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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缓缓地从慕鄢的脸上向下移动,最后落到了慕鄢的胸前。伴随着慕鄢的一句“王八蛋”,夏逸风毫不迟疑的,用另一只手解开了慕鄢的衣带。慕鄢激烈的挣扎,让夏逸风有些不耐烦,伸手点住慕鄢的穴道,让她无法再随意妄为。 。无法动弹的身子,让慕鄢明白了,眼前的夏逸风,真的不是她一个人能够对付的了的。不是自己太弱,而是夏逸风太强,强到已经超过了慕鄢的想象。
慕鄢原本以为自己两次得手,让夏逸风受伤,就算不说明她能打得过夏逸风,可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被他强制性的压倒。可是现实……
“看来几年不见,你已经忘了应该如何取悦朕了,是吗?”大手一挥,将慕鄢单薄的外衣撕成了碎片。昏暗的房间里,红色的被罩和慕鄢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目光炙热的看着慕鄢穿着的淡粉色肚兜,里面包裹的软嫩酥胸,让夏逸风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
俯下身子,夏逸风单手游走在慕鄢的肌肤上。看着慕鄢再次准备破口大骂的樱唇,夏逸风目光阴沉的低下头去,狂野的啃噬上她的薄唇。带着惩罚和羞辱,夏逸风用力的吸允着属于慕鄢的甜美气息,可慕鄢紧闭的牙关,却让他无法再继续在她口中放肆下去。
“张嘴!”抬起起来,夏逸风冷眼盯着慕鄢绯红的脸颊,出声命令道。
“想都别想!”抗拒着夏逸风,慕鄢扭过头去,不再接触他的视线。
微微一笑,夏逸风猛地掐住慕鄢的脖子。一瞬间的呼吸不畅,让慕鄢不由自主的张开口呼吸。而夏逸风竟趁着这个机会,快速的低下头去,舌头灵巧的滑进了慕鄢的口中,侵占着里面每一寸的地方。
大手顺着慕鄢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慕鄢胸前的柔软之后,夏逸风眸中带笑的,把手停在了慕鄢平坦的小腹上。
冷笑着舔舐着慕鄢鲜艳欲滴的樱唇,夏逸风快速地寻找着她身体上的敏感地带。左手仍然握住慕鄢的手腕,右手挑逗着慕鄢的身体,看着慕鄢用力的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夏逸风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戏谑的讽刺道:“一定要坚持住,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明白吗?”
夏逸风脸上的奸笑,让慕鄢有种想动手的冲动。可软弱无力的身子,却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夏逸风胡作非为。
修长的手指在慕鄢细嫩的腿上抚弄着,时不时的极尽挑逗之能事。感受着慕鄢身子的轻轻战栗,夏逸风漆黑的双眸里,终于划过了一抹洋洋得意。就算过去了这么久,她的身体一样是顺从着自己的掌控,不是吗?
舔咬着慕鄢的耳唇,看着慕鄢脸上的红晕,夏逸风讽刺的笑出声来。伏在慕鄢的耳边,夏逸风轻声说道:“还记得朕和你说过的话吗?你这一辈子,只会是朕的女人。因为……”
眸光变的深邃而炙热,夏逸风目光灼灼的看着慕鄢的双眼,继续说道:“因为除了我之外,其他的人,没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
压上慕鄢的身体,夏逸风在慕鄢微微楞神至极,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寻求更紧密的契合。突然而至的疼痛感,让慕鄢眼前一片空白。已经五年多没有被碰触的身体,就这样被夏逸风一遍又一遍的侵略着。
恍惚之间,慕鄢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回到了在那个氤氲的温泉旁,夏逸风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忘了把娘子带在身边。”
他说:“现在我只想要你,剩下的,什么都无所谓了。鄢儿,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相信过别人了,但是对于你,我想再信一次。”
……
脑子昏昏沉沉的有些疼痛,在接受着夏逸风一次又一次的强占之后,慕鄢缓缓地闭上双眼,有些认命的接受着夏逸风所谓的“惩罚”。
天色慢慢地变黑,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夏逸风和慕鄢两人,就一直从天亮待到天黑。
躺在床上,夏逸风感受着怀中慕鄢的温热,心底不禁慢慢地划过一股暖流。看着慕鄢紧闭的双眸,夏逸风欲言又止的想说些什么,可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眸光微动,夏逸风坐起身来,没有解开慕鄢的穴道,却把被子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穿好衣服,夏逸风看着慕鄢依旧不肯睁开眼睛看自己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走到门前,夏逸风回眸,正巧看到慕鄢目光幽怨的看向自己。皱紧眉头,夏逸风竟然鬼使神差的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总之,我没有派人去暗杀慕容子轩。因为他根本不值得我这么做。想杀他,我只要开口说一句话就可以,何必要如此大动干戈?”
