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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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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狂怒,说过我和三顶虚荣,他这话这意思咱平时穿的都不象样儿?可没时间也没精力和他计较,顶楼果然已经停着直升机,轰鸣的机器,疯扫的风,我顾不上反击,何况,这孩子眼力了得,他给我挑的尺码真是精准,活象量身订做。

直升机过境,几小时沉默,竟然来到莫斯科,同样停在顶楼上,不过显然起码在六十层以上。

完全奢华的装潢,我估计这是某个顶极俱乐部。流枷礼貌的为我脱下大衣交给侍者,然后,接过一根黑色丝带竟然要蒙上我的眼睛,这,我可肯定不愿意了,什么意思嘛!

男孩儿看着我,“和三,你不信任我?”他还皱眉,

“不是不信任,你总要清楚告诉我你玩什么,”我冷静地看着他,

“我确实要跟你玩个游戏,只请你信任我,照我说的去做,真的。”最后两个字,“真的”,他说的很诚恳很诚恳,

我犹豫了下,没有拒绝。我选择信任他,我们相处了两年,一年还是朝夕相处,我不认为这个孩子会害我。

事实上,流枷是不可能害我,但他做的这件事————事后,我只有无奈:这孩子太任性!

他给我蒙上了眼睛,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的双肩上慢慢推着我往前走,人还在我耳旁轻说,

“你就想象你是个盲女,现在你要为自己挑选一个男仆,我蒙上你的眼睛是不想让你用眼睛去挑,你会触摸他们的手,用手来确认吧。”

“他们是谁?”我当然要问,男孩儿却不回答。事后,我才知道,流枷的板眼有多大,男孩子们全都来自法国最顶尖的贵族学校——米尔菲尔德,这是流枷曾经就读的学校,听说里面还有位真正的小王子。而且,你可以想象,当全体男生都“齐刷刷”排成一字伸出了两只手,————蔚为壮观呐,可惜我没看到。

我当时挺懵的,一来是他这莫名其妙的游戏,二来眼睛被蒙着真的有些发虚,不过,我只能被他扶着一路真摸下来,

屋子里很安静,可我能感受每道眼光,摸了几双手后,你能明显感觉都是非常年轻孩子的手,我心放下些,一想,我这还是占人家便宜咧,再后来就有点兴味儿了,

不行,这双手太冷,一定冷血;

不行,这双手太嫩,小孩子;

不行————

我还真进入角色了:是挑男仆吧,我喜欢————

对!就这双!非常温暖,象冬天里的电暖气,还有点湿润,估计是个羞怯的孩子,————

我向旁边的流枷示意,

“就他了?”我点头。

他解下我的眼罩,

一看,

我傻眼了,

我握着的是他的手,流枷的手!

男孩儿被我握着,却异常严肃,

“看吧,我绝对不是你心底里的人选,可,”他瞟了眼我的手,“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其实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相,用手感觉到的也并不一定和眼睛看到的一样。你应该学会用心去看一个人,而不是眼睛。别小瞧我。”说的斩钉截铁,说完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一刻也不停留。

你让我说什么,

你让我说什么!

他拉着我坐几个小时飞机跑这儿就为玩这个游戏?就为教训我“别小瞧他”?

我哪儿还敢小瞧他?

这不就是个奢侈的小疯子是什么!任性!古怪!无聊!还有,败家!

所以,后来,尽管他的胡作非为影响了我一生,我也,只能坦然接受了。

100

第二十八章

“老子被美帝国主义拒签了!”

棠立同志被拒后给每个人都打去了骚扰电话,也就吼完这一句就挂了。这不,我才好笑地放下电话,转身就收到了来自美帝国主义的一个包裹,上面,“miu miu”。

也有意思,最近我总收到别人给我寄衣裳咧,前段儿流枷,现在是“miu miu”———我当然有些意外的,他们还记得我————

从地址上看是从Prada纽约工作室寄出的。做工考究的淡蓝方礼盒一打开,————我觉得这些人再次拿衣裳勾我的魂!

“和三,它适合您。”小卡片上只有用中文写的这几个字。我放下卡片双手拎起盒子里这件衣裙,才发现下面还躺着配套的一双高跟鞋,鞋跟真够细,而且很高。

手里这件衣裙,怎么说,最准确的,只有一个字,“Glamour”,可是,中文并没有真正的相应翻译。一定要翻译的话,Glamour是一种越黑暗越光芒、越害怕越渴望、越罪恶越惊心动魄的美,它挥霍、沉迷、歇斯底里也在所不惜,它根本不在乎是否政治正确、是否有积极正面,总之酷、辣、艳、璀璨到永恒。瞧这走在天使与魔鬼之间的暗格连身迷你蓬裙,胸前那只怪异的长脖卡通,却超可爱规矩的小红翻领,哦,还有一支配套的红色发带,————我玩心颇重地根据他们的意愿套上了。

鞋跟真是太细太高,我好久没穿高跟了,现在一试就是这样的高度,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我走到镜子前,手里还在往头上系着发带,可眼睛,已经离不开自己。

无疑,Prada真是了解她的每一位Model,尽管我只是为他们玩票儿性质的走过一次秀。镜子里的女人真是个小妖精。难怪巴黎的时装杂志都高呼,“腿才是时髦!”纤细的腿穿着如此靡艳的红色细高跟却躲藏在这样异怪可爱的蓬裙下,真是触目惊心的幼齿色情。我咬着唇吃吃的笑了:他们以为我是Lolita。

“和三,你下午是不是有两节课,你不去了?”流枷在外面喊,

我“哦”了一声,可还是在镜子前纽了下,这身儿我穿的真的很漂亮,

“和三!”流枷又叫了一声,

我又“哦”了一声,还是照镜子,

“和三,你到底————”

