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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冉冉飘过的白云,就像是一条波动的河流。是啊!这就是人生,终于也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
“就算有了袭人,但他不是大夫,无法取代你的位置。你何不留下来呢?自从你来了之后,寨里的弟兄一有病痛全都让你一手包了,再也不用下山找大夫医治,方便得很哩,为此,寨里的弟兄对你钦佩得五体投地。就算不为你家小姐,也为我们这群可怜的男人留下来吧!”更何况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头闯,难倮不会有什么不测。
“谢谢你,秋飞哥,我还是要走。”她早想独自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处走走,秋飞只得叹息。想飞的小鸟任谁也拦不住。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清灵寨’的安危。”敏儿突然话锋一转,引起了秋飞的注意。
“此话怎讲?”这附近的山寨,除了宿敌“山乌寨”之外,没人敢惹他们啊。
“小姐被袭人找回来以后,我仔细搜过她穿的衣服,始终没找到那张一千两的银票。”
秋飞不禁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一千两耶!袭人当日八成被钱雅菪迷昏了头,才会忘记搜她的身。
“那又如何?”也许她弄丢了,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敏儿瞪了他一眼。
“我问过小姐了。小姐说银票被另一个山贼抢走了,而那名山贼并没有被袭人击毙。”
“所以……”他还是弄不清楚这跟“清灵寨”的安危有啥关连。
“所以这张银票一定会被兑现,而老爷可以藉由这张银票,轻而易举的判断出到底是谁绑了我们。”这个苯蛋!才刚说他聪明而已,马上就换上一张白痴面孔。真是气人。
“依我看,事情没这么严重吧?”这就是女人家,没事总爱把事情想得很大。“一张银票能瞧出什么端倪?票子上又没有印‘你的女儿被清灵寨抢了’几个大字,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依老爷死要面子的脾气,他若不把小姐我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再加上大少爷就算要死缠烂打也非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的个性,‘清灵寨’此番在劝难逃。”这也是她担心的原因。
“你担心个什么劲?就算你家老爷攻上山寨,也只有被打退的份,寨里的弟兄个个身手了得,我们还没吃过败战呢!”更何况凭他秋飞的名声与人缘,要调动另外几个山寨的人帮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最好是如此。否则一下子来了成千上百的士兵,我怕你们应付不了。”
“士兵?”秋飞挑起了双眉。“你的意思是说,钱老爷有能力调动官府的人?”
“没错。我家老爷平日与朝中众官交好,时常阿谀巴结。那些宫老爷们也收了我家老爷不少好处,我家老爷要是开口说几句,要调来上千兵力围剿山寨也不是难事。”敏儿直视他的眼睛,像在间他有没有预防的对策。
原来这就是长老们担心的原因。袭人此番的坚持可真会害惨了“清灵寨”。秋飞不禁摇头,算是回答了敏儿的问题。
“我们也只能祈祷,你家老爷找不到谁绑了你家小姐。”
秋飞耸耸肩,学起敏儿方才的动作,举头仰望天际,顺便祈求上苍。
“但愿如此。”敏儿也一同仰望天空。
※※
“爹,有消息了。”钱家的大少爷钱卫然,喜极的冲进钱家的大厅。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钱老爷一听见,立刻站起来。
“什么消息?蓉儿人现在在哪儿?”钱老爷又惊又喜,忍不住逼问起儿子来。
“她现在在‘清灵寨’里。”钱卫然直接给他老爹答案。
“清灵寨?那是什么鬼地方。”听起来像寺庙又像土匪窝。
“是一个土匪窝。二妹被抢了。”钱卫然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对他来说,两个妹妹都是宝贝,尤其是钱雅蓉。
“放肆!”钱老爷大力一捶,桌子上的茶杯跟着起舞。
“竟敢绑架我的女儿,看我不剿了那山寨才怪。”他愈想愈气。京城内的百姓早己议论纷纷,每个人莫不拉长了耳朵,想探知“京城第一美人”的下落。要不是蓉儿的任性和自己的纵容,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被土匪抢了?天啊!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她的名节可全毁了“钱家庄”也会被取笑。
“爹,您先别激动。”还是钱卫然较冷静,伸手按住饯老爷的肩头,劝他坐下。
“现在京城里头的人都以为蓉儿只是去益州游山玩水和拜访亲戚。您若一时忍不住把场面搞大,那不就弄得人人皆知吗?就算蓉儿能让您带回来,也会落得身败名裂。”钱卫然全都考虑过了,他另有对策。
“那你倒是说说看,咱们该怎么办?难道任由那些山贼予取予求?”钱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拉大了嗓门说话。
说到“予取予求。”这点才伤脑筋。“清灵寨”那票山贼竟没要求赎金,静悄悄的仿佛没“绑架”这回事,真是教人费疑猜。
“孩儿打算走一趟‘清灵寨’去弄个明白。为何那票山贼绑了蓉儿却没动静,也没向咱们要银两。”他一向对有违常理的事特别有兴趣。“清灵寨”似乎是个值得探素的地方。
“荒唐!”真搞不懂卫然的脑子装的是什么?竞然想独闯土匪窝?丧命还快些。
“一点也不荒唐。”他知道想要说服他老爹得花点时间,所以理由早就想好了。
“您想想看,那票山贼绑架了二妹,却没向咱们要赎金,那不是很奇怪吗?其中的原因不难想像,要不是蓉儿没让他们问出她的出身,就是被……杀了。”他看见老爹因他的猜测而眼神黯然。他爹平日虽严厉,却很疼爱子女。只可惜他从未表露出这一点,才会引起大家的误解。
“再不然就是有其他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当成“押寨夫人”,不过他没敢讲,深怕他老爹承受不起这奇耻大辱。
“不论是什么原因,孩儿都必须前去弄个明白。倘若真的救不回蓉儿,您要发兵报复也还不迟。”到时候京城的百姓会说他英勇果决,这么一来“钱家庄”的脸才挂得住。
钱老爷只好同意他儿子的想法。这个孩子,说他冲动却又心思细腻,懒得开口却一说话就口若悬河,有着异于常人的追根究底性格,常把人搞得发疯。最要命的是,他又跟尹律枫那不学无术的小子是死党,两个人一道发起疯来真会搞得大伙儿乌姻瘴气。
想到尹律枫那公子哥,他便想起他的小女儿。筑儿成天追着尹律枫到处跑,早己成为京城里的一桩笑话了。
唉,为何像他这种一派正经、治家甚严的男人,却生出这几个怪里怪气的儿女啊?
