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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琪琪走的这几天,他也尝试着去登门谢罪,可是萧珊雅闭门不见,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想琪琪,那个迷糊的老婆,有没有按时吃饭,睡觉的时候有没有踢被子?夜里无眠,他辗转反侧,想起的都是他们一起生活的琐事,那些小事,现在反而在他的脑子里清晰了,似乎一切与她有关的都刻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这边辛博琪被关在家里,房门倒是没有锁了,可大门是不让出的,萧珊雅这次是铁了心的,景阳也总在一边帮腔,琪琪孤军奋战,刚开始还和她妈妈吵,后来就觉得没意思,所幸也不再谈这话题。只是萧珊雅总催她,她就瞪眼睛,气呼呼的跑回房间去。
腾椿语工作依然繁忙,这几天下班就开车到辛家守着,期盼着能见一面,解释一下,可总是无果。他就一天一天的守候着。
每当夜里,腾椿语的宾利车开走之后,都会有另一辆车开进来,停靠在角落里,黄色的兰博基尼,车子里的人,抬着头,刚好能看到楼上的窗户,窗帘映照下,偶尔可以看到屋子里的人,那个同样是他日思夜想的人。这样远远的看一眼,竟然都觉得幸福,可是这样怎么能够满足?
辛博琪洗了澡,正准备睡,她将房间的门反锁了,防止有人进来。她防着的其实也就是景阳,那厮出入她的房间就和走城门一样,本来也没什么,只是最近她发现景阳和她妈妈同仇敌忾,竟然不站在自己这边,所以就更加的不待见景阳了。
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懒得吹,直接掀开被子躺下,关灯睡觉。
阳台的窗子响了一下,她以为是风声没有在意,可是紧接着的脚步声,着实吓了她一跳,惊恐道:“谁?!”
虽然关了灯,可还是有月光照射进来,房间也并不黑暗,她看到是一个男人,背着光看不清样子。她尚在惊愕之中,那人忽然上床,紧紧地抱住了她。辛博琪吓得用力挣扎,嘴巴却叫不出声来,她的唇被人用唇封住了。那是一个近乎绝望的吻,宣泄了所有的悲伤,还有绵绵无尽的爱意,疼惜。
辛博琪不再反抗,任由他亲吻着,这种接吻的方式,她很熟悉,这种亲吻的感觉她也很熟悉,是雷晓。
这吻不似往日那样炙热,他似乎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轻柔的,怜惜的吻着,竟有一种唇齿相依的感觉。她自然是惊讶他的到来,这毕竟是她娘家,一墙之隔还有个景阳,她的父母也都在家,雷晓怎么就敢跑来?她的脑袋里一团浆糊,直到嘴巴里尝到了又咸又涩的味道,她才惊呼:“雷晓,你怎么哭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压在了她的身上,继续的吻她,眼角不断的流出眼泪来。这个男人竟然在哭,雷晓这么多年,只哭过两次,第一次是最疼他的奶奶去世,第二次是他爸爸冤枉了他。他的爸爸告诉过他,哭是最懦弱的表现。所以在他的印象中,男人都是不能哭的。然而这跟男人现在却哭了,而且哭得不可抑制。他吻她,夹杂了他的呜咽声,他拥抱她,想要有一些温暖。
“雷晓有人欺负你了吗?”她轻轻的拍着雷晓的背,温柔软语的安慰他。
良久,雷晓才拖着浓重的鼻音答了一句:“没有,只是我很想你。”
“傻瓜,哭什么呢?”她呵呵的笑了,这似乎是第一次,她像个大人一样,安慰哭的像个孩子似的雷晓。
雷晓将脸埋在她的怀里,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他白玉一样的手,钻入了她的睡衣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小腹,他的手掌温热,细腻。这样的触碰,引来了她的嬉笑:“痒痒的,雷晓你诚心让我不安宁。”
