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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撂下一句,“小诗,你给我小心了,明天看爷怎么罚你!还不快跟上!”说完,祁连堂拂袖而去。
是啊,就算这是小姐的房,可毕竟小姐已有夫婿,而她的夫婿此时还这副形象。
别的丫鬟们大都别开眼,脸红心跳。
偏偏小诗那女人看得是目不转睛。
祁连堂一想到她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还杵着干嘛,想要倒夜香啊!”
一边跟上祁连堂的脚步,小诗还不忘临走地安慰一悔一句,“一悔,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培养成都城第一小shou的,你绝对有这个潜力!”
“小兽?”一悔那个哭啊,为何兽前要带个小字?
“小诗,真想倒夜香?”
威胁声从前方传来,小诗心里咒骂:丫的,除了这个,他就没别的招了?
……
春节将至,莫梓旭这里也早已把要送回祁府各人的礼品备好,并差丫鬟茶儿和常喜驾车把东西送到祁府。
与此同时,作为礼尚往来,常喜也被祁连堂备下的礼品带回莫厢小宅。
当小诗泡了茶回到房里的时候,祁连堂已打开自己的那份精美饰品。
小诗瞧去,不仅啧啧嘴,不用问,肯定是那个女人自己设计的,不然,祁连堂也不会看到傻眼,魂不守舍的。
话说回来,大家都是穿越来的,可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再说祁连琛这边,当常喜带回了礼盒,莫梓旭也凑过来。
祁连琛故意卖了关子,笑问道:“小旭,你猜,四弟给我们送了什么?”
莫梓旭微微歪头,“大概,也就是一些皇上赏赐的东西吧,要不,就是从其他地方带来的稀有玩物。”
常喜从旁插了嘴,“爷,夫人,小的听说,这次的礼,是四爷专门让一个通房丫鬟去置办的,极为稀奇,因为,连四爷自己都不知道是送了什么。”
“哦?”
这么一说,祁连琛和莫梓旭越发好奇了,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礼盒……
祁连琛先拿出的是马鞭,细细观摩,“并无奇特之处,大概也就不到五十个铜板,就能买到。”
说着,他又拿出了那几根红烛,“这个更不值钱了……,而且,我已与小旭成亲,难道,四弟是要我再许小旭一次洞房花烛夜?”
祁连琛在那自言自语,却不察莫梓旭的脸青红不定的,似哭似笑,极其古怪。
常喜率先发现了莫梓旭的不对劲,“夫人,这些东西,有什么蹊跷么?”
蹊跷?
对,很蹊跷!
莫梓旭咬了咬唇,再看一眼那礼盒,压在盒底的,是一张红色纸片,她拿出来一瞧,惊喜万分,却又哭笑不得,“相公啊,过几日,我们回祁府吧,吃顿年夜饭,顺便……”
“顺便什么?”
莫梓旭抬眸,摇了摇那纸片,“顺便看看我的‘同门’。”
祁连琛拿过那纸片,却发现上面写的全是咒语一般的文字,“小旭,你识得这上面写的什么?”
莫梓旭顿了下,方道,“……是啊。”
祁连琛审视地看着她,“刚刚,你又说,要看看你的……同门?是何意思?”
莫梓旭苦思,却觉得除了告知真实情况,否则,无论怎么编,都编不出完美的解释,“那个,我能不说么?”
闻言,祁连琛笑了笑,亲吻一记她的额头,“我绝不会为难你任何事,当然,除了一点,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必须在我的身边。”
莫梓旭红着脸推开了他,“常喜还在呢。”
常喜一听,赶紧掩面离开,边走边说,“夫人,小的不在,不在了!”
莫梓旭失笑。
祁连琛则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视线仍飘在那红色纸片上,说真的,任何无法掌控的东西,现在都会让他觉得心慌。毕竟,他已经失去了一次莫梓旭,他自认承受不了再失去一次的痛苦。
大手抚摸着莫梓旭已隆起的小腹,看似随意地岔开了话题,“你说,才不过五个月,他就有这么大了?”
