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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也难逃贼人之手啊!”
“嘶——”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纷纷用眼神看莫梓旭。而兰儿则适时地哭泣起来,昭示着她是经受了怎样的侮辱,别人开始无限遐想,那个晕厥过去的三少奶奶,又会经历了什么?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大夫人觉得头痛极了,她一拍桌子,“安静!兰儿,你……你说,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兰儿擦拭了眼泪,说道,“奴婢没有逃,那男人发泄完了,便离开了,奴婢出了厢房,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在祁府里!奴婢赶紧推开隔壁的厢房,就见那房间空无一人,而里面唯一的木床之上,一片凌乱,奴婢在那床上,捡到了这个。”说着,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几片碎布,正是莫梓旭逃离时,大少爷扯下的那截衣袖。
见状,大少奶奶惊呼一声,“哎呦,三弟妹下午跟我唠嗑的时候,就是穿着这种布料的衣裙啊!”
有着大少奶奶的这句话,莫梓旭被人侵犯了的事,似乎是坐直了。
大夫人抚了下额头,“梓旭啊,那布料……可是你衣服上的?”
莫梓旭顿了顿,却仍点了点头。
这下,众人开始指指点点,有的悄悄地不耻:这个三少奶奶为什么可以在经过那种事后,还堂而皇之地什么事都没有地在那坐着。更有人认定,三少奶奶就是那种浪女人,被人强暴了,可能还觉得爽!
大夫人快要顶不住了,她忍不住地问莫梓旭,“梓旭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你也说两句啊!”
莫梓旭抿抿唇,难得求助地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男人只是安抚一笑,却什么都没有说。
就在这时,外面有个家丁回报,“夫人,那个车夫,被我们抓到了!”
众人雀跃:好了好了,又一个人证出现了!
莫梓旭则知道,这是大少爷找好的替死鬼,他倒有些能耐,一个瘸子在府里,竟然有这么多愿意为他牺牲的人!
那车夫几乎一被压上来,就普通跪地求饶,根本就不给大夫人向莫梓旭落实的机会,当然,莫梓旭此时确实也开不了口。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是二少奶奶告诉小的,办成了这事之后,可以给我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够小的和家中老母丰衣足食一辈子的,小的一时糊涂……,大夫人饶命啊!”
二少奶奶成为众矢之的,心虚惊恐地,手都握不稳椅子的把手了,“你……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得你!”她想寻求帮助,可是此时此地,谁又能来帮她?“三弟妹,三弟妹你不要听他胡说,我根本就不认得这人!”
她确实不认识,当时莫梓旭晕厥之后,是兰儿一个给莫梓旭披了斗篷,躲过众人视线,又在大少爷安排的别的人的帮助下,直接带到秘密厢房的,哪里有什么马车和车夫这般招摇?只不过,她却忽略了,她此时否认了认识车夫,却没有否认对莫梓旭下药。
那车夫连连磕头,将额头都磕破了,让人看了,是认罪之心真切,偏生那人根本不听二少奶奶的从中否认,自顾自地说自己的,“大夫人,看在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被人教唆才做出这等事的份上,留小的一命吧,小的真的是被人指使才对三少奶奶做出不轨之事的!”
“天哪!”大少奶奶此时再也忍不住了,斜着眼将莫梓旭上下打量了个遍,“三弟妹,你当真……当真……”
莫梓旭置若罔闻,看都不看向大少奶奶一眼,如今她能做的,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歪。
而二少奶奶则只顾着自己的事情,陡然间从那车夫中听出了漏洞来,“你说,是我指使你对三弟妹做出不轨之事,那兰儿呢,难道我还会指使你对我自己的丫头做那种事情吗?”
秦雅韵那个恨啊,她万万想不到,兰儿那丫头竟然是大少爷的人,难怪大少爷知道她的那么多喜好,对症下药!
