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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爷呵呵笑了,扬声到,“拿酒杯来。”
不多时,酒杯端上,祁老爷率先拿了一只。二少爷紧跟着拿了一只,祁连琛刚伸了手,却发现有两根手指跟他握住了同一个酒杯,他一抬头,就看见祁连堂正笑咧着嘴看着他。
祁连琛莞尔一笑,同时松开了手。
祁连堂笑眯眯的将酒杯拿到自己面前,“三哥果然信誉,什么东西都让个四弟。”说着,他又看去祁老爷,很大声的说道,“三哥疼连堂,他说只要是他的,什么都可以让给我。”
祁老爷呵呵笑了,并不知其中缘故。
祁连琛又径自拿了一只酒杯,低了头没有说话。他不是傻子,今晚自家四弟三番两次的说着同样的话,绝非巧合。加上他看见,刚刚祁连堂宣告这一事实的时候,目光似有若无的飘向莫梓旭,他便知连堂的目标不在于一只酒杯或者一把刻刀,而是……
他并不是觉得自家四弟有什么不轨的想法,他只是怕四弟太过单纯,而对莫梓旭这个不该投入感情的女人,投入了太多的感情。但是,有时人的感情并不是理智能掌控的了,就比如他自己……
想到此,他不禁心里一酸,苦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席间,他有注意,自家四弟常常有意无意的找莫梓旭说笑, 而莫梓旭对祁连堂没有戒心,同时,大哥的视线也时不时暧昧的向莫梓旭瞟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女人很受欢迎。他想着,府里的男女关系混乱,又不是第一天才得知,是他一直少了戒心。所以才让事情不知不觉到了如今这种难以掌控的局面。
是自己蠢,早该行驶丈夫的权利了!
像是决定了什么,再次将刚刚斟满的杯中酒饮尽。接着这股酒意,忽而抓住莫梓旭握住筷子的手,莫梓旭冷不防的一怔,筷子一松,筷子上夹着的菜跌落胸前,让她的衣襟染上一片油渍。
莫梓旭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借着酒意,祁连琛嘿嘿一笑,“呦,小旭衣袍脏了,不怕,明日为夫带你去祁家布店挑几匹新的料子。连同兜衣的料子一并挑选。”
一席话说的全场问言色变,祁老爷当场怒喝,“连琛,几杯黄汤下去,你在胡说什么?”
祁连琛对着自家老爷咧嘴一笑,“爹,男人送女人兜衣不就是为了亲手脱掉它吗?”
祁老爷一拍饭桌,“你这小子满嘴胡言乱语什么啊?”
瞧见自家相公有点动怒,大夫人忙打圆场,陪笑道,“哎呦,老爷,这不就是今儿高兴孩子多说了两句,再说了,咱们连琛这么说也说明他开窍了呀。自家饭桌上这么说不打紧,只要他能天天晚上回来陪咱们吃饭,你说是吗?”看大夫人的意思,显然对于祁连琛如今对莫梓旭动了男女的感情倍感欣慰。这阵子,她等着抱孙子等着心急,可无奈命相上说,莫梓旭膝下必定有子,大夫人这次百般忍耐,今儿看饭桌这场景,估计抱孙子指日可待。
祁老爷虽然恼怒祁连琛的口无遮拦,可细想下,莫梓旭确实让祁连琛改变良多,遂压下火气。低喝道,“不管怎么着,都得该收敛收敛,这里是饭桌,有什么话你给我憋着回房里说。”说完,他狠狠的瞪了祁连琛一眼。
祁连琛听了祁老爷那话,干脆把酒杯一放,站了起来,好像早等着祁老爷说那话似的。“既然爹默许了,那孩儿先呆着小旭告辞了。”
说着,硬是把莫梓旭从座位上拉起,在众目睽睽下扬长而去,徒留看傻了眼的众人呆坐当场。祁老爷气的胡子都险些跳起。指着祁连琛的背影,“这……这……,不孝子!,气死我也!”
