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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呵呵的笑着,“我怎么了?我放什么手?”
“你!”辛博琪气结,“你怎么变得跟个无赖一样?”
“小辛。”景阳叫了一声,不无委屈,“不许你这么诋毁你的未婚夫。”
“你丫放屁!谁是你未婚妻?”
景阳失笑,“你脑残了?我们小时候可是指腹为婚的啊!我现在是回来履行我们当初的约定,回来娶你。”
辛博琪愣了一下,貌似是有这么回事儿,当初两家人关系很好,也跟着封建了一次,弄了个指腹为婚,可后来一看,他们两个根本不和,总是打架,这事儿也就算了,哪想到,今天景阳突然回来,又跟她提起这件事儿。
辛博琪一把揪住景仰的领子,“你才是脑残!那种事情,怎么能当真?你回国干什么?没事儿就赶紧给我滚回去!你不是说再也不要见到我吗?你不是说离开我就是脱离苦海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皮痒痒了?”
景阳轻笑着,低下头吻了一下她揪着自己衣领的手,辛博琪一拳打过去,景阳早有准备,握住她的拳头,将她拉近,桌子下面还抓着她的脚,这下子她就彻底的趴在桌子上了,姿势好高难度。
“你赶紧放开我!你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儿可是我家!”她的肚子磕在桌子上好不舒服,可景阳就是不放。
“我要是不放呢?”景阳痞笑着。
“妈!景阳欺负我!”辛博琪扯着嗓子开始喊。
景阳一惊连忙松了手,“喂喂喂!你有没有人品了?怎么还告家长?!”
辛博琪松了松手腕,“你有人品!也不知道是谁告诉谁妈妈,说我打掉了他的两颗牙!怎么你现在牙长齐了,回来找我报仇了?”
景阳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不信!”
景阳有些无奈,“那你还问我?小辛,我离开你的这八年,过的好吗?”
“好啊!好极了!”她说的咬牙切齿,可也是真话,这样没心没肺的人,过的怎么会不好,遭殃的是其他人而已。自从景阳走了,她没有零食可以抢,萧珊雅又逼着她减肥,她竟然一下子就清瘦了,一张小巧的巴掌脸,眼睛也显得格外大。
“摸着自己的良心了吗?真的就一点都不想我?”他握了她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
辛博琪一把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怒吼着,“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给我滚!我也不要见到你!”她说完就转身上楼,眼眶发热。
景阳没去追她,看着她的背影,安静的笑了。还是老样子,说不了几句话就发脾气,谁受得了你啊?
萧珊雅大概是听到女儿那句你他妈的才出来的,她那个文静的宝贝女儿,竟然爆粗口了?
“景阳,琪琪怎么了?她欺负你了?”萧珊雅首先想到的还是这个,实在是辛博琪有前科啊!
景阳摇摇头,“阿姨,我去楼上看看她,她可能生我气了。”
萧珊雅叹了口气,“是应该生气,你当年走的时候,她可没少掉眼泪,每天放学回家,吃了饭就上楼去,闷在被子里,哭得淅沥哗啦,我们谁也不戳破,知道她好面子。景阳。你这孩子,让我咋说你?琪琪是有不对的地方,她是欺负过你,可你当初那话,真伤人心了。”
“阿姨,是我不好,我对不起她,可我现在不是回来了么,我以后会加倍的补偿她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才可以欺负我。而我,也心甘情愿让她一个人欺负。”
景阳说的恳切,像是在表明自己的心意。
萧珊雅颇为欣慰,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就是乖巧,可是她又有些失望,琪琪已经结婚了啊,只能叹一声:“你回来晚了啊!”
“为什么这么说?”
萧珊雅欲言又止,“让琪琪自己告诉你吧。”
景阳进房间的时候,辛博琪正像一只鸵鸟一样拱在被子里,景阳过去掀开被子,辛博琪粗暴的拉过又盖上。景阳又掀了一次被子,她又盖上了。如此反复,景阳恼了,这次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紧紧的抱住她。
辛博琪当然不依,在他的怀里拳打脚踢,“你个流氓,你放开我!”
景阳被来就有些恼火,这会儿她的这句话无疑是个导火索,“你说谁是流氓?咱们两个,到底谁更流氓?是谁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给我口…交的?”
“你别不要脸!那个时候你才两岁,我才一岁!屁大点的孩子,懂什么?”
景阳不慌不忙,“那好,是谁硬是要把我留在辛家住的?”
“我那是可怜你爸妈不在家!把你接过来照顾你,你这人忘恩负义!”辛博琪这说说得硬气,她那是在做好事,你凭什么拿这个来戳我的脊梁骨?
景阳怒极反笑,“那我问你,是谁再把我弄到这里住之后,每天早晨要跑到我的房间去,偷偷的亲我的?”
辛博琪眼底有一丝的慌张,“你!你不是睡着了吗?”声音明显比刚才小了很多。
“是谁在幼儿园的时候,偷偷的摸隔壁班的一个小男生的屁股?是谁给你顶罪的?害的老师以为我性取向有问题。你说是谁?”
辛博琪撇撇嘴,“你那个烂脑子还装了什么?”这人是来和她翻旧账的?
“还有。”景阳顿了一下,“是谁在我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骗我上床的?”
“你给我停下!前面的我承认,可你说的这个上床,哪有的事儿?!你别乱栽赃啊!当心我告你去!”
“辛博琪!”景阳怒红了眼,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我要是告你的话,你早就在少管所里蹲着了!”