车夫被问得语塞,显然排练仓促,而教他台词的那个人,也没有顾及这一茬,这车夫也是个脑子不会转弯的,竟被二少奶奶问了个哑口无言,情急之下,才支吾道,“我……我见兰儿貌美,所以才又起了色心。”
“哼,还说你不是撒谎?她再美能美得过三弟妹?”二少奶奶得意了,“大娘,这车夫分明话中漏洞百出,请大娘还儿媳一个清白。”
“嗯。”大夫人心不在焉,她心里更想的,是还莫梓旭一个清白。
这时,兰儿则哭泣连连地说道,“夫人,奴婢刚刚看了这人身形,还有他没有蒙上的眼睛,奴婢可以确认,对自己动粗的,就是身旁这人,想必三少奶奶……”
“兰儿,你当真看清楚了?认出是这个人了?”出乎意料的,却又像众望所归的,敏感人物祁连琛终于发话了。
兰儿咬死结果,“是的,三少爷,奴婢……奴婢护主不力!”
“呦,这就怪了,难不成,这车夫还有双胞胎不成?”
大夫人听出苗头,“怎么讲?”
祁连琛站起,在兰儿的面前踱来踱去,“你说自己将三少奶奶送上马车,是什么时辰?”
“约莫……约莫申时二刻。”太突然的问题,兰儿不敢扯谎。
祁连琛打了个响指,“申时二刻,没记错?”
“没错。”兰儿相信大少爷安排好了一切,如今也顾不得别的,一口咬定。
“哦——,很好。”祁连琛又看向那个车夫,“你没有双胞兄弟吧。”
车夫战战兢兢,“没……没有。”
“常喜!”
祁连琛叫了一声,而后,本来站在他座位后的常喜走向正厅,敲了敲那车夫的后脑,“你小子行啊,居然会分身术!申时那会子,不是被刘管家安排了去清理后院竹园了么?你怎么就可以驾着马车在二少奶奶的后院里了呢?”
这车夫本来是府里很不起眼的小家丁,并非所有人都认识,而刘管家使唤他,大概也是因为他地位低,一时兴起地把他派去清理竹园,而他虽然要帮大少爷担罪责,可是却不敢忤逆刘管家的命令不干活,只是他想不到,这样芝麻大的小事,祁连琛竟能提前查到,有备而来地戳破了自己的谎言。
“我……我……我清理完竹园,才过去的!”
祁连琛半蹲下身子,看着他微笑,“后院竹林也算面积不小,清理完怎么说也要半个时辰,你还真是把时间给算得刚好啊。——那我再问你,你说……你对三少奶奶做了不轨之事,这个我很感兴趣,你从头到尾给我描述一遍,你怎么不轨的?”
“琛儿!”大夫人呵斥。
众人哗然,都说三少爷不正经,想不到,自己的女人遭遇了这种事,他竟然让施暴者描述施暴过程?其实,这些道貌岸然的女人们,虽然面上不耻,可心里都巴不得听见这施暴过程呢。
莫梓旭本也有些愕然,但她很快明白,祁连琛这是在给那伪证人下套呢。
祁连琛摇着一根手指头,“娘,听他说完嘛。——嗳,爷在问你,就从……就从你驾着马车到了厢房说起好了。”
车夫憋红了脸,大少爷可没有告诉他,如何施暴啊,他只能根据那被扯下的一截衣袖,自行想象地描述,“我……我将三少奶奶扛上了床榻,然后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结果她突然醒了,便挣扎起来,争执中,我扯掉了她的一截衣袖,后来……她被我一掌击晕,然后就……就……”
他说不下去了,虽然那档子事自己也做过,可是让他当众说出来,他实在难以启齿。
众人听得是津津有味,过程香艳啊,最重要的是,确实合情理,想来那三少奶奶被施暴后,醒来之后,匆忙间只顾穿好衣服,却遗留了衣袖,所以才会被兰儿捡到,对,一定是这样!