大夫人悄悄眼唇一笑,这才安慰祁老爷道,“哎,孩子大了……,老爷莫气,权当连琛今晚没来吃饭便是——都别呆着,该吃饭吃饭,连城,还不敬你爹酒。”
二少爷祁连城忙端起酒杯敬酒。
四少爷祁连堂低头咬着酒杯的边缘,模样看似玩耍,可他低垂的眸中却闪着极为深沉的光。
饭桌上还有一个极为痛苦的人,那便是二少奶奶。祁连琛刚刚的那些话,就像一根根的针,戳向她的脊梁骨,她死死的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好容易吞下那些泪水,不经意的抬起头来目光恰好跟大少爷的碰个正着。
大少爷对二少奶奶似有若无的使了个眼色,像是安慰,又像是为其不平。
二少奶奶此时心情已糟糕到极点,大少爷的那个眼神无意像雪中送炭,让她头脑一热,下了一个自己从不敢想象的决心。
……
莫梓旭被祁连琛拉着,他走的很快,惹的她不得不踉踉跄跄的小跑跟随,她不由想起曾经他第一次对自己动怒的时候,也是这般心急火燎的扯着她。
“你慢点,我怎么记得你酒量不错,这才喝了几杯呀,就发酒疯,你慢点!”
祁连琛果然放慢了脚步,今晚他确实有点失控,虽然他明白男女关系混乱在祁府里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眼瞅着大哥和雅韵都能凑在一起,哪怕说爹和大嫂有染,他都不会觉得稀奇。可是这事要落在莫梓旭身上,却是怎样都无法忍受的。或许,在他心里,能够和莫梓旭有瓜葛的,除了他,便是她的过去式——祁连黎。
“以后,能少见四弟,就尽量少见吧。”
身后的莫梓旭一怔,反问到,“相公,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祁连琛回头看了她一眼,“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
莫梓旭眨眨眼,“可是,你说四弟……”
“……嗯。”
莫梓旭不解,“可是四弟向来喜欢找我玩耍,毕竟,府里欣赏他才能的并不多。”
祁连琛抿抿唇,没再多说什么。拉着莫梓旭又快速向前走,一路将她扯回卧房中。不由分说的解开她的衣带。
莫梓旭惊呼,双手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腕,“你……你这是要干吗?”
祁连琛顿了顿,表情近似有点不悦,“你说呢?”
莫梓旭当场结巴了,“不……不是说,先沐浴吗?”
祁连琛继续解她的衣服,“为夫不等了。”是的,他不等了!等来等去,等在自己面前的,竟是那么多的情敌。或许是他今天喝了点酒,也或许他的小女人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总之,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充斥他的心里,那就是拥有她,得到她。
柳儿听到二人声音,本想进来伺候,可一撩帘子,便见这幅光景,立马就吓的退了出去,“小姐,奴婢……”
祁连琛不待她说完,便沉声道,“出去,这里不用伺候了。”他一边说,手上的动作没停。
柳儿拍拍胸口,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要命,真要命。”
柳儿一退出去,卧房内便陷入混乱。祁连琛不让莫梓旭躲闪,带着几分霸道地褪去她的衣衫,那是一种莫梓旭说不出的表情,带着决然似地严肃,可动作上却不失温柔,莫梓旭只觉头脑朦朦的,有些回神的时候,已被放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跨坐在她身上的是同样一丝不挂的祁连琛。
祁连琛用身体抵在她的腿间,“这一次,为夫绝不回头。”
“你……”
她话没说完,只觉一阵刺痛。瞧着他也挺不娴熟的,莫梓旭疼得要死,泄愤地用指甲去抓祁连琛的胳膊。要疼大家一起疼。心里还猜身上这男人到底是不是处男?
秦雅韵颤悠悠地系着衣带,好几次因为紧张,而衣带脱手。
对面的男人默默地看了她半响,才微笑着推动轮椅,推到她的面前,伸出双手,“怎么,刚刚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了?”
