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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身子一怔,慕鄢抬头看向站在门口,一脸焦急的看向自己的慕瞳,心中不免大喜,没想到那墨家医仙的药竟然如此有用,短短几日就能够让受了那么重伤的慕瞳下地走动。
急步走到慕瞳身边,慕鄢嫣然一笑,“外面风寒,怎么不到屋里待着。”
抿嘴回眸看了眼屋子里的下人,慕瞳不解的与慕鄢四目相对。夏逸风会这么好心的派下人服侍她?打死她她也不信那男人这么好心!拉着慕鄢转身回到屋中,脸色阴冷的把所有的外人赶出门外,看着一脸平静的慕鄢,慕瞳纠结的张嘴问道:“姐姐,我昏迷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夏逸风那个混蛋是不是欺负你了?”
“你姐姐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吗?”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慕鄢笑笑,对慕瞳的问题一笑带过。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好休息,还有事情要让你去做呢。”
“可是……”话音刚刚出口,却听到门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怅然的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慕瞳拍桌而起,想去看看是谁这么放肆敢在门外大吵大叫。
“啪”的一声,木门被人踹开,看着破门而入的男人,慕鄢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径直走到自己的身前,欣喜的望着自己,眼底不禁划过一抹疑惑。这个男人,她应该认识他吗?
“小鄢儿。”欣喜若狂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夏鸣溢紧紧的握住她的双手,“走,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是谁?”皱眉抽回自己的双手,慕鄢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黑色长发被松松的挽起,一身淡黄色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根金色的腰带,棱角分明的脸稍稍同夏逸风那个贱人有几分相似。跟他走可以,但是也至少该给她一个能够跟他走的理由吧?
“你不认得我了?”面对慕鄢的冷漠与淡然,夏鸣溢努力的抑制着心里的不安,握紧拳头,满眼阴郁的看着慕鄢,“夏逸风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我对我的王妃做了什么,还轮不到太子你来教导。”
一阵风从身边掠过,眨眼之间,慕鄢已经落入夏逸风的怀中。冷脸看着身前的男人,夏逸风深邃的目光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瞥了眼夏鸣溢不满的表情,冷冷一笑。“刚刚从边疆回来,却跑来我夏府对我的夫人动手动脚,太子还真是好兴致。怎么,想把她带走?那好啊,给本王一个把她让给你的理由,如何?”
回眸怒视说着风凉话的夏逸风,看着他眼底那明显的戏谑,慕鄢皱紧眉头,控制着想给他两巴掌的冲动,努力的做好一个大家闺秀名门淑女的模样。心里不禁对这个明显气场要弱一些的“太子”,有了几分兴趣。
看着他的举动,应该是同自己有一些交情才是。可是,之前那个爱夏逸风爱到骨子里的慕鄢,会和之外的男人,有怎样的牵扯?
还有夏逸风,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毕竟是太子,是未来的一国之主,就算夏逸风他再怎么嚣张怎么放肆,可是对于太子的态度,也未免有些太不对劲了一点。这两个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第四十八章 习武
“哼!夏逸风,你不要仗着父皇对你宠爱,你就敢如此放肆!”用力握紧拳头,看着夏逸风和他怀中的慕鄢,夏鸣溢双目阴沉的开口,“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求饶!”
“哈哈!”听着夏鸣溢的话,夏逸风抑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让夏鸣溢原本就不是很好看的脸色,变的更加的阴郁不堪。“太子,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满会比较好。谁跪在谁的脚下,还不一定呢,你这个太子能不能坐的稳,那也是不确定的事情,所以……”
话音一顿,夏逸风脸上的笑意慢慢收起,眼底划过一抹凌冽的寒光,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忽略的王者之气。
“所以我奉劝你,对我这夏府中的一景一木,一人一物,你还是收敛的点好,不然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你那一直替你在背后撑腰的母后,也不敢对我怎么样,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比谁都要清楚。”
一字一句,点滴的印在慕鄢的心里。听着夏逸风的话,感受着他僵硬的怀抱,慕鄢皱了皱眉,自古以来,皇宫深似海的道理,她都明白,可是对于眼前这一幕幕亲眼所见的场面,却真的有些难以释怀。
一个王爷,一个太子。同父异母的两兄弟,会为了什么闹到如此地步?除了皇位,慕鄢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女人,在夏逸风眼里只是可有可无的棋子,这一点,慕鄢比谁都要清楚。他与她,都是戏子。而在他们之间的这一出戏,谁先认真了,谁也就输了,而且,是会输的体无完肤……
紧张的气氛,浑厚的气场之争,在夏逸风怀里默默站了几分钟,慕鄢轻声咳了起来,看着那太子投递过来的关切目光,慕鄢讽刺的一笑,凭这一点,她就敢断言,他永远都不会胜过夏逸风。
挣脱掉夏逸风的怀抱,慕鄢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一口气,旁若无人的冲着自己的卧室走去,昨天那个八婆的一掌她还没有完全的消化掉,晚上又被夏逸风那个混蛋点住穴道,要了一遍又一遍。浑身酸痛加上内伤外伤,如果不是自己从小就练出的好身体,恐怕早已经卧床不起了。
“两位要说请到外面去,我累了,想要休息。”
挥了挥手,慕鄢不在理会身后那两个沉默不语两相望的男人。脸色苍白的走回房间,颓唐的躺在床上,努力的把脑子里面混乱的思绪,一点一点的理清楚。
手中的事情还有好多没有处理完,不知醉云楼最近的生意怎么样了,手下的兄弟们又有没有增加,还有那个诡异的赌坊老板的真实身份,现在又跑出来个讨人厌的太子,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昨夜的一幅幅场面,慕鄢懊恼的把被子蒙在脸上,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身不由己的一天。
“姐姐。”小心翼翼的靠近床边,看了眼手里的东西,慕瞳咽了咽唾液,轻声说道:“那个太子已经回宫去了,夏逸风也离开了,他说你昨天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才行,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莫名的看着手中的天山雪莲,慕瞳满脸的疑惑。这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弄到手的,夏逸风什么时候对姐姐如此大方了?还有他今天确实有些怪异,就连和自己说话的态度都和往常不同。姐姐昨天干了什么大事吗?怎么会如此劳累……
抬起头刚想问慕鄢事情的真像,却被她那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一步,握住慕鄢的手腕,身子猛地一怔,她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
“放心,我没事。”看着慕瞳担忧的神色,慕鄢嫣然一笑,坐起身子揉了揉慕瞳的头发,看着那张与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小脸,心底划过一股暖流。“好好回去休息,把身子养好了才能再出去帮我做事,明白吗?”