祁连琛哼笑了声,眼里已喷了火,虽然知道对方所说虚假,可是当话题中人是莫梓旭时,哪怕是虚构,他都会觉得怒火中烧,可他却又不得不把她当做话题,来戳穿这车夫和兰儿的谎言,只有证明这二人是说谎了,才能证明莫梓旭被人施暴实属诽谤!
“行,剩下的你可以不用说了,你说,你扯了三少奶奶的衣袖,是哪只胳膊?”
“……是……”车夫被祁连琛问得满头大汗,瞥了眼兰儿手中的衣袖,却也分不清左右,只能一咬牙,“左边!”
“左边?”
“右边!”
“右边?到底是哪边!”
兰儿悄悄地伸出右手,想要挠了挠自己的左手背,却被祁连琛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呦,兰儿,你手背痒痒是吗?”
兰儿悻悻地垂下头,“……没有。”
祁连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盘问车夫,“我在问你,到底是哪边?”
车夫连连擦汗,“左边,就是左边!”
祁连琛勾了勾唇角,“左边呐,那么……你一定看到了三少奶奶左手臂上的那块鹅蛋大小的褐色胎记了?”
胎记?
车夫头大不已,任命地尽数承认,“是,看见了,看得真切,鹅蛋大小!”
“真的看见了?”
“真的看见了!”
“你确定?”
车夫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反正他要站出来给大少爷顶罪,估计也是一死,“确定、确定!”
祁连琛微笑地拍拍他的脸,“回答地很好。”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莫梓旭的身边,抓起了她的左手,细细抚摸,“真是怪了,爷日日夜夜和小旭娘子同眠,怎么没有瞧见她的手臂上有什么胎记啊?——娘,你要不要验验?”
经过这番审问,大夫人也看出来了,那个什么车夫,根本就是胡说一通,随意诬陷人!她心中一颗大石落下,不由面露慈祥微笑,“这什么话,最了解你娘子身体每处肌肤的,自然是你这个做相公的,娘还不信你么?”
“这么说,对我家娘子不轨一事,也是这个车夫扯谎了?”
“那是自然!”
母子俩一唱一和的,众人见好戏就要泡汤,都满脸失望。
祁连琛放了莫梓旭的手,折回头看向兰儿,“你刚刚好像很肯定地说,那个对你施暴的人,是这车夫来着啊。”
兰儿狠狠地剜了一眼身侧车夫,才道,“那人蒙了脸,奴婢也看不清。”
“看不清?可你刚刚是很确定地说啊!”祁连琛身形一转,忽而看向秦雅韵。
秦雅韵被他瞧得心里怦怦一跳,也不知他是何意思,就听见他笑眯眯地对她说道,“兰儿的话,前后矛盾,这让人非常质疑她话中的真实性,所以,我想问二嫂,小旭在你那喝了茶后,便晕厥了?”
二少奶奶咬咬唇,“是。”
“那晕厥之后,你可有让兰儿丫鬟把她带去马车,出府诊治?”说着,他眉间一挑。
秦雅韵会意,本来她是被大少爷用一石二鸟之计陷害,可如今形势似乎被祁连琛给扳了回来,聪明的话,该知道此刻要选择哪个同盟才是保身之道,至于诬陷莫梓旭一事……,罢,哪里还顾得这许多。
“我没有,我是让那丫头将三弟妹带回她的房里休息,让她转告柳儿或是茶儿去请葛郎中来!”
祁连琛一拍两手,“对嘛,这才合情理。——还有,小旭怎么会在你的房里突然晕厥呢?”
秦雅韵轻哼,“是这个贱丫头泡得茶,谁知道她在茶里动了什么手脚?谁知道她把昏厥的三弟妹带去了哪里?”一句话,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莫梓旭冷眼瞧着,这祁连琛明着是帮她,其实,相当于将二少奶奶也一并帮了。
祁连琛接口道,“她能带去哪里,小旭几乎才出了二嫂的院落,便醒了,从头至尾,都是兰儿扯谎,其实,我一开始便知道,只是想知道她是什么目的,才耐着性子听她把那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