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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鑫,你放心的回去,本君一定会给你求情,力保阮家无事。”凌旭清这个时候也不忘开口,塑造出自己深情无比的模样。
凌旭风呵呵大笑两声,感慨无比:“幸亏本君今日特地过来一趟,不然错过了今日的好戏,岂不是要抱憾终身?大哥,臣弟不得不要怀疑你看人的眼光了,居然会喜欢上心思如此歹毒的女子,幸亏你没有娶她回去,否则不就是宅无宁日?只是现在倒是苦了三弟,事到如今,你还要护着他,不顾及你与三弟之间的兄弟之情吗?”
“本君的事情与你无关。”凌旭清板着一张脸,颜色阴冷的看着一脸邪笑的凌旭风,沉声训斥道。
水含香心里有些不乐意了,缓缓的站起身体,欢颜一笑,道:“清君殿下言重了,夫君也不过是看中兄弟之间的感情,您说这话,倒是生分了。”
凌旭清冷哼一声,不再言语,目光再次的落到阮丹鑫的身上,充满柔情。
阮丹鑫眼光很是木然,迎向凌旭清。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容,精神恍惚,道:“本宫何德何能,让清君殿下亲眼有加,若是做戏,就此罢了,现在已经没有必要继续演戏。”
婉芯望着已经颓废的阮丹鑫,心中斗争十分的激烈。今日的情形她也是看到了,阮家能不能过了这一关还是个未知之数,就算是侥幸逃过一劫,这以后在竹君府中也没有了立足之力,她也该为自己好好的谋算一番。双手在袖中紧紧的握起,一丝坚定在眼中闪过。
穆玉涵却不愿意再看到任何的变数,眼下还是快刀斩乱麻比较的好。兵贵神速,若是让阮家得到了消息,功亏一篑就不是她愿意见到的。迎上凌旭尧毫无波澜的双眼,口气中带着一丝坚定,道:“有关和瑞郡主,事关重大,还是请阁主亲自处理的好。”13840041
李长海知道今日的事情已经到了落下帷幕的时间,他倒也是不便多留,轻轻的一甩佛尘,站起来,道:“时辰不早,奴才也该回宫,就与竹君一道入宫就是。”
凌旭尧看着穆玉涵,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可惜却比哭还难看。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李长海对着凌旭清、凌旭风微微的弯下腰,“奴才告退。”说完转身,跟随着凌旭尧的脚步。
“你们都散了吧。”府中几个主子都跪在地上,发话的倒是穆玉涵这个‘客人’。只是没有人觉得这个并不妥当,眼光在厅中扫视一番,鱼贯而出。
低下头颅,对着三人感激道:“今日的事情麻烦三位,让你们看笑话了,改日定然设宴款待,当面表示歉意。”完全以主人的身份自居,坦然自若。
凌旭风的一双桃花眼已经笑得眯成一条缝隙,口气更是轻佻无比,道:“涵儿,本君对你的兴趣愈发的深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水含香的脸色陡然一变,她深知凌旭风的秉性,眼中一向只有美女。想着穆玉涵是凌旭尧带回来的人,原本虽有一丝担忧,却是没有放在心上,可惜听到此刻的话语,心中终究不安。
凌旭风一直盯着穆玉涵,倒是没有察觉到凌旭清那一瞬间的变化,眼神犀利,一闪而过。
心中烦躁不已,不耐道:“更深露重,本君先行回府。”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完全没有了做戏的意味。
凌旭风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精光,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颓废无比的阮丹鑫,冷冷一笑:“看来本君的嫂子很快就要换人,皇城中倒是要热闹一番。”
阮丹鑫心中一痛,心中了悟凌旭风的意思。她这一倒,台,阮家是必要受到牵连,就是不知道阁主会如何的处置。阮家在朝中的势力,尤其是武将中的影响力是极大的,所以凌旭尧并没有费多大的心思就能够在皇城中站稳脚步。
阮大将军府与竹君府唇亡齿寒,按理说,即便凌旭尧知道了这件事情,为了他的地位,也要忍气吞声。可惜,凌旭尧的态度完全就不是他应该表现的那样,似乎完全没有把阮府的重要性放在眼中,更重要的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居然没有屏退旁人,怕是明天大街上就是她阮丹鑫残害皇嗣的谣言。
这件事情的确是她的不对,可是追杀南宫雪,这件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安排,根本就是别人栽赃嫁祸,但是那根银针千真万确就是她阮家独有的。穆玉涵是从哪儿得来的?难不成是爹爹知道了府中发生的事情,没有通知自己,直接动手了?若是那样,整个阮府怕是真的会有血光之灾。
