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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忍不住对她更加好奇了起来。
酒过三巡,时间已晚。慕鄢动作潇洒的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醉意朦胧的甩到彭启的手里,身子有些站不稳的靠在风若舞的身上。开口说道:“拿着这个,带兄弟们找点好看的妞,潇洒潇洒去!”
“大哥,你不去啊?”欣喜若狂的看着手中银票的数目,彭启喜笑颜开的说道:“你可别看咱们这是个小地方,但是这里的姑娘们,可绝对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咱们云安城的花魁姑娘,水香香啊?”
“滚、滚一边去!”慕鄢抬手在彭启的胸前打了一拳,然后一把揽过身边的风若舞,表情阴霾的训斥着:“怎么在你们嫂子面前说话呢!你们大哥我是那样的人嘛?!”
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慕鄢不去的原因。看着被风若舞扶着走上楼梯的慕鄢,彭启坏笑着转过身子,看向其他的人,扬了扬手里的银票。“走吧,还等什么呢?这可是慕大哥赏的,不花岂不是不给他面子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云安客栈,脚步蹒跚的向着花街走去。而心里,也都对“慕云飞”这个人,有了几分的赞赏。他们跟在知县的手下已经有了几年的时间,却从不见知县给过他们一点的甜头。可这慕云飞,才第一天碰面,不管是初次见面的见面礼,还是什么其他的。这一出手就是上千两,着实让所有的人有些震惊。
被风若舞扶到了楼上的慕鄢,轻笑着站在窗户前,侧着身子看着楼下那些越走越远的身影。然后转身和风若舞四目相对,“若舞,我白天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你没醉啊?”吃惊的看着完全和刚刚不一样的慕鄢,风若舞咂舌的皱了皱眉。“真的假的?”
“想让我醉,他们还不够资格。”扬起嘴角邪佞的一笑,慕鄢坐在桌旁,缓缓地和风若舞说起白天见到的那件事情。
“所以你是想……?”皱眉听完慕鄢的描述,风若舞也对那个还没见面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兴趣。
“当然是拉到自己手下,为我所用。”眯了眯好看的双眼,慕鄢动作迅速的换上一身夜行衣。轻轻地在老老实实坐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她们讲话的溪儿、珩儿额头上,各自烙下一吻。然后看着他们扭着小屁股,摇摇晃晃的跑到床边,一个接着一个的爬上了床,盖好被子,可怜兮兮的侧目望着自己,慕鄢的心里缓缓划过一股暖流。
每次看见这两个可爱的小鬼,慕鄢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因为她坠崖的缘故,所以两个孩子从出生的时候起,身体就一直不好,到现在也要比同龄的孩子看上去小。每每慕鄢看着他们发着高烧,皱着眉头喝着汤药,咬着嘴唇让风若舞为他们施针调养身体的时候,慕鄢就会有一种疑问。她为什么要生下他们来受罪?
而迷茫过后,慕鄢心里更多的,是对夏逸风的仇恨……
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两抹小小的身影,慕鄢微微一笑,而后转身出门,和风若舞如影般的消失在了黑暗里,向着军营的方向飘然而去。
因为白天风若舞已经事先调查过的原因,所以再次潜入军营的二人,已经如鱼得水般的行动自如。
“就是那。”伸手为慕鄢指了指不远处的营房,风若舞小声地说着:“那就是所有发配过来的死囚,看押的地方。不过鄢儿,你真的去劫囚?”
“来都来了,还有什么真的假的。”伸手带上面具,慕鄢轻笑着说道:“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值得利用的人,一同带走。”
无奈的跟在慕鄢的身后,陪着她做疯狂的事情。风若舞看着慕鄢行动迅速的移动到营房前,身手敏捷的扭断看守侍卫的脖子,抬手之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多余动作。风若舞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对慕鄢赞赏了几句,然后迈步跟上了她的步伐。
因为已是深夜的缘故,再加上军营中的所有人,都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就在屋内十几个侍卫,昏昏欲睡的围在一张桌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心不在焉的看守着仅有的三个囚犯的时候,慕鄢和风若舞如鬼魅般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然后让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映,有一点出声求救的机会,就已经毫不留情的把所有的人全部杀死。
所有的动作,仅仅只是在眨眼之间。
慢步走在墙角处,慕鄢蹲下身子,看着被关在铁笼里面的三人,眼里闪烁着感兴趣的光芒。然后目光灼灼的和坐在最里面的男人四目相对,开口说道:“是和我一起走,还是死在这里,你们自己选择。”
“我和你走!”率先出声的是离慕鄢最近的男人,而随后开口的,则是中间的男子。
“你呢?”慕鄢看着最里面,一直默不吭声的男人,也就是她白天见到的那个。“不想走?”
淡淡的瞥了眼慕鄢,男子微微一笑。“是生是死,又有何妨。和你走,也得给我个应该和你走的理由,不是吗?”
第十五章 夏鸣溢
和她走,也得给个理由?