“也罢,随你吧。”他不管了,就让卫然死马当活马医,静观其变再说。
钱卫然欣喜的接下任务,怀着探险的心收拾行李,朝益州出发。
第六章
“你在干什么?”袭人突然从钱雅蓉身后冒出来,差点吓着她。
“没干什么,只是帮涯葛晒件衣服。”她拿起尚在滴水的衣跟,用力扭了一下,挤出几滴水。
“谁要你做这个的?”袭人铁着一张脸,一把抢过衣服甩到木桶里。捅葛这浑帐!竞敢叫她做这种费力的工作,他非宰了他不可。
“没有人,是我自愿的。”开玩笑,她努力了好久才让寨里的弟兄慢慢接受她,怎么能让他的过度保护欲破坏了她的成果。
“这工作对你来说太粗重了。”光看那个大木桶就够瞧了,何况里面还有一件湿衣服,这重量不压垮她才怪。
“太粗重?”她愣了一下,顾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比碗公大不了多少的小木桶外加一件衣服会太重?他当她是纸糊的嘛?
“你没瞧见你的手酸得举不起来吗?这还不重?”袭人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训她,令她一脸莫名其妙。
“我哪有——”
“走,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怎么可以把时间耗在这种卑贱的工作上。”这种小事交给涯葛去做就行了,轮得到她亲自动手。
“我还有事要做?我怎么不知道。”她被袭人拉带走,一路朝他们的房间走去。
“你的要事说穿了就是陪我。”他停下脚步攫住她的腰,慢慢的将她的身子拉近。
“吻我。”闪动着迷人的黑阵,袭人的嘴角跟著勾起一抹慑人的微笑。
钱雅蓉差点看失了魂。他一直以为“成王府”的李少允才是全天下最英俊的人,没想到眼前的袭人更胜一筹。
“在这里?”她喃喃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没注意到双手已经勾住他的背。
“不行吗?”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逗弄得她酥痒不己。
“可是……这里不是卧室。”是中壁花园,随时会有人闻进来。“我向你保证,即使不在卧窒,我们仍然可以……”袭人倏地将手探进她的衣镶内,准确无误的找到目标,以行动代替言语。
钱雅蓉霎时倒吸一口气。袭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逼弄,逗得两颗蓓蕾傲然挺立。她的体温急切升高,一颗心也像打鼓般怦然跳动。
“你好坏哦!”虽然她嘴上这么说,身体的感觉却不可思议的火热起来,背叛她的嘴。
“我坏?”他在她的嘴边吐纳轻丝,左手不忘撑住已经快瘫掉的钱雅蓉。
“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看?”俯下精壮的身子,袭人将她困在廊拄和躯体之间,露出一个匀人魂魄的笑容,眼中跳动着情欲的火焰。
“更坏的?”顾不得自己像个白痴,钱雅蓉喃喃重复着袭人的话。她实在无法思考了。
“你说——这样够坏吗?”他用力扯下她的衣襟,露出皎洁的臂膀。
她惊愕的无法出声,袭人真是个英俊的魔鬼。
“还不够?”他加深了笑容,同时一把扯掉她的肚兜,随手丢在地上。钱雅蓉的上半身就这么赤裸在空气中,连遮都来不及。
“啊——”她的尖叫声没入袭人的口中,袭人愉快的吞下她的惊讶。
“你真美。”他着迷的审视她的身体,仿佛在欣赏一件名家雕刻。“而且只属于我。”他低头含住那两颗向他招手了很久的蓓蕾,轻轻的啃啮着。
“你属于我对不对?告诉我,你只属于我,说。”他不再用嘴攻击那两粒圆球,改用手代替,一样带给钱雅蓉难以形容的快感。
“我——属——于——你。”袭人真坏,坏得彻底。他明知她心里只有他,为何每一次燕好时总要逼她说出这些承诺?仿佛无法确定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似的。
“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他轻啃着她的颈项,一双手不安分的掀起她的裙子,往她的私处探去。
“我……属于……”她根本无法思考,更无法说话。袭人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她最隐密的地方,她只觉得又湿又热,浑身快要着火,哪还有力气说话。
“你要我吗。”他加深他的挑逗,长长的手指几乎直捣她的核心。
钱雅蓉的眼神开始迷蒙,呼吸急促到无以复加。
“我要。”再不给她,就快疯了。
“说清楚点。”他要求道,扯下裤子,露出已然肿胀的下体。
“我要你,只要你一人。”钱雅蓉弓起身子,双手死缠着袭人宽厚的胸膛。
一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他的心放了下来。他抱起钱雅蓉抵在柱子上,让她的双脚环在他的腰间,调整好姿势,往前用力冲刺。让两个人的身心都没距离,紧紧的给含在一起。
高潮过后,他整理好彼此的衣服,抱着累得快睡着的美人儿回到房间。他宠爱的抚摸着已经进入睡眠状态的钱雅蓉。
真是累坏她了。虽然尽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仍身不由己的想要她。他知道她的身子孱弱,自己若还有良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