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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静静地躺着几份报纸。
云依随手拿起翻到头版头条,入目之下脸色剧变,直直地望着那巨幅的彩照再难移开她的视线片刻。
绝情剑!?
天哪,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他怎么上了报纸了?还是欧洲的体育报纸,难道说,他也来欧洲了?
云依仿佛发现了最令她心动的美食一般,急切地阅读起那则新闻,与爱人实在是分别太久了,久到仿佛过了一世纪般漫长,她读得是如此仔细,她甚至不想错过有关爱人的新闻里的每一个字。
但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秀眉开始缓缓蹙紧。
意斯特恩?他叫意斯特恩,并不叫绝情剑!而且从小在剑桥小镇长大?难道这只是巧合?只是两人长得相似?
云依一遍又一遍地望着那幅彩照,芳心里却已经开始翻江倒海,思念的情绪一旦被牵动她再难以控制分毫——
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云依忽然长身而起,不见她如何迈步,婀娜的娇躯已经轻飘飘地越过大厅来到了楼梯口,然后如一朵轻巧的白云,冉冉地沿着楼梯飘了上去,自始至终都未见她迈过一步,其姿态之优美,赛似传说中的下凡仙姬。
云想裳的倩影悄无声息地从楼梯口出现,云依堪堪停住身形,恭敬地唤了声姑姑。
云想裳还是那样美丽,冰肌玉肤,黑发掩面,纯黑色的宽大黑袍掩住了她美好的身材,但那股欲盖弥障的诱惑却是犹盛。
露在发梢之外的美目轻轻地望着云依,云想裳轻轻地点了点头,赞赏道:“依儿真是悟性高超,短短的三个月,居然已经练到了玉女心经的第三重,假以时日,必然能够将玉女心经练至第七重大成境界。”
“这都是姑姑教导有方。”
云想裳嫣然一笑,连云依都为之美目一亮。
“依儿,这段日子你练功很刻苦,所谓过犹不及,理应适当放松放松,不如出去旅游一段时间,散散心调整一下心情。”
云依正想摇头推辞,脑海里忽然浮现刚刚足球足刊上的巨幅彩图,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客厅里忽然传来云飞天的大声惊叫。
“哇靠,绝情剑!他也来英国了,奶奶的,还要加盟曼城俱乐部了!”
云想裳的秀眉轻轻蹙起,叹息一声道:“这孩子,还是一惊一乍的。”
“他也是憋坏了,好容易见到熟人的新闻,想来有些欣喜莫名吧。”
“熟人?什么熟人?”
“也不知道,可能是他的同学吧。”云依轻轻地避开云想裳的视线,说道,“不过他八成是看错了吧。”
云想裳若有深意地望了云依一眼,幽声说道:“依儿,姑姑明日要去北欧一趟,所以来明你不必来辞行了,出去玩得开心些。”
浅浅一笑,云想裳忽然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寂寞,可以找个法国帅哥陪你旅游,这对你的玉女心经亦有好处。”
云依的粉脸微微有些发红,轻声道:“依依晓得了,姑姑。”
叹息一声,云想裳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依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讲?”
“姑姑但说无妨。”
“玉女心经,最讲究的是心境,一个女人如果内心寂寞便会烦躁郁闷,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是以修炼心法便会事倍功半!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是修炼心法的第一要素,那么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能调节心态的,自然莫过于男女情事,我看依儿眉梢眼角之风情,怕是早非处子了吧?”
