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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做的真实原因,并非是不想成亲,只是不想再受到伤害而已。
而让他受伤害的罪魁祸首是脸上丑陋的疤。
如果能将他脸上的疤痕消除。让他恢复当初的容貌,那么他就会重拾自信,不再抗拒相亲之事。
七朵相信,凭着谭德宝的本事,想要娶房媳妇。那还是很容易的。
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四叔一辈子打光棍,一定要让四叔幸福。
当然,她也知道,消除如此深的伤疤不是件易事,在前世时,多要依靠一些先进的手术来进行。
不过。温修宜医术精湛,幸许有什么秘法也不一定呢。
像六郎的病,以前也看过大夫。可从没大夫敢肯定的说能完全治愈,只有温修宜改说这话,并做到了。
所以,七朵才向温修宜开口。
温修宜薄唇轻抿。轻轻摇头,“身体一旦留下伤痕,就不易去除。”
这话一出,七朵十分失望。
不过,他稍缓片刻后,又续道,“不过。对于我来说,一般的伤疤应该不是难事。请问小七你是为谁问这话,我得看过之后,才能确定能否消除。”
这话让七朵重新充满了期待。
她说了谭德宝伤疤的位置和模样,并约好明日去芦花坡时,温修宜先不动声色的瞧一瞧,如果有把握治疗时,才告诉谭德宝。
七朵是担心万一治不好,提前告诉谭德宝,到时又会让他失望难过。
将这事商定好之后,正好伙计上来对七朵说谭德金来了。
她笑着与徐佑轩、温修宜道别,下楼去见找老爹。
自家马车停在春风得意楼门前,谭德金立在马车旁边等她。
见女儿出来,他笑着问,“事情说好了没?”
“嗯,都说妥了。爹,还有大喜事要告诉您呢,温公子还为各位介绍了两位客商,他们明日会去芦花坡,要是能谈成的话,可能又是笔大生意呢。”七朵笑眯眯的说着。
关于谭德宝的事,她暂不准备告诉家里人,等有确切的消息之后,再说也不迟。
“真的啊,太好了,温公子可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治好了六郎的病,如今又为我们介绍客商,这份恩情,我们都不知该如何去还了。”谭德金高兴之余,就是有些感慨。
七朵笑着安慰他莫想太多。
她上了马车,谭德金赶着马车往康爱行去。
行至半路时,谭德金忽然对七朵说,“朵,你可知道桂荣姨的儿子是谁?”
“啊,是谁?难道我们认识不成?”七朵好奇的问。
谭德金扭头看了她一眼,笑着点头,“没错,七你可还记那位康少爷,就是我与桔上回在集上卖藕,被人抢了银子那回……”
七朵经他一提醒,立马想起那件事来。
这事她一直牢牢记在心中,怎会忘记呢。
“爹,您说那位康少爷就是桂荣姨的儿子?”七朵惊诧的问,世界也真是太小了。
谭德金认真点头,“没错,就是他。”
七朵笑了笑,果然是巧呢。
到了康家后,康夫人拉着七朵的手,不免一番亲热的寒喧。
其实康夫人有些失望二霞未来,不然,倒可以正好让儿子相看相看。
康老爷与康进都是热情好客之人,得知七朵一家人今日要来,准备了丰盛的饭菜。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个个都笑逐颜开。
加上康进当初相助这层关系,七朵家与康家的关系越发亲近了一层。
郑婉如也笑着连呼巧。
吃过午饭,康夫人一家三口陪着七朵他们几人又去参加了康记油坊。
七朵看着油妨内堆积的厚厚油籽饼,悄悄问了油坊内的小伙计价格,然后向康家预定了一千斤饼肥,等到芦花坡那边开垦过后需要下肥时,再派车过来拉。
这一趟来县里,七朵一家算是满载而归。
不过,他们刚到家,还未来得有喝口热水,四枣就急匆匆的跑来喊,说前院打了起来。
第192章:揭家丑
打起来?