莫梓旭也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是啊,怀孕的女人真辛苦……”
大手从她的腹部,移到了她的手上,“为夫陪你一起辛苦,为了孩子,为夫会继续忍上五个月。”
呃……五个月?
对上他极其认真的双眸,莫梓旭顿悟,原来,他说的是那种事!
“色狼!”
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莫梓旭羞红了脸,她之所以红脸,是因为自从被柳儿问及祁连琛是否一直都没碰她之后,她也有点愧疚,觉得让一年轻男子这样忍耐,实在是伤身。
更何况,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在这段相处的日子里,她越来越依赖他,看着他的侧脸,偶尔也会恍惚,与他接吻,她也会动情,听到他可能在外面藏女人,她更会吃醋……
这种种征兆都以为着,她喜欢他。
真的喜欢上了。
所以,趁着自己怀胎五六月是最安全的时候,她也想尝试着冲动一回。
现在,他没有了那个心思,倒是她满怀期待,这实在是让她觉得羞愧。
祁连琛不解其意,还以为她真的生气了,忙道歉,“好,好!从现在开始,为夫不仅不做,也不再提及……”话未说完,唇上一软。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咬嘴唇的莫梓旭,刚刚她……
“小旭,你……”
莫梓旭微微蹙眉,在此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角,“这个,算是对你前些日子谈成生意的奖励。”
面对自己爱妻难得的主动,祁连琛一阵情动,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个彻底。
辗转、吸允,慢慢的,只是这样的拥吻已脱离掌控,祁连琛的手沿着她光洁的后颈滑下,极其缠绵地抚摸她的后背,而后探入她的衣摆,罩上了她的心口……
“啊……”女人难耐地轻吟出声。
祁连琛的声音哑的过分,“小旭……,是不是变大了?”
“废……废话!”她现在可是个孕妇。
揉捏良久,祁连琛死死地抿紧唇,收回了手,“为夫……差点……,都怪小旭太诱人。”
看得出他的隐忍,莫梓旭抓住了他才收回的手,又放回了原处。
“你……”
莫梓旭咬牙道,“今儿……就别忍了。”
祁连琛又惊又喜,“可是,你不怕么?”
“……孕期也有孕期的姿势。”老天,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羞死人了。
祁连琛了然,剩下的,已全由他掌控。
对于莫梓旭的记忆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可是,男人的手有种魔力,让她忘记紧张,忘记恐惧,慢慢地煽风点火般地让她沉迷,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熟悉……
……
这日是除夕,终于等到了三爷及三夫人,大太夫人回府的日子。
祁府上下,张灯结彩,说不出的喜庆。各门上都贴上了春联,窗户上,也都是最新最美的窗花。
府里的家丁和丫鬟们,也都忙忙碌碌,而就在这么忙碌的氛围里,有一个最无聊的人,和一个最紧张的人。
偏偏,这二人相对而坐。
小诗才吃了甜点,趴在椅子上,无聊地昏昏欲睡。
祁连堂则坐在她对面的书案前,看样子是要练练书法、写写字,实际上,他已经拿着笔发了半天的呆。
他是越想越紧张,心中设想了无数个台词,如果见到了莫梓旭,他要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最后,实在是想的头都要爆炸了,他一摔毛笔,“小诗!”
“在!”小诗被他的大吼,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爷,三夫人要来了?”
祁连堂咬咬牙,“是,要来了!”就因为要来了,他才会这么紧张,可是她呢,却在睡觉!
某丫鬟还没有察觉状况,站起来拍拍衣摆,“好,奴婢前去迎接。”
才走了两步,就被叫住,“你站住!……我和你同去。”
二人一前一后,才到了府门,正好祁连琛和莫梓旭他们乘坐的马车到了。
祁连琛先跳下车,而后扶了大太夫人下来,接着,才将莫梓旭半抱下车,而后就揽住她的腰肢,扶着她的手臂,像是伺候老佛爷似的伺候着,而莫梓旭也笑盈盈地,好像这样是再自然不过的姿势。
祁连堂一见,心里一酸,之前设计的所有假设和台词,全都抛离,他选择了最幼稚的方式,猛地揽着小诗的肩头,强拖着她走过去,故作恣意地解释,“大娘,三哥,三嫂,这是我的偏房小妾,小诗。”
小诗眨眨眼,什么时候她又升级了?
