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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家宴,就这么在诡异的气氛中用完了。
……
酒廊里优雅的音乐缭绕,有时尚男女喧嚣出入,热闹之极。
“这一杯酒,算我祝福你。”颜月举起酒杯对着陆叶道,脸上的笑带着并不掩饰的忧伤和不甘心。
陆叶看着她,笑笑刚想拒绝,柳卿一伸手接过酒杯道:“我替她喝。”他有点不明白颜月想干什么,吃晚饭非得拉着陆叶和他一起出来所谓的朋友聚会,用了要把她介绍给圈子里朋友的名义,所以他并没有拒绝,毕竟未来陆叶还是要和圈子里的人打交道。
颜月眼里一闪:“我都不知道卿哥原来这么体贴。”说着也一仰头把自己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有苦涩的滋味顺喉管而下。
这里的朋友大部分都是颜月和柳卿原来圈子里的,自然知道他们的过去,现在这样的场面不得不说气氛有些诡异尴尬。
羌上游笑眯眯地举杯对大家道:“颜大美女,游学归来要喝一杯的,来来,我们敬她!”
在圈子里混的都是人精,自然都连声附和,仿佛尴尬的气氛一下子都消退许多。
陆叶也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她既然已经不得不履行自己的承诺,那么就做到最好,自然也慢慢地融入这气氛里,她的爽朗大气和风趣很快地让原本都有些低看她的人都算接受了她,至少表面如此。
柳卿看在眼里,唇边弯起一丝淡淡的笑,他的笑容也落在了颜月的眼里,颜月悄无声息地垂下眼睫,眸子里闪过一丝狠色。
“呼。”陆叶在华丽的卫生间洗了把脸,放松一下子紧绷了一天的心神。
“我说过,这个圈子不适合你。”颜月娇柔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陆叶下意识地一转身,就见颜月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指尖夹着一根雪茄,甚至对着她的脸上吐了一口烟雾,充满古典气质的美人却配着痞气的雪茄,有一种诡异的堕落感,就像颜月此刻的表情,看起来更像一个太妹。
陆叶讨厌烟味,正想说什么,却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下子软下去了。
该死,那烟雾有问题!
她扶着洗手池子,浑身无力地睨着颜月,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你应该问一下的是他想干什么。”颜月蹲下来,边抽雪茄边鄙夷地笑着挑起她的下巴。
陆叶看着洗手间隔间里走出来人,脸色不由一变:“是你,是然东东让你来的么!”
秦和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得温文尔雅:“小叶子,我们又见面了,上次章轩没有拍到你的照片,实在让我很遗憾,听姓章说你还是处女,处女听说很补。”
她以为是然东东,那就让她以为是好了。
秦和风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蓝色的针剂,轻轻弹了一下,抬起陆叶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扎进去:“乖,不疼,会让你很爽的。”
他对陆叶笑得极尽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变态。”陆叶脸色一白,从牙间挤出一个词,忽然猛地一拳就向秦和风的脸上打去,秦和风不防,竟被打个正着。
陆叶立即一跃而起,拼尽最后的力气就要冲出门去,却在摸到门把的时候,脖子后一疼,彻底失去意识。
秦和风阴沉着脸看着自己怀里昏迷的人儿:“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敢对他动手,如果不是看她有用,等会玩完了,就让她一辈子都做见不得光的女奴。
------题外话------
话说——柳卿童鞋吃掉小叶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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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撕裂 上
秦和风一转身在卫生间墙壁上转了一下华丽的等把,一扇落地镜便悄无声息地打开,秦和风抱着陆叶便往里面走。
颜月轻吐出一口烟雾冷冷地道:“我帮你把陆叶弄到手,你就这么走了,柳卿那边怎么办,他可不是草包。”
秦和风似笑非笑地道:“没那个处理龙鳞的本事你就别想吃龙肉,还有不是你帮我弄到手,你是在帮组织做事。”
说完,他头也不回抱着陆叶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里。
颜月眯起眼,看着秦和风的背影,恶狠狠地‘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一个小小的分会长也敢跟我大小声。”
不过,到现在柳卿还没起疑,她还是得先处理好,不过好在这间酒吧是组织的产业。
颜月拿起电话,拨了一通电话,低声交代了什么,完了以后,她走进内厕坐在马桶上,从包里拿出一只细细的针剂,把针剂里的药水推进自己大腿内侧。
尖锐的疼痛后,血液里蔓延开一种迷幻的惬意的让人背脊发麻的爽惬感迸发出来,似麻非麻,似痒非痒,颜月抱住自己身体不停地抚摸,双眼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癫狂迷离来,毒品呈现的幻境是比欢爱更让人疯狂的**地狱。
“柳卿……啊……卿哥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卫生间的门才打开,那个温婉古典的美艳女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地提着包走出来,一转弯正碰上环着双臂依在窗边淡淡看着她的俊美男子。
“陆叶呢,在里面么?”
颜月被吓了一跳,身子一僵,脸上却瞬间带了一丝疑惑:“陆叶,我在卫生间的时候没看到她,怎么她还没回包厢么?”
