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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她流鼻血,只是因为看见了自己光着身子?这点夏非寒表示无所谓,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这也算是说明他魅力很大不是么?
但,我以后和夏致哥哥嘿咻嘿咻的时候?这是毛意思?她现在躺在他怀里摸着他的身体的时候,她脑海里居然想的是夏致?而且,还是嘿咻那样限制级的戏码?
夏非寒的脑袋顿时就爆炸开了,他无法忍受她这对他男性尊严赤裸裸的侮辱和蔑视,他更无法想象,她会和一张与自己相似容颜的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香艳场面。
要爆炸的还有他的身体。本就已经到着火点的某处,因为这种想象而有了通感,有到极限的趋向。
“哎哟!”战荳荳又小狐狸似的叫了一声,鼻子因为夏非寒一时的火气失控而被捏疼。“你干嘛?”
“死滚。”夏非寒摆着一张风雨欲来的臭脸,蓦然抽开身,猝不及防的战荳荳啪的倒在床上,后脑勺碰到不算柔软的床面,又是哎哟一声。
“夏非寒!你精神错乱还是神经错乱啊!”战荳荳捂着脑袋,说话声音恢复正常。这死家伙,刚才还好好的,爆发点莫名奇妙。
“错乱也比你龌龊好。”夏非寒丝毫不觉得愧疚——在她那么打击他的心理之后,他这么小小的惩罚她的肉体,一点也不为过吧。
“我怎么龌龊了我怎么龌龊了?”战荳荳叉腰,跪坐在床上,扬着下巴叫嚣:“我畅享一下美好的未来不行啊?”
“美好?”夏非寒嗤之以鼻,打算把她打击到底,才能让自己的心好受点。蔑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好多遍:“是一场灾难吧?晚上关了灯也不一定能进行的下去。”
“夏不冷!你不说话会死啊!我长得可爱青春全身上下女人功能齐全,怎么就进行不下去?”
“呸,麻烦你照好镜子再说话,说大话小心闪着腰。”
“切!你才应该照镜子!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你看我,就因为看你,都毒气攻心流鼻血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不介意脱了让你多看两眼,这种不用负刑事责任就能跟你永别的方式,正愁找不到。”
“想的美!谁要看啊!送给我我也不要!”
“谁刚才看的直勾勾的?”
“切,要是可以吐出来我早就还给你了!”战荳荳觉得自己气弱了,猛地站起身来:“大不了我还给你!”
“你干嘛!”夏非寒被她生猛的气势吓了一跳,就看见某个女人已经拉住了自己衣摆下方,貌似正准备宽衣解带。“你想死啊!”
“还给你啊!不就是看光光么,有什么了不起?你有的我都有,我还比你大!”战荳荳吼的大声,以此掩盖自己极度的心虚。别说她的行为肯定没这么豪放,就是要真的勇气一鼓脱出来——她自己也觉得没什么看头啊,不会被夏不冷更加嘲笑?
“谁要看!”夏非寒涨红了脸。死死揪着她衣摆下方,两个人呈拉锯战,把好好一件T恤拉的各种极限:“别给我看脏东西!”
她其实也是打赌他不敢看——切,敢偷看嫂嫂,不想活了?第二是因为,她自付里面穿的是运动背心,可以遮好多的那种,就算脱出来,也不会多露很多,绝对不伤风败俗。
现在房间里的画面很诡异,夏非寒刚出浴站在床边,只穿着运动短裤;战荳荳站在床上,作势要脱自己衣服,夏非寒紧紧拉着,两个人各种胶着。
可能猜测一,男霸王硬上弓女。
可能猜测二,女狂放想要献身男。
可能猜测三,两情相悦准备嘿咻,却遭遇到大话西游至尊宝和白晶晶一样解不开裤腰带的困惑。
“有本事你就看!别自己不敢看还冤枉我想要看你!”战荳荳拽着自己衣角,气势嚣张内心得意,就说他不敢吧?
!夏非寒无语,什么样的女人,这么彪悍的没有节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喊夏致来看看你的德行?”
!战荳荳凝噎,软肋啊软肋,这死夏不冷,卑鄙无耻:“看就看,我就说你看见我不能自已,精虫上脑,想要凌辱亲嫂!你看你看,你还用强打我,打得我都流鼻血了!”
噗!看见她不能自已?他就算承认后面一句精虫上脑,他也绝对不会承认这一句。如果不是她老是故意走光光出现在他面前,如果她不是故意动手动脚摸他捏他戳他,他这么好的自制力怎么可能抵挡不住本能?
本能懂不懂?!绝对不是因为看见她不能自已!青少年精力旺盛知不知道,少年懵懂理不理解,有冲动有幻想很正常不是吗?
他的身边只是没有女性出现,除了家里人也就她这么一只乏善可陈的家伙在,所以本能才会没有眼睛的找错突破口!
绝!对!不!是!因!为!她!
他!绝!对!不!会!允!许!
“死滚!”夏非寒怒了,猛地一放手:“要多远滚多远!”她怎么总是这么阴魂不散!
