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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少年一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家很有钱?”
“嗯……还可以吧!”
“那你今后帮我的忙行不行?”她直视着他,目光坦然,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清傲。
“为什么?黄毛豆芽菜,你的脑袋不会被驴踢了吧?”少年语气微愠,神情不屑。
“不帮拉到……”叶璃睨他一眼,转身就走。
“喂——”少年快步追上她,“你至少要说清帮你什么忙吧?”
“这个说不好……”叶璃沉吟一下,“以后再告诉你!”
“那我有什么好处呢?”少年又问。
“你喜欢我做你的竞争对手吗?”叶璃不答反问,语气郑重。
“当然……”
“好处就是——我会继续留在四中做你的竞争对手,不然我若是离开这里,你高手寂寞,不是很无聊吗?”
“啊,你要离开?你……”少年再次怔住。
“你到底帮不帮?”少女看向少年,眼神不耐。
“帮!”少年立刻接口道,看向少女的眼神很亮,映着夕阳的光晕熠熠生辉。
但是少女却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快步就走。
剩下少年愣愣的站在原地,很久才愤愤的骂了一句,“臭丫头,坑爹呀!”然后也立刻跟了上去。
不知何时,那两个没事乱嚼舌根的保洁女工也走了,四中侧门的公用电话亭处一片静谧,只有夕阳的余晖静静在地泼洒着。
“叶璃……”简明庭呼喊着,向着前面的电话亭张望了一番,才发现并没有人影。
嗯?怎么会没人呢?刚才他明明看她走过来了,好像还有些情绪不稳。
他不由一阵惊异,想回头再找,忽然他的视线停驻在地上那纵横交错的字迹上:姐姐、姐姐……
他的心头不由一滞,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会是什么事呢?他一定要想法弄弄清楚……
……
“小蜗牛,在看什么?”
“没什么,一些教育资料!”叶琉看了一眼那准时回来的曹景芃,眸中不由露出一抹惊异,沉默了一下才又问,“你……今天没去医院?”
曹景芃闻言脸色一沉,“你很想让我医院吗?”
叶琉没开口也没恼,只是轻睨了他一眼,便又埋头进那些资料里去了。
她的平静,让曹景芃的一张脸更加黑了,他快步走到大床边,长臂一伸,就从她的头顶将她手里的书本抽走了,然后一把甩在地上。
那些东西装订的有些粗劣,他这一把,又用了些力气,顿时满是都是纸片飘飞。
“喂,你干什么……你发什么疯……”叶琉不由一阵气急,赶紧下床去捡。
但是无奈她的肚子太大,弯腰极不方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捡起了两片。
看了看那零落了一地的纸张,又看了看那好整以暇的站在屋子中央看着她的男人,她又委屈又愤怒,一时不由的落下泪来。
“哈哈……”谁知这时那万恶的始作俑者却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走过来,从身后抱了她,“你这个傻瓜,东西是我扔的,你不会让我给你捡吗?真蠢……”
“你……”叶琉恨得直咬牙,真的不知道该对这个死男人说什么,怒视了他半天万千语言也只化作了一句哭腔,“你就不能不欺负我吗?你这个坏蛋……”
“宝贝,别哭,我是坏蛋,我错了还不行?”看着她那含泪的清美大眼,曹景芃顿时也觉得自己过分了,赶紧拉了她的手到床边坐好安抚。
其实他并不是诚心想欺负她,他只是看着她那淡定平静的样子,心里不舒服。
这两天也许别人没感觉,但是他却清晰的感觉到她对他不像前两天那般上心,好像有些无视似的。
这一点让他很是抓心挠肺的,自然那医院里就能不去更不去了,回来只折腾这个一点一滴都能牵动他的心魂的小冤家。
其实他现在很烦去那医院,每每面对着雅儿那全心依赖的眼神,还有其他人那有意无意撮合他们的态度,他都觉得是一种负累,让他的心头犹如压了一块巨石。
而家里这个总让他觉得轻松和快乐的小女人,自然就是他的向往,他心情放松的地方。
“走开……你快去给我捡起来,去捡呀……”叶琉自然还在生气,愤愤的催促他推他。
“捡……可以,不过要亲我一下!”他却黑眸一弯,无耻的提了条件。
“你……”叶琉气不过,倔强的赌气道,“那就不要捡了,我不要了……”说着说着又要哭了。
“呵呵……小蜗牛,你怎么就这么傻,你不想亲我,不会让我来亲你吗,来……”他一把抱了她,俯身就吻上了她的粉唇,恨恨的一通纠缠。
一吻完毕后,叶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坐在床边抚着胸、红着脸直喘气。
曹景芃却已是得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快速的捡起地上的纸片,并且还细心的帮着装订好,才拿给她。
“别再生气了,不然我可不保证是不是会再来一次!”他又过来搂了她,温柔的威胁。
叶琉只看着他,半响才忽然低声问,“我听说……听说你被人逼婚了,是吗?”
曹景芃闻言脸上的笑容立刻敛了,神情渐冷。
但是叶琉却依然看着他,大眼毫不退缩。
前两天甄雅的父母亲来到A市,看见女儿,二话没说,立刻提出要曹景芃娶他们的女儿。
远在桂林的曹振峰夫妇听到这个信息,立刻致电曹老爷子,坚决不答应,最后两家闹得很不愉快。
她这个消息还是从三夫人口里听说的,她听到这件事之后心是彻底的凉了,赤果果的现实再一次证明了她是可有可无的。
多么可笑啊,家里就有一个被佣人们称作大少***人,可是外面大少爷却在被逼婚。
她的存在是多么的尴尬呀!
