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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弟妹那么贤惠,一大早买好了鱼,就等你晚上回家一起吃呢。”
云琛猛然扭头看着他,魏森笑起来,好长时间了,没有人敢拿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继续和气地说:“怎么?不信?把弟妹的照片拿给云总看看。”
他旁边的瘦子也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沓照片饶有兴趣看了起来:“你老婆还蛮靓女的,白白嫩嫩的,腿又直、波又大,啧啧……”
云琛大步上前狠狠扯过他手中的照片,一看之下,不由舒了一口气。只是一些很寻常的照片,在路上走,和人聊天,在摊点前付账……
有人笑道:“哎呦,海鲜和鲈鱼,看来云总晚上回去要好好辛苦辛苦了。”
“妈的,女人喂饱你上面那张嘴,可不就等你喂饱她下面那张嘴?这种良家妇女日起来最他妈骚了。”
周围又是一片桀桀狂浪的笑声。
云琛一言不发地听着,面无表情,只是脸颊上有块肌肉在缓缓抽紧。
魏森眼睛微眯,脸上露出又和气的笑容:“云总这么贤惠的媳妇看得我也眼馋,阿继,你带几个人把弟妹请过来,让她给大伙也做两顿饭,等云总办完了事,再接弟妹一起回去。”
一直站在魏森身边的瘦子应声道:“大哥,你放心,我马上就把人给您带回来。”
说着,他便大摇大摆往门口走。
云琛缓缓闭上了眼睛,说:“行,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才码完;不知有没有虫;等会再修。
☆、40沉沦(中)
事情既然开了头便再也收不住;一次、两次、三次;送货、洗钱、藏毒、行贿……某一段时间;云琛迷上了研究《刑法》;对照书本不停算自己如果被捕法院会如何量刑?当算出的刑期越来越长,并且第一次和死缓无期挂上钩的时候,他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那伙人像一个贪婪无比黑洞;不把他、不把云氏、不把他的全家全部拖下去、全部吞噬毁灭是不会罢休的。他得提前了结它。
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熟悉而淡淡的香气,他没有回头。
她开始咬他的耳垂,一下重一下轻。
他轻轻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别胡闹。”
她很不满意他这样对待小狗般的态度;于是重重咬了一口。云琛无奈,只有转过来把她抱坐在腿上,“怎么了,老婆?”
方纪认真看了他好长时间,问:“云琛,你怎么了?”
他以前也常常烦躁,可眉宇间从没像现在这么阴霾过。
云琛笑了笑,“没事,还不是那些老问题,资金收不回来,欠账的太多了。”
方纪叹了口气,抱住他,“老公,你辛苦啦。”
云琛摸摸她的头发,“让你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靠在他胸前半天没吱声。
“方纪?”
她抬起头,板着脸问:“云琛,你是不是想把我和小东打发走?”
“说什么呢?”
“你那个表舅公从来没听你说过?干嘛让我们大老远跑到新加坡给他过寿?还让我带着小东先走,你和阿越后去,莫名其妙!”
“阿越不是参加那个国际夏令营还没回来吗?而且公司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过几天我处理好了就过去。”云琛端正了脸色认真地说:“方纪,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这个表舅公是我父母死后唯一帮过我的亲戚,所以他过八十大寿咱们一定要过去。他就只有一个儿子还没孙子,早就唠叨着想见见小东,我想让你带着小东先过去住几天,让老人开心开心,你们也好在新加坡多玩玩。”
方纪看着他,“真的?”
他低头吻住她,“真的。”
***
他在她身上起伏着,身。体慢慢敏感酥麻起来,可方纪觉得不对劲,他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做过了,除了怀孕和例假,他们从来没有隔过这么长时间,可现在她感觉他不是很投入也不是很急切。
方纪用力推起埋首在她胸前的云琛,看着他的眼睛问:“云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
她明亮含水的眼睛像一面镜子;照得他无法面对一阵发狂,他把她翻过来狠狠道:“是有事,我就想这么干你!”
这忽然间的激狂让她有几分莫名的心慌,不由挣扎起来,想回过头看着他。他把她按下去跪趴在床上,肩头钢筋铁骨般的箝制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动弹。
生子之后,她丰腴不少,圆润饱满的胸部以异常美丽的弧线垂下,顶端小小花蕾被埋在洁白的被单中。女人身后的视野实在是太过淫。靡,摇摆挣扎的臀像一朵妖娆浓艳的花,所有的秘密盛放开来尽收眼底。他的感官被彻底点燃,喘息着野兽般地冲撞进去。
她在近乎疯狂的冲击下弓起紧绷,体内燃起一股奇异、兴奋、而又羞耻的冲动,让她想抵御更想迎合……事实上她只能无奈地被动地接受,无助地承受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冲击。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近……就是这儿,就是这儿,她身体里的某处,温暖如映着春风的归乡,宛若置身颠覆的幻境,他的桃源、他的魔障!
她已经抵御不住了;放声地呻。吟起来;战栗;紧缩;扭曲。低吟着喊他的名字,像哭了一般。他俯下来,手掌从她身下穿过握住胸口绵绵的雪。所有的肌肤触在一起,一起流汗,抚摸,交缠,感受微妙的余韵。
过了许久,都没人说话,只有方纪无声的笑了笑。
“怎么了?”他问。
“我好像患了肌肤饥渴症呢,这几天一直不对劲,现在你这么抱抱我总算舒坦了。”
他也笑起来,在身后用嘴唇摩擦着她的肩膀,“如果……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他本想说:如果我去坐牢了你怎么办?