谁与谁打起来了?
谭德金忙问四枣。
“二娘与奶奶。”四枣跺脚。
谭德金愣了愣,但还是与徐氏二人当先往前院跑去。
七朵与四枣紧随其后。
她十分奇怪,这杨氏才分的家,怎么又与赵氏打上了?
要是说是分家不公的话,也该是分家时闹啊,不该现在才反应过来吧。
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问四枣是何原因。
四枣摇摇头,“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今儿一早二娘就与三郎哥哥出门了,也不知是去了哪儿,午饭没回来吃,我们都认为他们是去走亲戚了。
下晌时,我见二娘与三郎哥回来了,二人脸色不太好看,我和他们打招呼都没理我。二娘直奔了上房去,三郎哥回了东厢,不一会儿功夫,三郎哥背了二叔也去了上房。
没过多久,上房里就传来了争吵声,后来我们去瞧,才发现二娘和奶奶打了起来,二叔手中拿了根棍子,不让我们上前去拉。”
未分家之前,四枣一直与三桃五杏交好,看不起七朵几姐妹,分家后,见七朵家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七朵的名声在村子里越来越盛,四枣的态度立马有了转变。
要是以前,她才不会对七朵说这些话。
七朵听了四枣这番话,眉头拧了起来。
杨氏与三郎是出门后回来找赵氏麻烦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七朵再聪明,也难凭四枣这几句话判断杨氏与赵氏之间的矛盾。
但可以肯定的是。赵氏定是做了什么损害杨氏一家利益的事儿,不然依杨氏夫妇那种‘当面笑背后捅刀’的性格,他们不会闹得如此难看。
七朵揣着满腹的疑惑来到前院。
刚踏进院门,就隐隐听到有哭闹声从上房那边传来。
进了上房,杨氏与赵氏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应该是被谭德金与徐氏二人拉开的。
杨氏和赵氏二人鼻青脸肿,头发衣裳凌乱。都十分狼狈,椅子凳子倒了一地,还有两只茶杯倾倒在地上。
双腿行动不便的谭德银老神在在的端坐在平日里谭老爷子的位置上,冷眼看着赵氏,那眼神不像看母亲。倒像看那仇人似的。
杨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还是七朵第一次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不过,吴氏嘴里在劝着杨氏,眼睛里盛满了掩饰不住的笑意。
谭老爷子不在上房,据四枣说,他上午去谭荷花家做客了。还未回来。
“大伯大娘,你们来得正好,帮我们评评理啊。”杨氏哭着看向谭德金夫妇说。
徐氏皱了皱眉头。温声道,“二娘,这倒底是出了何事?”
“何事?”谭德银冷笑一声,然后指向赵氏说。“说出来你们都不敢相信,亲娘算计儿子媳妇,将儿子媳妇一家往死路里逼,可真是天下间少有啊。”
七朵也在心里冷笑,赵氏逼儿子媳妇,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你谭德银夫妇可没少在里面添油加醋。有什么好稀奇的。
不过,以前赵氏带得都是算计自己一家人罢了。
这回,倒有点儿好奇赵氏是如何算计谭德银这宝贝疙瘩的。
在谭德银愤怒的叙述下,七朵一家人明白了事情经过。
知道分家一事的原委之后,七朵十分想笑,没想到精于算计的谭德银夫妇竟然会反过来被赵氏摆了一道。
胡林镇的田地本来就是谭德银夫妇惹回来的,如今全部落入他们的手中,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不过,对于赵氏,她还是有些佩服的,竟然能算计到精明如鬼的谭德银夫妇,手腕可真够高明啊。
杨氏与赵氏打架的原因,是因杨氏和三郎一早去了胡林镇,掀开了那五十亩所谓良田的神秘面纱,气得当场差点儿吐血。
她与三郎马不停蹄匆匆赶了回来与赵氏理论。
杨氏提出五十亩田契还给赵氏,要重新分家。
谁知赵氏一口咬定她也不知胡林镇那边的情况,并反过来数落杨氏,说杨氏与刘媒婆关系这般亲近,竟然被刘媒婆给欺骗了,那是杨氏活该。
好不容易扔出去的烫手山芋,赵氏又怎会要呢。
争论无果之下,怒火攻心的杨氏将田契砸向赵氏。
赵氏岂能容忍她如此举动,于是挥拳相向,一来一往之间,二人之间发生了肢体冲突。
听完事情经过,谭德金与徐氏对视了一眼,均面现无奈之色。
眼下所发生的事,好像不是他们所能解决的。
这种事情要他们如何评理?