离开房间,夏逸风抬头看着空中的点点繁星,靠在墙壁上,不理会那些一见到自己就连忙跪下请安的下人,夏逸风烦躁的心,开始慢慢的平静了一些。
第十章 恐怖的回忆
挥了挥手,夏逸风把身边的奴才支开。。。一个人站在原地,夏逸风反复思索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他和慕鄢很少能够心平气和的说上几句话,可是像今天这样激烈的争执,也是不多见的。慕鄢为了慕容家的那个小子,竟然敢一次又一次的威胁自己。原因是什么?
脸色慢慢地暗了下去,夏逸风想起慕鄢和慕容子轩的那两个孩子,便无法再继续想下去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更可笑的是,他却始终无法下手杀死那两个野种。他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有所顾忌了?是怕杀死那两个小鬼,慕鄢会伤心欲绝吗……?
眼前浮现出慕鄢看着那两个孩子时,脸上浅浅的温柔笑意,那是自己从未得到过的。紧紧地握了握拳,夏逸风直起身子,缓缓地向着紫苑阁去。
脚步轻盈的迈入紫缘阁内,因为风若舞的要求,所以这里并没有什么下人,只留下两个宫女服侍几人的生活。目光深邃的盯着那亮着烛光的房间,想了想,夏逸风便大步走了过去。
靠近房间,顺着没有关紧的房门,夏逸风看着屋内的情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屋内的人并不是风若舞,而是那个小鬼,慕莫溪。
此时的慕莫溪散乱着头发,身上披着小外袍,外袍之下是睡觉时穿着的藕丝衫。两条小短腿正在桌子下若隐若现的晃动着,小脸正苦恼的趴在桌子上,手中执着笔,不知道在涂涂写写些什么。不时发出可怜兮兮的哀鸣,像只迷路的小狗般,可怜兮兮的。
桌上的两盏烛火,将慕莫溪身边的一切照的明亮,也让门外的夏逸风很清楚的看见了她的一举一动。蹙了蹙眉,夏逸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门响的动静惊到了桌边的慕莫溪,只见她身子一怔,然后连忙抬起头看向这边,表情慌乱的说道:“风姨姨,溪儿这就去睡……”
话还没有说完,慕莫溪就看见了站在屋子里的人。小嘴一撇,眼中氤氲的泪珠开始不断的打转。五官纠结在一起,慕莫溪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里,看着面前的夏逸风,即将大哭出来的表情,也让夏逸风不知究竟如何是好。
终于,慕莫溪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扔下手中的毛笔,胖乎乎的小手开始擦拭着脸上的泪滴,一边哭着,慕莫溪还一边和夏逸风哭诉道:“你把娘还给我,溪儿要和娘回家,溪儿想娘!你是坏人,溪儿不要再看见你!”
慕莫溪的哭喊声,自然是惊动了旁边屋子里的风若舞。打开门快速的跑进屋来,风若舞在看到站在房内的夏逸风时,心不禁猛地一震。谨慎的从夏逸风身边走过,到了慕莫溪的身边,看着夏逸风毫无反应的站在那里,风若舞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缓缓地落地。
“溪儿乖,怎么了?”抱起慕莫溪,风若舞轻轻的拍着慕莫溪的后背,小声的问道:“不是说要给娘写信的吗?怎么写着写着还哭上了呢?”