再看祁连堂一脸酸溜溜的模样,小诗明白了,他这是在逞能,装作若无其事。
真幼稚!
扭了扭身,没能从祁连堂的怀里扭出来,小诗也随他去了,然后目光看向传闻中的祁连琛夫妇,一看之下,顿时眯起眼眸。
乐得。
哎呦呦,她就说嘛,在祁府里遍寻也找不到和祁连堂般配的,原来,真正般配的搬出去了!
祁连琛、祁连堂,这对兄弟光听名字,就是多么的有爱啊。
她一定要极力撮合,再看向莫梓旭……,第一反应,愣是没意识到“同门”来了,而是把目光落在了莫梓旭隆起的小腹上,同时,眼睛眯得更厉害了。
瞧着莫梓旭和祁连琛的样貌,将来生出的儿子,也必是倾国倾城啊,然后……,父子攻啊父子攻,年下攻啊年下攻!
话说,一瞧见小诗快要流口水的那副样子,莫梓旭不知怎的,她想的是什么,自己便猜出个七八成了,虽然常喜说,那些东西是祁连堂的通房丫鬟所备,可现在这叫小诗的,却是小妾。
就是这最后的三分疑惑,让她竟破天荒在门口便开了口,“四弟,你差人送给相公和我的东西,我已经收到了。”
小诗闻言,赶紧一抹口水,瞪圆眸子,正视起这个大肚子的女人来。
恰好,莫梓旭也在看向她。
四目相视,彼此都读懂了很多。
莫梓旭笑道,“回头,你跟相公谈谈生意,你这个小诗妹妹,可否留下陪我一会儿?”
祁连堂求之不得,同时也对怀里的女人刮目相看,果然啊,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就是有共同语言。
而显然,祁连琛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看见自家三哥疑惑,祁连堂的心里那个舒畅啊,得不到三嫂的人,得不到三嫂的心,但是,他却第一个得到了三嫂的秘密!
终于平衡了,将怀中的女人一推,“三嫂,随便用。”
“……用?”小诗开始龇牙咧嘴,瞧见众人都看向自己,才故作端庄地捏起嗓子,“是,爷。”
……
攀谈之所,选在了祁连琛以前所住的院落里,那里早已经被祁连堂休憩好,如今,柳儿煮上一壶清茶,才伺候了莫梓旭和小诗喝了,就被莫梓旭给遣开来。
“柳儿,你去找常喜吧,或是看府里还有哪里需要打点的,再不然,就去娘那里伺候着,我和小诗有些话说。”
柳儿被轰,心里老大不乐意,怎么说,她也是个贴身侍婢,而且,莫梓旭这么主动轰她,还是第一次,她不由看了那小诗一眼,没大没小、没规没距的,小姐要和小诗窃窃私谈,莫非是要询问四爷之事?可是,也没必要瞒着她嘛。
气呼呼地离了房,关上门。
那小诗一听房门被关上,赶紧上炕,才不管什么座次规矩,同时开始大演功夫茶来。
莫梓旭看她动作娴熟,不由笑问,“你老家哪里?”
小诗挑挑眉,“南方,最热的那个城市。”
“嗯?”莫梓旭有心试探。
小诗已奉上茶水一杯,“行啦,你应该知道的,就是g市嘛。”
这下,莫梓旭落实了,这小诗果然是穿来的,只是不知道,她从哪年穿来的。“你……来之前,身边可有大事发生?”
“噗——”小诗一口水喷到了地上,“哎呦,你怎么说话文绉绉的,大事?嗯,三四年前,在b市才开完奥运会,算不算?”
莫梓旭被她说的面色一红,确实啊,她现在都已经养成这里的说话习惯了,不过,听时间,竟然是和她出于同一时代!
当真,有缘!
前世是同一时代,如今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