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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那时年少 第七十五章 你不要我?
她的房卡用来换夏非寒的房卡了,而夏非寒的房卡……刚才进去她就随手放吧台上了。
谁知道夏非寒会和夏致哥哥换房间的?
老天爷啊,你带老花镜了吧,你压根儿就是玩我啊!这开的什么国际玩笑!
先不说她和夏非寒这个乌龙怎么收场,现在,现在怎么办?
她回不了房间啦!
回不了也算了,正常情况下,她去大堂或者客房部找服务员来就行了,问题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啊!
她什么打扮?兔女郎啊!这装扮充其量也就只能去酒店游泳池。等等,她的纱巾呢?
战荳荳一拍脑袋,仰天无声哀号。不要啊!屋漏偏逢连夜雨,雪山加霜,惨不忍睹!
碰上夏非寒,倒霉透顶了。这糗大了。
怎么办怎么办?去敲门拿回房卡?那不是羊入虎口?
去大堂?不行不行,打死她都没这个勇气。
去立秋房间凑活一晚上?呜呜呜呜不要,她可不想在自己的闺密面前出丑,够丢人了。
那,要不干脆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去敲夏致哥哥的门?
衣服本来就是为夏致哥哥准备的,现在都被夏非寒看过了,她还害羞个毛?
而且明天这件事情铁定要被夏非寒嘲笑了,与其因为一件未付诸实践的事情被人嘲笑,不如干脆就做实了,自己才不吃亏。而且,说不定她就成功了呢?那到时候,全天下的嘲笑她都不会看在眼里。
一句话,破罐子破摔吧!她现在反正走投无路了!
战荳荳一闪身,又贴到夏致门上,举起手停在空中……呃,要不再考虑一下?想想清楚比较好是不是?比如等一会儿怎么跟夏致哥哥解释一类的……
电梯口忽然响起几个人的说话声,战荳荳脸色一白,不假思索的按响了夏致的门铃。
快呀快呀,夏致哥哥快开门啊!战荳荳在内心不断祈祷。终于,在那一伙人的声音转向这边的时候,夏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开门。
战荳荳又要哭了!夏致哥哥在洗澡哇!如果没有换房间,如果没有进错门,她现在就应该已经把夏致哥哥扑倒了……
等等等等,现在也是可以的嘛!没看见夏致哥哥不过穿着睡衣……战荳荳一边动着歪脑筋,一边强盗一样冲进去,一闪身,关上门,背抵着大门喘气。
“荳荳,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夏致第一反应是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袍把战荳荳裹起来,然后把她轻轻搂在怀里。
荳荳为什么会穿这个衣服?夏致还没来得及领会暴露的美感,却先被这不符合常理给惊吓到了。
荳荳为什么会这么狼狈?头上的发箍兔子耳朵都塌下去了,清秀的小脸上全是血迹。
荳荳为什么会这么惊慌?看她的脸色什么时候这个紧张害怕吧?听她的喘息,好像经历过什么剧烈的斗争一样。
……像不像,荳荳被无耻的人贩子拐走了,然后把她卖到了少儿不宜场所,荳荳宁死不屈顽强反抗,终于抓着机会逃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战荳荳一时词穷,总不能上来就说我来勾引你的吧?看着夏致那一脸关切的表情,又想想隔壁夏非寒那气人的表现,一个天一个地啊。
战荳荳忍不住又想骂天了,为什么安排这样一个乌龙,她好委屈啊!
战荳荳撇撇嘴,哀怨,迷蒙的大眼睛染上水色……要不,还是A计划吧,哭!这个情景很适合装可怜啊。也不用搜肠刮肚想从小到大因为追他受的伤出的糗了,直接把夏非寒的恶劣行径控诉一下就行了。看看夏致哥哥多好,那眼神……看的她真想哭啊。
“傻丫头,怎么了?”夏致真的有点担心了,荳荳是个直肠子,有事一般就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说出来了,怎么现在欲言又止?真的受委屈了?
“夏致哥哥……”战荳荳一头扑进夏致怀里……夏致哥哥的浴袍此刻穿在自己身上,一样光洁溜溜的身子啊——当然,人家比夏非寒有品,人家穿裤头的。看过了夏非寒的裸男图,在看夏致哥哥这,战荳荳自我感觉接受能力强多了。至少鼻子很通畅,没有再要流鼻血的感觉……一想到必须,战荳荳急忙拿过夏致手里擦头发的毛巾,把自己脸蛋胡乱擦了一下——汗,没在夏致哥哥面前失态吧?