慕鄢饶有兴趣的听着男人的话,随手将牢笼的铁锁打开,看着里面一瞬间就冲出来的其他两个男人,眼都没多眨一下的就将他们解决掉。 。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个,依旧坦然的坐在牢笼里,动都没动一下的男人。
“我给你的理由就是,你的这条命,我感兴趣。”双手环胸的站在原地,慕鄢随手摘下脸上的面具,然后在男人略微惊讶的目光里,慕鄢继续说道:“我今晚来这里,就是因为你。不想和我走也可以,这的残局你自己收拾,明晚,我继续过来给你惹点麻烦。”
听着慕鄢明晃晃的威胁,看着慕鄢那张有些眼熟的脸,男人低头沉思了片刻之后,缓缓地从牢笼里走了出来,甚是不解的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不知道。”坦白的摇了摇头,慕鄢转身向外走去,“我只是觉得,堂堂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放弃自己的生命,有点太窝囊了而已。”
窝囊……
听着慕鄢口中直白的讽刺,男人冷冷的牵扯了一下嘴角,然后目光阴霾的跟在慕鄢和风若舞的身后,纵身一跃,毫不落后的跟随着两人的脚步,离开了军营里。
悄悄的潜入云安客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慕鄢慵懒的堆坐在椅子里,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一直站在门前,一动不动的男人。出声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慕天寒。”沉默了片刻,男子语气低沉的缓缓开口,平静的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不错,同是一家人,看来我没救错你。”扬了扬眉,慕鄢单手支撑着侧脸,“在下慕云飞。我想你也应该记得在哪见过我。我今天去救你,一方面是觉得你对我有用处,一方面是好奇,为什么你要心甘情愿的到那种地方去。你自己的身手,应该比我更清楚。就算今天我不去救你,你想自己逃出来,也完全不是一件难事。”
静静的注视着一言不发的慕天寒,慕鄢无趣的转换了话题。“你既然跟我回来了,那我就认为你是同意跟在我身边,为我办事了。好好休息,明早我来叫你。”
拂衣站起,慕鄢径直的向门外走去。前脚刚刚迈出房门,就听见惜字如金的慕天寒,出声问道:“包庇一个朝廷重犯,你就不怕掉脑袋吗?”
微微一笑,慕鄢转过头和慕天寒四目相对,“借用你今晚和我说的一句话。死不死,又有何妨?你既然跟了我,我就当你是自家人。不要高看了所谓的朝廷,也不要低估了你眼前的我。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
脚步轻盈的走进旁边的房间,慕鄢看着床上熟睡的两个孩子,心里莫名的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坐在床边,目光柔和的看着两张精致的小脸,慕鄢忽然响起刚刚在军营里,慕天寒问的那一句,“你知道我的身份”?
他的身份是什么?慕鄢不禁感到好奇了起来。一向聪慧的大脑,也不断的开始猜测着慕天寒身上的种种。
褪下外衣,慕鄢动作轻巧的躺在床上。看着立刻扭动着小身子,钻到自己怀里的慕莫珩,忍不住无奈的笑了起来。这两个小鬼,永远都是她心里解不开的结……
“爹,这个叔叔是谁?”坐在餐桌上,慕莫溪歪着头,看着陌生的慕天寒,忍不住出声问到。
“爹的朋友,以后要和大家住在一起的。”伸手摸了摸慕莫溪的头发,慕鄢微笑着给一脸震惊的慕天寒介绍:“这是我女儿和儿子。”
身子怔愣着看着眼前的两个小孩子,慕天寒疑惑的瞄了眼慕鄢。没想到他在做那么危险事情的同时,竟然还敢把家里的孩子带在身边。
吃过早膳,将珩儿、溪儿还有风若舞留在客栈,慕鄢带着易过容之后的慕天寒,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知县衙门。在慕天寒惊讶的注视下,有说有笑的和知县老爷聊着天,然后在离开的时候,还拿走知县虔诚献上的一把宝剑。
走出知县衙门,慕鄢随手将手上的宝剑扔到慕天寒的手里,“送你了。”
“你是朝廷的人?”目光阴沉的看着慕鄢,慕天寒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身份。
“你从哪看出来,我像是朝廷的走狗的?”轻笑着反问慕天寒,慕鄢冷冷的开口道:“朝廷在我眼里,不过是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必需品而已。”
慢步悠闲的走在云安城的大街上,慕鄢笑意盈盈的和路过身边的熟人打着招呼,听着他们一声一声的叫着自己“大哥”,忍不住嘴角上扬,心情愉悦了不少。
一边走着,一边和身边的慕天寒闲聊。忽然,慕鄢的脚步猛地一停,身子一顿。目光发直的看着前面,从城门走进来的一列人马。
“怎么了?”顺着慕鄢的眼神看了过去,慕天寒在看到为首的男人时,眸底也霎那间划过一抹寒意。不过却很小心的没被慕鄢发现而已。
向后退了两步,慕鄢面无表情的靠在墙上,看着一行人从自己的眼前慢慢走过,然后停在了知县衙门前,大步走了进去。
慕鄢的心突然倏的一沉,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如风般的转过身子,快速的也向着知县衙门的方向走了进去。
卑微的跪在地上,知县老爷一脸媚笑的看着坐在眼前的男人,没想到在短短的半个月内,自己这云安城竟然接二连三的,就来了两个贵人!
“起来吧,别跪着了。”浅酌一口手边的凉茶,男人目光冷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四下看了看屋内的环境,然后再次开口,说起了这次前来的真正目的。“不知知县大人有没有听说,昨晚在军营里发生了命案。一个非常重要的死囚被人劫走了。”
“啊?!”知县刚刚要坐到椅子上的屁股,僵硬的停在了那里。再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知县浑身发抖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毫不知情。“回太子,下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下官一定尽心尽力,协助太子早日抓到凶手!”
阴冷的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夏鸣溢看着眼前胆小如鼠的知县,表情阴霾的开口问道:“最近这云安城,有没有出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第十六章 放开我娘
可疑的人?
一听到夏鸣溢这么问,知县的脑袋里瞬间就出现了慕鄢的身影。可是再一想,那姓慕的小子怎么说也是夏王爷派来的人,会去做出这种事吗?就算做的话,那是不是也是奉了夏王爷的命令前来办事?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自己万一说漏了什么,那以后的官途可就……
“回太子,属下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再三思量,知县终究还是没把慕鄢给供出来,可面对眼前的太子,他还是目光闪烁的不敢与之四目相对。这让一直注视着他的夏鸣溢,不禁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