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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玩意!想让我继续当你老婆?想让我继续和你躺在一张床上?哈哈,你也不想想你和那些女人的破事。想让我和那些贱货一样为了两个破钱或者几句甜言蜜语就委身于你?做梦做梦做梦!你脏得让我恶心!!!”
云琛“啪”地一下把手机砸在车身上,一下接着一下。那个精钢制造的定制手机一点点破碎变形、一点点零件纷飞,他的手掌一点点被划出道道伤口和飞溅的血痕。
***
方纪呆呆站立在房中,一动不动,面色如纸。
忽然,她扯下手上的腕表狠狠地砸在地上。表面居然纹丝无损,湛蓝色的表盘上银色指针依然稳健无声的移动着。她笑起来,果然不愧是几百万的名表,当真好质量,那家的广告是怎么说的?“传承千年,爱你永恒”?哈哈,看来真是有可能。
谁稀罕?谁他妈稀罕!
此时,她的手机铃声又响了。
一直响、一直响。
她没办法,回头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呆了一会儿,接起。
“方姐,你回家了吧,刚才往家里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云越有些惭愧,原本他不打算打这个电话,可还是没忍住。
他知道她今天聚会,往家里打电话,没有人,便猜到哥哥和小东一起去接她了。不知为什么,一闭上眼睛就是大哥和她深夜在一起的样子。
他被这样的猜想折磨地百爪挠心,不知是该为这样情形的愤恨,还是该为自己的嫉妒羞愧。忍耐再三,还是打了这个半夜三更的电话。
电话那头一直没有声音。
“喂……”
“嗯,我回来了。”她答道。
云越沉默了一会,问:“方姐,你怎么了?”
“没有,没什么。”
不可能!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声音微微冷硬,“那些老同学欺负你了?还是和哥哥吵……”
“阿越,”她打断他,“……你叫我一声‘姐姐’吧。”
当年他第一次这么叫的时候她多开心啊。现在,她需要一点点开心的事情。
可是,他为什么不叫,电话那头为什么一直没有声音?
“你叫啊?这有什么难的,平时不是叫过吗?”
他为什么还不做声?这点小事他都不愿为她做?混蛋,云家兄弟都是混蛋!
“……方纪,”他徐徐开口:“不要哭。”
妈的!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催泪的三个字!她挂了电话,泪水滂沱。
***
云越拿着手机,呆立片刻,飞奔出门。
迎面的风冰寒刺骨,他连外衣都没有穿。
……她在哭。
“……你叫我一声‘姐姐’吧。”
不,我再也不想那么叫你。我只想当一个让你能靠着哭的男人……
***
房门被打开。
方纪抬起头,泪流满面的脸庞落入来人的眼中。
她站起身。
“你来做什么?!”
他平静冷酷地说:“我来看一看你究竟有多恶心我。”
☆、33永不原谅
他向她走过来;面容像雕塑一般俊美;也如雕塑一般冰冷。
她往后退;“你滚出去!”
他走过来;像高大冷峻的山一样将她压迫笼罩在阴影里。
“滚开,滚开!”
她被逼落到墙边,退无可退。
劈面一记耳光打过去;他一丝都没有动。她又是一记耳光;又是一记……他唇角流出猩红的血,依然没有动。
她的泪水被逼出来,颤声道:“滚……”
他低头压在她颤抖的唇上。
用尽全力的挣扎也无济于事,她被撬开唇;猩咸的血味弥漫在彼此口中;不知是被她方才打出来的还是此刻咬出来了的,什么都无法阻止他的舌将她的舌缠绕。
绕
绕的几乎舌根断掉几乎彼此窒息。
她喉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不知道是挣扎还是哭泣。
冰凉的泪从她眼角滑落,他停下,忍不住去品尝滑落唇边的泪水……是这样的滋味,居然这么甜蜜。为他而流的,不管是为了爱,还是为了恨。
他将她抵在墙上。脸颊触着脸颊,坚硬的性。器抵在她被强硬拉开的腿间,她柔软无助的中心。
他叹息着去抚摸那儿。
她低下头,狠狠咬在他颈间裸。露的地方。有冰冷的液体滴落在滚烫的肌肤间。
他缓缓闭上眼睛。
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她还会为了他流泪。
身后有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小东紧张的声音:“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
两个人都没有声音。
“爸爸、妈妈,开开门。”小东用力拍着门。
他放下她,看了她一眼,转身打开房门。
小东看见他的样子不由全然愣住。
他温存一笑,蹲下来看着小东道:“小东,还记得爸爸说过的话吗?你现在是男子汉了,要照顾好妈妈。”
“爸爸……”
他摸摸小东的头发,“爸爸有点事情,要出门两天,很快就会回来。”
说完,他忍不住有抱了一下儿子,然后起身走下楼去。
小东愣愣看着云琛下楼的背影,看着他一直走到大门口。忽然高声喊:“爸爸——”
云琛回过头,对他朗然一笑,“小东,听话。”
然后转过身大步走出大门。
***
小东愣愣站在那儿。
方纪轻轻握住他的肩膀道:“小东。”
他忽然回过头,“你为什么要赶爸爸走?”
方纪怔住。
“我知道你每天等我睡了就会赶爸爸走,我都看见好几次了!”
“……”
“爸爸做错了什么事你非得赶他走?妈妈,你不是总说做错了不要紧改了就好了吗?为什么爸爸做错了就不能改?要是我也做错了你是不是也要赶我走?!”
