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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每年来扫墓都下雨,还真的要映衬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不成?
公墓里清一色排列的白色墓碑,他们找到了乔恩的墓碑,那张明媚的笑脸,又黯淡了几分。
辛博琪讶异的看着墓碑前,空空如也的,往常他们来,这里都会放一束天堂鸟,今天怎么没有?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那些花是谁放的,可固定了的事情,冷不丁没了,虽然你不会觉得奇怪,可心里总会隐约有些咯咯愣愣的。
景阳将慢慢放了下来,辛博琪将鲜花递给她。
他们一直没有告诉疼慢慢,这里躺着的才是她的亲生母亲,主要是怕这孩子心里有想法,怕她看见弟弟妹妹觉得异样。只告诉她,乔恩,是她的救命恩人,也让她叫乔恩妈妈。
“妈妈,我来看你了。”慢慢的小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用力的吻了一下。
“你叫她妈妈?那你是?”身后的脚步声,伴随着那一声疑问,渐渐地靠近。
辛博琪和景阳疑惑的转过身,景阳愣了一下,辛博琪更加疑惑,来人也万分的疑惑。
“辛博琪?怎么是你?“不能说不惊讶,他没想到,起晚了半小时,竟然能看到她。
“你认识我?”辛博琪迷茫的看向景阳,“他很眼熟,是谁啊?”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对了,我忘记了,你是应该不记得我。我是骆白。”骆白壁比划着,“还没想起来?你曾经偷窥我洗澡两次。”
“我偷窥你?”辛博琪瞥了眼他的身材,不以为然的翻白眼。
景阳噗嗤一声笑了,“确实,还不如偷窥我了。”
骆白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皮肤白皙,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白脸,别看斯斯文文的,可也是经常锻炼,身材也没差到哪里去。
算了,你跟她计较什么,跟她说不清楚,以前就是这样,现在肯定更不讲理。他今天来,是有事要办。
骆白将怀里的天堂鸟放在了墓碑前,第一次打量墓碑上的那张照片。
“天堂鸟?竟然是你送的?你认得乔恩?”辛博琪惊讶不已。
骆白摇头。
“我没见过她,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是我哥托我来的,让我来帮他看看这女人,这天堂鸟,也是我哥嘱咐我的,说是她最喜欢的花。”骆白叹了一声,他不是没问过关于这女人的事情,可他哥一直没说,要不是这次出了意外,估计也不会让他来替自己扫墓。
“你是骆白?”辛博琪惊呼道,她脑子浑浊,骆白的那个忧愁的表情,像是一盆冷水冲刷而过,让她那些断裂的画面,连接起来。
骆白也是一惊,“你想起我了。这几年过得好吗?”
辛博琪点了点头,“应该算是不错。”
应该,算是,不错。这几个词组成一句话,能叫过得好吗?可她过得不好吗?腾椿语和景阳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有三个可爱的儿女,她住的地方,是自己所向往的世外桃源,除了每天要听叶迪斯弹钢琴之外,似乎一切都该是旁人眼中的幸福。可她始终觉得,时光遗忘了什么,心里某个部位,总是空的,脑子里的某些地方也是短线的,她不是没尝试过去回忆,可脑子里的记忆,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貌似她这些年来,就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那种空寂,是什么?这样的怅然若失,是不是该被人说成是不知好歹?你都被众星捧月了,你还想别人怎么待你?可是说真的,她有一种恐惧。
“叔叔,我是腾慢慢,你是谁?”腾慢慢对骆白眨了眨眼睛。
“腾慢慢?你是腾慢慢,你叫乔恩妈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小女孩,是他哥哥的?骆白被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当年的那则新闻,他不是不知道,腾家领养了一个女婴,就是现在的腾慢慢,而腾慢慢的亲生妈妈无疑就是乔恩了。那么骆念和乔恩的那一段过往,这些年来,骆念的愧疚,是不是说明了,这孩子可能是他哥的?
