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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都高考这关键时刻了,你还能睡的着?”一中年女子话语把我完全惊醒,我转头看着眼前双手抱胸,一脸怜惜的看着我的妇女。
妇女看着我迷茫的眼神,同情的叹了口气,双眼更是怜惜的瞧着我,说:“同学啊,不会做不要紧,随便填一下也好,总比趴在桌子上睡觉好吧?”
考试?我怎么在考试?我急忙环顾下身周,一排排的考生正埋头“莎莎”的做着试卷,我瞄了眼桌上的试卷,“2007年全国统一高考:英语”。我心里更是惊愕,我不是在紫欣外婆家么?难道这次穿越的是时空?前车之鉴,我立马平息心中讶异,略紧张对监考妇女说:“抱,抱歉。”,急忙审阅起卷子来,监考妇女轻轻叹了口气,便又开始监考考场。
卷子已经做了大半,还剩最后一题阅读理解和作文,我急忙浏览起来。记得中学时期我英语就是一大偏科,每次考试都拉总分,而大学时期开始学编程时,特别吃力,之后才慢慢好起来,英语词汇也记了不少。我慢慢默读起阅读理解题。
“题目:大学的生活。
大学生活是十分充实的生活。
充裕的时间,兴趣的专业,广阔的交际,都给大学生制造了很好的生活环境。无论你在什么样的学校,学校多多少少都有很优异的学习设施,它不像中学时代一天到晚都是抱着素质教育的课本,局限性那么窄,学习兴趣难以提高,甚至有时会让学生厌烦。当你选择了一个你兴趣的专业时,你有绝对足够的时间去对此投入,相对的,你还有很多空闲时间做其他想做的事情;你可以去锻炼,可以去交朋友,可以去做些临时工,可以参与学校很多活动:比如社团就是个很好的去处……
大学就是一个实现你梦想的好去处,所以中学生要学好当前学业,以为自己的梦想铺下一条宽敞的路。”
看完这犹如小学生作文的阅读题,我信心十足,要是放在以前,还真的是没有现在的信息的,既然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那我就好好把握吧,嘿嘿……
先看看第一题吧,
“1。如果你可以选择大学,那你想去哪个学校?a清华b北大c出国留学d不想上大学”我看完第一题一阵无语,先略过,看第二题。
“2。如果你已经上大学了,你最想做什么?a学习b玩乐c交女朋友d睡觉”……这,这叫哪门子考题?略过!第三题!
“3。你高考考砸了,你将会怎么办?a复读b撕烂试卷c暴揍出卷人d自杀”我cao!耍人啊?略略略!
“4。大学生活不能做什么?a锻炼b与人沟通c考试作弊d参加社团”这题还正常点,自然选c,心中焦躁略略平息,看最后一题。
“5。大学生活丰富多彩,你想对大学再添加些什么建议?a开设妓院b举办全员聚赌活动c废除学生会d最好全部都添加”我差点暴跳如雷,tmd这算什么高考题目?是哪个脑残地中海外加心理bt的人出的?这是怎么通过审核的?我tmd当年高考怎么没发现?绝对略过!我倒要看看你出的是什么作文题!
