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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自己肉身的身份是这个府里的前三少奶奶,这一点她倒是已经可以推测的出,只是介于自己有了祁连堂的孩子,为了小孩的将来,她才选择抹去所有复杂的过去。
柳儿看着眸子本来吃惊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的眸子,也不知道她是信了还是不信,又接着说道,“小姐,自从两个月前你失踪后,三少爷—直很颓废,像疯子似的找你……”
“等等,你说我……不,是你的那个三少奶奶整整失踪了两个月?”用祁连堂的解释,她是一个多月前被祁老爷撞上奸情的,被撞上后,二人准备私奔,这也算能够理解。
柳儿点点头,“是的,那天吓坏我们了,本来你准备和大大人一起去庙里还神,可是路上却遇到杀手,常春哥和奴想要引开杀手,不想却与小姐你走失了,从那以后,就没再找到你,直到……直到昨天四少爷把你娶进门。——小姐,你就是三少奶奶啊,奴婢不知道四少爷是怎么跟你解释的,但是,你就是小姐,你要相信奴婢啊,奴婢从小跟着你一起长大,你一定要相信奴婢!”
莫梓旭拧了眉,“行了,你不用说了。”她的心里也很乱,按这个丫鬟的意思,她应该是因为杀手有袭击才失踪的,不应该是因为私奔,还是说,这祁府是为了掩盖这桩丑闻,用杀手袭击来挽留颜面?
柳儿一怔,有些理解为什么三少爷说小姐现在可能心里不会承认过去了,她不死心地哭诉道,“小姐,奴婢和常春哥一直都自责着,现在你可算回来了,却不认识了我们,还不承认你自己的身份,当然,做奴婢的,没有权利要求小姐你怎祥,可是……可是你也要想想三少爷啊,你们曾经这么恩爱,真的要让这个错误延续吗?”
莫梓旭呆了呆,什么?她竟然和三少爷恩爱?
她就知道,不能听这些过往的,现在她已经嫁给了四少爷,这混乱一团的局面,又如何持续和扭转?不是她完全不相信柳儿,只不过心底里她在回避着过去的责任,也不知如何掌控现在这个状况。毕竟,她现在对那个三少爷没感觉,而四少爷对她很好,她也以如烟的身份做了四少奶奶,最重要的是,她和小四有了孩子,这是她做出一切选择的关键!
所以,莫梓旭抽回了手臂,连笑容也不愿施舍,“柳儿,别再说了,如果你为我好,那请记住,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四少奶奶,叫如烟,从今以后,别再提什么过去,我不想听!”
柳儿颓然地僵立在原地,难怪三少爷有那种疑虑,果然……
当然,如果真是设身处地地为现在的小姐着想,一个失忆了对什么都一无所知的人,又被一个先入为主并且对她好的男人所误导,阴差阳错地已经成了别人的少奶奶,自然会想顺水推舟地就这样过下去,巴不得不再被过去所扰。
可是,那三少爷怎么办?
之前,自己和三少爷有过约定,如果这个四少奶奶没有忘掉她的设计,没有改变她的性情,三少爷是不会放弃的,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用图纸指出四少奶奶就是以前的三少奶奶莫梓旭。
现在被她搞砸了,冲动地就两个人没有任何别的人证的时候,就跟小姐对峙,以后三少爷就算想要指认,恐怕小姐也会牴死不承认自己刚刚收藏起来的那张图是她画的了。
柳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
祁连堂出府的这一趟,做了很多事,等他再回来之后不久,大夫人便召集了府里的所有人去正厅议事。
大少爷本来推脱,可是大夫人特意派了人来请,说是接下来要商议的事情,他是主角,不能不去。
于是,竹儿便推了大少爷的轮椅,将他推到了正厅,因为双目失明,他自然看不见正厅里站着的除了祁家的人外,还有几个打扮地极为妖娆的青楼女子。
竹儿不认得那几个女人的来历,可是俞婉却清楚,那几个人分明就是她在府门口碰到的那几个找三夫人的女人。
大夫人此时并没有端坐主位,反而是将主位留给了已经痴痴呆呆的祈老爷。祈老爷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倒也不会说乱吵乱嚷,他摆弄着自己手里的一串开过光的彿珠,大夫人偶尔会安抚他一声。
那大少爷一进正厅,竹儿便在他耳边描述了正厅内的情况,只把那几个青楼女子的事草草一提。
祁连琛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那右侧第一个位置,自然是给大少爷留的。
祁连堂新婚夫妇是最后进来,进了正厅,莫梓旭却头也不抬,可她也能猜得出,祁连琛那双眼睛肯定从她进来就盯在她的身上了。
自从柳儿跟她说了那些话后,她想了很久,仍是决定不改初衷,那就是一切以孩子为重,至于祁连琛……,很抱歉她想不起他,也希望他能够早日接受现状地忘了她。
再说大夫人见了所有的人都到齐了,便轻咳了一声,一脸严肃地说道, “今儿把大家聚在一起,是要了结了咱们府里的一个疑案。”
一句括说完,已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祁连琛从见了那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后,便知道娘亲今儿的目的为何了,至于那几个女人……,他自然知遂是谁请来的,从他放任阿霞听去了他和俞婉的交谈后,他就料想到自己的那个四弟可能会有行动,他赌的就是四弟对莫梓旭的一片真情。
祁连堂只需私下里找人把那几个青楼女人带到大夫人的面前,那么剩下的,一直不满大少爷执掌大权的大夫人,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地让大少爷的身份公诸于众了,哪怕这是谣传,在大夫人的促成下,也会变成真的!