啊!势均力敌的拔河比赛因为一方的骤然退出,另一方虽然胜利却呈山倒趋势。战荳荳手里拉着衣服的力气可没收回,夏非寒的力道一撤出,她的手立即就顺着惯性向上——脱衣服——
夏非寒只看见眼前白影一闪,一种白里透红又透着健康色泽的东西就呈现在他眼前,纤细的小蛮腰上没有一丝赘肉,马甲线清晰可见,小小的可爱的肚脐眼看的那么清晰——他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视线向上,白色运动小背心把最美的风景都挡起来了,但是勾勒出的弧度远比藏在T恤里的清晰——再往上,没了,是某人被困在自己的衣服里,晕头转向。
战荳荳的力气刚好把衣服拉到了自己胸部以上,袖口那里卡在了双臂和肩部,但是下摆已经被拉到头部,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因为力量的失衡,她的脚步踩在床上也有点踉跄,摇晃了几步眼看就要往后倒向墙壁。
shit!夏非寒暗自咒骂一句,一个飞扑上前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两个人双双拥抱着跌到在大床上。
抱住了,倒下了,上上下下,姿势不雅。
战荳荳的手还包在自己衣服里,但是一张小脸已经露在外面了;她就这样被夏非寒紧紧的压在床和他之间,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感受着两个人坦诚相见的某一段所带来的奇特灼热感,感受着因为他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而产生的莫名的空虚感和期待感——这些的这些,都好陌生,她不懂,却又有些隐隐的懂。
这好像是她一直想要和夏致哥哥做的事情,有时候幻想到这里的时候,就停住,因为她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她好好奇。
以前的幻想最多只是会让她有点羞羞脸,但是现在身临其境,她才知道原来真实的感觉是这样——她说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唯一让她有点困惑的是,眼前的人,她清清楚楚知道是夏非寒,却并不那么讨厌——这绝对不是因为自己三心二意吧,而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双胞胎不是吗?本来就差不多不是吗?所以她下意识的以为这是夏致哥哥了。
一定是这样的,所以,她忘记了挣扎。
夏非寒的处境绝对比战荳荳还要糟糕。
他本来就比战荳荳年长,身体各方面发育比她这个豆芽菜好太多;他本就是男生,对某些方面的理解,比她透彻比她深奥;他刚才本就已经被反反复复的撩拔了半天,身体已经呼喊的紧——他现在——他现在好想动一下,哪怕仅仅一下。
姿势配合的太过巧妙,刚好是最完美的形态。哪怕只是隔靴搔痒,他脑海里那个念头,也在指挥着他的身体去勇敢尝试。
天人交战,他忍耐的太过辛苦;脑海里各种思想和念头开始打架,一片混战。他指望着从她这里能够得到一点支持和援助,但是某人迷茫的水色的明媚大眼睛告诉他,她不阻拦。
shit!是邀请他吗?
脑海里那根弦绷到极致,正在他下定决心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非寒,荳荳,是你们在吗?”夏致温暖的温柔的声音传递开来。
夏致本来已经躺在床上略作小憩,但是他的房间刚好在夏非寒隔壁,当某两个人开始吵吵嚷嚷的时候,再好的隔音墙壁也挡不住他们的魔音穿耳。本想随他们去,又想想今天是第一天到战伯伯家,非寒就这么跟荳荳吵起来似乎不太妙,别到时候战伯伯回来又对荳荳下一条战国令。想到这里,他只好起身,看看情况。
里面静默了一会儿,正当夏致想再次敲门的时候,夏非寒略有点怪异的声音传来:“进来,没锁。”
?夏致微微一偏头,觉得哪儿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推门而入,就看见夏非寒坐在书桌前,面对着几盘明显未动的饭菜,一向冷漠的脸上,有一点点红晕和,尴尬?慌乱?
夏致心头的疑惑更加深了。
转头,床边坐的是战荳荳,看见他,也没有和平时一样欢呼着冲上来,而是很别扭很怪异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很心虚。
夏致更加不解了。
他来来回回看了两个人好多遍,指望着战荳荳像以前一样告状或者夏非寒像以前一样让他把她拎走,但,什么都没有。所以,他只好自己开口问:“你们刚才……”
“我们刚才什么都没做!”战荳荳大声。
“没什么事!”夏非寒坚定。
这样才更加有问题啊!夏致又仔细的看了一眼房间内的痕迹,嗯,好像没什么异常——然后,他的视线定格在床头的小毛巾上,上面有殷殷血迹:“你们刚才打架了?还流血了?”
呃?夏非寒回头,和战荳荳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两秒钟。
然后。
“对啊夏致哥哥,你看你看,刚才夏不冷欺负我,把我鼻子都弄出血来了,唉呀,我好虚弱我好虚弱!”战荳荳忽然就脱离了刚才那种状态,开始告状。
夏非寒也是一副自责又傲娇不肯认错的表情:“死滚,自己摔的关我什么事!”
哦,原来还真打架了。夏致释然,又开始无奈:“你们俩也真是,没一刻消停的。”
“算了算了,我不跟他计较,夏致哥哥,我们走。”战荳荳眼神有点慌张,这……这算不算差点被夏致哥哥捉奸在床?虽然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和失误,但是她十五年的人生可都一直是对夏致哥哥忠心耿耿的,这简直就是一个大污点!
幸好!幸好对方是夏不冷,是那个她讨厌他他也讨厌她的夏不冷,就算发现了,夏致哥哥应该也不会怀疑的吧?
刚才夏非寒应该没发现自己怪怪的心思吧?汗,如果被他知道她刚才居然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她会不会被他嘲笑到死?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被他知道,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好了。反正刚才就那么一小会儿,大不了就说自己头被撞了思想短路或者鼻血流多了大脑缺氧……
和战荳荳有差不多自欺欺人心思的,是一个叫做夏非寒的人……
“荳荳?”夏致又叫了一声,怎么刚说完走,又傻愣住了。
“啊?哦!哈!go!”战荳荳回神,也不敢再看夏非寒,扯着夏致的手臂就往外冲去。给她点时间整理给她点时间调整,她要恢复到最佳状态,才能自如的面对夏非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