没想到自己受伤的这短短几日,姐姐就受了这么重的伤……用力的咬了咬下唇,点点头。慕瞳知道,如果慕鄢不想说的事,不管对她怎么样,她都不会说出口的。自己能做的,只有尽心尽力的保护她而已。
阴霾的双眼忽然一亮,目光灼灼的抬起头来与慕鄢四目相对,慕瞳沉思熟虑了好半天,缓缓地开口,“姐姐,我教你武功吧。”
第四十九章 大街行凶
练武?
听着慕瞳的话,慕鄢眸底一亮,一直以来只顾着解决身边大大小小的事情,可这样的想法,她却从来没有想过。
如今受伤一事让慕鄢更加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不论身边有多少武功高强的人,也不论他们有多少时间会守在自己的身边,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不想受到伤害,就只有自己比那些想要伤害自己的人更强,才是唯一解决的办法。
默默点头,慕鄢苦涩的扬了扬嘴角,“可以是可以,不过,要从哪开始学起?”
若有所思的与慕鄢四目相对,慕瞳咬了咬下唇。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姐姐确实已经会了一些功夫。现在给她学那个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起身走向墙角处的衣柜,慕瞳拿出一本破旧的书之后,踱步走回慕鄢的床前,微微皱眉,缓缓开口,“这是师傅曾经写给我的内功心法,看懂这些之后我再教你其他的东西,会事半功倍。而且这对姐姐的伤也有一定的好处,只要按照上面所说的去做,半个月之内必会完全恢复。”
“哦?”扬眉一笑,慕鄢好奇的拿过慕瞳手中的书,翻看了起来,心里对于她口中的师傅,也感兴趣了几分。慕瞳的师傅,想必也是认识自己的人,那么那天在赌坊见到的那个蓝衣男子,和她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低头默默的沉思,慕鄢眼中的流光溢彩,让慕瞳无法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屋内沉寂的气氛在缓缓地流动着,直到木门被小白鲁莽的撞开。
擅自走进屋内,老实的趴在床前,眼睁睁的凝望着慕鄢,浑身雪白的毛发,让小白看上去依旧是那样的温顺。
回想起那日它硬生生撕碎林潇潇身子的场面,慕鄢忽然扬眉一笑。这畜生认准了自己,是福?还是祸?趴在床的边缘,慕鄢目光炯炯有神的与小白四目相对,嘴角诡异的笑意,是慕瞳无法了解的。
“瞳儿,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陪我出去走动走动。”
挥手打发走慕瞳,慕鄢深深望了眼床前的小白之后,躺回床上开始翻读那本慕瞳留下来的书,看了半个时辰以后,若有所思的坐起身来。让慕鄢出乎意料的是,在她闭上双眼、脑中缓缓地浮现出书上所写的一字一句,并按指示做了之后,身上竟缓缓地有一股暖流流动,十分的舒服。
睁开双眸,眼底划过一丝精光,慕鄢笑意盈盈的再次翻身躺回床上,这书,果然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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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色的精致木桌,铺着上好的锦缎,一套同样精致的茶具在上面安静的待着。一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两半,香烟袅袅,让整间屋子看上去有些虚幻而不真实。
缓缓地睁开双眸,慕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
身子怔了怔,慕鄢苦苦一笑,在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后,对于自己穿越到这里的事情,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随手拽了两身男装拿在手上之后,走出房门。在看见坐在不远处的慕瞳之后,两人相视一笑,飘然的离开夏府,换上男装,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拥挤吵杂的大街,形形**的人,漫无目的走着,没有夏逸风在身边,慕鄢显得格外的轻松无比。
“站住,别跑!”
不远处传来的几声叫喊,让人格外的胆颤心惊。停下脚步,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慕鄢慕瞳身子一侧,躲在墙角处,目光尖锐的注视着前方所发生的事情。
光天化日之下下,一名有着凌厉双眼的蓝衣男子率先映入慕鄢的眼帘,随后而来的,是四名面巾掩面的黑衣人。
屏住呼吸,慕鄢仔细的看着几人的动作,敏捷的身手,招招致命的专业剑法,让她明白这并不单单只是一件,类似杀人抢劫的小事而已。
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两周,蓝衣男子的身上已经站满了血迹,浑身是伤的虚弱倒在地上,挣扎的想要起身对敌,可是已经筋疲力尽的他却已经无能为力。一柄尖锐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他的胸口处,鲜血霎那间从胸腔内喷射而出。失去知觉的男子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那双还未合上的双眼,不偏不倚的,看向了慕鄢所处的方向。
这让躲在不远处观看的慕鄢,不禁皱紧了眉头。大街上人这么多,这明晃晃的杀人行为,未免也太有些胆大猖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