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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看得入神,没发现有人站到了他身边,直到那人出了声他才注意到。
“这是三彩翡翠牛佩,立体雕刻的黄翡巧色辟邪牛佩;玉质细腻温润,有光泽,雕工好;色彩漂亮;集黄、绿、白色于一体,佩带可趋吉辟邪。 ”
站在温和身边低声解说的年轻男子长着一张英俊的脸,深邃的眼藏在金边的眼镜后面微微笑着,样子极为儒雅。不过温和确定自己没见过他——这样的人在那里都是光点,如果温和见过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温和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男人微笑着解释说:“我们没见过面,但我见过你赌石。”印象很深刻。
“是吗?我不记得了。”
“就是那天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子赌的毛料。”
温和大悟,原来是含玉和小呆子赌石的那一天,不过那天含玉解出来的翡翠也不怎么好啊,这人怎么就记住他了呢?而且见过温和赌石的人多了,像这样上来搭讪的还真没有,这人是什么意思?温和不知道怎么接话,正好店员小姐过来通知温和刀修好了,处在林氏的地盘上温和也挺尴尬的,想着拿了刀还是赶快走吧,没想店员小姐站在那里不动了,温和看着店员小姐满脸娇羞的望着刚才搭他讪的男人,期期艾艾的喊了一句:“大少爷,您来了。。。。。。”
天雷滚滚而过。。。。。。
大少爷?
林家大少?
林家大少林欣荣?
温和焦了。
林欣荣笑得温文尔雅,店里的女店员都摆出了一副花痴的样子死死的盯着这边,但林欣荣却看着温和,“你是来修东西的,唔。。。。。。是刻刀吧?不过你看起来可不像是雕刻师啊。”
“不是,是。。。。。。是朋友的。”
“也是,赌石厉害要是雕刻上也有一手的话我们林氏早就下手强忍了。”
这话挺起来像是玩笑,但温和注意到林欣荣话里的意思,好像他已经查过温和了。温和心里叫苦,他作为萧氏的员工出现在林氏的店里还好说,可出现在林氏的店里还和林氏少东聊翡翠就很惹人非议了,纵使他心里坦荡,但这世上太多的事不是一句问心无愧就可以了的。对面的人笑得儒雅,温和却只想着刀快点修好了走人,这样下去要是有心人看到了还不得给他冠上一个商业间谍的罪名?
温和不喜欢麻烦,话里也就带了点不客气,“抱歉,林先生,我在赶时间。小姐,麻烦你带我去取刀。”
店员小姐“哦”了一声,带着温和离开,眼睛却不停的向林欣荣看过去。
林欣荣优雅的站在那里看着温和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不明的光。
老师傅的手艺很好,刀修的很漂亮,还交代了温和一些保养的事项。
温和带着刀回到家的时候,纪白和刘易斯正在院子里“交手”,纪白虽然走的是野路子,不过胜在反应灵敏,而且纪白的手骨节分明因为常年握刻刀的缘故十分有利。
看到温和回来,纪白迅速一手格挡刘易斯的攻击,一手握拳轰在刘的肚子上。
刘捂着肚子倒下了,纪白乐颠颠的跑过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温和,只差没在温和身上嗅嗅有没有刻刀的味道了。
温和受不了这样寒碜人的目光,刻刀一拿出来纪白立刻接过来奔回工作室去了。
无人关心的刘捂着肚子顶着飕飕的小风,觉得春天如此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让各位客官久等了,,,,,,
嘿嘿,萧大帅是个木头,作者还在考虑用什么手段让他出击呢?
有人建议用春药,虽然老套了一点但胜在实惠便利啊!!
、蓝叶
刘的坚强程度可以堪比某种打不死的生物,被纪白打击后没一会儿就恢复了,凑到温和身边笑嘻嘻的说:“阿和弟弟,你来香港这么久了还没在晚上出过门吧?晚上跟哥哥去个好地方去不去?”
看着刘一脸怪蜀黍诱骗小女孩的笑容温和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哦都起来了。
“去吧,去吧,我会叫上非羽和玉谦的,你把纪白也叫上啊!”
温和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刘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嘿嘿,老大,我可是给你创造机会了。。。。。。
萧氏总裁办公室,萧玉谦心中出现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不会有人在算计他吧?
蓝叶是一家俱乐部,因为他的特殊性所以在上流社会很有名。没有人知道蓝叶的老板是谁,但蓝叶的服务标准谁都知道——就是钱,在蓝叶只要你有钱就能得到你想要的,蓝叶不认权不认名,只认钱。
蓝叶萧玉谦专用的包厢里,萧玉谦黑着脸从头到脚都是生人勿近的冷气,温和小声的问:“萧总怎么啦?”
萧非羽打着哈哈:“大概是今天工作不太顺利吧。”未来嫂子被带到这种地方他也很想掐死刘那个混蛋,更要命的是要是碰到大哥以前的“熟人”怎么办?!
看来总裁也不是好当的啊!,不知内情的温和感叹。
正当萧非羽想着等下找个借口去跟蓝叶的经理“交代”一下的时候,蓝叶的经理推开了包厢的门,笑容满面的拿出几本精致的簿子问:“萧总好久没来了,这个月蓝叶又来了几个新人,是萧总喜欢的类型,萧总要看看吗?”