更别说勾引凌旭清,在凌旭风府中安插细作了。
这次真的是要听天由命了。
“殿下,时辰不早了,还有府中的林飘飘,还是趁早的查清楚了比较好。”水含香低着头,轻声提醒道。
凌旭风很是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应声道:“夫人说的是,本君府中虽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想到卧榻之旁躺着的人居然是别人送来的大礼,本君有些承受不起,还是趁早的解决的好。”邪魅的笑容挂在脸上,看着穆玉涵,似是交代,道:“本君就期待着下次的登门拜访了。”
穆玉涵唇畔带着一丝笑容,淡然道:“风君言重,竹君殿下定然是很欢迎风君殿下的。随时都是可以,只是怕风君舍不得那热闹之处的柔媚女子。”
“那些人怎能跟涵儿姑娘想比,本君不再叨扰,改日再登门拜访。”话音刚落,就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水含香面色有些苍白,不好意思的笑笑,紧跟在凌旭风的身后。
紫凤厅中已经空空荡荡,时不时窜过一阵阵的微风,虽是初夏时节,依旧带着一丝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在一旁的凳子上坦然坐下,口气很是冷厉,道:“你们两个先滚下去,殿下回来之后定会处理。”
二人相互搀扶着,慢慢站起,面面相觑,弯着腰亦步亦趋的退出去。
“无鸾,送婉芯姑娘到劲竹园,还有……”眼神朝着内室瞥去。
无鸾立即就明白了穆玉涵的意思,转身走进内室,将里面的二人领了出来,扯着婉芯的衣领,离开了紫凤厅。
阮丹鑫抬起头,望着跟前云淡风轻的穆玉涵,冷笑不已,责问道:“穆玉涵,其实本宫早就应该小心防范你,早在本宫见到你的画像的时候,就应该派人去杀了你。”胳膊抬起,指着穆玉涵,口气恶毒。
“画像?”穆玉涵不明白阮丹鑫的意思,不以为意,道:“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你作孽太多,三年前的旧账被人翻起,又岂会落得如斯下场,你心存善念,不对如烟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来,也不会让人有机,可乘。”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环,冥冥中自有天意。
阮丹鑫自知阮府前途未知,但是这一次她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听到穆玉涵的话语,冷哼一声,“本宫贵为和瑞郡主,就算了害了如烟又能如何,竹君府正是因为本宫的存在,才能够在皇城中站稳脚步。本宫不知道你在谋算些什么,不过今天的事情已经发生,阮府已经被牵扯其中,不过阁主如何处置,竹君府一蹶不振都是既定的事实。”
的确如阮丹鑫所说,若是阮府因为这次的事情祸及满门,伤害最大的就是凌旭尧,乍然下失了阮府的助力,他就等同于失去了竞争下任阁主的机会。另一方面就算阮府没有就此倒下,因为阮丹鑫的事情,定然也是心有不甘,不再支持凌旭尧。无论如何,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不论如何,凌旭尧注定是输家。
不过穆玉涵自然是不会这么想,凌旭尧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若是连这一点事情都办不好,他当初也不会放心的远离,身处于千里之外的大云朝。浅浅一笑,道:“郡主,这些事情已经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了,你还是好好的祈祷,阮府这些年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否则阁主借题发挥,你的母家也再就没有了立足之地。”
“不劳郡主忧心,竹君定然会处置好的,出了这样的事情,阁主定然也会心疼自己的儿子,终究他是无辜的的,因祸得福,不少人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呢?”言笑晏晏,将阮丹鑫最后一丝希望掐灭,话锋一转,像是刚刚想起,脸上带着一丝歉意,道:“刚刚忘记告诉你一声,你身边的那几个暗卫,因为涉嫌查探竹君府的机密事件,已经被当成刺客处理,除一人幸存,别人都是吞毒自尽,涵儿不明白,他们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要畏罪自杀吗?”
