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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朵,放肆!”谭老爷子喝斥七朵挑战了他的威严。
赵氏看了眼谭老爷子,似抓了七朵的把柄,有些得意。
冷笑着说,“我先前说了你不信,现在信了吧,连你说话都敢顶,哼!
那张嘴像刀子一样,你说一句,她顶十句。
上午当面责问我,下午又故意说话堵我,气我。
这死丫头,还是哑了好,家里安生,我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要不再这样下去,我不是病死,是被她给活活气死哟!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窝囊废,生了个什么贱东西出来。”
她又踢了谭德金一脚。
谭德金牙咬了咬。
他侧脸看向七朵,低声道,“七朵,莫说话,过来给你奶奶跪下。”
七朵眸子里滑过清冷的光芒,对着谭德金摇头,“不,爹,我要说。”
她公然不听话的举动,让所有人脸色变。
冷笑者有。
不屑鄙视者有。
兴灾乐祸,等着看笑话的更多。
徐氏面色也沉了下。
依着她的意思,给赵氏赔个礼,这事就这样过去算了。
她伸手去拉七朵。
手落空。
七朵已经走向谭老爷子。
‘噗通’一声对着他跪了下去!
谭老爷子年纪长,又是原主的爷爷,自己给他跪一次也无妨。
谭老爷子本准备对七朵发火,忽见她跪在了自己面前,责备的话倒不好意思出口。
“七朵,让你跪奶奶,怎么不听话?”谭老爷子说道。
语气明显温了些。
七朵抬头,眼睛里有了泪花,哽咽着问道,“爷爷,六郎是不是谭家人,是不是您的孙子?”
“傻话,六郎姓谭,当然是我们谭家人,是我的孙子。”谭老爷子微拧眉。
赵氏用恶毒的眼神盯着七朵,骂,“小贱货,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七朵眸子一凛。
回视赵氏,认真道,“奶奶,你可以打我,却不可骂我贱。
我是谭家人,骨子里流得是谭家血,谭家没有贱人!”
一句话,将所有谭家人都拉了进来。
在场所有姓谭的都是相同血脉。
包括谭老爷子。
无人可以反驳。
谭老爷子更是目露精光。
“老婆子,你少说两句成不成?
七朵说得没错,你骂她贱,岂不是将我骂也骂了?”他侧脸瞪赵氏。
赵氏想再骂,但见谭老爷子表情严肃,只得暂时住口。
徐氏面色微松,看向七朵的眼神里满是赞赏。
她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如今的自己变得畏首畏尾,早已没了当年的刚气!
唉!
她轻叹!
“七朵,你想说什么?”谭老爷子问七朵。
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
七朵用袖子抹了下,泣道,“爷爷,您今儿差点儿就见不到六郎了,呜呜……”
掩面而泣。
这下抹眼泪的多了徐氏和六桔。
谭德金也眼睛泛潮。
她们的哭声,让堂屋内的气氛多了哀色。
谭老爷子忙追问,“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小咳嗽吗?怎会这样严重?”
赵氏果然是轻描淡写了六郎的病情。
哼!
七朵在心里冷冷笑。
“不是。”七朵摇头,“六郎当时在家里脸色就发紫了,娘见情况不对,才想着要带他去看大夫。
我来向奶奶要钱,奶奶不给,还将我骂了一顿,准备打我时,我跑去找沈伯母了。
后来我爹娘也来向奶奶要钱,奶奶都不给。
沈伯母用她家的马车送六郎去镇上找大夫。
在半路上,六郎……六郎忽然没了气,要不是恰好遇到一路过的神医,六郎就……呜呜……
没钱付诊费和药费,我娘就当了最后一样值钱的嫁妆耳环。
那神医说能治好六郎的病,但要二百两银子,每个月要吃一根人参补身体,以后病就不会再复发。
回来后,我就将神医的话说给了奶奶听。
爹娘是想瞒着不说,可我真的担心六郎又会出事,想请爷奶给拿个主意。
奶奶听完后,不知为何,特别生气,拿了扫帚就打我和二姐,我们吓得跑了。
爷爷……”
七朵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下,并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委屈。
这话怎么听,七朵他们一家人都没错。
反将赵氏丑恶的嘴脸清晰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现场的形势立马逆转。
谭老爷子面色泛黑。
拿烟杆的手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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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反常
赵氏气得七窍生烟。
十分懊恼不该让七朵说话。
“死丫头,你又在那儿胡说八道,六郎不是活蹦乱跳的,哪儿有事?”赵氏咬牙切齿。
谭老爷子问谭德金,“老大,七朵说得不是实话?”
在他心中,谭德金十分老实,不会说假话。
“爹,是真的,六郎命大,今儿才逃了一劫。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脸活下去了。”谭德金垂首落泪。
赵氏抢在谭老爷子冲她发火之前,恶人先告状,揣了谭德金一脚。
并呼天抢地的哭闹起来,“你个畜生,怎么不去死啊,竟然帮着那小畜生来欺负你娘我啊。
啊哟,老天爷啊,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你让我去死算了,我不想活了啊。”
“娘,我没有。”谭德金低声道。
徐氏咬牙,“娘,您应该知道,没有做爹娘的会诅咒自己的儿女。
要是六郎无事,我们怎会说出这等恶毒的话来。”
一语双关。
既证明七朵对六郎的病情没说谎,谭德金说得也是实话。
同时又暗讽赵氏的恶毒,对亲儿出言诅咒。
不配做人母亲!
赵氏常常毒骂谭德金,徐氏听在心中万分难受。
只奈何她是自己的婆母,不能出言反驳。
今儿正好借这绝好的机会,驳斥一番。
谭老爷子信了七朵之言,烟杆用力一敲厚重八仙桌,怒道,“老太婆,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六郎病成那样,你为何不让人请大夫来瞧。
他可是我们谭家的孙儿,要是因没钱看病而有什么不测,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幸好六郎福大命大没出事,否则,我定不会饶了你这老太婆!”
