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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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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大少房

大少爷祁连宣是个生活作息极规律的人,每晚戌时二刻都会开始读书,自然不是什么闲书,不过是文人雅士必看的一些经史子集,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后,亥时二刻,则由贴身服侍他的丫鬟伺候洗漱,而后便上床睡觉。
此时,他已合上了书,新来的丫鬟茶儿也已经打好了热水。
大少奶奶此时也正对着铜镜卸妆,絮絮叨叨地在说着今儿一天发生的事。
大少爷从头至尾都没有搭腔,由着她说,更是不会接一句口。因为七年的夫妻生活,让他早已对自己这个正妻了若指掌,如果他表现出一点点兴趣的话,那么这一夜,他都甭想再安生。
其实,他也并非不爱说话、聊天,但是大少奶奶聊的话题,都是他毫无兴趣的,更何况,他也根本和大少奶奶就观点不同、看法不同,在他看来,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只是顶着一个“大少奶奶”头衔的行尸走肉而已。
至于说他想要的女人。。。。。。
大少爷的目光默默地从低头为他洗脚的茶儿身上挪开,慢慢移到铜镜中大少奶奶的脸上,恰好,大少奶奶也通过铜镜看着他在镜中的映像,二人的视线就这样对个正着。
大少爷微微拢眉收回了视线,目光又飘向窗外无聚焦的某处,脑子里闪过某个身影。
大少奶奶不知自家相公心思,见他移开视线,不死心地转过身站起,直接坐到大少爷的身旁。
“相公,你也觉得这个事是报应对不对?”
这个事?
大少爷回忆着大少奶奶数秒前所说的话,却只在脑海里搜寻到零星片段,大概就是。。。。。。菊儿的事。
难得的,他“恩”了声。
大少奶奶见自家相公有了回应,很兴奋地以自己的手掌罩住了大少爷的手。
大少爷的身体微僵,却没有把手收回,而是任由她把玩。
“相公你知道不,从那天妾身和菊儿一起去看雅韵开始,妾身就知道那菊儿和二弟有一腿。”
大少爷闭上眼睛:这个话,她早已说过无数次。
“所以啊,后来妾身听说菊儿有了身孕,妾身就知道,那肚子里的野种,就是二弟的。”
大少爷的眼皮开始轻微跳动:这个话,她也絮叨了不下十遍。
“本来吧,这菊儿嫁给了四弟,四弟虽说糊里糊涂地就被戴了顶绿帽子,可他已经是个傻儿,妾身心里想着,也怪可怜的,所以,就不打算把菊儿的孩子其实是二弟的这件事给捅出去。哪里想到,原来府里还有跟妾身一样怀疑的,这下好了,不用妾身说,就有别人把这个事给抖出来。菊儿这骚蹄子,姨太太没当成,还把命陪了。——相公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大少爷睁开眼,“擦干吧。”
这话却不是对大少奶奶说的,而是对给他洗脚的茶儿所说。
大少奶奶心感无趣,却又不甘这么被无视,遂又多问了一句,“相公你猜猜,那个将菊儿和老二有一腿的事给传出去的人,可能是谁?”
大少爷闻言,眉间几不可见地轻跳,而后从她的掌下抽回了自己的手,略显僵硬地说了句,“我怎知道?睡吧。”
说着,茶儿扶着大少爷上了床。
大少奶奶眼瞅着自家相公已翻身向床内,自己再继续自说自话也没意思,遂对着茶儿道,“去,再打盆热水来给我泡泡脚,顺便去问问青儿把我明日要穿的衣服挑好了没。”
。。。。。。

