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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一代,自然就是现在坐在面前的这一代。众男生很不屑的切了一声。
“还玩不玩了?”击鼓兄敲打着手中的两个易拉罐,已经变形的差不多了。
众人四处望,战荳荳掀起的小热潮,他们估计是没法再复制没法再超越了,不由得有点小遗憾。
“算了,早点休息吧。”石曜还站在圈子中央,望着远处已经被扔到帐篷里的身影,解散了今天的小小晚会。
“夏非寒!你有本事放我下来!”战荳荳的两腿被夏非寒一个手紧紧箍住,她试图反抗,可是要脱困就得攻击夏非寒的后脑勺,这好像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你这样我很没面子好不好!”
“你连里子都没有,要面子干嘛?”单独和战荳荳相处的夏非寒,就不再那么惜字如金,针锋相对的开始嘲讽她。
“你才是个大草包!”战荳荳气急,手拍打着他的背,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背肌足以承受这样的发力,而她的手却已经红了。
“你是要进去睡觉,还是在外面先把问题解决了?”夏非寒站定在帐篷面前。帐篷里空空如也,夏致和立秋应该已经上车睡觉了。
“今天不把你解决了,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觉!”怀着一肚子郁闷睡觉?这绝对不符合她的个性啊。
于是,她就被夏非寒扔进了帐篷。
“哎哟!”草地很软,还铺着厚厚的地垫,但猝不及防的战荳荳还是下意识的在落地的时候哀嚎了一声。
全天下最温柔细心的人是谁?那显然是夏致哥哥。
全天下最不懂的怜香惜玉的人是谁?那显然是这个夏非寒!
双胞胎啊!要不要差别这么大!基因变异了吧?
一个翻滚一个鲤鱼打挺,战荳荳立马站起来——然后,她又华丽丽的碰到了帐篷中间的顶灯,继续“哎哟”。
“有本事到外面打!”战荳荳揉着头顶,瞪着面前坐进帐篷的凶手。这里面太小了,根本不够她施展的,万一弄坏了帐篷,这可是私有财产,多浪费。
“你是不是没进化完全?”夏非寒冷眼看着她龇牙咧嘴,就那乏善可陈的长相和这一脸狰狞的表情,真不明白怎么可能有人喜欢她。
什么进化?战荳荳呆了一呆:“什么意思?”
“动物解决问题是靠本能打架,人一般都是习惯用智力来解决问题。”夏非寒打击着战荳荳,郁闷的心情开始舒畅起来:“恭喜你,还残留着比较浓郁的兽性。”
进化?兽性?原来是这个意思?
仿佛为了证明他说话的正确性,战荳荳立即爆发小宇宙,身后都似乎隐约出现了一头凶神恶煞的神兽,火冒冒的眼神盯着夏非寒,语气阴恻恻:“那我就让你来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兽性!”
说完这句话,战荳荳“啊!”一声大吼,整个人饿虎扑食,就朝着某人扑去。
他才是一个没有完全进化还停留在母系社会的人!
他才是一只狡猾狡猾浑身散发着兽性的狐狸!
几天没跟他动手他就皮痒了,那她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兽性大发!
那声“啊”冲破了夜空,吸引了周围无数的目光。就着帐篷里的灯光,众人就看见一个影子飞扑而上,把另外一个人压倒,两个人随即就在帐篷幕布上开始表演皮影戏。
“那个,不是小丫头被揍了吧?”眼镜兄虽然被战荳荳针对了,不过又不是仇人,只是好玩,此刻还是很关心这个玩伴的。
“我怎么觉得是那小丫头主动啊?”旁边有眼神比较好的疑惑。
“好了好了,人家兄妹之间的事情,不要管那么多。”石曜自己也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然后催促着闲杂人等回去睡觉。
“看看嘛,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可以去帮忙啊!”眼镜兄看来是追定了这个八卦。
……远处帐篷里的灯蓦然灭了,一片漆黑和夜色融为了一体。
没戏看了。
车内,夏致和立秋自然也听到这声呐喊,就在车边上,离他们俩最近,声音又最熟悉。
“哥?”夏立秋从楼上探下头,看着已经躺在沙发上的夏致。
夏致双手枕着头,继续无奈的表情:“没事,随他们去。”两个人这一路上都太平静,估计憋了这么久,是该让他们发泄一下了。
势均力敌的比赛,经常会沦落到胶着不休的场面,然后又裁判来拉开重新开始。
战荳荳和夏非寒的这场比赛里,没有裁判,所以他们就保持着纠缠的姿势。
战荳荳太轻了,小小的身体,哪怕刚才中途曾经一度战过上风,到最后也被夏非寒依靠身高体重的优势给翻转过来。
此刻,夏非寒的手被战荳荳扣住了,双腿也被她缠住,一时动不了;但同时,战荳荳的身体也被夏致完完全全的压着,处于劣势。
“夏非寒!你欺负小女生!”战荳荳一向是走无耻流的,打不过,就要开始用道德来批判他。
“是你先动手的。”夏非寒冷静的回她,思想却有点不集中——为这姿势。
他其实应该直接扛着她回车里扔床上才对吧?为什么刚才心中一动,就把她扛来了帐篷?
明知道这里没有人,明知道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后果就是如现在这样,为什么还是任凭事态发展?