她翻过身轻轻打他的嘴,嗔道:“好端端地说什么不在了?”
他固执地问:“假如呢?假如我真的忽然不在了?”目光中有种不可理喻的执着和热切。
“嗯……”她思考一下笑起来,“那我就替你守寡,一个人好好把小东带大。这样你放心了吧?”
他沉默一会,低头问:“要是犯病了怎么办?肌肤饥渴症?”
方纪恼火了,“你还真当我对谁都饥渴啊?再胡说我真打你啦!”
“真的没问题。”
“真的,我守得住。云琛,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第二个男人。”
“真的?”他哑声问。
方纪真火了,“你今天是不是得了‘真的’病?!能不能换个……”
后面的话被堵住了。
温存的吻,小心翼翼的甜蜜。一室缱绻和旖旎。
所有的美好,所有真心的、痴心的、当初的许诺,谁曾想到会有变卦的一天?
***
魏森对着镜子认真地练习打领带,试了几遍都不得法。
旁边的瘦子道:“大哥,你穿这身还真他妈潇洒。当了人大代表就是感觉不一样。”
魏森把领带解开又试了一遍,问:“姓云的那边怎么样了?”
“挺好的,这几次都挺听话。”
“盯紧点,别给大意了,这小子可不是善茬。”
瘦子道:“那是,瞧他上次砸人那股狠劲,搞得我都有点发愣了……对了,过两天她老婆好像要带着儿子去新加坡走亲戚?”
魏森的手顿了顿,回眼看着他:“真是走亲戚?”
“……应该是真的吧,难道他还敢犯事?他现在和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咱们翻了船他也跑不了。”
魏森回想了一下当天云琛盯他的眼神,冷哼一声,“那可说不准。”
瘦子想了一会说:“哥,上次那小子一开始还不跟茅缸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结果一提他老婆他立刻色都变了,不如……”
魏森面沉如水,过了片刻,又开始拾捣起脖子上的领带,低声道:“舍不了老婆儿子?行,那就再给他紧一扣!”
他把手里的领结往上一推: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暗黑情节,可能引起不适。要上班了,得后天更。重头戏的一章,大家允我好好写,所有过去的谜底皆在下一章,然后便是关于未来的迷。
☆、41沉沦(下)
阿继见云琛下车;立刻满面春风地迎过去;“琛哥;快请进;老大等你老半天了。”
云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魏森名下一个“物流公司”的仓库,地处偏远、环境安静。他心里暗自戒备着;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到底什么事;魏哥非让我今天一定赶过来?”
阿继笑道:“哈哈,您就放心吧,大哥准备了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云琛哼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走进去。
走进货仓;魏森坐在当中;十来个手下一字排开围在身后,魏森一看见云琛立刻亲自迎上来,脸上露出亲热和气的笑容,“云老弟,好久不见。”
云琛道:“魏哥,这么急把我叫过来到底什么事?”
魏森哈哈道:“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感谢老弟你这段时间鼎力相助,顺便也给你预备了份薄礼,让你开开心。”
云琛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笑道:“魏哥何必客气,你我不打不相识,既然现在你叫我一声兄弟,自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魏森大笑道:“好,说的痛快!咱们兄弟从今就是一条命,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受得委屈我也不能不为你出口气。阿继,把东西拿过来给你们琛哥看看。”
阿继打开旁边的侧门,里面有两个扎了口的麻袋,他和几个人一起把麻袋拖过来扔在中间的水泥地板上。
麻袋蠕动着,里面隐隐传来挣扎呜咽的声音。
云琛皱起眉,“这是什么?”
魏森笑了笑,和气的笑容里忽然就透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手下的人打开麻袋,里面露出被五花大绑的一对男女,都满面惊惶、狼狈不堪。其中那个男的一看见云琛立刻拼命挣扎着呼唤,只可惜他的嘴被塑胶带给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云琛不禁脸色微变,“彭浩?”
他回头看着魏森,“魏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森使了个眼色,手下的人一把扯开彭浩嘴上的胶布,他立刻呼号起来:“琛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出卖兄弟、不该卖友求荣,您大人大量放过我!”
旁边一个大汉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你他妈给我闭嘴!嚷嚷得人心烦!”
云琛沉默了片刻道:“魏哥,多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想替我出口恶气,不过,彭浩毕竟是我多年的朋友,过去的事情就算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
魏森叹气道:“老弟,你还是道行太浅,干咱们这一行什么都容得下就是容不得卖友求荣、背叛兄弟!你今天放过他一个,以后就有无数个人敢反你。咱们干的是提脑袋的买卖,如果后院失火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老弟啊,这一点你可一定要拎得清。”
云琛一时倒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彭浩和他的老婆,咬咬牙道:“大哥,你说的对,是得好好给他个教训,今天我一定得废了他一条腿。”
彭浩脸色一白。
魏森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什么极好笑的事,他朗声道:“弟兄们,教教琛哥,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教训!”
周围的人也桀桀笑起,形同鬼魅。
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壮年男子缓缓向地上那个惊恐发颤的女人围去。她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