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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颊一片苍白,双目也如失了神采般一片空洞……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当叶琉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花池边的时候,却不知道有一双妖娆风情的眼睛正从房子里的某个窗口看着她,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
秋夜,月辉清冷,星斗寥落,万物岑寂。
幽暗柔和的房间里,叶琉慢慢地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推开那霸道的将她禁锢在怀里的健壮手臂,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男人那张俊脸,她本来想快速下床,可是当她的眸光落在身后男人那张毫不设防的单纯的如同孩子般的睡颜上时,却又禁不住愣住了。
她静静地看了那张脸片刻,然后深深的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那抹情绪,才轻轻的下床。
来到房间相毗邻的拿处小阁楼里,她轻轻的打开灯,顿时一室明亮的灯火氤氲散开,她坐在桌前,先去开了电脑,然后拿了那些胎教的儿童故事,慢慢的翻着,专注的思量着谋划着。
她构思的那个童话故事的连环画已经有了模子,灵感都是稍纵即逝的,她必须抓住,所以只能勤奋点了。
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和事业地位是人独立的第一步,她想等走出这个华丽的牢笼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努力自强是必须的。
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她的眸中不由闪过一抹明显的痛楚,再次闭上眼睛,直到心情平复了才睁开,然后又继续埋头在电脑前。
淡淡的月华从她的身上渐渐的西移,慢慢的直射在大床上那个抱着枕头安眠的男人身上。
男人忽然睁开了眼,当看到怀里的枕头后,脸上立刻沉了下来,烦躁的起身下床,来到灯火通亮的那处。
当隔着门缝看向那里面那道专注的身影时,脸上立刻阴霾聚拢,这只笨蜗牛也不知在搞什么鬼,挺着个大肚子,还整天废寝忘食的,不是看书学习就是对着电脑瞎捉摸。
推三阻四的,就是不想陪着他,也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对他总是淡淡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疏离感,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他还好,难道他还比不上这些东西有吸引力吗。
看来他是对她太好了,不教训她不行!
他危险的眯起了眼……
……
“王嫂,你动了屋子里这台电脑了吗?”叶琉站在楼梯口,看着那正在打扫卫生的王嫂问道。
“就是……就是……呃,少爷……嗯,景芃的那台?”看王嫂凝眉看着她,她赶紧解释道。
她可不敢让王嫂知道她经常碰电脑,要是那样传到曹夫人耳朵里,估计会立刻飞回来训诫她一番。
“那台呀,我没动,不过早上起来,我看少爷动过。”王嫂沉吟了一下道。
“哦……”她听完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没事,我只是想看看那两盘碟,我再给景芃打电话吧。”语毕她回了屋。
看着那矮几上那台怎么都打不开的电脑,她不由紧紧皱起眉,这个男人又玩什么?
随后她到头躺在大床上,看着那天花板发呆,这几日她和他有种面和心里的感觉,她当然知道他感觉到了。
可是她没办法,没办法在听了李开山夫妇那番话后还像以前那般单纯的被他迷惑,傻呆呆的任他予求欲求。
她承认他对她已经动心了,尽管他曾经强暴过她,又无数次亵玩她强要她,让她像妓女一样下贱的给他提供那些性事服务,曾无数次欺负她戏弄她压迫她。
可是她还是沉沦了,毕竟他是那样的极品,有曾经那样宠溺的对她,保护她,还似乎答应她她给她生下孩子之后就去和她领结婚证,也许他只是一时被冲动,也许根本是她会错了意,也许他自始至终都在骗她,可是她的人生中又有几个男人这般对过她。
她青涩而且单纯,又怎么是他的对手呢,她终于还是没有守住自己的心,一头扎进去了。
她并不蠢,她也想过那可能那只是李开山夫妇一厢的臆测,并不代表是这个男人的想法,他一向是个隐的那么深的人,谁又能揣摩得透他的心呢?毕竟他对她的那些好,他对她的那些霸道的温柔是那么真实。
但是她却变得小心翼翼,在两人的相处中如履薄冰,她开始关好自己的心门,不在让自己多流露一丝的情绪,她时时刻刻不忘提醒自己。
因为她是那么卑微,而他却是一个无限风华的发光体,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云和泥。
对他萌生的那份情愫让她愈发卑微到尘埃里,这份卑微让她更想为自己的心套上枷锁,她想保留最后一份尊严。
只不过应该是她的这份保留惹怒了这个男人,他要看她向他低头,看她在他脚边卑怜的像小狗一般的乞求。
她只是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有什么骄矜自持的资格呢?
她的泪沿着面颊爬下,其实她曾经想过干脆就去问问他,她给他生下孩子,他还会不会去娶别的女人,会不会让她与孩子分开,但她终究不敢去问。
她怕他给她肯定的答案,或者让她做他豢养的宠物,那将会更残忍!
她没有再躺下去,而是出了房门,准备去外面走一走,去散散步,她一点都不想向他低头。
……
曹氏,顶层办公室。
上午的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内射入,倾泻在那富丽堂皇的空间里,折射出一抹流光溢彩的华贵。
那宽大的暗红原木办公桌上,放着一款黑色的手机,手机静静的停泊着,一如岸边搁浅的船,一双黑金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它,似乎要将它看出个洞来。
只是金属无情,它却还是无声的静默着,于是那双拥有黑金色眸子的男人恼了,一把将它扫落在地上。
“啪——”
它在半空中滑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快速的坠地,但是奇异的是竟然完好无损。
“曹总……”暗红色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秘书慌张地推门进来,“有什么事?”