包厢里安静了,听了经理这些话不仅是温和就连纪白都知道蓝叶做的是什么样的生意了,而萧玉谦的脸彻底的黑了,冷气冻得经理都打了个寒战。
能在这样的声色场所混到高位,经理也是极有眼色的人,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呆下去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于是他迅速的放下册子告辞离开了。
“各位有需要的话可以按铃,自然会有专人来服务。”
之前刘说带他去个好地方还要他叫上纪白,温和理所当然的以为是艺术展或者是拍卖会之类的(儿子,你太高估刘这个琐男的品味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地方。不过听经理的话萧玉谦似乎是这里的常客?温和偷偷瞄了一眼萧玉谦发现他身上散发的冷气都可以冻死一只北极熊了,再看看谈笑自若的刘,温和暗自佩服刘的承受能力,哪里知道刘现在已经在心里计划着逃跑路线了。
纪白的神经向来大条,此时已经粗犷到了一定的境界,整个包厢只有他一个人拿着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按来按去按得不亦乐乎。
“叮!”
纪白似乎按到了某一个键,包厢的一面墙上展开一个巨大的屏幕,一个好像是主持的人在台上说些什么。
“这是什么?”纪白问。
萧非羽识相的迅速接话:“这是蓝叶一个月一次的拍卖会,包厢是大哥专属的,所以有屏幕可以直接看到拍卖的场景,你按一下绿色的按钮就可以听到声音了。”
纪白按了,包厢里果然响起了拍卖的声音。
“下面是第一件商品,来自非洲大草原的白狮子!”
“出生三个月,没有一根杂色的毛,最漂亮的是那一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
“阿和有什么想买的吗?那边的金色按键是叫价的。”萧非羽看温和看得仔细介绍道,“蓝叶的拍卖会上常常有很多有趣的东西。”
温和眨眨眼,“我对这种形式的拍卖会本身更感兴趣。”至于参与竞拍,温和算算自己的金库,加上上次赌石的钱也只有近三千万,还是不要了。
“有喜欢的就买下吧,不要错过了再后悔,可以提前给你预支工资。”
说话的是萧玉谦,明明是关心的话从萧玉谦嘴里说出来总是有种生硬的感觉,不过温和一直觉得这样的人比起那些满嘴好听的人更值得信赖,他们的话也更真实。
“谢谢。”
对上温和的笑容,萧玉谦轻咳一声,不自觉的转开眼。
(不带这么纯情的啊!!萧大你都是个老头子了!!!
萧大:“嗯——你说什么?”
作者做举手投降状——“俺什么也没说!”)
蓝叶此次的拍卖中竟然还有几块玻璃种的极品翡翠,萧家人显然对这些比较感兴趣,已经叫了几次价,不过显然也有人对这些翡翠感兴趣,价格一直在更新。
温和不喜欢拍卖这种很有些拼财富意味的竞争形式,观察了一下包厢的摆设,桌上的簿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十二开的大小,银色的绸缎包面,做工极为奢华,里面是一张张照片,照片下面附有一些简单的介绍。照片里面的都是男性,有少年也有成熟的男人,或清纯阳光或妖媚或温柔,温和看得很有味儿,直到翻到一个冷艳的男人,温和愣住了,眼里满满的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他?!
温和前世还债花了十多年的时间,不过一般人都知道高利贷求的就是暴利,怎么可能给温和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孩子十多年的时间让他还债?
温和父亲死后不久讨债的人就陆续上门了,他家的房子什么的都被抵押了,虽然在夏家过了一阵安全的生活,但离开夏家后那些讨债的人马上就找到了他。没有家人、学历,在那些人眼里温和还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就逼着温和去卖身。温和逃了,在小石村过了两年,心还没有安定下来就再次被抓了回去,这次他们倒不逼着温和卖了,那时黑市上人体器官的价格疯涨,他们觉得还是直接卖了温和的器官来的安全划算。
在温和以为自己就要那么死了的时候,孟子舟救了他。
放高利贷的那些人就是一群流氓,张一虎算是个中层,而孟子舟是他的情人。
路过的孟子舟保下了温和,张一虎对孟子舟很好,虽然做不到更多的,但他拖下了温和还债的期限,孟子舟还给他找了几份工作让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这一世,温和早早的还清了债务,却依然碰到了孟子舟,不是被张一虎宠着的孟子舟,而是在香港夜总会里卖的孟子舟。
在温和遥远的记忆里,那个帮助过他的男子是个有着最刻薄的嘴和最柔软的心的人,而照片里的男人画着妖娆的烟熏妆几乎要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如果不是耳廓上那一刻小小的红痣,温和一定会认为那只是一个和孟子舟长得相像的人。
孟子舟在这里,那张一虎呢?
他们还没有相遇还是。。。。。。
不对!这里是香港,而他们最初是在L市相遇的。
温和只觉得脑海里一团乱麻,零零碎碎的理不出个头绪。
不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孟子舟呆在这种地方过这样的日子,温和咬牙,那可是前世他看作哥哥的人啊,怎么能这样的被人糟蹋!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今天又更文了!!不过各位都那么希望和和。。。。。。咳咳,以清白之身嫁人,那本文就慢热了,呵呵。。。。。。
、孟子舟
翡翠的叫价已经到了一个高峰,温和却盯着簿子上的照片失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了?”萧玉谦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温和旁边,顺着温和的眼光看向照片,眼光一下子暗沉了下来,“看上了?”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温和一定能听出萧玉谦语气的不对劲儿,不过现在温和一心想着孟子舟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萧玉谦的神情。温和侧头看着萧玉谦却不知道怎么说,重生的事情是不能说的,而孟子舟对他的恩情是重生前的事情,现在他们只是陌生人而已。
“不,他。。。。。。我。。。。。。”
温和的表情有些难受,萧玉谦的眼神何等锐利,自然看出来了。他不动声色的靠近了用手轻轻拍着温和的肩膀,放柔了声音诱哄着:“不要急,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来之前吴师傅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我会照顾你的。”(纪白:我呢?师傅把我托付给谁了?张望中——)
温和心里很复杂,做了几个深呼吸,想了一下才说:“他,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不过他大概已经不记得我了。我想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做这种工作,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