帮赵氏吧,她好像是无理,明知胡林镇的田地是垃圾,却将它们分家儿子,这明摆着就是欺骗。
可要是帮了谭德银,那就得罪了赵氏,往后就休想有好日子过。
再说了,这谭德银夫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像也没什么值得相帮的。
他们有些纠结。
谭德银黑着脸骂赵氏,“有你这样当娘的嘛,怎么能这样黑心的算计我们,你这是将我们往死路上逼啊,这话要是传出去,你也不怕丢了我们老谭家的脸面啊。”
“呸,我算计你们?说到算计,谁及你们两个畜生,这些年白疼了你们一家子,你竟敢纵着杨凤华打我,就不怕天打雷劈啊。”赵氏对着谭德银的脸上狠狠啐了口唾沫,愤怒的骂。
谭德银不理赵氏,看谭德金,“大哥,你说句公道话,爹娘这样做是不是太缺德,我们家还欠了几百两银子的高得贷,我不求多分田地给我们。可也不能这样害我们,将那重税赋的荒田分给我们啊,这样要我们一家人死啊。”
“老天爷啊,你怎么不开眼啊,你这是不给我们一家留活路哟……”杨氏捶胸顿足。
七朵看向谭德金,轻轻摇头,示意他莫说大实话。
赵氏那像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也投了过来。
仿佛只谭德金敢说一句违了她心意的话。她立马将他大卸八块。
谭德金微不可见的点头,稍斟酌了一下,说,“老二,你们分家那日我不在场。并不知当时到时是啥情况。按理说,林家的田地情况,你该比我们更了解才是,不是说了是良田嘛,怎会变成这样呢?你们之前难道都没去瞧瞧吗?”
他装做不知林家垃圾田一事。
经历了这些事,认清了家里人的真面目。加上做生意与人打交道,他说话做事不再像以前那般耿直不知变通。
如今变得圆滑世故许多。
这句话从侧面说谭德银夫妇做事不够慎重,分家这样大的事儿。为何事先不去胡林镇实地看看那田呢。
如果去瞧了,又怎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像当初的芦花坡,分家前若谭老爷子愿意去看一眼,就不会事后后悔。
所以说。事情到了今天这一地步,怨人无用,只恨当初自己不够谨慎。
谭德金很清楚,依着赵氏夫妇的性格,既然请了族长写了分家契约,想要重新分家,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所以。他没有必要去做得罪爹娘的事情。
与谭德银相比,他当然更向着爹娘。
毕竟,近来谭老爷子的所为,让他还是十分高兴的。
赵氏的表情缓和下来,立马接话,“老大说得没错,我们也不知胡林镇的事儿,本是一番好意,没想到倒喂了狗。”
谭德银夫妇的表情更加难看,心里恼谭德金,却又说不出口来。
是啊,林家这件事是他们引进来的。
可他们怎么也不会甘心就这样被赵氏算计。
杨氏看向赵氏,将垂下的碎发捋了捋,咬牙道,“娘,既然你和爹如此无情,那就休怪我们这做儿子媳妇的不懂事。今天就当着大伯大娘和三娘的面前,将你和爹的那些丑事说一说。”
赵氏一听这话,立马抬脚去踹杨氏,“贱货,你这嘴里说得是什么屁话,我和你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