“没事……”刚才那满脸愤怒的男人,脸色已经恢复到一贯的清冷倨傲,薄唇毫无起伏的吐出两个字。
男秘书狐疑又敬畏的看了看男人,然后又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手机,愣怔了一下,然后俯下身捡起地上的手机,然后放在了桌上后才又恭恭敬敬的退出去了。
曹景芃对着那窗子默默的站了一会儿,终于目光又落到了手机上,有些负气的抿抿唇,大手伸过拿起它,蹙眉思索了一下然后快速的按下了一串数字。
“喂,小亮,少奶奶在做什么?……出去散步了?哦……没事……”沉吟了一下,“她没动那电脑……动了,问了王嫂……嗯,知道了,你继续跟着她,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
挂断电话后,曹景芃的一双深邃黑眸又眯了起来,这个小女人,还真是有骨气,不求他吗?好啊,他就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坐下身子,然后熟练的操纵着电脑,打开一个儿童网站的界面,然后一双眸子饶有兴味的看着上面的一些谜语故事,俊魅的脸上不由绽开一抹笑意。
这真看不出这只小笨蜗牛还有这本事,怪不得总缠着他问东问西,他还以为她是在故意和他亲近撒娇,原来是在用心的学习,利用他,真是他调教的不够。
这蜗牛还真有股韧劲,不好驯服的很吗?
不过……
她为什么又取个蜗牛笨笨的笔名呢?叫她小蜗牛可只是他一个人的专利,说她不在乎他,他自然是不相信的。
哼,没想到这个小笨蛋还这么不好琢磨,他用的手段还是不够呀……
正在这时,门再次被人推开了,身着银灰色西装的曹振良很不客气的闯了进来,直奔他的桌前。
“没人教过你要敲门吗?”他不悦的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快速的去关网页。
但是曹振良那锐利的眸子还是窥到了上面的一些讯息,清俊的脸上笑容不变,“景芃,没想到你也会对这些儿童的东西感兴趣,快有孩子了,就是不一样了呀。”
“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非礼勿视,有个暴发户出身的母亲就是没法教出一个大雅量的孩子,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呀!”曹景芃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薄唇轻勾,讥讽的笑了起来。
曹振良那张面瘫般的俊脸微微变色,但是只不过一瞬就又恢复冷静,“景芃,你的话不说这样难听不行吗?暴发户怎么样?大家闺秀又怎么样?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不都是任人宰割的吗?”
曹景芃闻言,眉不着痕迹的蹙了蹙,但是最终也没说什么,而是直视着曹振良的眼睛冷笑,“说吧,找我什么事?”
“甄雅回来了……”曹振良清清淡淡的抛出一句话。
曹景芃闻言那张俊脸不由微微一僵。
“怎么,震惊还是欣喜?”曹振良眉轻挑,“你别告诉我你上次去马来没有去找过她,只是她没有见你而已吧,还有那天刚到家时二夫人安排你去接的也是她吧,只是她却临时改道去了香港,你都快有儿子了……还不准备放弃她吗?”
曹景芃也只是在开始时情绪有刹那间的流露,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沉默了片刻才道,“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呵呵……”曹振良笑了起来,温润的眸中第一次露出讥嘲,“你是舍不得那继承权吧,你已经有了儿子,就不能留一些给别人,一下子都拿走,你不觉得你太贪婪了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将她留给你,让你来继承曹家的另一半家业,和我平分秋色,你能保证对她好?你难道还不是想着二夫人的实力,不是想着甄家的人脉?”曹景芃附近了他,语气咄咄逼人。
“呵呵……”曹振良再次笑了起来,“景芃,难道你就能对她好,你同样也给不了她幸福,你祖母凌家你母亲肖家的人都接受她,能接受甄家的女儿,如果你真的能给她幸福,你四年前就已经给她了,想当年她为了你从马来私自逃到国内,你不照样让她伤痕累累的离开了吗?还让她失去了这一辈子女人最宝贵的资格,这都是你对她的好?”
他的一番话,成功的让曹景芃变了脸色,眸中闪过一抹真实的沉痛。
曹振良却又继续道,“景芃,你认为你现在你还有资格拥有雅儿,你在对叶琉千般好的时候,你心里可有丝毫想过雅儿,你舍得放开现在给你孕育孩子的这个女人嘛?我最了解你,你的心里绝对不是只当叶琉是给你孕育孩子的工具,我不知道二夫人为什么迟迟不敢对叶琉下手,我也不知道你和二夫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承诺,但是我知道你已经变心了,已经把心给了别的女人,既然如此,那就放开雅儿吧,财富要多少才是多呢……”
曹振良的语气到了后来,已经带了几分乞求,褐色眸子里也是一片诚挚。
但曹景芃却只是不动声色的听着,知道他说完后才莫测的笑笑,“你以为有时是说放就放的了吗,曹振良,你真幼稚……”语毕转过身去望着那阳光那片灰蓝的天空,良久才又道,“你想娶她,你以为你母亲能答应,你母亲又何曾是个简单的人物……”
他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听在曹振良耳里却如有千钧,他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震,脸色迅速垮下……
……
“彤彤少爷,快跟我回去……一会儿、一会儿等小小姐写完后,你们俩再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她那么笨,什么都不会,我写完了,就要出来玩……你别罗嗦了……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