我开门走了出来,在桌子上随手端起一杯水喝,瞧见他望着我,我拿着水杯三七步站开,“漂亮吧,”头一扬,挺小得意,

男孩儿盯着我,突然眼神就嫌恶起来,“穿得象个雏妓,丑死了,”然后转身就走,

我也不生气,盯着他朝他背影皱了下眉头,突然一弹指,冲他背影喊,“诶!还被你给提醒了,miumiu今夏好象就是幼齿诱惑,这是他们其中一件吧——…”我自言自语端着水杯也转身进了我的房。是要快点了,下午还要上课。

101

那个和庞豆豆气质挺象的匈牙利老教授要我把这支马斯涅的《沉思》练好。我知道,这支曲子是既练技巧又练脑子。《沉思》是马斯涅为歌剧泰安司所作的幕间曲,女主在沉沦的深渊中,渴望憧憬着清明湛蓝的天空。作为一首小提琴冥想曲,在表现深挚悠远的情思,在宁静起伏的旋律中,其典雅耐人寻味。

我和毛毛其实都有一毛病,就是专心演绎一段曲子时喜欢加进自己幻想的一段情境,一旦自己都无可自拔,演绎出来的自然是上乘。我不甚了解泰安司,自然只有自己拟想情境。午后的琴房温暖如春,流枷懒懒地蜷缩在长凳的一角,眼半眯半睁地看着我,象只猫。我脚踩在长凳衬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沉思了下,

“我现在给你说一段话,你记下来,然后再说给我听,”

流枷有个好记性我算领教过,既然他是我的陪读,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我想他在吟颂这段话时找找拉奏《沉思》的感觉,

“当我死去,

把我留下的给孩子们,

如果你必须哭,

为走在你身旁的弟兄哭泣,

把你的手臂环住任何人,

像环住我一样。

我想留给你一些东西,

比文字和声音更好的东西,

在我认识和我所爱的人身上看见我的存在。

如果没有我你活不下去,

那么让我

活在你的眼里、心里和善行里。

心手相连让孩子们得到自由;

爱不会死,

人会。”

我低吟出,然后盯着他,“可以吗,”

他点点头,移动了下身体好象又找到了更舒服的姿势,依然半眯着眼,“当我死去——…”他的声音比我好听,拥有华丽的磁性,我听了下,架起琴,琴音随起————

流枷一遍又一遍的吟着这篇《遗产》,我专注的拉奏着这曲《沉思》,诗篇与曲调奇异糅合成深沉幽旎的情感————

“谢谢你,”

我谢他,这支奏地不错。

他盯着我,优雅一点头,“我宠爱你这种书卷气中透出的草莽气。”

我睁大了眼,惊讶于他这样接近恩赐的赞赏,不过又一想,这本身就是个有气质的小变态,他说什么都无须再惊艳。

这时,有敲门声,琴房的门一直都是开着的,此人还会敲门看来是礼貌地不想打搅到我们。我和流枷同时都看过去,

是姚夜,

他一直站在门边,即使我和流枷已经看向他,他也没有走进,

“和三,我想邀请你音乐季为我伴奏,可以吗,”

柴院每季度都会有音乐季活动,其实就是对社会公众的演出活动,由于集中在一天,所以每季度这一活动并不是每个专业都会参加,这一季就是钢琴专业和歌剧专业,听说两个专业的演出级别都很高,还听说歌剧专业拿出的剧目就是前段在校内引起轰动的《新月》。

这一季小提琴专业没有任务,我去帮助他当然是可以的,不过还没有点头同意,就听见流枷已经为我应下了,“可以,她会帮你。”

我是有些诧异地盯着流枷的,挺奇怪的,其实流枷好象对姚夜并没有好感,几次在校园里碰见姚夜即使只点头打个招呼,流枷都拉着我的胳膊只往前走,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以吗,”意识到姚夜又问了我一声,我连忙转过头,微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姚夜也微笑着一点头,“那谢谢你了。”看来他也始终没把流枷放在眼里,转身走了。

我瞟见流枷无所谓地撇撇嘴。

“你好象不喜欢他,”我架起提琴准备再练习一次,

“我现在也不喜欢他,”流枷眼睛又快要闭上了,

“那你——”我翻动琴谱,

“当我死去——…”他抢先又替我吟上了,我无奈笑着摇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这个男孩儿心思本来就难猜,管他呢。

102

姚夜选择的表演曲是个原创曲《梅》。旋律很优美,听着就有种感觉,好象三两个素心人,于小桌旁围坐,大雪天,烹茶煮酒赏梅花,这样的人生,算得真味。我这几天会有时和他一同熟悉曲子。

今天,和他约好了在琴室会合,一进去,里面还有个女孩儿,

“和三!”

女孩儿剪着男孩儿似的短发,笑容很爽朗,看见我她站起来是眼睛一亮。我不认识她,却又觉着挺面熟。

“这是彭锦,我武音的同学,”姚夜介绍道,我一下想起来了,这位可是武音钢琴系党总支书记,以前也是校学生会的骨干,风云人物,领导干部,怎么会没印象!

“你好,你好,”我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一来人家威信犹存,二来这也算遇到老同学,所以感觉格外亲切。

彭锦现在留校了,在校团支部做干事,原来这次她是跟随武音钢琴专业教师学习团来柴院参观学习的,我一听说母校师长来了柴院,尽管不是本专业的,可还是蛮激动,这人啊,不出国不知道,出了国就深切的了解到是多么地留恋家乡。

“游教授也教过你们吧?”

“没直接教过,不过我们选过他的课,哎,才五十多吧,这么年轻就——…”听彭锦讲他们专业的游教授去年胃癌去世了,我一阵感慨,这位教授我是很有印象的,记得他给我们讲贝多芬第五交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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