同此同时,二少爷房
二少奶奶如今已有四个月的身孕,而且,也已过了孕反应最厉害的那几天,前两天葛郎中来把了脉,说是如今二少奶奶的脉象平稳,到了怀孕最安全的一段时期,当然,还是要注意营养,不能磕着碰着。
近日里,二少爷几乎每晚都在二少奶奶的房里安歇,祁二少院落里的大红灯笼,彻夜地点亮在二少奶奶的房门口,为此,敏姨太可是气坏了,本来以为秦雅韵有孕,那么二少爷不得与秦雅韵通房,便只能往她这处去,无奈上一次的事情实在是让她损失太重,二少爷从她被幽禁后,就鲜少搭理她,今儿因为菊儿的事,二少爷又赏了她一记耳光,这让她再不敢造次,只能安分点。
话说,如今二少爷每晚都要贴着二少奶奶的肚子,说些贴己话,这已成为最近他每晚的必修裸,而每次二少奶奶虽然不是那么热衷地让他凑过,却也不拒绝,偶尔实在是好奇了,才会问他在跟胎儿嘀咕什么。
而祁二少爷每次也故作神秘,直到有一次发觉秦雅韵要生气了,才讨好般地说,他是在和未来的孩子沟通关系,让孩子将来一定要孝敬娘亲,因为怀胎十月,实在不易。
这样,才把秦雅韵给逗乐了。
殊不知,在祁二少爷的眼里,秦雅韵的笑容是多么地难能可贵,只可惜,他并没有说实话,他每日贴着秦雅韵的肚皮絮叨的,只有一句话,——“不管你是谁的种,你的爹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今夜,二少奶奶已洗漱完毕,上了床,准备安歇,回头却发现,今天的二少爷很不对劲,魂不守舍的。
“兰儿,问问少爷何时安歇?”
兰儿领令问了,祁连城却像是发了呆,冷不丁地回神,心不在焉道,“什么?哦,安歇啊,你让少奶奶先歇着吧,等会儿,爷还要出去一趟。”
秦雅韵对于他去哪,又是去找谁,向来都不爱过问的,可今儿的他实在奇怪,就不由自己亲口多问了句,“怎么,晚上也不给孩子说话了么?”这每天的必修课,一天中断了,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啊?”祁连城滞后地回了头,这要在以往,还不赶紧地就冲过去了,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动弹,半响才说了句,“一会,我要去爹那里一趟,谈点正事。”
秦雅韵也不由蹙眉了,“很要紧么?”
“啊,对。”
“生意上的事?”
“嗯。。。。。。对。”
生意上的事,女人不能过问。——这是秦雅韵的家教。
所以,当她知道祁连城是为了生意的事而心神恍惚时,便什么也不再多问了,盖了被,睡去。
祁连城终于将视线转向她,看着她的侧脸,而后起了身,在房间一处摸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那是一把华而不实的匕首,外观上镶金带银的,可匕首出鞘,却发现这匕首似乎过于钝了点。
祁连城用自己的手指在匕首上划过,没有半点伤痕,他蹙了眉,终又把那匕首放回了原处。
他重新走回了之前坐着的位置,看了看沙漏,尚不到亥时三刻,第一次觉得,时间是这般的难熬。于是,他决定去院子里走走,顺便想想,今晚他要做的,而且必须做的事情。
在祁二少的院落里,东屋是二少奶奶的厢房,西屋是祁二少的娘亲二夫人的厢房,面南的厢房是敏姨太的,几个贴身丫鬟们,就在面北的角屋。
这祁连城刚一出来,还没在院子里走两圈,就看见敏姨太的贴身丫鬟菲儿正端着一盆洗脚水从西屋里出来,一眼瞧见自家少爷在院子里晃悠,那菲儿一个紧张,竟将手中的木盆给失手打翻在地上。
水渍浇了一地,木盆也被摔在一边,更加巧的是,那水渍竟有好些都流在了祁连城的鞋面上。
菲儿吓破了胆,赶紧地下跪告饶,“少爷。。。。。。少爷饶命。”
如今,祁连城哪里还有训斥人的心情,他正在为今夜的行动而焦灼着,见到菲儿求饶,遂甩了甩湿了的裤脚,而后挥挥手,“行了,收拾好就干活去吧。”
菲儿千恩万谢地捡起木盆,刚要走,又被祁连城叫住。“你等等。”
菲儿回头,担惊受怕地问,“少爷还有何事?”
祁连城抖了抖裤腿,抬头看了那菲儿一眼,谁知,这一眼所见,就让祁连城怔了怔,月色下,这菲儿的容貌,竟然有几分秦雅韵的味道,虽然没有秦雅韵那般出尘脱俗,五官也不及秦雅韵精致,可是看起来,还是有五六分相似。