“怎么了?”夏致搂着她肩膀,让她在床边坐下。又拿起毛巾小心的帮她把脸上的血迹擦掉,好看的眉头不由的皱起来,这是最近,第二次看见荳荳流鼻血呢。
好好的怎么会老是流鼻血呢?他看着心里揪得慌。
好位置好位置!战荳荳盯着大床,心头阴霾一扫,哼,死夏非寒,以为能破坏的了她的复国大计?不知道她会愈挫愈勇么?越是被他打击,越要做出点成绩让他瞧瞧。
小爪子攀上夏致的胸膛(哇哇哇,手感好好好光滑好有弹性,战荳荳内心无限翻滚),小脸蛋贴上夏致的胸膛(就是要这个感觉有木有?好温暖好温馨好舒适好享受,哪像夏非寒的,靠着就会流鼻血,伤身),战荳荳仰头,哀怨的看着夏致。
电视里女主角都是这样小鸟依人被男主安慰的呀。然后就是安慰啊,然后就是各种对眼呀,然后就是情不自禁啦,最后就是滚床单哈。
真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夏致的眼睛,犹如浸在水中的黑色水晶,纯净的瞳孔和俊美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他的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硬朗弧度;黑色的头发又柔又亮,滴着水珠半遮住俊朗的眉毛,有种柔和清雅的帅气。
战荳荳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在外人眼里,夏非寒和夏致哥哥几乎就是长得差不多的吧。只有她才能在每一个小细节都发现两个人的不同。
夏非寒的眼神初看冷冰狂傲,犹如喜马拉雅积雪下的寒冰,有时候又会变得妖异邪肆,就想西藏充斥的那种异域风情;而夏致哥哥的眼神实在太纯净,好像西藏的天空一样,干净清透的可以把人心灵的灰尘洗去。
在夏致哥哥面前,自己那些不入流的小心思好像都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因为爱所以敬么?还是因为爱所以怕?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表面上,她对着夏致哥哥无所顾忌,反正他会让着她宠着她,其实内在里,她一直牢牢遵守着夏致哥哥强调的底线,和他的喜好。
反倒是夏非寒,刚好反过来。表面上她好像和他特别不对路,但相处的时候,她才是真的是肆无忌惮,完全的释放自己,战斗——汗,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丢了初吻吧?她也不会闹出刚才的“当头一棒”和“抓龙手”吧。
呜呜呜,怎么又想夏非寒了。她现在应该担心,如果夏致哥哥知道自己想干嘛,会不会生气。A计划,犹豫啊。
“怎么了?”夏致把她的长耳朵拿走放在一边,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短发。
!战荳荳浑身一紧,夏致哥哥抹的那个地方,是夏非寒刚刚那个碰的地方,她还没来得及洗头……
“嗯?”夏致感觉到她的僵硬,动作不觉更加轻柔,低声安慰:“受什么委屈了,告诉哥哥。”
是很委屈啊,可是这故事,该从何说起,又该说哪些?
战荳荳支起身,仰头:“夏致哥哥,我说了你不能笑我?”最高明的谎言永远是九分真实的。
“嗯,不笑。”不管什么事情,战荳荳这么一说,夏致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她还在计较嘲不嘲笑的问题,那就肯定不是大问题。
战荳荳犹豫了一下,有点不舍的离开夏致的怀抱,站在他面前,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
刚才光顾着把她的身子挡起来,夏致现在被战荳荳这样看着,才发现自己穿的非常不合时宜,想起身先拿个衣服套起来,但是他一动,战荳荳的双手就泰山压顶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又坐了回去。
夏致有点手足无措,在荳荳面前这样,让他有点坐立不安。她视线看过的地方,好像会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滚烫的热流。
“夏致哥哥,”战荳荳本想是不是要把气氛弄得暧昧一点或者诱惑一点,不过情绪反差太大很容易穿帮对不对?“我刚才去隔壁房间了……”
“隔壁?非寒?”夏致惊讶了,然后又立马想起刚才荳荳的状态,难得的失态,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手指头也指着战荳荳:“你刚才……”穿这样去非寒那里,还是去了非寒那里才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好像又流血了……上次流鼻血也是在非寒的房间吧?
战荳荳的嘴巴扁的可以拖一个油瓶了,哀怨,然后轻轻解开浴袍的袋子,尽量让浴袍那么缓缓的美美的滑下去:“我本来,打扮的这样,是想向夏致哥哥献身来的……”
噗……夏致惊呆了,献身?荳荳?他?
而此时,他也正视到了面前这丫头想要向他展示的风情。
太美了!夏致忽然觉得脸有点烧得慌,自己的身体似乎也跟着温度上升。黑色衬托出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粉粉的闪着健康红润的光泽,这么近的距离,他都闻到有一种处子的香甜淡淡的飘进鼻端,如虫撕咬着他体内每一点的冲动。小山峰虽然弧度不高,但是圆润而饱满挺翘,那布料根本就遮挡不住顶端的蕊儿,似乎勾引他品尝……他的目光都不敢往下看,那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晃得他无法直视。
这样的荳荳,是要向他献身?
饶是夏致这么传统理性的思绪,一时也乱了。
“你……你……”夏致想要说什么,可是第一次,有点结巴了,脑海里乱哄哄的,聪明睿智都被打乱了。
战荳荳咬了咬嘴唇,往前走了一步,拉起夏致的手放在自己腰间。面对夏致哥哥勾引是会被骂的,所以,她不能正面进攻,只能迂回前进:“夏致哥哥,夏非寒他嘲笑我……我……我不想活了。”
“你……你就这样……非寒?”夏致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没经验的他有点驾驭不了这个局面。手直接捧着荳荳的小蛮腰,滚烫似乎有电流传遍自己全身。他慌乱的把地上的浴袍捡起来,重新套在战荳荳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隙,一想到刚才非寒就这么看见了荳荳,心里蓦然间更加混乱。
战荳荳乖巧的任凭夏致把她包裹的严实,是不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刚才凝聚了那么多勇气才迈出了那勇敢的一步,结果被夏非寒“当头一棒”给敲晕了,现在终于到了夏致哥哥面前,可是自己好像有没有那么强烈的心了。她只是好喜欢夏致哥哥这温暖的怀抱,好喜欢夏致哥哥这么担心的表情,甚至,好喜欢夏致哥哥这难得的手足无措的呆萌样子。
她不想破坏。眼前太幸福,她觉得失败的后果有点承受不起。
“我会被他笑一辈子的,怎么办?”战荳荳佯装惆怅——事实上,她确实也很惆怅啊:“他嘲笑我身材不好,嘲笑我长得难看,说我男人婆,还说我黑又挫……”这些确实都是夏非寒说的嘛,虽然不是刚才。她也不算说谎对不对?
“瞎说!”夏致习惯性的安慰战荳荳,看着她往自己怀里拱,看她好像很伤心的样子,想想她刚刚在非寒面前出丑,又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