“穆玉涵,你欺人太甚。”阮丹鑫忽然站起身来,因为她这会儿一直是瘫坐的,反而没有麻木之感。
那些暗卫自从她嫁入竹君府,就一直跟随在她的身边,为她办事,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忽闻噩耗,心中不免难受,对穆玉涵的厌恶达到了一个高峰,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她这个碍眼的、让自己坠入地狱的罪魁祸首。
经过一晚的折腾,她那精致的妆容早已经云开,就连一早纹丝不动的发髻也是稍稍的散开,很是凌乱。目露凶光,竟是狰狞无比。身体站定,五指成抓,朝着穆玉涵袭来。
冷冷一笑,身体向旁边一闪,在阮丹鑫腰下三寸之处狠狠一击。就看到阮丹鑫的胳膊无力的垂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恼怒不已。惊诧道:“你居然会武功?”那日的事情她并未看到,听到别人的回禀,认为只是一个巧合而已,穆玉涵的身体很是娇小,哪会有那么大的气力?如今看来,真的是自己轻敌了。
穆玉涵莞尔一笑,不以为然,道:“你这个当家主母都能出手伤人,为何涵儿不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呢?”
知道自己伤不了穆玉涵,阮丹鑫倒也没有了出手的打算,引来附近的护院就不好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要被摁上一个什么样的罪名。为弄清楚发生的事情,不得不按捺住,强压下怒气,道:“清君和风君都是你故意安排来对付本宫的?”
穆玉涵露出一个很是无辜的笑容,不明所以,接口道:“涵儿不明白郡主的意思呢?涵儿只不过是竹君府的一位客人而已,哪能有什么手段让两位殿下听命于涵儿呢,郡主太看重了。”还没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她定然是不会说漏嘴,让别人有机可乘的。
“难道不是吗?之前都是好好的,自从你来了之后,竹君府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是你从中捣乱又会是谁?水含香不好好的打理风君府中的事情,对三年前的事情忽然有了兴趣,还是与她没有关系的竹君府?”
穆玉涵看着阮丹鑫的双眼,闪过了一丝奚落,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这件事情对她没有一点好处,岂会冒上可能与整个阮家为敌的风险?阁主一直没有指定继承人,朝中三三之势已经维持了五年之久,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有了一个可以打破这个僵局的机会,水含香怎么会不抓住?竹君连自己的后院都管理不好,何来管理天下的资格,郡主真是糊涂。”
阮丹鑫向后退了一步,看着穆玉涵,目瞪口呆,嗫嚅道:“会有这么严重吗?”
“郡主认为呢?”穆玉涵冷冷一笑,道:“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这个道理,郡主不可能不知道,现在还要涵儿给您解释一遍吗?”
阮丹鑫含着一张脸,僵硬的摇着自己的脖子,喃喃自语道:“是本宫疏忽了,让风君府钻了空子,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栽赃陷害,”神情陡然一边,不甘心道:“水含香的手伸的再长,竹君府的事情还轮不到她插手。”
知道阮丹鑫此刻已经转了牛角尖,穆玉涵也不着急解释,而是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郡主每年都要进宫参加宴会的吧?”
不明白穆玉涵为何会忽然问起这个问题,阮丹鑫犹豫着点点头,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