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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下午七朵她们几人在后门那儿洗断藕,后来天黑了,那几大盆洗藕的脏水就放在那儿没倒掉。没想到今夜倒派上这用场了。
七朵正准备去看其他三人长何样时,谭族长的声音隔着人群传了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七朵扭头,谭族长走了过来。身旁还跟了谭老爷子。
谭老爷子看样子也是听到动静了。
“七朵,有人来偷东西?你们都没事儿吧?”当着人前,谭老爷子忙关心的问话。
“族长爷爷,爷爷,我们没事,幸好大马伯他们及时赶了过来,将这些贼人给抓住。”七朵答道。
“好,没事就好。”谭老爷子点头,松口气。
不管如何,七朵一家子都是他的下人。自然是不想看他们有任何闪失的。
谭族长也点点头。“那几个混蛋在哪儿。带来我瞧瞧。”
二霞与六桔端了凳子过来,让谭族长与谭老爷子坐下。
屋檐下挂了五六盏灯笼,院子里的光线顿时通亮起来。
七朵则趁机先去倒座屋。只见先前放在地上的三个捕兽夹少了一个,其他两人被踢去了一边。
可能是有一人中招后,贼人发现了地上的捕兽夹。
除了被抬到院子里的两筐藕外,其他的藕没受到损失。
她与六桔两人重新拿了锁过来,将门锁上,然后回到谭族长那边。
有人押了那三个从后门处逮住的三个小贼过来,而那个受伤的贼也被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带到谭族长面前,并让他们跪了下去。
偷东西的贼,可是无人权的。
“咦。这脚上怎么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有人发现受伤小贼的脚上有个铁环,十分疑惑。
受伤贼的身体在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给疼的。
“你们抬起头来看着我。”谭族长沉声喝道。
可那几人哪儿敢抬头,头恨不得垂到地上去。
但早有人上前将四人的脸给抬了起来,让他们无所遁形。
“啊,怎会还有他呢?”看清四人的脸之后,人群里顿时一阵唏嘘之声。
七朵也气得恨不得上前一拳将其中一人的脸给打烂,难怪先前听他的声音就觉着怎么这样耳熟呢,原来是他这畜生。
而谭老爷子的面色最难看。
他觉得有人在他脸上狠狠煽了两大巴掌,打得好痛好痛。
脸顿时臊得像充了血一样。
谭族长也满面讶色的看了眼谭老爷子,摇头叹气。
“畜生,你怎能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打死你。”谭老爷子猛然起身,抬脚对着那受伤的贼踹了过去。
受伤的贼竟然是四郎!
其他三人中,有两人也是村子里人,年纪与四郎相仿,十七八岁,一个叫谭森,一个叫王小刀,他们二人平日里喜欢干些偷瓜摸枣的小勾当,手脚不太稳当。
还有一人面生,年纪比四郎他们大些,在约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四郎被谭老爷子愤怒的一脚踢倒在地上,痛苦的叫唤着。
“……畜生,我们老谭家怎有你这样不贤不孝的儿孙……”谭老爷子气得胸膛起伏剧烈,真的恨不得将四郎一脚踹死,省得丢人现眼。
同时他也后悔来到现场,直视这让他难堪的场面。
怎么有这样不争气的儿孙哟,我这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啊!
极度爱面子的谭老爷子,真的差点儿被气死。
七朵摇头,知道这事给他的打击十分大,又有些不忍,上前劝道,“爷爷,您先别生气,他做坏事与您无关,您先坐吧。”
然后她拉着谭老爷子在凳子上坐下。
谭老爷子老眼含泪坐下,头垂了下去,不敢看着其他人了。
七朵对谭族长说道,“族长爷爷,共有六人,还有两人跑了,不知是何人。”
谭族长点点头,看向四郎,厉声问,“谭四郎,我问你,还有两人是谁?这可是你大伯家,你怎能伙着这些外人来偷他家的东西,你可知道你此行行径,与那畜生无异。快说,这主意是出的?”
四郎被人给扶了起来,重新跪在谭族长的面前,脸色煞白,仍然被夹住的脚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怀不自发现呻吟之声。
“族……族长,您能不能……让人先将我脚……脚上这东西弄下来,痛……痛……”四郎嘴唇哆嗦着说。
“你痛死了那都是活该,畜生。”谭老爷子骂。
这也是谭族长等人的心声,但他还是让人去取四郎脚上的捕兽夹。
七朵看着四郎,真的难以置信,要不是亲眼所见,肯定不会想到他会来做贼。
四郎寡言少语,做事时是有些喜欢耍小滑头,可上次在雨坛镇遇韩大少时,他也与三郎一起救过自己呢。
怎会做起贼来了?
而且还是来自己家中,真是可恨。
四郎脚上的捕兽夹被取下,感觉脚轻松了许多,在谭族长的要求下,说出另外两个逃掉之人的名字,都是隔壁光明村的。
谭族长立马安排七八个人去光明村找人。
“这主意是你们几人谁出的?”谭族长看着眼前的四人问,呼吸也有些紧。
出了这样的事,又有两个是姓谭的子孙,身为族长,他的脸面也不好看。
“是四郎。”其他三人几乎是同时,将手指向四郎。
该死,他竟然还是主谋!
七朵咬牙。
四郎却抬头,满面痛苦的叫屈,“族长爷爷,不是我,是我奶奶让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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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到底谁是主谋
什么?
四郎的话,如同往烧热的油锅中注入了凉水,炸锅了。
院子里的村民们都万分惊诧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对视着,这是真的吗?
就连特别不喜欢赵氏的七朵与徐氏她们,也用不相信的眼神看四郎。
这怎么可能?
