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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烈扫视了对方一眼,冷笑道:“很好,欧阳少恭果然守信,没让本汗失望。”
长琴回话:“彼此彼此。”
“说好是单打独斗,旁人不得插手,擂台上生死有命,各凭本事。你可有异议?”
“没有。”
“那好,那一方能战胜到最后,或者有一方认输,就算是赢了。你我先各派出一人进行比试。”
长琴指着站在右手边的第一个人道:“你上。”
元烈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道:“多鲁鲁,你上。”
双方的人均是赤手空拳,那叫多鲁鲁的壮汉,扎着马步,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对手。
他怎么会受伤的?!(一)
他怎么会受伤的?!(一)
欧阳皇朝的兵也在看着对方,他的身体较冷番人娇小,他知道比试有时候除了蛮力外,还很需要技巧。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双目光似被冰住了,眨也不眨。
欧阳皇朝的战士挥着拳头,气势如虹地直朝多鲁鲁打过去……
“咔”的一声,大家连看都还没看清楚,多鲁鲁如闪电般把那战士击倒地上,脖子被硬生生地扭断了,一双眼睛失去了神彩,却瞪得大大的。
好快的手,好残忍的手法,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关节“格格”作响。
长琴实在看不下去,但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只有冷着脸大喝:“把他带下去!你上。”
长琴换了另一位战士上去,但同样被对方一拳就打倒了,又一位站着出去,横着拖出。
“谁还敢来,上啊,快!一个一个的来太慢了,要不一起上。”多鲁鲁狂嚣地指着长琴大喊着。
长琴满头是汗,就连拉缰绳的手都抖起来。
多鲁鲁的眼珠子都变红了,仿佛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只是猎物,他的那只手如鹰爪一般令人望而生寒。
“谁要上?”长琴大喝一声。
“我上!”长琴的身后一片呼声,每个人都高举着手。
“你……上。”长琴随便往中间一指,就有一个战士站出来。
“咔嚓!”又一个战士被多鲁鲁拧断了脖子,被拖下去。
这一次,长琴终于看出了多鲁鲁出手的方法,他使的不是什么奇异的武功,而用的是掩眼的法术。
这人要对付的不是欧阳皇朝,也不是欧阳少恭,而是他长琴。
如果他不站出来,还有多少人会因为他而丢掉性命?
“谁还要上,都给我站出来。”多鲁鲁高举胜利的手热叫嚣着,更加目中无人。
连挫敌方,元烈心情大悦,冲着对方的领头大喊道:“欧阳少恭,你怕了吧,如果怕的话可以投降,本汗对俘虏一向仁厚。”
长琴眯着眼眸大声道:“贺兰,你与我只是私人恩怨,身为后土的弟子,更不应该在这里助纣为虐。”
他怎么会受伤的?!(二)
他怎么会受伤的?!(二)
贺兰大笑:“竟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我们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吧,今天这个机会我等了很久了。”
“上一辈的恩怨,你又何必把这么重的包袱背负上身?”
长琴早就听说过后土的弟子个个忠心耿耿,现在看来,真是愚忠。
“师父的仇,就是贺兰的仇,你父亲杀死我祖师,这仇不共戴天。”
“冥顽不灵!”
“废话少说,动手吧,长琴!”贺兰娇叱一声,击出一掌直向长琴劈去,长琴飞身挡开一掌,贺兰紧追不舍,两人化为白光在天空中较量起来。
元烈和众士兵们还未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都晕倒在马背上,刚才的那一段精彩对话,幸好他们没听见,否则一定吓傻了。
贺兰为什么会进了多鲁鲁的身体,这还要从昨晚说起。
元烈打了败将后一蹶不振,后土焦急,贺兰更焦急,怕长琴如此容易就完成任务重返天庭,那以后要杀他就更无机会了。
为了让元烈重振旗鼓,贺兰进了多鲁鲁的身体,去劝说元烈。
元烈当然不笨,多鲁鲁地他的姨表弟,又是冷番第一勇士,不仅如此,他还饱读诗书,再加上元烈的野心,所以元烈决定跟欧阳少恭一拼到底。
拼命的话,人少自然吃亏,但一对一就不会吃亏了,而且北方人身体条件比南方人优异。
所以元烈就用和谈为幌子把欧阳少恭约出来,这事关声誉,他早就料到欧阳少恭不来也得来。
这到底是贺兰利用了元烈,还是元烈利用了贺兰,或许他们是互相利用,他们的敌人却是同一个。
对凡人,长琴是不可以使用法术的,但对修练者是可以用法术的。
长琴和贺兰打得难分难舍,掌风呼呼,林子里的树木应声一片一片地倒下。
贺兰出招咄咄逼人,招招狠毒,竟有玉石俱焚之势。长琴处处给她留有余地,只因他不想跟一个后辈一般见识,中当陪她玩玩。
“贺兰,我跟你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可以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你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他怎么会受伤的?!(三)
他怎么会受伤的?!(三)
“你要怪就对你的父亲是祝融。”贺兰说话间,已经一连发了三掌。
长琴轻轻一扭腰就化解了她的掌力,大声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看你修行也不容易,实在不忍心毁了你的人生。”
“现在你能不能够赢我还不知道,在这里大言不惭。看掌!”
