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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羊补牢!!!虽然晚了一年,但为时未晚!………………吧。(气弱)
楚峻现在很认真地思考着一个严峻的问题——他到底要不要申请换宿舍?
他真的不想哪天因为忍不住突然爆笑出来而被杀掉啊啊啊啊啊!!!!!
就在一分钟前,那个娃娃脸少年以一股有死无生的气势撞开了他们宿舍的门,然后惊天动地地吼了一嗓子——
“教官我想知道你爸妈叫什么名字你有没有兄弟姐妹以及你的家人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啊啊啊啊啊啊!!!!!”
“噗——!!!!!!!”
楚峻把口中混合着牙膏泡沫的水喷出足足有两米远,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中的漱口杯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以防自己爆笑出来。
由于实在太想笑想笑得肠子打结所以楚峻嘴里塞着漱口杯却还是忍不住牙齿颤抖把漱口杯咬得“咯咯”响。
妈妈呀杀了他吧!!!!!!
楚峻又想哭又想笑,索性蹲在洗手盆下面,一边咬着漱口杯一边抱头无声狂笑。
而坐在书桌前的教官则很淡定地把手中的笔放下,面无表情地转过去看着娃娃脸少年。
“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话音刚落,阳台上便传来了某人捶地的声音。
卫廷三两步走到教官面前,拉过楚峻的椅子坐下,两只眼睛直直盯着教官:“教官,我们交往有一年了吧,可我连你家里有什么人都不知道,这样好像有点……”
“……”
“教官,你就告诉我吧~你爸妈叫什么名字?你有没有兄弟姐妹?”
“……我父亲早逝,是母亲把我带大的。家里有一个哥哥。”教官平静地回答完,又道:“还有什么想问?”
“你爸爸……是因什么去世的呀……?”
“……他是警察,在一场毒品调查案中不幸殉职。”
“哦……那、那你哥哥呢?他是干什么的?”
“他也是军人。”
“噢噢噢?!”卫廷惊奇地扑到教官身上,拉住他的手臂:“你哥哥也是军人?!他在哪个辖区!?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你见过他。”教官语出惊人。
“耶?!耶耶耶?!哪里?!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他是军医。”教官淡淡地回答道。
卫廷愣了两秒。
“耶耶耶耶耶耶耶耶!?”卫廷尖叫起来:“那个那个,那个军医是、是是是、是是是是你大哥?!”
“嗯。”
“啊啊啊啊我见过他无数次了好不好!!!!!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他是你大哥啊啊啊啊啊!!!!”
“我以为你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一看就知道了吧。”
“怎么看啊?!他跟你长得完全不像!!!!!”
“难道你从来不去看他的名牌吗。”教官有点头痛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叫墨随之。”
“……”=口=|||||||||||
果然是“一看就知道”……OTL
“呜呜呜呜教官大哥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不该从来不去看你的名牌呜呜呜呜……”
教官:“……”
阳台上传来了某种类似于癫痫发作时的抽气声。
“呜呜教官怎么办啊如果我明天去找你大哥说‘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您是教官的哥哥’他会不会生气啊……TAT”
“……”
“教官~~~怎么办啊~~”
“坐回去,别手来脚来。”
“教官,你明天陪我去见你哥哥吧好不好啊~~~~”
“要去你自己去。”
“呜呜呜呜你难道忍心见我被你哥哥用手术刀切成丝……”
“……”
“教官……陪我去嘛……”脑袋蹭蹭。
“教官~~~~~”摇晃手臂。
“教官啊啊啊~~~~~”死缠烂打。
“教……嗯!!”
被猛地堵住嘴巴,卫廷小盆友却丝毫不惊慌,反而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温顺地勾住教官的脖子,好整以暇地坐在教官怀里承受教官的激吻。
“你是洗了澡才来的。”教官凑到他的颈窝,闻到清新的沐浴露香味。
“嘿嘿……”
“你是故意的。”教官侧过脸,吻住他的脖子。
“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着问完了可以顺便……”
“反正你就是居心不良。”教官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把他抱到书桌上。
卫廷低声笑着,任由教官剥去他的衣物,主动张开腿勾住教官的腰。
抱紧这个即将要进入自己的男人,用脸颊蹭着他的脸颊。
“明天陪我去见大哥,好不好嘛教官……”
“……”
“嗯……你不陪我去……我就……天天这样来烦你……呜……”深入体内的异物让他有点不适,虽然只是手指,却仍然让他不住地扭动腰部,想排除这种异物感。
“……你在威胁我?”
“只是陈述事实。”卫廷亲昵地吻着教官的耳朵,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其实我很喜欢天天这样来烦你的……”
“……”
“好不好嘛教官……”
“……”
“教……啊……”炽热的硕大慢慢滑进体内,他抓紧教官的肩膀,昂起头艰难地喘息。
说话声渐渐低下去,淫媚的呻吟慢慢响起来,很快,室内便只剩下那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吟哦以及男人情欲浓烈的低沉喉音……
楚峻蹲在洗手盆下,欲哭无泪地捂着耳朵。
他果然应该换宿舍的!!!!!