赵氏再讨厌,再无耻,总不至于做出这等下流龌龊之事吧?
这行为真的不是人所能做出来的呀!
不等谭族长出声质疑,谭老爷子当先怒了,一张本来血红的脸,如今盛怒之下变成了紫色。
本来看四郎偷东西,他已经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把掐死四郎了。没想到四郎不好好悔过,反而将事情引到了赵氏身上。
这让他气得快要吐血了。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今天要不将这事闹清楚,往后这谭家庄是没法子待下去了。
奶奶让孙子去偷另一个儿子家的东西,这话要是传了出去,那谭家的祖宗八代岂不是都要被人骂啊。
谭老爷子颤抖着手指点向四郎,骂,“四郎,你在那儿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你奶奶让你来的?深更半夜的,你奶奶怎会好好的让你跑来这儿,畜生啊,家门不幸啊!”
因太过愤怒,谭老爷子骂着不解恨,起身过来,又是两脚踹向四郎。
四郎被踢得嗷嗷叫,“爷爷你别打我,真的是奶奶让我来偷藕的。”
“你还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谭老爷子又要去踢。谭族长上前拉住。
“老二。先别激动。这事我一定会查个明白。”谭族长认真说。
这时,吴氏与谭德财两人拔开人群,冲了过来。
吴氏见四郎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十分可怜,忙扑了过去,红着眼睛喊,“四郎,四郎。你这是怎么了?”
谭德财则有些发懵,还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们也是被七朵家的动静给闹醒的,只不过,他们没立即赶过来帮忙,而是站在月亮门那边听着动静。
但因隔着墙,看不见听不清,不知具体的情况。
在好奇心的唆使下,谭德财夫妇、二郎,杨氏也带着三郎,几人一起走过来瞧。
谁知刚到院门口。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时,就听到四郎的惨叫声与说话声。他们想也不想的就冲了过来。
“爹,这到底是咋回事呀?”谭德财瞪着眼睛问谭老爷了子。
“咋回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养的畜生你自己不知道嘛。“谭老爷子眼睛里喷火,点着谭德财的鼻子骂。
谭德财还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七朵走近两步,对谭德财冷冷说,“四哥领着一群人来我家偷藕,三叔难道不知吗?”
“啊,偷藕?怎么可能呢,四郎不是那样的人儿。”谭德财立马一口否定。
晚上四郎说要去王小刀家睡觉,没想到竟然会惹出这样大的祸事来。
早知这样,就不该答应他出门。
“三叔,这件事大家都看见了。”七朵冷冷的提醒。
谭族长见这事从单纯的偷窃一事,有向家务事的方向去演变,为了顾及赵氏的脸面,他做出一个决定。
让人押着另外三人在院子里等待,他则与谭老爷子、七朵、徐氏,谭德财夫妇几人一起,去谭德宝屋子里审四郎。
但谭老爷子却拒绝谭族长这个决定,“不,族长,此事还是当着大家伙的面来说吧,反正这不贤不孝的鬼东西已经出了丑,我也不再遮着掩着了。”
他是想着,要是私下审四郎,就算四郎承认这事与赵氏无关,但村民们不一定全信,想着可能是族长与他私底下逼四郎改了口。
只有当着人前审,才能让村民们心服口服,知道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已经有了一个丢人现眼的孙子了,可不能再加一个不贤恶毒的妻子。
谭族长本来是想给谭老爷子遮丑,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坚持,就点头答应了。
但为了让四郎、王小刀他们说得话更加可信,在七朵的小声建议下,谭族长还是决定分开审四人。
将四郎、谭森和面生男子三人先带下去,先来审王小刀。
王小刀年纪最小,应该最容易说实话。
“王小刀,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谭族长问。。
“是四郎晚饭后跑去找我们,说他大伯家今日挖了两千斤藕,正好他大伯和四叔晚上都不在家,正好可以下手去将藕偷了去卖,能挣一大笔银子。”王小刀答道。
“然后,你们几人就应了?”谭族长黑着脸继续问。
“嗯,我们本来怕他四叔,听说他四叔在不在家,我们胆子就大了些。我们翻墙进来了,将放藕那屋子的锁撬开后,四郎当先走了进去,谁料到被一个捕兽夹给夹了脚,要不是他当时惨叫,也不会弄出动静,我们……”王小刀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说了。
语气有些不甘心,想着要不是四郎太差劲,眼下已经得手了。
同时,他想不明白,那倒座屋子里怎会有捕兽夹,难道那屋里有野兽不成?
幸好七朵今夜多了个心眼,否则这些人的奸计还真的得逞。
“王小刀,你在那儿胡说什么呀,我们家四郎不是那种人,你们别往他身上泼脏水。”谭德财与吴氏二人同时斥向王小刀。
吴氏则直接扑过去,将王小刀的脸挠了几下。
“我说得可都是实话,要不是四郎跑来喊我们,我们今晚也不会倒霉了,真是的。”王小刀捂着脸,恨恨的说。
“德财媳妇。够了。你一边待着去。”谭族长沉声喝。
吴氏与谭德财只好站去一旁。
“王小刀。四郎去找你们时,可说过他是受人指使要来七朵家偷东西?”谭族长又问。
王小刀犹豫了下,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快说。”谭族长厉声催。
“四郎说是谭二奶奶让他这样做的,当时我们还有些不信,四郎说谭二奶奶与谭大伯吵架有过节。”王小刀说得十分肯定。
谭族长眸子紧了紧,又问,“那你们几人准备如何分赃?”
“卖了银子大家一起分。“王小刀答。
谭族长又问了另外两人,与王小刀所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