还是,他潜意识里其实很渴望?
渴望?夏非寒被这个词语有点吓到。
小小的身体,柔弱无骨,他好怕把她压坏了,却又忍不住想去感受。她的缠扣把他们拉得如此的紧密,她身上带着青草味道的淡淡幽香,清晰的传进他的鼻子里,刺激着他的感官。
“你放开我!”夏非寒冒出来这一句,他敏锐的认识到,这个局面发展又超出了他的控制。
是你先动手的?你放开我?战荳荳哼了一声,怎么觉得好像是她不放过他一样,明显是他现在压着她起不来啊!“拜托!是你放开我好不好!”战荳荳扭动了几下身体,示意他现在的状况是怎样。
柔软的摩挲,她的双腿缠腰……黑暗里,夏非寒的俊脸潮红了一片,咬牙顶住身体里奔流的热浪:“好,我放,你松手。”
“真的?”战荳荳看不见夏非寒的表情,但是可以听见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他不是怒极了准备出个大招吧?
“你放不放?”在这种关头,这个死豆芽菜还在磨叽什么?让她快她偏要慢,让她慢的时候动作又那么快。
是他天生的克星吧?
“放!”战荳荳自忖目前的局面她是劣势,当然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双手放开,双腿放下,战荳荳主动释放束缚。
身体的蓦然分开,让夏非寒有种莫名的失落和强烈的空虚感。他应该立马就遵照诺言起身的,可是现在,他居然舍不得这种温暖。
他迟疑了一下。
这种迟疑在战荳荳看来,就是他果然就是骗人的!他果然是有阴谋!
一掌推向他肩膀,瞬间分开两个人距离,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就这么保持,可是战荳荳是什么人?在和夏非寒的斗争中,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失败?
他有大招?那就来吧!抓住这个空档,她一定能反败为胜!
战荳荳揪住他的手臂,试图翻转,但是回过神来的夏非寒,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他们俩注定不是靠把谁打的趴下起不来致胜的,他们胜利的标准,就是制约住对方——这就注定了必须是身体近距离接触。
so……乒乒乓乓哎哎哟哟若干分钟后,黑暗中响起战荳荳愤愤的声音:“夏非寒!你不是说放开我的吗?”
“是你又开始的。”夏非寒的呼吸急促,吹在战荳荳脸颊上,有点痒。
若是夏致此刻在,一定会给他们俩人同一个评价:好弱智……
明知道一样的结果,却乐此不彼。
“你个骗子!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男人!”战荳荳气咻咻,在这个小空间打个毛啊,完全发挥不出她的水平,如果有下次,她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打的他满地找牙。
“你说什么?”夏非寒的声音蓦然怪异起来……不是男人?她知不知道他忍的多辛苦,才让自己现在不逞男人的雄风?
“你个死骗子!”战荳荳以为自己又戳到了夏非寒的禁忌,老实避免:“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快放开我,我咬死你!”
为了证明自己是行动派,战荳荳张开嘴巴,抵在了他的脖子,一口小贝齿轻轻的咬住了他,含混不清继续威胁:“你再不求饶,我一口咬断你大动脉,哼哼,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
贝齿轻咬,温热湿润的气息透过皮肤传递,散布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柔软了神经;舌尖轻触,滑腻而轻巧的触感扫荡,牵引着他体内最敏感的神经;朱唇亲启,温温柔柔水润温暖,包裹的感觉,让他不能自已。
夏非寒的喉间溢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
“我咬啦?”战荳荳忽然有点紧张,她觉得好像哪儿很不对劲,可是她没有过这种感觉,很陌生,很茫然,第一次,有种不知名的害怕……唔,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似乎上次和夏非寒这么近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感觉……
这是什么?战荳荳迷惘了。
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湿滑柔软的东西,覆盖住了自己的唇,纠缠住了自己的舌尖。
夏非寒溃败在自己的本能里,薄薄的唇瓣倔强的下压,那么轻易的就捕捉到了她的甜蜜。无限温柔却无限霸道的吻住她娇嫩的双唇,酥麻的感觉如触电般传遍自己的全身。
不够啊,这样不够。黑暗中,夏非寒紧闭着双眸,继续深入探究。轻轻的吮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这些他从没经历的东西现在却这么自然,如潜藏心底的本能,蓬勃释放开来。
她没有反应,于是他更加深入,他不断汲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辗转厮磨寻找出口,战荳荳完全被这气势所压倒。
陌生的感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向她扑面打来,冲散了她的思维,让她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这是?亲吻吧?……她没有经验,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电视里每一集都少不了这种镜头,都已经算不上是少儿不宜。
可是,她和夏非寒?她的初吻是留给夏致哥哥的啊!上次的浅尝辄止,根本就算不上一个完整的初吻。
她应该要反抗吧,然后狠狠的刷一顿这个大色狼?可是为什么,她的全身忽然就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软软的,只想就这样依偎在他怀里,只想就这样被他强有力的臂膀搂住……
搂住?战荳荳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早就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姿势,他的右手掌没有扣着她的手腕,而是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肩膀,人紧紧贴着她,而她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也环抱住了他强健有力的腰。
嘴里是纯男性的味道,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战荳荳惶恐了,完全臣服于这种霸道的占有里。
夏非寒慢慢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因为他发现,他似乎快要控制不住它想要往下游移。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