这菲儿是自从敏姨太被娶了来,就一直跟着敏姨太的,在府里也有一年的时间了,祁连城诧异,这样的一个人儿,他竟然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容貌。
顾不得湿乎乎的布料挨在腿上,他走近菲儿,在菲儿瑟瑟发抖的时候,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是夜色的作用吧。
真的很像。
于是,祁连城露出了今晚第一抹笑容,那菲儿见他的微笑,呆了呆,又很快地别开脸,羞怯地再也不敢抬头。
祁连城没再动手动脚,今夜,他实在没有这个心情,于是,他转了个身吩咐道,“你去给爷沏杯茶来,然后,就放在这院子里的石桌上。”
“是。”
菲儿如蒙大赦,像小免子似的溜了。
祁连城这才回了东屋,让兰儿给他换上一身新的衣袍,等他再回到院落的时候,菲儿已经将一杯参茶摆在了石桌上,当她想要告退的时候,祁连城突然明知故问地说了句,“跟着阿敏入府的,菲儿是吧。”
菲儿低着头,怯怯答道,“回二少爷的话,正是奴婢。”
祁连城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抬头借着月色,细细端详菲儿的小脸,“爷倒是很少见到你,也不是,应该说,每次爷看见你的时候,你都是低着头,让人连你的一点样貌都瞧不真切。”
菲儿不知他是何用意,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差点又耍扑通跪了下去,好在祁连城及时地抓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动作。
菲儿急忙抽回了手,后退两步,“是。。。。。。是敏主子说,见到爷和奶奶们,千万不能抬头,那样不合规矩,会被责罚。。。。。。”
祁连城若有所思,他就说嘛,没道理身边有个这么像雅韵的人,他却没注意到,原来是敏姨太搞的鬼。
“行,今儿晚上爷还有事,不过,也就是跟你说了这会儿话,爷的心里才突然又踏实了点。——你下去吧,改天爷再找你。”
菲儿求之不得地退下。
院里徒留祁连城一人,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这茶碗的盖子,盘算着:估摸喝完这杯参茶,秘密换身衣服,也就该出门了。
。。。。。。

三少爷房
相比较而言,三少爷的房就太过安静了些。——只有竹儿一人在烛下做着女红。
莫梓旭从用过晚膳没多久,就去了大夫人的房里,没再出来;
祁连琛则是在房里用的膳,他生怕在饭桌上吃饭,被大夫人瞧见了,又要一通解释,更何况,顶着这副嘴脸在府里被兄弟姐妹们看见了,也很丢人。
当然,这都是晚膳前,他对莫梓旭的解释。
莫梓旭没有管他,只说丑媳妇早晚见公婆,他那脸上的淤青伤痕一两天好不了。可祁连琛说,他饭后要出府去赌坊大杀四方,明儿就跟府里说,是因为欠了赌坊银子,被人打的。
莫梓旭当场对他佩服地五体投地,这真是极好的解释。
一来,可以解释了脸上的伤痕,另一来,还可以以此为借口,向心疼他的大夫人赊点银两。
一举两得!
于是,饭后,祁连琛又不怕丢人地出府了,亥时三刻,仍未回来。
。。。。。。
大夫人房

噼里啪啦的声音,已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这晚,大夫人突然想要打马吊,就叫来了三夫人和五夫人,再加上莫梓旭,四人一桌搓了起来。从晚膳后不久就开始,一直到现在。
莫梓旭瞅着大夫人摸牌的空,瞥了眼挂钟,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半。
再说马吊这玩意,就是麻将,自从祈老太爷去世,这府里就被禁了这项娱乐,平日里大夫人能伙上一桌的机会也并不多,这主子自然是与主子一起玩,而府里的女主子们,二夫人、四夫人、二少奶奶是从来就不玩这个的;三夫人很小气,输两把就叫苦连天,大夫人也不爱跟她一起玩;大少奶奶玩马吊的时候,比她平时还要能说,大夫人又嫌弃她闹腾。算来算去,也就五夫人还算能凑一份子。
所以,在莫梓旭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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