秦雅韵顿了顿,而后面色清冷地拂开他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眸看他一眼。
她说不出此时是怎样的心情,晚饭桌上,祁连琛的那些话,就如同凌迟一般,一片片地割着她心上的肉,让她痛不欲生,而祁连城则在饭后便携着菲姨太离开,更没有看她一眼,那时候,给了她几许温暖的,是面前这个男人。
再之后,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来了这个僻静的厢房里,和这个做轮椅的男人,做出了那种事!
没有后悔,只是心里带着自己都无法解释的茫然,就因为想要成为祁连琛的女人,她竟然做了和自己近二十年教育完全相悖之事?最可耻的是,在刚刚的激情中,她竟然有种祁连城从未带给她的愉悦感,她在这个男人身上扭动的时候,竟有种身心都不再属于自己的飘忽!
秦雅韵不是黄花闺女,自然明白那飘忽和愉悦,就是鱼水之欢的乐趣所在,只是想不到,齐连城给不了的,她会在大少爷祁连宣的身上找到。
可悲!
终于穿戴好,秦雅韵抬起眸子,淡淡地看了眼仍旧笑如春风的男人,“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祁连宣立刻应道,“那是自然,二弟妹放心,有今晚的一夜情谊,他人我定会给三弟妹盖上一顶不忠不贞的帽子,咱们的第一步,便是让三弟休妻,这样,才能给你预留一个位置。”
“休妻?”秦雅韵苦笑了声,如今的祁连琛似乎对自己的正妻着了迷,又怎会轻易休妻。
祁连宣看出她眼中的不以为然,“怎么,二弟妹不相信为兄么?”
秦雅韵不答,算是默认。
祁连宣笑笑,“二弟妹,女子忠贞很重要,但是,一个男人,他或许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真实存在地和别人秘密而不被发现的偷情,却不能忍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被搞得人尽皆知,哪怕,其实这件事是子虚乌有。——这就是男人的颜面。”
秦雅韵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
祁连宣笑着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抚摸,“很快,你就会知道,你只要听我的安排,配合即可。”
秦雅韵终于正视了面前的男人一眼,默默地点了头,事实上,她除了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呢?
……
很难形容脱离处女的感觉,莫梓旭觉得此时的双腿还在颤着,身边的男人很温柔地拂开她微湿的发梢,带着几分愧疚地笑了笑,却换来她一对白眼。
“小旭你是恼了为夫了么?”
又是一记白眼。不恼才怪,她明明叫停了,可是他却不顾她初夜的疼痛,整整折腾了她三次!
“这个……”祁连琛也无从解释,因为事情发展到后面,好像思想已屈从肉体,他只是那么鲁莽地想要占有……占有……
曾经喝下春药都能够把持住,可是面对着她却一再失控,大概,这就是爱情。
轻轻拉起被子,盖上她有些惨不忍睹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之前自己确实虐待了她,他也没想过,激情中的吮吻会有这么大的力道,“为夫……给你打上几桶热水,让小旭你沐浴?”
“……嗯。”莫梓旭松动了,此时下身很难受,确实要清洗一下,“不要叫柳儿,你自己来!”她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羞死人了!
“好!”某男神采奕奕,以他的想法,其实之前还想再接再厉的,无奈身下的小女人叫得凄惨,这才意犹未尽地撤离。
一刻钟后,莫梓旭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窝在漂着花瓣的浴盆里,某男自告奋勇地要给她搓背,可是那双手不老实,时不时地从后背要窜到前面来,几次之后,莫梓旭发飙了,“你诚心不想让我洗是不是?”
祁连琛干笑了两声,乖乖地收回了双手,很本分地给她擦背,可是很快,他便发现,哪怕只是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也会涌起冲动,食髓知味的他很想就这样把她从浴盆中扯出来,就地正法。
他强迫自己的心思转移,试图找着别的话题,而能够想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那个,之前……为夫说过的话,你可记住了?”
这话说得突然,莫梓旭一脸茫然地从享受中睁开眼睛,“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