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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美丽的公主嫁给冷番的可汗后,就能过上幸福的日子。
事实却并非如此,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元烈生性孤傲,根本看不起一个来自中土的柔弱公主,封她为后,都只是一个名义,演戏给别人看的。
他觉得中土的所有女人,都只适合给男人做奴隶的,性奴。
春儿被册封为皇后,赐号辛蔚。现在她终于不用再侍候人了,反而每天都有一大群奴才守在她的门外,等待她的差遣。
但在这个地方,就算餐餐山珍海味,她也觉得索然无味。
她的心还留在她的家乡,她思念家乡的亲人,时尚以泪洗面。
现在她正把身子浸在浴桶里,周身青紫伤吻痕密布,浴桶里的温水能令她身上的酸痛减轻少许。
瘦弱的一张脸完全失去了光洁的色泽,额上、脸颊红仲着,只有裸出的一片白皙的后背,在灯光下灼着人的眼睛……
元烈夜夜在她身上寻欢,如狼似虎地折磨她的身子,有时候她几天都下不了床。
在这个以畜牧为生的地方,气候要比南方冷得多,这里的人基本一个月都不净一次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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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卑鄙的男人!(一)
这个卑鄙的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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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的房间里有浴桶,若要她一个月不洗澡,她宁愿死掉。
“本汗的皇后,原来在洗浴。”元烈低沉的声音自屋外响起。
春儿还来不及喊住他,他已经闯进来了。他总是那样,闯进来她的房间,从来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
她整个人缩进水里,怒道:“你可不可以尊重我一点,进门前经得我同意再进来。”
他俊邪的容颜在晃动的烛光下看来,更显得阴晴难测:“本汗的房间你也可以随意进出,这样就扯平了。”
春儿差点气晕过去,这是地方文化的差异,还是她与他有代沟啊。
“我要起来了。”她浸得满脸通红,全身赤红,水已经渐渐凉下来了。
他轻挑地说:“本汗还打算跟你洗个鸳鸯浴,不过既然你洗够了,就起来吧。”
春儿咬着牙,她忍了:“你可不可以转过身去?”
“咱们是夫妻了,你身上还有什么是本汗没看过的。”他突然将她勒紧了腰,整个人猛地被拦腰抱起。
“你放开我。”腰间的大掌几乎捏断她的纤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全身都在痛。
她全身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某人的目光。虽然她早已是他的人了,但这样赤裸裸的目光,还是让她觉得很羞耻。
“本汗弄疼你了?”他下意识松开手劲,怜爱地将她打横抱起,把她发烫的身子全裹在胸前。
她似个娃儿般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深怕随时会掉下来。
他把她放在床榻上,为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盖上被子。
他轻抚着她颤抖的背:“要不要来口茶?”
她轻摇着头,感觉自己他更靠近了,他带着独特香味的身体,魁梧的身子,竟让有一种归属安心的感觉。
“你给欧阳王朝的皇后送去的东西,她收到了。”他似笑非笑,低头看着她颤抖的双唇,气息吐在她的眉睫间。
“嗯。”她拉紧被子,覆盖上身上每一寸美肌,直到脖子上。
这个卑鄙的男人!(二)
这个卑鄙的男人!(二)
“你送去的军机密函,本汗想她也收到了。”他唇边勾起一抹狞笑,眼神凶恶的看着她。
春儿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由红变白。他竟然知道了,为什么却没有拦着她?
“你在想本汗既然知道了,为什么没有阻拦你?”
她轻点头。
“就算你不这么做,本汗也会放消息出去,不过由你口中说出的话更值得中原人的信任。本汗现在极想知道梦妮皇后会作什么样的反应,如果她很紧张地出兵,那就说明中原皇上已经快不行了。”
凌乱的发丝破坏了他惯有的风流形象,衬得他尊贵的脸庞狂野不已,黑炯眼眸里的暴戾,唇角的狞笑,无不告诉她,他在发火。
“你……卑鄙!”她纤弱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他答应过她不攻打中原的,现在为什么不算数了,还乘人之危,太卑鄙了。
“本汗有你来得卑鄙吗?你现在是本汗的皇后,为什么要出卖本汗?”他咬牙切齿地说,猝然以一记强吻擒住了她的唇。
过重的力道让她吃痛地闷哼一声,随着他在她口中火热的纠缠,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去推开他:“你答应过不攻打中原的,为什么要背信弃义?”
“冷番的人从来如此,你现在才知道,太晚了。”
“我不许你这么做。”
“凭什么,就凭你是一个冒牌公主,还是本汗的女人的身份?你统统没资格。”
“既然你这么不在乎我,为什么不让我回中原?”她的心碎了,原来她以为自己可以用爱去改变一个男人,现在才知道完全错了,错得离谱。
“你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将来,梦妮皇后的位置就是你的啦,你高不高兴?”他抬起她的下颔,舌尖舔过她的红唇。
她淡视他的挑逗:“和平相处不是很好吗?两国打起来,会有多少老百姓受苦,你知道吗?”
“国家大事,女人不需要懂。倒是你,你一次又一次地背叛本汗,本汗一次一次地容忍你,你的身体是冷血的,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本汗怎么捂也捂不热。”
这个卑鄙的男人!(三)
这个卑鄙的男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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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答应你,以后做一个听话的女人,你可以答应我永远都不攻打中原吗?”