云依的粉脸越发绯红,不过仍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云想裳脸上泛起一丝果然如此的笑意,但很快笑容转淡,接着说道:“看来你早已经有了心上人了,不过姑姑希望你不要爱他太深。”
“为什么?姑姑。”云依似是听出了云想裳的言外之音,粉脸上的红霞顷刻淡去,换以忧虚之色。
叹息一声,云想裳说道:“男女情事既能带给双方无上的愉悦,亦能带给双方莫大的伤害,如果取其甜蜜愉悦,避开伤害则是其中最高深的学问,以姑姑多年的经验,要做到这一条最好的办法便是——游戏人生。”
“游戏人生!?”云依失声惊叹。
云想裳点了点头,说道:“对,游戏人生,玩弄各种各样的男人,但从不动真情,将甜蜜和愉悦留给自己,把痛苦和灾难留给他们。”
“这——”云依莫名地望着云想裳,忽然感到有些陌生。
云想裳轻轻地拍了拍云依的额头,柔声道:“你慢慢体会吧,姑姑走了。”
“姑姑再见。”云依失魂落魄地向云想裳摇了摇手,芳心却仍然沉浸在听到姑姑那席话的震惊之中。
夜,明月高悬。
耀眼的冰峰横亘天宇之下,仿佛近在眼前。
三顶登山帐篷静悄悄地躺在冰发之巅上,凛冽的山风劲烈地刮着,似乎随时都可能将这三顶帐篷刮入深不可测的深渊——
散乱的光束在帐篷外四处照耀,狂风里隐隐传来人们焦急的呼唤。
“马驽,该死的,你得撑住,一定要撑住,我就来救你!”
一名胡子上已经缀满冰花的汉子小心翼翼地沿着陡峭的冰坡往下爬,脚下的冰爪每一步都深深地刺入冰层,但仍然难以抵挡强烈的山风,好几次都差点被山风硬生生刮走。在冰坡的下沿是一堵壁立千仞的绝崖,一支冰镐正颤巍巍地钉在冰沿上,冰镐的一端爬着另一位年轻人,沉重的身躯像麻袋一样在狂风里飘飘荡荡,危在旦夕——
“撑住!”往下爬的汉子怒吼一声,正欲踩出一脚,陡然加急的狂风忽然狠狠袭来,顷刻间他感到脚下一空,庞大的身躯已经凌空飘起,远远地抛向空中——
“不,享特!不要!”吊在冰沿下的年青人目睹了这一切,绝望地衷嚎起来。
危急之时,一阵轻柔的清风忽然从空中刮过,自然必死无疑的享特从犹疑中睁开眼来,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避风的山岩之后,劲烈的飓风犹在呼啸,但自己已经安全了!
“马驽!你在哪?”但享特马上便想起了自己的同伴,怒吼一声欲再次冲出山岩。
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马驽在此。”
享特抬头,一道披着披风的人影大鸟一般从空中掠近,他的腋下挟着一人,飞近了才轻轻地放在地下,却正是昏死过去的马驽。
“你是!?”享特望着放下马驽再度大鸟般飞起的身影,忽然间看到了他胸口的标志,陡然间兴奋莫名,“超人,你是超人!?上帝啊,真是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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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北欧海盗
碧空如洗,大海蔚蓝,如诗如画的美景让货船上的船员亦远离凶悍之色,变得温顺柔和起来,不过他们举止间流露出来的杀气仍然显得如此突兀!有经验的水警怕是一眼就能瞧出,这是一批纵横海上的亡命之徒。
不错,这确实是一艘海盗船,但从表面上看不过是一艘普通的货轮,船上装载着满满的俄罗斯伏尔加烈酒,贩往西欧。
但海盗头子卡西欧知道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因为船舱的夹层里装着的可是一枚五十万吨级的核弹!
自从苏联解体之后,卡西欧便不再贩毒,改行做起贩卖军火的买卖来,这核弹尤其畅销,而且差价也高得诱人,当然其风险也就越大!他面临的不单只是世界各国政府的同声讨伐,还要面对那些可恶的所谓“侠客”,比如蜘蛛侠还有超人——
卡西欧知道,那并不仅仅是好莱坞大片里的故事人物,他们是确确实实地存在的。
曾经有一次,他试图将一枚远程弹道导道偷运到远东的某无赖国家,他凭着横行五大洋多年积累的经验,轻易地避开了所谓的无所不能的间谍卫星,但不幸的是,在距离海岸线二十公里处遭遇了那该死的超人,结果他的货物被抛入大海,亏了血本。
卡西欧从望远镜里遥望着平静的海面,又看看GPS定位仪,现在正处在波罗的海正中心,旅程才刚刚开始。
“头,发现一条小船!上帝!是一条小木船!!!”