她被他弄疼了,挣扎着,可却没用,“你凭什么告我?”
“你强…暴过我!”
“你放屁!我只强…暴过雷晓!”
“你说什么?”
糟糕,说走嘴了!辛博琪咬着唇,万分的懊恼,景阳的脸色已经接近猪肝了,像是要吃人一样,“你再说一遍!雷晓是谁?男的女的?”
“关你屁事!你放开我,不知道疼吗?”人越是心虚的时候,吼声也就越大,她这是在给自己壮胆儿。
景阳将她按住,压在身下,“你还知道疼?你当年打我的时候,怎么没说疼?”
辛博琪翻着白眼,“我不是一直在喊手疼吗?”
“是,你喊过之后,就换了用棍子打我!辛博琪,你别给我岔开话题,雷晓到底是谁?你今儿要是不说,你信不信我就反强…暴一次?”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流氓吗?我要是不把这个罪名给坐实了,我该多冤枉啊!”
“你敢!”
“那你就看我敢不敢!”
景阳说着就去扯她的衣服,她抵死不从,拼了全力去捶打他,“你放开我!景阳你放开我!你这王八蛋!”
“你再骂我一句?”景阳手下丝毫没留情,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脚也压住了她的腿,另一只手就开始解她的衣服,刺啦一声,紧身的针织衫被景阳扯开,裸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乳白色的胸罩孤零零的遮掩着她的春光。
景阳愣住了,他诧异这样骨瘦如柴的身体,胸部还是蛮有货的,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
辛博琪咬着唇,手脚都被人束缚着,她不能动,无法帮自己遮挡春光,眼眶一热,竟然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景阳可就慌了,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哭呢,连忙放开她,抱着她给她擦眼泪,“真哭了?你哭什么啊?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她能不哭吗?被一个男人这么欺负着,骑在她的身上不说,还扒开她的衣服,都这样了还不哭,那她还要不要做人了啊?
景阳哄她,可她根本不理,他给她擦眼泪,她就打他的手,啪啪的响,一点没含糊。景仰的手被她拍的通红,可还是得哄着,你说我没事儿招惹她干什么?
“好了好了,别哭了,真搞不懂,你哭什么?难道是太想我了?我刚才听阿姨说,你可为我掉过不少眼泪呢。”
“瞎说!你给我滚,马上滚!你这无赖,臭流氓!”
这一句臭流氓景阳就明白了,合着这眼泪是为了他刚才撕破了她的衣服啊!景阳轻笑出声:“行了,别哭了,不就是看见你的身体了么,你又不是全裸,那不还穿着内衣呢么!再说了,你全裸的时候我不是也见过?你在这儿别扭个什么劲儿啊?!”
“你再说?你再说一个试试看!”
景阳陪笑着,“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你告诉我雷晓是谁?男的女的?”
辛博琪撇嘴,无限的鄙夷,我强…暴一个女人干什么,这人没长脑子!她没好气的说:“男的!腾椿语的朋友。”
景阳有些疑惑。“腾椿语又是谁?”
“我老公。”
景阳猛然将她推开,指着她的鼻子开骂,“辛博琪!你对得起我吗?你竟然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给嫁了?!辛博琪,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等了你八年,你居然背着我把自己给嫁了!你对得起我?!”
第二卷 划船日记 第十五章 有人想上你 上
你怎么对得起我、这话听着有多别扭,有多气人!八年前你一走了之,之后连个屁都没有,你哪怕写封信给她啊?可你景阳什么都没,现在你说回来就回来了,还指望人家等着你?
再者说,她凭什么等着你?是曾经指腹为婚,可现在什么年代,谁还信那个?可是除了那个,你们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你说你还凭什么让人家为你守身如玉?
景阳抓着她,虽然愤慨,但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这一切只怪一个人,就是他的妈妈。是他妈妈说,女人啊你不能太惯着,偶尔你凉她一段时间,等你再找她的时候,她保准比原先对你要好。
可,他妈妈也没告诉他,多长时间不是,这一凉就是八年,你还指望什么?这能怪谁?他这次回来还真的就是想要娶她,因为她小时候一直欺负他,而妈妈说,只要你把这个女人变成你自己的,那么你想怎么样,那就能怎么样。
景阳现在想明白了,回来娶她,可她呢?嫁人了!他倒不是真的就为她不等他而生气,毕竟年少的时候,谁又能预料得到,他只是觉得自己这次回来是出师未捷了,他懊恼,他憋气,他不服!凭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想开了,好不容易能有个让我翻身做主的机会,就这么给扼杀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结婚怎么了?这人受的完全的西式教育,想的问题,往往比较出人意料。
他思前想后,终于道:“小辛,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没想过。”她回答的直白,确实没想过,和腾椿语的婚后生活,其实也蛮好的,就和婚前说的一样,绝对自由,这样的日子总好过无休止的相亲,为什么要离婚?可,这完全是她单方面的想,腾椿语都快被她给气死了。明明在乎的不得了,还要装作无所谓,他这段时间频繁的换女人,就是想要遏制他心里的那棵草,那颗想念自己老婆的草。
景阳叹了口气,“赶紧离婚吧!反正你又不爱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我老公?你又算是哪根蛔虫?”
景阳淡然一笑,“这个世界上恐怕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我。你是永远都不可能只爱一个人的,小辛相信我的判断,你骨子里的那种不安的动荡,让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只守在一个人的身旁。”
辛博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揪着他的衣领,怒吼道:“这和你没关系!”
景阳瞪大了眼睛,抱着她的腰身,一个翻滚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