“骆白!”辛博琪打断他,“借一步说话。”辛博琪隐约感觉到,骆白说的话,跟慢慢有很大的关系,说不定会让慢慢难过。
骆白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逐步跟了上去。
“你刚才想说什么?”
“腾慢慢,是腾椿语亲生的吗?”
“不知道。”
骆白纳闷了,“亲子鉴定做过没?”
“为什么要做?是不是亲生的有很大关系?”秦伯起莫名的恼火,她抵触亲子鉴定。
“辛博琪,我觉得你们家慢慢,跟我哥可能有关系。”
“你胡说!慢慢是我们家的,你跑这儿来搅合什么?别以为你抱着一束花来,就能说明什么!”辛博琪怒视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是怕人跟她抢,从慢慢抱到她怀里的那一刻起,她就当慢慢是她的亲生女儿了。
“你别急啊!我就说有可能,是我胡思乱想了吧,你千万别急。算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骆白急忙解释,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可那孩子,他看着就觉得亲。
他疑虑,骆念以前是妇产科的医生,本来在医学院挺好的,为什么四年之前忽然请调来了苏州?为什么每年都来看望这个死去的女人?他如此的惦念着一个人,到底是为何?
骆白只知道,六年前,骆念和自己的一个病人走得很近,然后突然就派到了非洲。两年之后回来,性情大变,本来就不苟言笑的人,更加的严肃。再然后去了苏州一个小镇的医院上班。紧接着是去年的病逝,临终前嘱托自己,每年的今天都要来这墓地上,送了一束天堂鸟。
巧合吗?也只能说是巧合,现在还能证明什么,那孩子在腾家被照顾的好好的。他纵使怀疑,也没有证据,死者已哀。
景阳手心里一直捏了一把汗,这骆白搞什么?突然出现有什么预谋?临行前腾椿语可是老太太似的叮嘱过,千万别让小辛和男人接触的太过频繁。这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好色的。
不过这一次他可想错了,五年前遇上骆白没对眼,五年后再遇上就会对眼了?无稽之谈。
腾慢慢拉了拉景阳,“小爸爸,你发什么呆?”
“你也不是在发呆。”
“小爸爸,那个叔叔我觉得亲切。”
“你见到好看的男人都觉得亲切!”
“不是的,我是真的觉得他很亲切,有种亲人的感觉,像爸爸。”
“腾慢慢,你就别有奶就是娘好不好?那个骆白长得比你小爸爸好看?”
“那倒没有,我小爸爸第二好看!”
“只有第二?”景阳心里有点不舒服,整天伺候着小祖宗,在她心里就落了个第二。
“第一好看的是雷叔叔。奶奶给我看过他的照片,美男!”腾慢慢的两只眼睛只差冒桃心了。
“哪个雷叔叔?”辛博琪蹲下身来,对慢慢笑问。
景阳心里噔噔的响。
腾慢慢摇摇头,“奶奶没说,只是是大爸爸的好朋友。”
辛博琪哦了一声,不能说她是失望,只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小辛?”景阳叫她。
“怎么了?”
“慢慢说的人,”他顿了顿,还是决定说出来,“是雷晓。”这个名字在他们之间封尘了四年,他终于说了出去。
这四年来,腾椿语只字不提雷晓,也不许别人提起,说是怕小辛难过,可到底是为什么?景阳心里有数。他自己也没说,到底是存了私心。只是能瞒多久?他有种预感,长长和寿寿在机场见过的人可能是雷晓。他早就猜到,雷晓可能没死,毕竟那场爆炸之后,小辛,雷晓和楚霄一起被送到了医院。距离爆炸点最近的楚霄,不过是植物人了而已,总有苏醒的一天,可雷晓竟然死了?这可能吗?