教官最终还是没有同意陪他去见哥哥。
不过卫廷小盆友天生乐观,酷爱主动出击,既然教官不陪,那他就自己去。
昨晚还没有问仔细就忙着去勾引教官,害得现在还不知道教官哥哥的底细——教官哥哥到底知不知道他和教官之间的事呢?
不知道的话,那要不要告诉他?知道的话,他的态度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嗯……”卫廷一脸凝重地摸着下巴,思忖片刻,决定先静观其变。
军医室就在前面了。
“报告!”
“进来。”
得到应允,卫廷扭开门把走进去,低着头走到军医面前。
“卫廷,是你呀?”教官的哥哥——墨随之军医抬起头来朝他笑了笑:“怎么,又伤着哪里了吗?”
“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发烧……”
“发烧?过来我看看。”墨随之军医用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沉吟片刻,道:“好像是有点烧,你先坐,我给你量一下体温。”
“哦。”
卫廷乖乖端坐在椅子上,趁机打量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认真留意过的墨随之军医。
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他跟教官是亲兄弟。
首先,教官长得很很很很~~~~帅,但这位墨随之军医……呃……
不能说长得不好看,但只能说是五官端正,略显斯文清秀,与帅是扯不上边的,与“美男子”这样的称号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墨随之军医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如春阳般和煦,虽然不像教官那样拥有能把人的眼睛灼伤的美貌,但照样有很多女生追求他——比如那些护士。
而且对于男人而言,样貌并不是最重要的。
内涵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像教官这样既有美貌又有内涵的极品男人是百年难得一遇的。
而那个既有美貌又有内涵的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男人是属于他的。
嘿嘿嘿嘿……
卫廷越想越不着边际,想着想着竟然傻乎乎地笑起来。
“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吗,看你笑的。”墨随之军医饶有兴味地看着他,顺手递过一支体温计。卫廷连忙收起笑容,把体温计夹在腋下。
墨随之军医坐回自己座位上,见卫廷睁着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看,不由得疑惑地笑道:“怎么这样看着我?”
“医生,你是墨卿之教官的哥哥吗?”
“是啊。”墨随之军医似觉有趣地看着卫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不是早该知道了么?我和他的名字这么像,一个叫墨卿之,一个叫墨随之,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我们的关系了吧?”墨随之军医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胸口上的名牌。
卫廷低着头,不太好意思告诉墨随之军医他之前一直瞎了眼看不见那个名牌上的名字。
“呃……因为……因为不太敢确定,所以……”
“你是想说我和卿之长得不像吧?”墨随之军医一眼看穿了卫廷小盆友心中的想法。
卫廷尴尬地咧开嘴干笑。
“呃,为、为什么医生长得跟教官一点都不像呢?”难道是一个像爸爸,一个像妈妈?卫廷小盆友在心底默默地猜测。
墨随之军医笑了笑。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毕竟我和卿之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啊。”
“……”
卫廷愣愣地看着墨随之军医,好一会儿才辨析出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什么!?”他震惊至极,猛地从椅子里站起:“你、你你你、你们没有、没有没有……那个……血缘、血缘关系?!”
“看不出来吗?”墨随之军医被他激烈的反应逗笑了。
“难难难,难道……不不不……那、那到底谁才是……”卫廷混乱了。
“我是抱养的孩子。”墨随之军医善解人意地回答了他未问完的问题。
“您、您您您……您是……”
“我是抱养的孩子。”墨随之军医温柔地重复了一遍。
“……”
卫廷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消化了这些讯息。他慢慢地坐回椅子里,歉然道:“对不起,医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什么,我习惯了。”墨随之军医微笑道:“从小到大卿之都不会跟别人说我是抱养的孩子,他都把我当亲生大哥一样对待,以至于他的态度误导了很多人,大家都以为我与弟弟长得不像只是因为一个肖父一个肖母,却很少会联想到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当他们知道真相的时候,都跟你一样震惊。”
卫廷讷讷地点头:很显然,他也是被误导的其中之一。
“那、那您的父母……”
墨随之军医落寞地垂下眉眼,苦涩地笑了笑:“我也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
卫廷再次愣了一下,然后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道歉。
墨随之军医被他着急的样子给逗笑了,摆摆手,道:“没关系,我不介意。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但我有妈妈和卿之两个家人,我过得很幸福。”
“对了,您……为什么要当军医呢?”卫廷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墨随之军医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怔了怔,才笑道:“难道就只允许你们卫家把四个儿子都扔进军部,而别人家两个儿子从军就显得很怪异?”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如果这个问题让您觉得不愉快的话我收回!”卫廷被吓到了。
墨随之军医开怀大笑:“卫廷,你真好玩,我是说笑的,你没看出来吗?哈哈哈哈……”
“……您说笑说得好认真啊……”= =
“抱歉抱歉,我也是很久没有这样捉弄过别人了,一时拿捏不好语气,还请见谅、见谅……”墨随之军医笑着朝卫廷拱拱手。
卫廷也笑了。
“那您到底是为什么当上军医的呢?”
“你看我天生一副书生模样,要我拿枪打仗我肯定不行,但当个军医,救死扶伤还是可以的吧。”
“那为什么要当军医……您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