贺兰果然是出自大气之家,连发掌都先告之对手,本来她以为长琴一定会避开这一掌的,没想到长琴硬是接了这一掌。
这一掌的威力本来也不是那么大,只是加上由上而下的冲力,使力量增加了十倍。
天地之间激起一片璀璨的光,一瞬间淹没一切。
“啊!”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强大的力气涌过来,身体被震出了几丈外。
长琴的凡体撑不住,血从嘴角流出,他想爬起来,却使不出半分力,他躺倒在地上无力挣扎。
远处,贺兰摔倒在地,连爬都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长琴才从地上爬起来,大手一挥,所有的士兵都醒了过来,而他却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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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妮望着昏迷中的长琴,心里一片迷茫。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长琴会受伤?
据把他抬回来的士兵说,皇上跟冷番的多鲁鲁打起来,他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倒下了。
这个多鲁鲁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连长琴都打不过他?
元烈到底耍了什么花样,到底他对长琴做了什么?
她想知道,可是长琴直到现在仍然昏迷不醒,谁能给她一个答案?
她凝视着他苍白的脸,幽幽道:“你说过你会平安回来的,为什么你失信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担心的不是少恭,你真真正正的你,听到吗?”
她满腹的委屈化成了泪水,不断悄悄地挂在脸上。
窗外天已黑,小鸟已归巢,楚梦妮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恨时光匆匆流逝,无人能挡。
“梦妮……”她的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她又惊又喜,猝然回首紧紧地抓住他的双手:“你醒了,你终于都醒了!”
他怎么会受伤的?!(四)
他怎么会受伤的?!(四)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看到她脆弱的泪水,他的心被刺了一下,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你在为我担心吗?”
“长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元烈对你做了什么?”她摇着他的身体,像疯了一般。
是的,她是疯了,在他昏迷的时候,她快要疯了。她心里很害怕,害怕失去他,失去支柱,失去活着的意义。
“我现在是病人,你不可以对我温柔一点吗?”他的微笑苍白而无力,身体随着她手里的力道摇摆。
楚梦妮连忙放开手,嘟着小嘴道:“那我先记着,等下次再打。我还没说你呢,你是钢铁般的身体,怎么也会受伤?”
“无论什么人,就算是再法力高强的神仙,就算是玉帝,也有孙悟空来治,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还不是被如来佛压于五行山下。”
“别给我转圈子,我会担心的。元烈到底对你耍了什么花样?”
“你想他能对我怎么样?”
楚梦妮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但他受了伤总是个事实吧,不可能是自己摔的吧。
长琴缓缓道:“其实是我碰上了一个小仙,跟她打了一架,不过她伤得比我还重。”
“她为什么要跟你打架?难道是感情纠葛,你除了恋飞小仙以外,还有其他的女人?”她戏虐地笑道。
“是,除了恋飞以外,我的心里还有一个女人。”他盯着她一双似水明眸说。
楚梦妮的脸不由自主地垮下,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怎么会去指望长琴会是一个对爱情专一的男人。
他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我心里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啊,小醋坛子。”
楚梦妮乍闻,又惊又喜,长琴说她是他心里的女人,他真的说了。
她羞答答地低下头,娇嗔一声:“人家才不是醋坛子。”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喜欢上你了。”他说得无比认真。
她俯下身去抱住他:“长琴,我不怪你,如果有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不能许给你一生一世……”
他怎么会受伤的?!(五)
他怎么会受伤的?!(五)
她的青葱玉指点在他的唇上,轻轻道:“别说,我什么都不在乎,你只要给我好好地活着就行了。”
“谢谢!”
“别说谢,我这一生,就是你跟杰儿对我最最重要。”
长琴低下头沉思,负她太多,他怕自己无能力偿还。
紧紧地拥住了她,再也不想离开,以后的事就以后再去想吧。现在他心里面爱的只是她,楚梦妮!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整天,欧阳少谦的满脑满心都是昨晚听到的长琴与楚梦妮的对话,如果这一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他还可以怎么样呢?
为什么她要选择一条走不通的路?他不甘心,仅仅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忽然屋的四周传来一阵狂笑,一个声音大笑道:“驭亲王啊驭亲王,你何必自寻烦恼!”
“谁!”欧阳少谦惊惶地大喊起来,屋里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见,更听不出那空旷的声音是来自哪里。
“你不用害怕,我在这里。”
随着那语声再次响起,屋里的灯火在一瞬间全亮了起来。
欧阳少谦看到一个美女,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她穿着柔软的纱衣,戴着鲜艳的花冠,她娥眉淡扫,她的脸,比鲜花更美,只是这美丽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丝毫血色,看来就像是以冰雪雕成的。
欧阳少谦被这一吓可真不轻啊,虽然是个美女,但在这个时刻突然出现,任何人都会心生疑问的。
“你……你是谁?”欧阳少谦颤抖着手指着她。
“你不用害怕,我是天上的仙女,我没有恶意的。”那仙女一步一步,轻轻地走向他。
“你别过来,本王要叫人了。”他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我跟长琴一样,是天上的神仙,我叫贺兰,是长琴未婚的妻子。没想到长琴下界以后为人所惑,我真的很伤心。”贺兰挤着眼睛,快要哭出来了。
欧阳少谦心软了,没想到做神仙竟然也会遇上这等情事:“你真是长琴的未婚妻?”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做?!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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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少谦心软了,没想到做神仙竟然也会遇上这等情事:“你真是长琴的未婚妻?”
贺兰斩钉截铁地道:“如假包换。我知道你是唯一知道长琴身份的人,所以想找你帮个忙。”
“你要我帮什么忙?”连神仙也要找凡人帮忙,感觉怪怪的。
“我这里有一包药粉,只要你把它放进长琴的食物中,长琴就会对人间再无眷恋,回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