你们打车回去。”
“外公,爸爸妈妈再见。”腾椿语临走来了个九十度鞠躬,礼数做到位,这样的女婿,能不招人喜欢?
才刚走出小区,腾椿语就扶着电线杆子,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辛博琪站在一旁帮他拍背。腾椿语吐了好一会儿,胃里面都空空的了,这才支起身子,冲着她嘿嘿的笑,“老婆,你爸爸和外公真能喝。”
这一笑,辛博琪就知道了,他这是真喝多了,要不然能这么叫她?
拦了的士,司机问去哪里的时候,辛博琪才想起来,她不知道他住哪里。推了推他,腾椿语已经睡着了,问了好几次,才嘟囔了一句,紫金花园。
咳咳,紫金花园什么地方?本市著名的酒店,腾椿语的老巢啊,常年包了一件VIP套房。辛博琪拖着不省人事的他,来这么个地方,她来罪了。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章酒后你怎么能不乱性
从下了的士,腾椿语就完全的睡着了,挂在辛博琪的身上。辛博琪和服务生两个,好歹扶着进了房间。
服务生走后,她可就倒霉了。腾椿语躺在床上,又吐了几次,她拿着盆接着,然后又里里外外的收拾。
帮他洁面漱口,她哪里服侍过人,这会儿做了个遍。
腾椿语不是酒量不好,而是那两个人太能喝了。所以辛博琪就决定,今后坚决不让外公和爸爸联手跟腾椿语喝酒,不然受苦的是自己。
从洗手间里拧了条毛巾出来,准备给他擦身子的。腾椿语现在浑身像是冒火一样,辛博琪就怕他再出点问题,自己守寡可怎么吧?赶紧的吧,他想干什么,她都从他。
显然辛博琪想多了,一般的酒醉都会身体发热,可她不知道,吓得跟懒洋洋见了灰太狼一样。
他穿着军装,身体显得更加的挺拔俊秀,辛博琪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服扣子,脱下外套,又开始奋战那件衬衣,直到将他的上身脱光,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洁白的毛巾,擦过他小麦色的胸膛,然后是他的小腹。他常年的训练,身上几乎都是肌肉,完美的六块腹肌,腰窄肩宽,倒三角的比例。
辛博琪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有些异样,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这感觉,就和第一次见到叶迪斯的时候一样。没错,她现在想把他给睡了。
算趁人之危吗?他喝醉酒了。可,结婚了不是么?
辛博琪这边还在害羞的思想挣扎,腾椿语忽然动了动,然后就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细碎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让她那张瓜子脸,莫名其妙的红了。
腾椿语眯着眼睛,勾唇而笑,微微扬起的四十五度,让这个男人魅惑至极。
辛博琪的双手抵在胸前,这种事,她看过,想象过,可还真的就是第一次做,难免紧张,难免不知所措。
腾椿语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下面,熟练的两三下剥光了她的衣服。她柔软的胸,挤压在他的胸口,她不安的乱动,更加速的撩起了他的。
其实辛博琪在想什么,你丫敢脱我衣服?老娘还没扒光你呢!她不甘示弱,于是伸手去扣他的皮带,奋战在他的裤子上。
她这边还没得手,腾椿语的唇就压了下来,直接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让她依附着自己。
男人修长的手,自然而然的抚摸上了她的蓓蕾,真真是吹弹可破的肌肤。嫩且滑,怎么能让男人不消魂?他轻轻的捏着她的蓓蕾,偶尔还会用唇咬一下,不疼,但是绝对勾人,引得她惊叫连连。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滑进了她大腿的内侧,沿着这条曲线,扣住了她白皙的臀部揉捏着。她的身子很软,就像是一团棉花,能让你一下子陷进去。
腾椿语的动作很缓慢,讯息渐进,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蝴蝶骨,慢慢下滑至乳间,享受着被两团棉花夹在中间的感觉。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滑至了她私密的花园处,徘徊在门口,引诱着她。
辛博琪能就这么示弱?她懊恼着,这个男人是高手,这过程中,完全是他在主导,她一直被冻。可怜的她,到现在都没有解开他的裤子。她不过想看看鸟儿,有这么难吗?
腾椿语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可是谁想,他弄到一半,眼看就要解开皮带了,他却突然趴在了辛博琪的身上,几乎是立刻,就传来了他轻微的鼾声。
竟然,竟然就睡着了?辛博琪想杀人了!这男人太过分了!自己没有魅力吗?进行到一半,就睡了?
其实,从他开始傻笑的时候,辛博琪就该看出来,他醉得厉害,这会儿完全是在梦游的状态,人家游的累了,自然就睡了。
只是可怜辛博琪,赤身的拥抱着一个半裸的男人,躺在酒店柔软又暧昧的床上。被死死地压着,她连动都没得动,想推开,又没那个力气。
咋办,睡吧,就这么睡。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一章合法夫妻不算偷情1
八点阳光,是一日之中最柔软的时刻。从皑皑的纱帘穿透进来,将你笼罩在其间。
女子散乱的黑色长发,开在洁白的枕头上,她的睡颜安详,似乎在做一场华丽的梦。她的身上依附着一个男子,侧着脸,露出半张俊俏的容颜。他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双臂紧紧的抱住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
被子掩盖住一半,男子精壮的上身裸露着,小麦色的皮肤,与他身下的那名洁白女子,形成了鲜明,但是却暧昧的对比。
腾椿语从这一片暧昧中醒过来,头痛欲裂,他确实喝多了,他只记得辛博琪的外公和爸爸送他出门,其余的记忆,竟然像是被抹去了一般。宿醉果然不是一件好事。他动了一下,脖子有些僵硬,大概是一晚上没有换过姿势的原因。身下柔软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