忽然有船海疯狂地大叫起来,惊动了船员,纷纷顺着最先出声船员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发现平静的海面上正缓缓地飘浮着一小片黑漆漆的东西。
“不可能,那也许是一艘浮在水面上的鲸鱼,或者一段烂木头!”立即有船员反对。
“是啊,这里可是远离海面数百公里的大海,小木船怎么可能划到这儿来?”有船开始随声附和。
卡西欧将望远镜对准那一小片东西,仔细观察。
做海盗多年积累的经验告诉他,对任何可疑的现象都不能掉以轻心,比如船员发现的这东西,很可能隐藏着灭顶的凶险,它也许是某国海军的潜艇!也许是一艘幽灵船,或者是其它危险——
卡西欧很仔细地观察着,突然间他感到一股冰寒的冷意从那黑乎乎的船状体上传了过来,暖洋洋的太阳下,他陡然打了个冷颤,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底升了起来。
“左满舵,避开它!”
卡西欧放下望远镜,警惕地扫视了四周平静的洋面一眼,向驾驶舱下令。
货船开始缓缓转向,逐渐偏离了那艘船状体。
有的船员便开始鼓噪起来。
“头,也许那是一截遇难船的碎片?”
“对,船上很可能有一位漂亮的女幸存者——”
“是啊,就像杰克在临死之前将柔丝放在了上面,我们何不靠上前去看看?”
卡西欧冷哼一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船员们立时噤若寒蝉,卡西欧满意地看着船员们的反应,这才语气一转道:“等完成了买卖,我出钱包下意大利环球时装展的全部模特,哼哼,到时候,希望你们别是中看不中用的软蛋。”
“也——”
“乌拉——”
“太好了,上帝——”
各种各样的欢呼词冲天而起,海盗们的脸上纷纷流露出兴奋的神色来,然而谁也没有留意到,远处的黑乎乎的船状体正以惊人的高速在向货船接近,只是瞬息之间,便接近了数海里。
很好地将海盗们的积极性调动了起来,卡西欧满意地再次举起望远镜,忽然间他高壮的身躯颤栗了一下,刚才明明飘浮着船状物体的海面上已经空无一物,仿佛,他刚刚看到的不过是一场幻觉。
正狂热地望着海盗头子的海盗们亦很快发现了头头神色的异样,纷纷转眼观看,一看之下纷纷啧啧称奇。
深深地吸了口冷气,卡西欧掉头向驾驶舱吼道:“全速,全速前进!离开这儿!!!”
云依看到云飞天居然带着一位陌生的老外前来,不由蹙紧了秀眉微微流露出不悦之色。
云飞天却是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向云依介绍道:“姐,这位是坎贝尔,上次我的生日聚会你们见过的。”
坎贝尔主动迎向云依,拉住她的小手凑到鼻下亲吻了一下,欣然道:“很高兴能和美丽的女士一起共游,在下愿尽全力做好向导,一定让两位尽兴而归。”
“导游?”云依愕然望着弟弟。
云飞天眨了眨眼,若有深意地笑道:“我只是说要和你一起出游,既然有人愿意做导游,还包揽我们出游的一切费用,我只好勉为其难答应喽。”
云依摊了摊手,白了云飞天一眼。
“我想先去剑桥镇看看。”
金发帅哥坎贝尔脸上泛起迷人的微笑,道:“真是绝妙的主意,最近剑桥镇已经吸引了几乎整个欧洲的眼球,那里不但有知名的学府剑桥大学,最近更有传闻蜘蛛侠在那频繁出没,只是被无聊的英国政府污蔑为盗贼,真是岂有此理。”
“蜘蛛侠?”云依闻言略略一愣,心下倒也没有多少吃惊,既然传说中的玉女经心都存在,那么蜘蛛侠的存在自然同样合情合理。
“对,蜘蛛侠!”坎贝尔兴奋一甩脑袋,飘逸的金发波浪般垂流下来,“而且,不是一只,是一群蜘蛛侠,英国的那些蠢猪警察都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