“小东……”方纪艰难地说:“大人的事你不懂,别担心……”
她想去抱他,他猛然又退后一步,“你们是不是要离婚?”
“……”
“是不是?!”
“……小东,我和爸爸永远爱你,无论我们离不离婚。”
小东俊秀的小脸骤然大变,乌黑清澈的眼睛愤恨如火地瞪着她,方纪一下子心如刀割,“小东,你听妈妈说……”
他猛然转过身飞奔回自己房间狠狠扣上房门。
***
方纪走到楼顶的露台上,四野茫茫的寒气或许可以让她冷静和清醒。
她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楼下的门再次被打开,直到阿越走了进来。
他一步步拾阶而上,一直走到她面前。
他个子真高,青葱少年转眼即成挺拔如树的男子。
方纪问:“阿越,我是不是做错了?这样不顾一切的要离开你哥哥。”
他沉默一会,“那要看你为什么要离开他。方纪,不是负气对不对?”
她说:“阿越,如果你花十年心血画成一幅画,结果发现这幅画和你想象中完全不同,你会怎么办?是继续在这幅画上涂抹修改下去,还是干脆放弃?
我和你哥哥的婚姻就是这幅面目全非的画,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还能怎么改。我们曾经非常幸福,也曾经非常相爱,我们一起经历无数难忘的事情,或辛酸、或喜悦、或温暖,在这段关系里我已经倾尽全力,可最后的结果依然落得千疮百孔,即便继续在这幅乱七八糟的画上用力修改下去又能改成个什么样子?我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信心了,对你哥、对我自己、对这场婚姻都是。
你哥,他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很陌生,我看不懂,也理解不了。我不知道究竟是他变了,还是我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如果他依然是我当初爱着的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仅仅为了追求新鲜和刺激就背叛我们多年的感情?我搞不懂这个。
你问我是不是负气?是,我当然气。我无法原谅他为了这样不堪的理由背叛婚姻,更加无法原谅他背叛我!如果不是他,如果我们不曾那么相爱,如果是其他什么人,或许可以试着原谅。但是他绝对不行!我不能原谅他就像不能原谅姑姑,姑姑是我父亲唯一的妹妹,他从小就照顾她,从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到上学、工作、结婚、生子、下岗。父亲以一己之力照顾着她和她的全家,可她却为了给儿子买房结婚,在父亲生病的时候把他治病的钱全部套走。
我不能原谅她,就算父亲死的时候她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忏悔也不行。我可以不在乎很多事,可以宽恕很多人,可以看淡得失、名利甚至理想,但我无法原谅至亲至爱的背叛!”
作者有话要说:等着狗血的筒子们;没想到是虐吧~~~
☆、34日出
四野一片寂静;只有清冷的夜风愈发孤寒。过了片刻;云越微微上前一步。
两人之间半步之遥;她的眼前是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他张开双臂虚抱住她;问:“姐,这样可以吗?算不算保持距离?不膈应人吧?”
方纪“噗”地笑了出来,垂眸间把愈落下的泪按了回去。
他在她头顶说:“姐;你听过那句着名的格言警句吧?”
“什么?”
“一切交给时间和老弟。”
方纪很无语地抬眼瞥了他一眼;然后不禁摇头笑了起来。
她从他双臂里退出,柔声道:“谢谢你,阿越。”
云越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会好起来的;他们都需要一些接受的时间;小东和哥哥。不要担心。”
方纪点点头,微微笑道,“嗯,是的。”
“姐,下去休息吧,上面太冷了。”
“你先下去吧,我再呆一会儿。”
云越看了她一眼,走下去,过了一会又上来,手里拿着件大衣和一个保温杯,里面是新泡的红茶。他将厚厚的大衣递给方纪,方纪笑了笑,接过穿上,很长,可以包住脚。
云越把保温杯放在她旁边的圆桌上,对她微微笑了笑,下去。
走下楼梯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她正缓缓从保温杯中倒出一盖水,然后将杯盖握在手中,煨着上面冒出的丝丝热气。
云越转身下去。就这样吧,既然她现在需要独处,那么他便让她独处;既然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份支持她的亲情,而不是更加纷乱的爱情,那么,他便暂时只能当一个弟弟。
***
走下楼,云越来到小东的房门口,转动门把手,小家伙果然把门反锁着呢。
他敲了敲门。
没反应。
朗声道:“别装睡了,快开门。”
门内顿时传来跳下床的声音,然后是蹬蹬蹬地跑步声,门一下子被拉开了。
小东一看到云越差点没哭出来:可算来了同盟军。
“叔叔,我爸爸妈妈要离婚!”
云越心一酸,弯腰把他抱起来,责怪道:“这么冷的天,干嘛光着脚乱跑。”
快一米五的小东被这么抱着顶别扭,不过他都要急死了可没空管这个,“叔叔,妈妈……”
“我知道了。”
云越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问:“小东很不想他们离婚?”
“那是当然!”小东瞪大明亮漆黑的眼睛。
“嗯,告诉他们就行了。”
“然后呢?”
“然后就等他们自己决定,他们会考虑小东的感受的。”
小东垮下脸来:“就这样?”
“那你准备怎么样?从明天开始不吃饭?还是再也不和你妈妈说话了?”
“……”
“你爸爸走的时候怎么说的?”
“……照顾好妈妈。”
“是啊,没叫你把你妈气哭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