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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暖终于忘记刚才遇见秦威的时候,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蹲在台阶上大笑。张浩默默的看着夏暖暖,其实一点都不好笑,虽然事实是真的,但是他不是一个会讲笑话的人,所以讲出来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好笑,张浩蹲下来捏着她的脸,“暖暖,如果你想哭,那就哭出来吧。”
夏暖暖拉开张浩的手,“刚才已经哭过一回了,现在不想哭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我们继续往上走吧。”
站在山顶处,可以将这个城市的场景尽收眼底。
他们在的地方原来是一座公园,放眼望去,可以看见曲曲折折的九曲桥,九曲桥下面流水潺潺。公园里面的桃花竞相开放,在碧绿的春光里面有几朵粉红的桃花很是显眼,微风袭来,桥边的柳树在风中摇曳着。夕阳西下,游人的放下匆匆步伐,在微风里,在夕阳下,慢慢悠悠的散着步。
站在山的最顶层,风力也比在山脚大,原本还是很有型的梨花卷,但在大风的侵袭下,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
夏暖暖对着空气很没用气质的大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到底我哪里做错了。”
起风了,连续几天的好天气终于要变坏了,夏暖暖的咆哮声在风中消逝着,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桃花纷纷掉落到河里面,九曲桥下面的河水染红一片,潺潺流水送走了桃花花瓣,同时也顺带带走了夏暖暖的烦恼。
刚才上来的时候忘记关机了,在她大吼大叫的时候手机铃声很不作美的响了起来,原来是妈妈的电话。
不想让他们再为她担心了,所以即使心情不好,夏暖暖也不能意气用事不接电话。
“妈,怎么了?”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是母亲此时此刻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你要什么时候回来?”
起风了,好像要下雨了,夏暖暖缓缓的道,“估计要晚些才能回去。”
“如果能回来,那还是赶紧回来吧,安伯伯和逸辰来家里,如果你能早点回来,也可以见见他们。”
夏暖暖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哦的一声,然后挂下电话,他去她家做什么?
张浩脱下身上穿着的那件针织衫,不动声色的披在夏暖暖的身上,柔声问道,“怎么了?”
“妈妈说,辰哥哥在家里面。”
“你不想见到他?”
夏暖暖很是无力的点点头。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还是很胆小的,但很多时候,如果不能解决,不敢面对,那么最好的应对方法还是逃避吧。她承认,她真的越来越胆小了。
但是这回张浩并没有向平时那般支持夏暖暖,他微微皱眉,眉间的线条拧成一条线,沉思了许久,然后道,“暖暖,回家去吧,总是要面对的,你不能逃避一辈子。你看,你逃了七年,也没有什么效果。你还是那么害怕那两个人,你还是那么担心安逸辰会知道那件事情。”
“怎么面对呢?是要告诉安逸辰当年发生的事情,还是下次见到秦威和汪炜的时候可以微笑着说,我原谅你们了。小耗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张浩拉着夏暖暖的手,他对着空气大喊,“夏暖暖,你可以的!”
夏暖暖注视着张浩的面孔,最后也跟着一起大吼,“夏暖暖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就这样,两个咆哮体光荣的诞生了。
当年事件发生地就是KTV,所以从山顶下来后夏暖暖和张浩特意去KTV开了一个包厢,两个人在包厢里面K歌,吼到说不出话来方 才离开KTV。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爸爸和妈妈的脸色不是很好,闻到夏暖暖满身的酒味后,心情更是不好了,夏暖暖刚走进门去,脚边就迎来一份报纸,那是爸爸生气扔过来的。夏暖暖抬起头来,很是迷茫的看着自己的爸爸。
夏然有些生气的道,“你最近越来越放肆了,怎么那么晚回家?”
夏暖暖知道爸爸和妈妈还是很担心自己,忽然觉得很委屈,那么久了,她还是没有让父母放心,她真的很没用。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汪美玲最是见不得女儿哭的,这会连忙走过来,她瞪着自己的丈夫,“你干嘛吼着她呀?”
“那要由着她乱来吗?如果当初没有让她去T市读书,那会有什么事?我当初就说了,她从小到大未曾离家,就不应该放她去外地读书,偏偏你就是顺着她的性子来。”
夏暖暖一下子挣开汪美玲,一个人跑回卧室里面去了。
爸爸和妈妈为了她的事情吵了很多次,但是出发点都是为了她。
以前爸爸和妈妈不会这样说她的,但是最近她越来越晚归了,加上汪炜出狱了,感觉很多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第二天一家人吃早餐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夏暖暖出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她清了清嗓子,很是愧疚的道,“爸,妈,对不起。”
夏然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倒是汪美玲连忙替过来一杯牛奶,有些责怪的看着眼丈夫然后对着女儿道,“胡说,你哪里做错了。”
夏暖暖接过牛奶,轻声的说了声谢谢,然后看着自己的爸爸,很是诚恳的道,“爸,我知道你在责怪我,只是我已经25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夏然依旧只是哼了几声,夏暖暖低头想了想,最后还是道,“我知道你们最近那么那么紧张的原因,我见过汪炜了,我知道他出狱了。”这些年来,汪炜和秦威这两个人在夏家是一个禁忌,从来没有任何人在夏暖暖面前提起这两个人的名字,但是今天她却这样淡淡的以一种局外人的心态轻易的说出这个人的名字。
7聚会
还在端着牛奶的汪美玲也是吓了一跳,她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看夏暖暖,“你说你见过他了?”