赵氏顿时只觉得胸闷无比。
本来是教训七朵一家子,结果却是她自己挨了训。
而且还是当着儿孙们的面被训。
没脸皮的人这次也觉着有些丢脸了。
“老头子嗳,我嫁了你几十年,辛辛苦苦的为你生儿育女,到头来只换来你一顿骂。
啊哟,老天爷啊,你怎么不开眼啊,你让我死了算了。
我以后哪儿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嗳,我好命苦啊……”赵氏忽然往地上一坐,捶胸拍地嚎啕哭了起来。
杨氏和吴氏上前去拉。
谭老爷子皱眉,斥道,“你们别拉,让她闹去。”
“你们别拉,让我死了干净。”赵氏一听,立马搡开杨氏和吴氏,爬了起来,竟然向墙上撞去。
“娘,您别这样,我让孩子们给您认错。”谭德金忙上前一把抱住。
高大的汉子哭了出来。
吴氏立马接话,“大伯,你早该这样的,娘就不会受这一肚子的窝囊气。”
杨氏和谭德银只是去拉赵氏,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七朵看着咂舌。
这老太太真能闹腾。
不过,她又在想,要是谭德金没去拉,赵氏会不会真的撞墙呢。
徐氏见状,摇头叹气。
牵了七朵和六桔,上前给赵氏赔礼。
“娘,是我教女无方,让您受了气。
您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打我几下出了气儿吧。”徐氏看着赵氏说。
眸子里毫无惧色。
“奶奶,我们错了。”七朵和六桔十分不情愿的说。
不过,谭老爷子已经当众斥了赵氏,已经足矣。
看着赵氏方才气成了猪肝色的脸,七朵和六桔内心愉悦。
赵氏看着送到面前来的七朵等人,她真的扬了手。
可看着徐氏黑幽幽的眼神,她却莫名感觉有些心虚,这手落不下去。
将目标对准了七朵的脸,就要打。
貌似自从七朵会说话后,她总是被气得差点儿断气。
杨氏忽然一把抓了赵氏的手。
在赵氏惊讶的眼神中,她笑着道,“娘,您该高兴才是呀。
爹和您不是一直说,一家人就该和和气气的,一人有事大家都要帮嘛。
六桔、七朵特别疼六郎,见他生病,她们俩肯定急啊。
这一急之下,说话语气可能就没怎么注意。
娘,如今她们都知道错了,也向您赔了礼,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杨氏看了眼谭德银。
谭德银也掩嘴轻咳了一声,“是啊,娘,六郎有个不妥,别说是大哥他们一家子,就是我们听了这心里也急啊。
娘您一向宽厚仁慈,大哥大嫂和孩子们又给您赔了礼,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三桃五杏,你们过来,扶奶奶回屋歇着去。”
杨氏已经挽了赵氏的胳膊,将她向内室引了。
三桃五杏眨巴了几下眼睛,走过来虚扶了。
赵氏自不会如此听话,要反抗。
“吃里扒外的死东西,你们给我滚。”赵氏骂杨氏。
“娘,爹正在气头上,您别和他硬碰硬呀。
等他气消了以后再说,还担心找不着机会教训他们吗?”杨氏贴着赵氏的耳朵低语。
赵氏看着谭老爷子黑如锅底的脸色,知道再闹下去,也得不到什么便宜。
只得就着台阶下了,回了内室。
七朵一家子不解谭德银夫妇为何要解围。
这时候他们不是该落井下石嘛。
不是该说都是七朵惹得祸,应将她送走吗?
为什么态度会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呢?
吴氏也紧紧拧着眉毛。
这老二夫妻俩在搞什么鬼呢?
谭德银走到谭德金身旁,拍了下他的胳膊,“大哥,先回去吧。”
面色真诚。
“嗯,老二,多谢。”谭德金哽咽着道。
“自家兄弟,何必客气。”谭德银瞪他,神色郑重。
七朵没能从他的举止看出什么端倪来。
一家人回到后院。
瞧着谭德金红肿的双眼,七朵有些内疚。
她咬了咬下唇,垂头,“爹,娘,对不起,都怨我沉不住气,连累你们跟在后面受气挨骂。”
“怨我,我要是不生病,三姐就不会去向奶奶要钱,奶奶就不会打骂三姐了。”六郎从内室出来,抹着泪说。
他刚刚去过堂屋。
后被二霞给抱了回来。
徐氏抚着他的头发,摇头,“朵,六郎,这事不怨你们,我要是交了当耳环的银子,一切无事。”
谭德金沉默不语。
不为赵氏分辨半句。
七朵惊呆。
赵氏真是太不要脸,闹了半天,原是为了那银子。
不给钱为六郎看病就算了,竟然还想要六郎的救命钱。
人至贱天下无敌。
难怪赵氏已无敌。
“哼,奶奶这样做,迟早有一天将我们一家人都给逼死!”七朵怒。
同时也气谭德金,为什么不去提分家。
为了那可笑的所谓孝道,难道真要搭上一家人的性命不成?。
谭德金头垂得更低。
“七朵,少说两句。”徐氏忙摇头制止,转身看谭德金,柔声道,“可被踢伤了哪儿?”
对丈夫,她不怨。
只有万分心疼。
谭德金面色缓了下来,摇头,“穿着厚实,没事,让你委屈了。”
“与你比,我这算什么委屈。”徐氏善解人意的应,话锋一转,“方才还真是亏了二叔二娘解围,不然,桔和朵定要被打。”
“是呀,娘,我正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