“作文:
如果有一天你回到了奴隶社会时期,而且你又变成一个最底层的女优,那你将怎么办?请写一片一百字左右的文章,谈谈你身处此境时将怎样对待。”我,我,我的天呀,你耍人耍的太明显了吧……
突然感觉小腹一阵胀痛,我急忙夹紧双腿,尿急了。而且来得这么突然,压根憋不了几分钟,我急忙举起手。监考妇女见我举手,大声问道:“同学,有什么事?”我很讶异妇女如此大声说话,考场不是要十分安静的么?这不是考场规则么?哎,先不管这些,解决满腹废水再说!我尴尬回道:“老,老师,我想上厕所。”妇女奇怪的看着我说:“上厕所自己去啊,还要跟我报告啊?”“啊?”我更是惊愕到,此时小腹又震痛了下,我急忙说着:“哦,那,好。”便急冲冲出了考场。本担心不熟悉教学楼,厕所不好找,结果出乎意料的是,这厕所太好找了,一出考场,墙壁上贴着块标着“WC”的大木板,上面写着:“男左女右”,我很无语的进了左边的厕所。
火急大步跨向便便池,刚拉开裤裆拉链时,身后冒出一句话:“姐,你干嘛?”姐?这是男厕,哪来的女人?我急忙拉回拉链,左右观望,没人啊。“姐,我瑞恩啊,在你后面!”身后又传来以调皮稚嫩的声音,我转回身,呆呆的看着瑞恩,结巴问道:“瑞,瑞恩?”瑞恩高兴的点点头,而后又怪异的看着我问道:“姐,这是男厕,你在这干嘛?”我白了他一眼,喝道:“谁是你姐姐?没看见我是男的?”而后转回身,拉回开拉链。“姐,你真的是男的?”瑞恩又在身后质疑道。“当然……是……不是……哇!”我在裤裆一阵摸索后,疯狂了,疯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瑞恩轻笑道:“姐!你再拉头发,头发要被拔光了!”我一怔,急忙放下手,呆呆的望着手上一大撮黑发。瑞恩呵呵笑着说:“姐,你拔了那么多头发,就没感觉到疼么?”额?对啊,我扯了这么多头发,怎么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正当我惊愕之时,四周突然一黑,瑞恩在眼前渐渐扭曲,猛然扭化成一只巨大的玄黑蛇,刹那间,张着血盆大口,露着尖长毒牙,吐着墨红色长舌朝我扑来……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盘着腿喘着粗气,左胸的心脏狂跳着,玄黑蛇本来就恐怖,一条比人还大的玄黑蛇更是让我受惊不少。轻捂着起伏的胸口,才发现睡衣的纽扣松了个,眼下春光隐隐乍现,正发呆之际,小腹传来阵阵胀痛,原来这梦是被腹中废水引起的……
小时的记忆当中,老家的房间里一般都有一个尿壶,以备半夜尿急,我套上大大的旅游鞋,借着窗口透进的星光环顾了一圈房间,没有发现,在弯腰查看床底时,终于看见一个鲤鱼型尿壶。伸手拿出尿壶,一只鲤鱼张着五公分直径大小的小嘴,眼球瞪着我,特别可爱,我欲要拧开瓶口,才郁闷想到自己要怎么用这东西?悻悻作罢,还是去茅房解决吧。于是套上外衣,走出门去。
傍晚做饭时上过一次茅房,在四合院后门左转出去几十米,是一个小木房,地面只是几块木板垫造的,中间空出一块,而地板下是一个大木桶,木桶里都是“人工饲料”,这就是二次利用吧。夜晚虫鸣之声不绝于耳,月亮躲得很深,我心惊胆战的经过离院中那口井颇进的大堂,再和手向大堂那位老爷爷的祭位拜了拜,心惊肉跳的出了后门,那条在此时昏暗的泥石小路,还得在这条可怖的小路走向二十多米……“咕……咕……”刚离开四合院没多远,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汗毛倒竖,血液凝固,定睛一瞧,才发现路边一颗槐树上停了只猫头鹰,双眼发着可怖的青光。我暗骂该死!就算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我也要让你尝尝波动拳的厉害!凝气寻找腹中气息,但失望的是现在小腹只有一堆废水,我低骂了声“死猫!”,裹紧双臂,疾步走向不远前的茅房。