即使他出狱了,那他也是应该待在T市的啊,怎么会突然来到C市?夏然突然不明白了。
难道他是回来报复的?想到这里,夏然不禁有些心跳加速,但是面上依旧很是镇定,让人看不出此时此刻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是的,汪炜和秦威我都见过了。”夏暖暖抬起头来很是坦然的看着自己的父母,眼神里写满了坚定,“爸,妈,我已经逃了七年,不能再逃下去了,接下来,让我自己来面对吧。”
这一刻,看着女儿那么坚定又坚强的眼神,夏然蓦然的突然觉得有些心疼,在他看来,他夏然的女儿,必须是坚强的,但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是,被逼出来的坚强。他的女儿,本应该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他的女儿,本来就应该是那住在城堡里面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的公主。只是,都怪他保护不利,夏然心里默默的打着心思,或许,他应该找个男人来照顾自己的女儿了。
妻子虽然每天都给女儿张罗着结婚对象,但是弄了那么久了,也没有见到女儿有哪个中意的男人,看来,该是他出马的时候了。
汪美玲想到了曾经女儿说过,她最近跟一个男的出去,这会就不愿意错过任何了解女儿感情状况的话,“暖暖,上次你不是说你跟一个男孩子有约吗?最近怎么样了?”
夏暖暖知道汪美玲肯定是在说张浩,她在那里沉思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曾经跟安逸辰说张浩是她男朋友,一下子觉得很是棘手,要不要继续瞒下去呢,不过后来想到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必要瞒着,于是只好说了实话。毕竟撒一个谎,要用很多个慌去圆。
夏暖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眼里写满渴望的父母亲,最后还是狠心道,“其实,那个人是同性恋,我跟他,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呢。”
夏然没有说话,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利用自己的权利和关系给女儿寻找一个如意郎君了,倒是汪美玲眼里写满失望。
晚上的时候传媒学院的老师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吃完饭以后张院长提议去唱K,当听到唱K这个提议时,夏暖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来阴影还是存在的,然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张院长连忙,“夏暖暖,可不能再说什么理由了啊,今晚一定要去,有个人要介绍给你,那可是XX报社的特约记者。”
夏暖暖寻思着,自己刚来学校,确实应该多参加参加一些活动,否则反倒显得自己有些自视清高了,虽然以她的家世来说,她确实有这个资本,但是她并不想,尽量的融合到集体中去那样比较好吧。
KTV永远是她的噩梦,但是昨晚都去了,那今晚就去吧,只好点点头。
等待着她的,该不会再是什么灾难了吧。
夏暖暖一个人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包厢内摆着一盆新鲜的百合,她在的地方离那百合很近,鼻尖随时可以闻到些微的香味。
她就这样默默的以局外人的身份静静的看着那帮人在那里大吼,有些老师平时看起来很是害羞,但没想到现在可以放开全身心拿起话筒在那里大吼大叫。
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昏暗的光线中夏暖暖依然可以认清来人是谁,原来是安逸辰。
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他了,想不到时间过得也是快。
这一个月来,夏暖暖是有些故意躲着他的意思,不过他好像也很忙,听妈妈说,他现在是记者,经常外出采访,昨晚就是外出采访回来后就来家里找她了,想不到她正好和张浩在外面。
只是没想到,一个月后的再次见面,会是在这里,原来张院长说的新闻社的特约记者就是他呀,她一直都知道,这些年他进媒体了,只是她不知道,今晚张院长要介绍的人原来就是他,真的巧了。
一个月没见,他好像更黑了些,他原本是个皮肤白皙的人,但是大概是多年往外跑新闻,所以黑了不少,不过这样的肤色更增添了几分男人的魅惑。身材依旧是修长而强健,那双眼睛,过了那么多年还是一双漂亮的黑眼睛。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身上具有一种沉静而坚毅的气质,而这种气候正是那种痛风险搏斗的人所特有的。她想,或许摄影记者这个行业是比较适合他的,于他而言,无论是总裁还是从政,都太安逸了。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他本身带来的气场过于强大,包厢内的气氛随着他推门的这一刻凝滞了。
夏暖暖不知道要不要迎合上去,她处的地方很是昏暗,昨天从山顶下来后和张浩去烫了个卷发,去上课的时候学生差点认不出来,所以她带着侥幸的心里,希望安逸辰不要发现自己就好,能避则避吧。
只见他身后跟着张院长,张院长满脸笑意,很是热络的拉着安逸辰走到包厢内。其他老师也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刚才包厢里面尽是摇滚声音,下一刻便变得很是安静。
张院长拍着安逸辰的肩膀,“这个就是我跟你们说的特约记者,安逸辰,曾经拿过普利策新闻摄影奖,写得一手好文章,除此之外,他的外公可是在中南海的,至于他的父亲,那更不用说了,C市安远集团的总裁,安凯。”
张院长说的话,就像是拿着一条鞭子一抽一抽的拍打在众人的心上,男人们除了嫉妒还是嫉妒,只恨他们没有安逸辰好身世,而女人们则是更加憧憬他了。
虽然他们是搞传媒的,认识的大人物也不少,但是经张院长那么一说,大家还是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