“你不配跟本汗谈条件。”他狂乱地低吼着,看着那星眸迷蒙、双唇红润的她,欲火把理智冲昏了。
他俯下身子,在她细嫩的脸上,幼滑的颈上,一波接一波的吮吻,让她昏沉得挣扎不出他的怀抱。
“唔……”他吻上她胸前的巨大力道让她痛吟出声。
“你混蛋。”她拼尽力气狠狠地咒骂出声,挣扎着要去撕打他,却不禁他轻轻一击,倒在床的一边。
“你说本汗卑鄙也好,无耻也好。其实你也一样的,因为你是本汗的女人。”他轻松的攥住她的手腕,邪肆的扯开唇角给她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微带着茧子的指腹轻柔地滑过她的肌肤,从她下颔的那一弯锁骨到纤细的腰肢。他淡漠地笑着,邪魅地看着她在怀中虚弱地喘着气。
“你只会欺负我。”她虚弱的闭上眼,有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你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你只是本汗的玩物,本汗想要栓在床上的一只玩物而已。女人,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女人的紧张对他来说就是愚蠢,女人,就应该柔弱的依附着男人,而不是妄图去挑战男人的威严!
“你不放开我,就杀了我吧。一个中原女人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她绝望了。
他伸手将她重重地推倒在床上,一双浓眉下,深邃的双瞳透着不羁的玩味:“等主人玩腻了你,你才能乖乖地爬开。”
“攻打中原,你会后悔!”如果她死了可以换来他良知的觉悟,她会毫不犹豫就这么做,可她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你只需要接受本汗的宠爱就行了。”
他栖身压下,全身重量倾覆于她身上,双瞳侵染了欲望的痕迹,灵巧的舌尖滑过她的唇。
她紧紧地咬着唇,她发誓自己再不会在他的身下承欢,绝不会。
这个卑鄙的男人!(四)
这个卑鄙的男人!(四)
她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一个床上高手,她的身体被他调教得越发的敏感。可是,就算是欢愉的感觉拼命袭来,她也不让自己羞耻地觉得快乐。
他的手在她敏感部位挑逗,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她终于无法抑制的从紧咬的唇间泻出一丝丝的呻呤。
他咬着她白玉耳垂,轻轻地呵着热气,暖昧地开口:“求本汗,本汗就给你。”
这个男人邪肆得让人想死,他邪笑着,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她全身赤红,欲望侵食着她的理智,她开始有点恍惚,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脱口出题出:“求你……”
他的唇角带着邪肆的笑,得逞的笑,他早说过了,会让这个女人臣服于他,甚至爱上他,然后再狠狠地蹂躏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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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后娘娘!”欧阳少谦走进天和殿时,楚梦妮正在批阅奏章,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进来。
听到声音,她才缓缓抬起头:“本宫真是好难得看到驭亲王这么恭敬的。”
“娘娘这样说真是折煞臣了,娘娘今天在朝堂上的表现,足以令臣钦佩到五体投地。”
“拍马屁的话你就留着吧。平身。”
欧阳少谦站起来,谦虚有礼地道:“不知娘娘突然召臣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
楚梦妮站起来向他走了过去:“看看这个。”
他一看,脸色大变,抖了抖那张纸条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环翠死都不肯嫁去冷番,是本宫使计让春儿冒充公主去和亲。这些都不是重点,本宫今天让你来,是想问你的意见。”
“人人都知道元烈极狡猾,他若真准备开战,春儿的信,能这么轻易地逃过他的耳目吗?”
她的心都凉了,柔弱无力地迎上他的眼眸:“如果这消息是假的,那元烈意欲何为?”
他泛起一丝笑意:“是真的。”
“真的你还笑得出来?无论打仗是赢是输,百姓都是输家。”
“难道你认为欧阳皇朝没有了一个欧阳少恭,我们就会输得一败涂地吗?”他眼里燃起了炉意。
她别过脸:“你别歪曲了本宫的意思。”
她是他一生中最在乎的女人!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梦妮,我可以为了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果元烈真敢打来,我亲自挂帅出征。”
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打过仗吗?”
“没有,但我熟读历代兵书……”
她冷静地打断他的话:“两回事,打仗跟纸上谈兵是两回事,请你不要草菅人命。”
“还有诸葛宏大将军,他戎马一生,打过大大小小的胜将,有他在,我们根本不用怕元烈。”
楚梦妮从桌子上打开一个木盒,将里面一块由颜玉打造的神虎兵符取出来,不禁叹道:“好威武的兵符!”
“这兵符能号令全国兵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娘娘一定要收藏好,切勿落入他们之手。”
自小他就在父皇身边学习做一个明君,他所知道的东西,甚至比欧阳少恭还多。
“本宫现在就把这神虎兵符交给你,由你命令欧阳宏大将军派兵镇压边境。能和则和,不和则……打。”楚梦妮将兵符亲自交付于欧阳少谦的手上。
“谢娘娘对臣的信任,但此等重事,娘娘何不……”
“你我都是辅政大臣,而且你对军事的事,你比本宫认识的多。就这样办吧。明天你陪本宫去检阅兵马。”楚梦妮说话强而有力,不容任何反驳。
“是。”欧阳少谦望上手上的兵符,又喜又忧,希望事实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的脑里总有一种感觉,楚梦妮就像交待后事似的,将宫里以后的计划都一一安排好。
他只知道,自己绝不会让她有事。她是他一生中最在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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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皇朝时期的检阅兵马,并非如胡主席般在天安门检阅,而是到京都集中军营教场。
一排排大将军炮一字排开,挺立在队伍最前方,黑洞洞的炮膛直指前方;几千人的全副武装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