雷晓也不作声,继续的抚摸着,然后将头靠了过去,细细的亲吻着她的小腹,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她的小腹上,滚烫炙热。这里,曾经有他的孩子,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可是如今,一无所有,甚至没有让他摸上一摸。他将耳朵贴了上去,幻想着里面还有他的孩子,仔细的听着胎动,他想要笑,唇角是上扬了来,可是眼里的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雷晓,你到底怎么了啊?你说话,别总是哭。”她终于忍不住,这男人哭得她心里乱乱的。
闻言,雷晓抬起头来,轻轻的对着她笑:“我爱你。我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琪琪,你嫁给我吧。”他淡淡的笑容,脸上还挂着残泪的痕迹,这样的雷晓,抛去了以往所有的戏谑。雷晓这样的男人,一旦认真,那就是一生的承诺。
他已经全都知道了,本来找私家侦探,只是想知道她到底被谁的狗咬了,但是查出来的,不仅仅是那一件事。最重要的,是她流产了,而他断定了,孩子就是自己的。他刚知道的时候,整个人呆愣住,像是被活活的冻成冰雕一样,他的全身没有一点温度,他只想立刻到她的面前,给这个女人温暖。可是他不能,他还有顾忌,他必须想得周全,所以现在才来见她。
辛博琪如遭雷击,中头彩了,绝对是头彩,先是景阳那个混蛋,莫名其妙的说爱自己,现在又是雷晓这个神经,大半夜爬窗户,来了哭得淅沥哗啦的,好不容易不哭了,就是一句我爱你。有没有这么夸张啊?!还有他说,嫁给他,景阳也这么说。她一个人难道可以嫁给三个男人?那不是三重婚了?苍天!这是做梦吧!难道她穿越了?回到了母系社会?晕了晕了!
“相信我,我说过的话,都一定会做到,你要做的就只是等待。琪琪,相信我,我可以给你幸福。”
“等等。雷晓你想干什么?”辛博琪忽然觉得害怕,莫名的担忧,隐约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
雷晓忽然笑了,戏谑的看着她:“不给我擦擦脸吗?我这个样子出去了,别人看了,以为你欺负我呢。”
这人变脸怎么和翻书一样快,她还没想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没想明白,他今天为什么这样凝重,他就又变换了模样,变得和景阳一样的玩世不恭,小痞子的样子。
辛博琪看了看开着的窗户,压低了声音问他:“你是爬墙上来的?”
雷晓点点头:“二楼还难不倒我。”他抓了她的手,用她的袖子,给自己擦眼泪。
辛博琪皱眉,想抽回手,他却用力的攥着,她不由得恼怒:“弄脏我衣服了!”
“我赔给你好不好?把我自己赔给你,我名下的产业都给你,你想买多少衣服都行啊。”他的声音也不大,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毕竟夜深人静,他还是要小心行事。
“谁稀罕你。雷晓你越来越不要脸了。这里是我家,你胆子可真大,想害死我是不是?我妈妈发现了,我就完了!”她瞪他,手也不知不觉的到了他的脖子,好似要掐死他一样。
雷晓呵呵的笑着:“我舍得你?琪琪,你总把我想成一个坏人。我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一会儿我就走。难不成,你是舍不得我?那我就不走了,今晚留下给你侍寝。”
“去你的!”她咒骂一声,对雷晓,她总是没辙。
“好了我不逗你了。真的走了,你好好休息,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你不需要担心,不需要害怕。”雷晓环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哦。知道了。你怎么还不走?”她随口应着。
“马上了,再让我抱一会儿。”雷晓抱着她,长久的不再出声。她也不动,雷晓的怀抱竟然让她觉得安稳,慢慢的进入佳境。
凌晨的时候,雷晓离开,回到他的车里,复又看了一眼那个窗户,天一亮,就什么都变了,别怕,一切有我。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三章 丑闻
“老板早!”
“早。”
“老板笑了,你看见没?”
“是啊,是啊,老板居然也会笑!”
“老板笑起来,好帅啊!”