他们当她是什么呢?妾室吗?
曹景芃微微一怔,他不知道这个小女人是从哪里听说了这些,其实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雅儿的父母前两天赶了过来,看了雅儿那副神志不清,只认得他的模样,很是悲伤。
只是悲伤,并没有愤怒!
这一点还是在他意料之外,因为雅儿的父亲甄天琪对曹家的态度一向很是激进,不然当年雅儿也早就是他的妻子了,又是一个习惯颐指气使的人,不闹腾一场真是有些不正常。
但是事实上他不仅没闹腾,而且还低下姿态让他照顾她的女儿,他会把国内所有甄家的产业都会划归在他的名下当做补偿。
他的这一手笔自然让他吃惊,当他还在惊讶中未作出反应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竟然吹出了甄家与曹家将要联姻、聘礼就是甄家在国内所有的产业的风。
这一点消息还很快就让远在桂林静养的父亲听说了,立刻打电话过来,坚决反对。
这样一件无中生有的事竟然还真闹得像真的似的!
“你别听人瞎说,捕风捉影的事。”面对着那双清美而认真的眸子,他的心头不由得浮起一抹烦躁,放开她,站起身来。
雅儿自杀和失忆这两件事确实搞得他很焦头烂额,不管怎么样,也不管爱不爱,他始终觉得自己心头有一份歉疚和责任,毕竟她是为他呀。
他现在真的很后悔那天在酒店对她说的那些话太过绝情,不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他的确不再爱了,不过感怀那些旧时的情怀、还有那些年少的陪伴,他对她始终无法做到真正的绝情绝意。
他们毕竟真心相爱过……
“曹景芃,我想知道在你心目中对我身份的定位,可以吗?”叶琉却再次喊住了他。
曹景芃微怔,回头,然后就对上了身后女人那双满是坚持的眸子,他忽然有些心慌,那份和这个小女人长期相处以来所占据的绝对的优势与绝对的主导似乎被挑战了。
“你当然是我曹景芃的女人了,小蜗牛,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发烧了,嗯?”他的语气不由得就低弱下来,还插科打诨的笑着要去抚叶琉的额头。
但叶琉却头一偏,避过他的手,“女人是什么,是暖床泄欲的工具,是生儿育女的工具,而不是妻子,也不是老婆,对吗?”
她语气里的尖锐,让曹景芃的脸不由一沉,“你纠结这个做什么?你的身份不就是曹家大少奶奶吗?爷爷他们不是谁都没有质疑你吗,你不要庸人自扰,好好的安胎生孩子才是你该考虑的。”
但叶琉听了他的这番话,心头却更是一冷。
是啊,她不就是曹夫人找来的生孩子、欺骗曹老爷子的道具吗,是这豪门中争财竞产的筹码,有些事情又何必要多问多管呢?
等到她这个道具没用的时候,自然就会被打发!
现在她这个道具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使命没有完成,那就是还没有诞下腹中的孩子,自然还会是曹家大少奶奶。
记得她与曹夫人最初达成协议时,曹夫人曾说过会给她一个妥善的安排,但是却从来没有说过要让她做儿媳妇。
其实她又有什么资格做这曹家的儿媳妇呢?
她没有再开口,而是垂下眸去,继续埋头在那些书本中。
不知为何,看着她的乖巧,曹景芃不仅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心里一阵堵。
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他一直忽略的一点,那就是这几天的事不只是他在烦恼,这小蜗牛的生活应该是也受到了冲击,而且不小。
其实他这个人很少顾及别人的感受的,在他看来一切人都应该以他为中心,不过这个小女人除外吧,她毕竟在给他孕育孩子,还承载着他全部的生活乐趣。
“你还在想着我没有给你一纸婚书的事,你这个傻瓜,其实没必要的!”他没有出去,反而贴近她又坐了下来。
在他眼中那个结婚证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她都快给他生儿子了,他也认定了她,爷爷他们也没对她的身份多做追究,那又何必费那一道程序。
他讨厌自己的自由被那些什么法律规章限制的感觉,只有他来掌控一切,轮不到别的东西来掌控他。
再说从私心来说,他有些不想满足她这个愿望的想法,原因就是众多的附加条件都摆在面前,他虽然喜欢她爱她,但是让这小蜗牛一步登天,他心里总有几分不平衡。
这也是他始终不给她最终承诺的原因,他就要她没名没分的跟着他,他就要把她捏在手心里!
他可以给她所有的爱,但是他的骄傲与矜持,却不允许她太得意。
在他心里的逻辑就是这小蜗牛只属于他,而他属于自己,这小蜗牛是他的附属财产。
“没有,我有自知之明,今后也会恪守自己的本分的,你放心吧!”叶琉的态度却出奇的平和淡定下来。
她什么都没有,在他面前是绝对的弱势,但她不是还有一份自尊吗?这份自尊不允许她再追问。
她怕被他嫌,怕被他看轻,更怕他对她说:小蜗牛,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曹景芃心头更不舒服了,刚想要再说些什么来解释安抚这个小女人。
“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但是这时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正好先去接电话——
曹振良!
一定是又让他去医院,摆平雅儿!
他不悦的按下了接听键,正想抢白他几句,来发泄一下自己心头的不快,但是对面曹振良的一句话却让他一阵俊眉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