“风姨姨。”满是泪痕的小脸从风若舞的肩上抬了起来,仇视的看了夏逸风一眼,慕莫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溪儿讨厌他,讨厌夏贱贱。”哭诉完,慕莫溪又哇的一声,趴在风若舞的肩膀上,两条胳膊死死的搂住风若舞的脖颈,伤心的哭了起来。
慕莫溪间隔不断的哭声,很快就把床上熟睡的慕莫珩惊醒了起来。听着姐姐的哭喊,床上的慕莫珩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哭了起来。
站在房中央,夏逸风头疼的听着两个孩子惊天动地的哭喊,表情阴霾的转身,想也不想的就离开了紫苑阁,把风若舞一个人留下处理他惹出来的烂摊子。
走出院子,夏逸风回眸望了眼,那依旧能够听见两个孩子哭声的房间。重重的叹了口气,夏逸风挫败的回到御书房,继续处理已经被他无视掉几个时辰的奏折。
一本接着一本的厚厚奏折,让夏逸风本来就不好的心情,变的越来越低落。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夏逸风看着眼前这本,报告边疆动荡不安的奏折,不由得嗤鼻一笑。
动荡不安?那沧溟国有能力的话,怎么不即刻派兵攻打过来?
想起自己小时候被送往边疆时的事情,想起那些曾经吐在自己脸上的口水,踹在自己身上的脚印。夏逸风对于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后悔。
密谋杀死自己所谓的亲生父亲,或许在外人眼中,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可是在夏逸风心里,却是早在他母后死的那一天起,就发下毒誓要做到的!如果不是父皇鬼迷心窍,被姜淑颖迷得神魂颠倒,又怎么会把他母子二人打入冷宫?如果不是不受父皇的宠爱,母后又怎么会被姜淑颖设计害死?自己又怎么会被送到边疆去,过了那几年生不如死的日子?
母后死在自己脚下事的场景,是夏逸风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惊人心魄的恐怖画面,即使在现在想起来,夏逸风也同样有些不寒而栗。全身上下钻出的白色虫子,让母后看上去是那样的恶心。一旁姜淑颖哈哈大笑的声音,也让夏逸风一直记在心里。他无法形容自己当初在看见那一幕时,心里的恐惧和不安。无法释怀自己在转身逃跑,听见母后声音虚弱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时,却始终没有勇气再回眸看她一眼。
所有的记忆片段,一股脑的涌入夏逸风的脑子里。也让他心中对姜淑颖母子的恨,变的更加的清晰!
拍案而起,夏逸风浑身散发着怒意,大步走出了房门。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守在门口的箫子洛和柳依依,夏逸风什么都没说,便径直的向着地牢的方向走去。
默默的跟在夏逸风的身后,柳依依二人看着这条路通往的地方,不免担心的看了彼此一眼。这么晚了,夏逸风还到那里去,是要做什么?地牢里现在唯一能够让夏逸风亲自前去的,也就只剩下夏鸣溢了吧……
第十一章 最不可能的可能
走进阴暗潮湿的地牢,夏逸风垂眸看了眼纷纷跪在自己眼前,和自己请安的侍卫。 。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起来。
一步一步向着地牢的深处走去,夏逸风眸光淡然的看着前方。直到走到一间门外有五个人看守的牢房,夏逸风这才停下自己的脚步。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起来吧。”声音清冷的开口,夏逸风侧眸看向牢中那个坐在墙角里的人。微微一笑,让人把牢门打开,然后在柳依依等人不安的注视下,坦然自若的走了进去,站在了夏鸣溢的面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夏鸣溢,夏逸风讽刺的笑出声来。闪烁的目光,带着嘲讽的鄙夷,夏逸风双手环在胸前,与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夏鸣溢四目相对,欣赏着夏鸣溢落魄的窘态,过了好半天,夏逸风才缓缓开口,轻声说道:“姜淑颖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