一泄倾千城,遐想着“要是刚才遇见几个‘啊飘’该怎么办”我提起裤子,走出茅房。突然一连串“啊!啊……”的响声吓得我尖叫一声,我被惊得急忙逃离茅房,这不会是有人和我一样深夜上茅房,被“啊飘”索命了吧?但如果是遇见“啊飘”,临时前应该叫的很凄惨吧?听着声音倒是单纯的“啊”了几声。我停下脚步,转身望向生源之处,几只乌鸦停在茅房屋顶上,此时一只只都定睛瞧着我看。一,二,三……七,整整七只,这让我想起了郭瑜曾今跟我说过:“你要是看见乌鸦,最好不要同时看见七只,那叫做气煞黑鸦,是极凶之兆,特别是那七只乌鸦如果都盯着你看,那你就完了。”虽然当时对他说的话嗤之以鼻,但现在还真让我有点心生畏惧,不行,得让这七只该死的禽兽尝尝哥的厉害,我怎么能被几只鸟类欺负?暗暗提气,汇于手掌,猛力往乌鸦方向一推……我呆呆的伸着单手望着前方,夜风吹得我的心有点凉,七只乌鸦毫发无伤的呆在茅房顶上,偶时“啊……啊……”叫几声,难道我打空了?再来一次!波动拳!“啊……啊……”该死的鸟类连一根黑羽毛都没掉。波动拳!波动拳!……再我尝试了上百次以后,乌鸦们看白痴一样同时又望了我一眼,随后“啊……啊……”的叫喊着飞走了,在我听来怎么那么像在喊“白痴,BC……”我悲哀的缩回手,可怜的发现,这波动拳还真的就只有前天晚上破坏过天花板,说不定那天花板还可能是因为过于老旧,自己脱漆了,而那时救小女孩异常的神速还有可能是所谓的人类的潜能吧,不是听说过:曾今有一位母亲,为了救被压在一顿多重小车下的孩子,直接双手翻掉车子么?我心力憔悴的叹着气低垂着脑袋颓废走回四合院,飞远的乌鸦又传来一阵“啊……啊……”
回到中堂,我瞧都不敢瞧一眼院子,对那口井甚是畏惧,轻轻的大部迈上西厢,刚进房门后,正当我庆幸一路平安归来之时,中堂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对,这是人走路的声音,而且还是偷偷摸摸那种,难道四合院遭贼了?我猫下身子,轻轻打开房门,透过门缝偷窥向大堂。那是紫欣二舅慕耿?刚从东厢楼梯下来的他,就贼头贼脑的在中堂四处摸索着什么,时不时还拿起手里的一张小纸条琢磨一阵。我猫在门后偷窥了慕耿足足半小时,让我直犯困,但慕耿仍旧坚持不懈的找着,貌似有什么大宝藏似地,孜孜不倦翻遍了中堂几乎每个角落……正当我产生放弃继续偷窥的念头时,慕耿窝在香台桌下,扭着头一脸兴奋的看着桌底半,口中还轻念着什么,接着更是兴奋地跑向院中的那口井边。我忙把门缝关的更小,透过极细的门缝窥到慕耿正拿着一个帮着麻绳的水桶在井中捞着什么,正在我佩服慕耿对那口井毫无畏惧的胆量时,慕耿从捞上来的水桶里摸出了一个外形古典的发簪,然后一脸贼笑,又偷偷摸摸的把水桶放回原位,神采奕奕的上了东厢二楼。我心里一片震惊,那口井不是紫欣母亲自杀的地方么,是什么东西能驱使他孤身一人半夜三更的在那口井忙活?首先我就想到绝对更钱扯不开关系,也许那个发簪价值不菲。
我靠在房中门边的墙壁许久,终于下了一个决定,要去那个香台下看个究竟……胆颤心惊的走到中堂,此时我的贼样与方才慕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爬进香台桌底,往桌底板看去,竟是一行用刀片刻的歪歪扭扭的字:无月深夜,井底闪烁。
第九章:对紫欣的爱
第九章:对紫欣的爱
卷缩在被窝里深思许久,直至天微微亮,才迷迷糊糊入睡。
“廉曼,廉曼!”刚沉睡不久,一和蔼的声音喊醒了我。我睡意正浓,也不理睬是谁,嘟喃的小嘴,烦厌道:“还早呢,让我再睡会吧。”转过身背对着那声源之人继续卷窝着。
“廉曼,是我啊,紫欣的外婆。”身后的人揉摸着我的头顶,亲和的说道。
紫欣外婆?慈幽奶奶?我急忙做起,被子包着身体,困意全无。我满眼慌乱的看着此时坐在床边的慈幽奶奶,紧张问道:“慈幽奶奶,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慈幽奶奶今早气色很好,脸蛋比昨天红润了许多,穿的很得体,原本苍白的头发都染黑了,一丝不苟的盘了个发髻,显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