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看着她潮红的脸,情欲的眼,再次的后悔,买那么猛的春药干什么?
“嗯~~~~”娇弱的呻吟,让身下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更加的诱人,景阳一遍遍的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分身始终埋在她的内壁里,轻缓的抽送。
他叹息,这种禁欲压抑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是多想狠狠的蹂躏那个小女人,以报这么多年,她殴打自己的大仇,可,他下得去手,或者说,他下得去小弟弟?他舍不得啊,这是小辛,他最亲密的女人,哎,说到底,是他情不自禁。
一下午的欢爱,让她体内的燥热慢慢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饥饿,她差不多是一天没吃东西,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着食物。
景阳抱着她沉睡,那几声肚子叫,他是听到了的,他关上自己的感官不想去听,继续流连在温柔乡之中。
“饿,我要吃米粉,米粉,米粉!”她嘤嘤的叫着,在景阳的怀里不安的乱动。
“睡醒了再吃。”他嘟囔了一句,接着睡。
“砰”的一声,景阳的鼻子开始流鼻血。景阳瞪着那个打伤他鼻子的始作俑者,而那个小女人,还在床上乱动,嚷嚷着,米粉米粉。
她春药的药劲儿过去了,可是酒还没醒,景阳当然知道她在撒酒疯,只是他可怜的鼻子啊!
“米粉米粉!”她还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景阳好几次想再次睡过去,他困极了,累极了,可是那个小女人不断的拳打脚踢。景阳终于忍受不了,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爱液流淌在他们的私处。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他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去浴室洗澡,真是欠了她的,该死的米粉,在城南那么远!
朦胧中,隋翌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火烧一样,而他的身体里,也似乎有一一条火舌,在引诱着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异样,似乎什么东西硬硬的,又似乎那硬物软了下来。喉咙干的要命,他挣扎着醒来,迷糊的就去喝水。
当他到了客厅才发觉,这里根本就不是他家,头疼欲裂,他想了一下,才记起,景阳找他喝酒了。他有感觉到什么不对,低下头,不禁瞪大了双眼,他是全身赤裸着,并且,他私密的男性上,还残留着白色的液体,他的脑子嗡的一下,似乎是要炸开,虽然他没经历过,但也隐约知道一些,房间里充斥的淫靡味道,自然是男女欢爱的味道,他做了什么?
隋翌犹豫着,还是回到了房间里。
“啊!”隋翌尖叫一声,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大腿和胳膊来看,她应该是赤裸的,并且,她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再看看同样赤裸的自己,他似乎明白了。
辛博琪乏了,睡得真香,猛然被这一声尖叫给吵醒了,不悦的睁开眼睛,想看看是哪个没素质的,结果就看到了隋翌赤身裸体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小弟弟上还挂着白色的浑浊液体,她立刻感觉到了,自己也是同样的赤裸,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的酸疼,那淫靡的欢爱气味,她也是闻到了的。
难道说?他们两个,上床了?
这个想法在他们两个的脑袋里同时爆炸,然后又几乎是同时被他们肯定了,答案是他们上床了,他们做爱了。
而辛博琪比隋翌想的更多一些,她还有些懊恼,酒真不是个好东西,看来真的要戒酒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又强暴了一个人呢?隋翌那么纯洁的一个男人,碰他一下都会脸红的主儿,被自己强暴了,他会不会跑去自杀?
而隋翌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的脸红,他是浑身都开始红,他窘迫,他害羞,他不知所措,可那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再次抬起头来看她的时候,异常的坚定,“对不起,我冒犯了你,我会负责的。”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力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附耳过去,她没听错吧,被强暴的人要负责,那她这个强暴的人干什么去?
隋翌哪里能想到她的心思,他还以为她是在责怪他,又或者是不相信自己,隋翌红着脸,飞速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撞了一下,撞得他们牙关生疼。隋翌红着脸,“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做过的事我一定不会赖账。”
辛博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这个世界疯了!
“我去洗澡。”她抱着被子跑到浴室,用力的洗刷自己。热水顺着她的皮肤流淌下来,那些殷红的吻痕,像是玫瑰一样的娇艳。她的脑子是混沌的,始终徘徊着隋翌的那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他要负责,负什么责?她有老公了啊!
辛博琪从浴室里出来,隋翌也已经穿戴整齐,两个人相对无言,一时之间房间里死寂一片。隋翌张了张口,鼓足勇气,他刚想说什么,辛博琪的电话猛然的响起来。
是赫连子嘉打来的,催她去参加聚会,她敷衍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她想看着隋翌的眼睛,可是竟然没那个勇气,只望着他的扣子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隋翌都来不及说再见,辛博琪就仓皇而逃。他怔怔的站在房间里,不知所措。
门忽然又响起,他还以为是她回来了,疾步走出来,看到的竟然是景阳。
“你醒了?”景阳口气不善。
“景阳,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小辛呢?”他跑了那么远,好不容易买回来的米粉,还热着呢。
“她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她可能是不想见到我。”隋翌有些怅然若失。
景阳一见到他这个样子就觉得不对劲儿,连忙问,“什么啊?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点!”
“景阳,我!”他欲言又止,死咬住下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我酒后乱性,和辛博琪发生了关系!”
“什么?!”景阳瞪大了眼睛,暴跳如雷。
隋翌以为他是为辛博琪打抱不平,连忙说:“我会负责的,我不会辜负她的,我一定会照顾好她,对她好的!”