哦,不,不能说雷晓死了。
只是他消失了,无影无踪的,让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雷晓?”辛博琪喃喃的念着。
我是处男,你是处女吗?你说咱俩谁吃亏了?你居然睡了老公的朋友!辛博琪,你怎么能这样?!
这句话谁说过的?
那个哀怨的,受气小媳妇一样的声音,是谁的?谁的?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八章
从公墓出来,细雨就渐渐停止了。
等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这天竟然还晴朗了起来,太阳照得你想杀人的心思都有。
辛博琪看着这天空发狠,“景阳,你说这苍天是不是跟咱们做对呢?”
景阳呵呵的笑了,“苍天有那功夫?你也不是孙猴子转世。”
“迷信!”骆白撇撇嘴,“封建迷信!这世上哪有什么转世之说。人就这一辈子,死后只是一把灰尘。”
景阳瞪了瞪眼,“你怎么就知道没有?”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唯物主义不知道吗?”
“你跟我讲唯物主义?我告诉你,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人还没有知晓而已不能把无知未知,当做不存在。”
辛博琪暗自发笑,招了招手,让慢慢跟她先走,让那两个人继续争论去吧。
骆白也住在这家酒店这小镇上也就在和一家酒店上星了,条件也还不错。
辛长长和辛寿寿今天十分的乖巧。
辛长长一直在看书,嘴里念念叨叨的背单词。要说这辛长长也是个传奇性的人物了,光幼儿园就换了六家,每次都是老师送回来的。模样那叫一个惭愧,说这孩子他们教不了,不用上幼儿园了。去上小学,年级还不够,这半年就在家里了。他的功课一直都是景阳在教的。
原来打死辛博琪她也不信,景阳是凭着真本事考的博士,现在她可是五体投地的信服。都说孩子0到6岁是最聪明,大脑发育最好的黄金时期。所以景阳教长长的知识很多。辛博琪不是没反对过,孩子就得有个好童年。
景阳叹了口气,跟辛长长说,有个好童年,再过二十年,你就跟你妈妈一样。长长你自己选择吧!
当时辛长长二话没说,拿起单词本就开始背。
辛博琪哑口无言,自己就那么差劲?怎么也是本科毕业啊!
腾慢慢也跟景阳学英文,那东北英文说得是相当带劲儿。弄得景阳是相当郁闷。
要说这三个鬼精灵,最高雅的就是寿寿了。辛博琪领着慢慢进来的时候,寿寿正带着mp3,手指在空气中起伏着。
腾慢慢叹了一口气,“魔怔了!”
辛博琪也叹气,这是我亲生的?
电话忽然响了,腾慢慢跑去接,是腾椿语打过来的。腾慢慢甜甜的喊了声爸爸。
“今天乖吗?”
“嗯,今天认识了个很帅的叔叔。”
“很帅的叔叔?叫什么名字?和你妈妈关系密切吗?”腾椿语当下就急了,景阳怎么办事的,看来离了他就是不行。
腾慢慢悄悄地躲进了房间里,这才说,“好像是妈妈以前的朋友。好像是叫骆白。”
腾椿语在电话这头一直的皱眉,许久才道:“你小爸爸呢?”
“小爸爸刚才和那叔叔吵架呢。”腾慢慢刚说完,景阳就进来了,腾慢慢赶紧将电话给景阳,“我爸爸找你。”
景阳刚才跟骆白吵得难解难分,给骆白气的面红耳赤,他漫不经心的喂了一声。
腾椿语在那边劈头盖脸的就教训,“不是让你看好琪琪么,怎么又惹上个人?为什么遇见骆白了?他怎么去苏州了?”
景阳恍然大悟的看了一眼腾慢慢,腾慢慢呵呵的傻笑着跑开。
“腾椿语你也太过分了,慢慢才这么小,你就让她给你当奸细了?你也下得去手!”
“你胡说什么呢?慢慢将来是要参军的,我得从小培养她,这是在为将来打基础!”
“你就狡辩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培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