虽然一切在意科之内,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心中难免酸涩,他佩服自己的四弟,起码四弟可以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做一切事情,哪怕伤天害理,可是他却不行,在他的心里,存在了太多的顾忌,伦理道德、亲情 、人言,他这一辈子看似荒唐潇洒,可事实上,很多决策他畏首畏尾。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和莫梓旭旭相处的机会,他依然不能保证拋开这一切 ,他只能说,他会尽可能地对她好,却不能保证为了她而放弃亲情、放弃他心中的道德。
就因为他这么有保留的付出,所以,他才失去了自己的爱情,看着祁连堂很体贴他扶着莫梓旭入座,他别开了眼。
而与此同时,大少爷—副自己是一家之主的架势,开口说道,“大娘,到底是什么疑案,你就说吧,别卖关子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绝不姑息任何人!”
大夫人扫了他一眼,心中冷笑,“你说的很对,确实不能姑息。那么,我们就先听听这几个人证的说法吧。”
说着,大夫人对几个青楼女子使了眼色,接着就看见那几个女人像是唱戏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叽叽喳喳起来。本来,她们也是戏子出身,只不过年纪大了,也没找到合适的人家嫁,又为了能賺钱,所以去了青楼买了几个漂亮小丫头开始了卖身的行当。
一个说,“是这样的,夫人,其实事关一个人的身份,我们本来也不敢妄加断言,可是,当年阿碧是我们戏班子里的红牌,想要点她台的客人那是数不胜数,当然,咱们城的首富祈老爷,那也是其中之一。”
听到这里,大少爷的脸色变了,那所谓的红牌阿碧,毫无疑问,就是他娘亲的当年了,再加上这些人说的事情,关乎某个人的身份……
“啪!”他拍了下轮椅的扶手,“是谁给了你们胆子,让你们在这乱说是非?”
大夫人声音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连宣,你且听她们说下去,刚刚你不是说不能姑息任何人吗?别激动,咱们所有在场的都想听听这桩疑案是怎么回事呢?”
大少爷闻言,铁青了脸,他如今又瞎又残,也辦不清这几个青楼女人的方向,想要在这里杀人灭口已是不可能,为今之计,只有抵赖到底。只不过,为什么这几个人会出现在这里?脑中闪过俞婉的脸,他顿时心头火起:这个贱女人,早就该把她卖到青楼去,怪他一时仁慈,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被动的境地。
那几个女人见大夫人授意她们继续说下去,便又一个女人接口了,“祈老爷出手那是绝对阔绰,任谁都不会故放过这个机会,当然,说到有钱,那自然没人敌得过祈老爷,阿碧是喜欢祈老爷,可她也只是喜欢祈老爷的钱,其实,在跟祈老爷虚以委蛇的同时,阿碧一直有一个相处甚好的男戏子,叫阿文。”
说到这,又有一个女人跟着附和了,“没错,阿文是我们当时戏班子里的第一美男子,和阿碧又是同乡出身,两个人一个演武生一个演花旦,彼此情投意合,阿碧本想着从祈老爷那里捞够了本,便和阿文一起远离戏班,去过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
“是啊,其实,我们几个都很看好他们,而且,据我所知,虽然他们没有拜堂,可是……这大妻间的事,他们早就做过了!”
大少爷听不下去了,虽然,这也算是他第一次听到关于自己生父的事,可是颜面让他坐不住,失声吼道,“谁允许你们侮辱我的母亲!你们都给我住口!贱人!”这声贱人剌激了青楼女人的心,她们再不愿好好地叙述往事,“哎哟,别在这装清高了,我们知道你是阿碧的儿子,为什么?就因为啊 ,你跟你的那个亲爹阿文啊,长得一模一样!”
全场哗然。
大夫人斜眼睨着大少爷,嘴角浮起冷笑。
大少爷开始要抓狂了,“住口!你们这些只会为了钱而卖身的女人,这府里是不是有人给了你们钱,让你们在这血口喷人?”
女人们嘻嘻地笑着,“我们为了钱?若说真的见钱眼开的,那是你的母亲!当年阿文因为舞台事故而摔断了腿,你娘呢,不仅一脚踹开了他,还赶紧巴巴地爬上了祈老爷的床,为什么啊,就因为她当时已经怀了你这个孽种!”
“住口!住口!”大少爷死死握住轮椅的扶手,“你们有什么证据胡说八道?告诉你们,我明天也可以花钱雇上一批人来这里说是非,说连琛他也不是爹的亲生子……”
“连宣,你放肆!”大夫人忍不住了,再也耐不住旁观,出口指证,“当年,你娘是奉子成婚,这是府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而且,当年你确实是早产而生,如今想来,可能未必是早产,而是……”
“大娘,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和她们同仇敌忾,不就是为了扳倒我么?”大少爷冷哼着,却除了这样据理力争,也没有任何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毕竟,他自己都心虚地知道,他确实不是祈老爷的亲生子。
青楼女人们的其中之一插了话来,“祁家大少爷,你要证据啊,我给你证据!幸好我们几个姐妹当年在戏班没什么出息,所以很早就离开了那里去别处讨生活,也是最近我们才知道,那戏班里的人但凡认识阿碧的,在十年前都无故死去了,至于这是谁动的手脚,呵,我们不敢说是你为了杀人灭口,还是祁老爷为了遮羞,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是有那么一个幸存者在,祁家大少爷,你敢见他吗?”
大少爷不说话了,铁青着脸,当年杀害那戏班里人的事,确实是祈老爷做的,虽然他也有这个心思,可是却慢了一步,从这方面来说,他跟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爹,还真是相像,而且有默契。
至于这个一会要出现的人证,他想象不出是谁,脑中灵光一闪,他心里顿时一个咯噔,难道……,不会的,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