“你给我停!谁说是你和她上床了?你少在这里臭美了,和小辛上床的人是我!你压根就没碰过她,不用你负责,不用你负责你知道吗?!”景阳揪着他的衣领,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笨蛋,他醉成那个样子,怎么做爱,自己忙活了那么久,这功劳还能让他抢去?
隋翌欣慰的笑了笑,拍着景阳的肩膀,“景阳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是我的好兄弟!可是这黑锅,不用你来背,我自己做的,自己负责。”隋翌将自己的衣领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缓缓的迈开步伐,离开了这充满淫靡的房间。
景阳还愣在当口,发现隋翌不见了之后才暴怒一声:“你给我回来!不是你,是我啊!”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二十一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嘀嘀嘀。”汽车的喇叭突然响起,刺耳却于这个城市融为一体。
辛博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她茫然的四顾,终于看见赫莲子嘉的笑靥。
“来了。”赫莲子嘉伸手拉了拉她的衣领,“冷吗?”
她茫然的摇头。
赫莲子嘉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没有发烧的迹象,“你怎么了?脸色很差。”
辛博琪扯了一个笑容,“啊?没,走吧。”
她整个人是精神恍惚的,当车子停下来,辛博琪才发现,他们此刻正站在浮华的门口。
“你说的聚会,是在这里?”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赫莲子嘉。
赫莲子嘉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吗?浮华算是很好的会馆了。上去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我不去!”辛博琪毅然决然的抱住了车门,“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赫莲子嘉皱紧眉头,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可依着这个女人的性子,你还不能和她硬碰硬,赫莲子嘉无奈道:“琪琪,我们不是说好的么,这都到门口了,和我一起上去吧,就呆一会儿就走。”
“不行,我不能进去,莲子去哪里都行,就是浮华不行,我有原则的。”她可不能去啊,这里是雷晓的老巢,她有阴影。
“聚会就定在浮华,你让我带你去哪里?琪琪别闹了,跟我上去吧,我保证就呆一会儿就走。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他是打算就呆一会儿就走的,腾椿语来了,打个照面气气他,然后他就带着腾椿语的老婆离场,计划是不错,可这小女人是怎么回事?
辛博琪拼命地摇头,她怕是什么,还不是怕见到雷晓,那厮最近好像个疯子,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一样。
“你真的不去?!”赫莲子嘉拉下脸来,“你就是这么做人的?答应别人的事情做不到?你还有没有信誉?你在害怕什么?这浮华里,难道有你见不得的人?你怕见到谁?!”
“谁说的?!真好笑,我怕什么,去就去!你快点走,别婆婆妈妈的!”辛博琪大手一挥,径自进了浮华,赫莲子嘉也跟了上去,他收起唇边的笑意,看来和她用激将法,还是很奏效的。
赫莲子嘉按下了九层,辛博琪进了电梯就开始后悔,看到这个数字更加的后悔,九层,那不是雷晓自己招待客人的地方么?完了完了,惨了,逞一时之快,这下子要完蛋了!看来今天碰上雷晓的几率非常大。
其实碰上的人,恐怕不止雷晓一个。
“都是我的朋友,他们平时开放一些,有些口不择言,他们开玩笑的尺度也大,你别在意就好。”
“嗯嗯。”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叮咚电梯门打开,九层到了。
赫莲子嘉挽起手臂,示意她挽着自己,辛博琪一愣,开始皱眉,“干什么?”
“你是我的女伴啊!”
“别得寸进尺!”辛博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赫莲子嘉笑了笑,没勉强她。
包房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只有一个女孩,其他都是男人,那女孩始终淡然的笑着,陪在姚夏的身边,而姚夏看着她眉开眼笑。那屋子里的男人,原本都是烟不离手,可这次都清一色的中规中矩,谁也没有吸烟。
“哟!子嘉?!你丫的稀客啊!赶紧进来,门口站着干什么,还等着哥哥们去接你?你快过来!”姚夏首先看到了赫莲子嘉,他们的关系也还是不错的,可今天这场面,他是断然没有想到,赫莲子嘉会真的来,现在他就祈祷椿语不来了,不然这两个人见面肯定会打起来的。
“姚夏精神不错啊!病好了?”赫莲子嘉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平瞥了下尺宿。
尺宿仍然是淡淡的,这个包房里的氛围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完全不符。姚夏含笑:“去去去,谁告诉你我又病了?雷晓,是不是你说的?你丫的嘴咋那么欠揍呢?!再乱讲我打你啊,我和尺宿的关系和谐着呢。”
雷晓一直窝在沙发里,把玩着打火机,火光明灭的照着他的脸,他的唇边有一丝的微笑,话是对着姚夏说的,可看着的却是赫莲子嘉,“你这是不打自招你知道吗?”
“你丫的!嘿!子嘉你倒是进来啊!要不孙乾去把他给抱进来?”姚夏哈哈的笑着,孙乾也跟着笑,“子嘉我抱你?反正咱们也很久没那么亲热了啊!”
“去你的!”赫莲子嘉笑骂,这群人永远都那么美正经。
“就是就是,去你的孙乾,这要是让子嘉的女朋友知道了,还不拍死你?这要是让小报记者知道了,再胡写乱写的,你倒是没什么,反正你本来名声就不好,但子嘉可洁身自好,在安上个同性恋的帽子,那可就好玩了!”姚夏说的一板一眼的,逗笑了整个包房的人。
雷晓站了起来,“还真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