“是么?”柳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英俊沉稳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甚至没有一丝咄咄逼人的味道,但颜月的背脊却一凉,有不可见的冷汗悄无声息的滑下。
“怎么,你怀疑我会吃了你的小妻子么,柳卿,我一直知道你是很长情的人,只是没有想到这个长情会用在别的女人身上。”颜月的眼里现出苦涩来,毫不掩饰的受伤和幽怨,她对柳卿确实有着怨与依恋,没有一丝一毫虚假。
柳卿在她脸上寻梭片刻,有服务员走了过来,对着柳卿道:“是柳卿先生吗,有位陆小姐刚才接到电话说她有急事先走,叫我们通知您一声。”
柳卿看了眼服务员,淡淡地道:“我知道了。”打发走了服务生,他随即对颜月微微颔首:“既然这样,我先走了。”
颜月蓦地一下子抱住柳卿的背:“卿哥哥,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后悔了,你是爱我的是不是,你是为了气我才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对不对。”
柳卿眼里闪出一丝不耐,手腕轻拍了一下,颜月就觉得手上一麻,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柳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她是我妻子,你是我妹妹。”
如果她还老实的话,他并不介意给他母亲这个面子。
说罢便毫无留恋的离开,看着柳卿远去的背影,颜月狼狈地低下头,拿出一根烟抽起来:“柳卿,等你发现你的女人不过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你还能当她是妻子吗?”颜月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和嘲弄。
……
监视器里,秦和风把颜月疯狂的样子和柳卿的谈话一切都尽收眼底,他冰冷如毒蛇的眼里闪过鄙夷的嘲弄,蠢女人。
等柳卿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他对身边的人冷冷吩咐:“盯着点,别被人潜入了。”身边的警卫恭敬地道:“是。”
说罢便转身离开,往关着陆叶的房间而去,他一想起柳卿看到自己妻子变成那个样子,他就觉得很兴奋。
而他没看到的是监视器里,柳卿的身影从大门口消失了后,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监视器看不到的视觉死角下面,柳卿抬头看了下监视器,狭长的星目危险的眯起。
随即轻巧地把手上晕迷的服务生丢进隐蔽的草丛里,他摸摸自己一身服务生的装束,再将一把小巧的上了消音器的掌心雷插进后裤腰,拿着盘子跟着刚才向自己传话的服务生再次消失在酒吧里。
另一边,秦和风看着自己空无一人的大床,冷笑着环胸睨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一座一人高的酒柜上不阴不阳地道:“小叶子,你在玩捉迷藏么,真是不乖啊,你如果乖乖出来,我还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点,否则别怪我手底下的人太粗鲁,我可是很绅士的人。”
他不动声色的靠近,猛地拉开,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眼底闪过近乎暴怒的不耐,几乎捏碎酒柜的把,他还真是小看了那个臭丫头,居然被打了‘浴盐’还能跑,虽然是稀释的低剂量版,但是对于一个完全没有沾染过致幻催情剂的人来说,几乎是个奇迹。
“来人,把那个女人给我搜出来,要活的,如果没有找到人……。”秦和风对着进来候命的黑衣警卫们冷笑一声,底下人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赶紧退了出去,秦和风一转身也跟着出去了。
这间属于组织的迷月酒吧很大,除了前面的待客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隐藏起来的秘密空间,没有人带着根本出不去,他就不信陆叶能插翅膀飞了。
许久,落地窗帘一晃,一个颤抖的人影就跌倒在地,撞击的疼痛让陆叶一颤,精神却清醒了一些,陆叶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小脸上满是忍耐和惊悚,她必须离开这里,否则等到药性全发作起来,她就死定了。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又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强自将血液里叫嚣的躁动压下去,躬身向门外看去,门外是一片曲折的长廊,有不少房间,看着有点像办公室和……实验室。
她皱皱眉,门外刚跑过一队警卫,她赶紧勉力往外走,才走了一小段,正要走进应急通道,却忽然听见一阵“咻咻”的仿佛空气被撕破的声音,带着一阵急促的脚步。
是消音手枪!陆叶不由一惊,她以前在派出所实习过,去过练枪室,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冰冻,原本以为不过是被秦和风恶整,看来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脚步声如催命符,陆叶慌乱下只得往回折,推了好几扇门,只有一扇大实验室的玻璃门没锁,她立刻钻进去,刚进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太阳穴上一凉,嘴已经被一双大手捂住,她刚想出手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熟悉而陌生的男子声音:“别动,跟我来。”
柳卿?!
陆叶立即不再挣扎,被柳卿半架着躲到了一座堆码着许多资料的大型木质书柜里,玻璃的书柜门,透明的柜门前堆满了资料,但是里面却是空的,分明是柳卿把资料都堆到了门前,清空了后面的空间。
狭窄的空间刚好容下两个人,陆叶不得不紧紧地贴在柳卿的身上。
两人才趴好,门外已经传来警卫搜索的声音,实验室的门也被打开了,她从书缝看去正巧看见有人从拿着枪警卫间走进来。
“其他的门都锁着,人就是不见在这一带,总不能插翅飞了,搜!”领头人阴沉着斯文俊逸脸上,带着隐约的杀意。
柳卿微微眯起眼,秦和风?他和共济会是什么关系……刚才进来就发现这里有共济会的标志。
正是思考间,却发现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动作有愈发激烈的倾向,柳卿皱眉低头正想低叱,却对上一双水盈盈的滟涟美眸,毫无焦距却让柳卿脑海里出现一个词——媚态横生。
陆叶两颊绯红,贝齿紧紧地咬着唇,勉励不发出声音,却明显支持不了多久,身子也不停地在柳卿身上磨蹭。
柳卿只感觉胯间一紧,眸光深沉下去,却仍旧冷静地拨开陆叶娇软的红唇,一看舌苔,果然,舌苔带着诡异的淡蓝色,他眼底猛然闪过一丝阴沉的杀意。
该死,他们居然给她用了那种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