一群男女们窃窃私语,确实,他们的老板并不经常笑,总是板着脸的样子,好像每个人都欠他的钱一样,今天冷不丁笑得如此阳光灿烂,搞得他们紧张兮兮的。有的以为是老板力争上游,让公司上市了,要给他们发奖金,有的以为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老板要解雇他们。
领导的一个表情,总是会引起下面一群人的猜测,这不稀奇。可他们谁猜得也不对。
赫连子嘉今天的确春风得意,仿佛严冬腊月瞬间离去,春暖花开了,冰山脸就止不住笑意了。他们这样的商人,早餐的时候都喜欢一边看报纸一边吃饭,他平时都是看财经版,今天无意间瞄了一眼娱乐版,然后就忍不住春风得意,春意盎然,甚至是春心荡漾了。头版头条呢,腾椿语你这次栽了。
这人幸灾乐祸起来,他是有落井下石的打算,谁让这腾椿语和他有仇呢。赫连子嘉自己也承认,无奸不商,他是商人,就要奸诈到底。
张秘书,帮我送一个花篮给腾椿语。这是赫连子嘉的首席秘书,今天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居然是给死对头送花,而且这声音还透着愉悦,简直不可思议。老板吩咐了,她照做就是了。
只是可怜了花篮,在送到腾椿语手上之后,被腾椿语摔碎,踩得稀巴烂。并且腾椿语咒骂了赫连子嘉整整十分钟,这人真不要脸!
再说辛家,也是鸡犬不宁。
辛博琪不用上课,当然是睡到自然醒,可今天她一大清早就被吵起来了,是她妈妈,一脚踹开了房门,大有土匪进村的架势。她身后跟着景阳,同样的一脸愤怒。
辛博琪揉了揉睡眼,颇为恼怒,“妈妈,大清早的干什么啊?!”
“起床!跟我去腾家。咱们立即把婚离了去!妈不能让你丢这个人。”萧珊雅不容反对,说罢就来拉辛博琪,楞是将她拖出了被窝。
“又怎么了,好好的又发神经,妈您老人家更年期了啊,有什么事儿,我睡醒了再说。”辛博琪愤愤的甩开萧珊雅的手,这大小姐要命的起床气啊。
“怎么了?就你个傻帽还问怎么了,自己看!”萧珊雅将一叠报纸扔在了女儿的脸上。
辛博雅翻开报纸,晨报的消息不少,她看了很久,然后疑惑的看着她妈妈,“您得甲流了?这上面说a市又增添了几例甲流患者。”
萧珊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成心气我是不是?!你给我看娱乐版!”
娱乐版的第一版,用了整个版面来报道了一件事,可以算是一个丑闻。标题赫然,著名模特乔恩遭某军区高官玩弄始乱终弃,带球跑。这题目写的不怎么样,也不是按照一般标题的规定来写,可是娱乐新闻要的就是抓人眼球,这样算是做到了。
报道里明确的说了乔恩是第三者,和一位军区高官有了孩子,而那位高官,碍于自己的仕途,不想负责任,乔恩没办法,为了保护孩子,出走。大致是这样说的,无疑是一条丑闻,虽然没有明确的说是腾椿语,但是腾家和辛家的人看了,却是一目了然,亲朋好友也都不难看出。
敢报道这样的新闻,这家媒体的胆子也大,难道就不怕被报复?
再退一步说,这新闻出了,上面的人会不会查?万一查出来那个某高官是腾椿语怎么办,他肯定会受到处罚,这是影响军容的大事,会怎么样?她根本就不敢想,那个人毕竟是她的老公,再没心没肺的人,现在也该着急了。
辛博琪握着报纸,思量了片刻,一把扔了报纸,飞速的下床,萧珊雅拉住她,“你干什么去?”
“去找我老公!”
“想通了,同意离婚了?”
“妈!你想事情能不能动动脑子?!这婚根本就不能离!出了这种事,我再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