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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她困难地从他的唇间逸出破碎的话语。
讨厌!他的手直接伸进去她的单衣里去了啦!隔着一层梅绣肚兜,贴烫着她的娇小乳丘……好热,粗糙微茧的大掌故意挲抚过她的乳窝边裸露雪腻的肌肤,引起她的身子泛起一阵战栗。
「喂……唔……」
啊……手指不要这样绕着她的乳尖儿转啦!刁童颜想阻止他却无能为力,因为他弄得她好舒服喔。
帝赫云将她的纤腰霸占地箝锁在自己的臂弯中,用唇舌欺陵着她如蜜般的檀口,贪婪地吮取着她嫩唇间的花酿,不容她抵抗,大掌恣情地揉搓着她滑脂般的幼肤,小巧的柔乳在他的掌中微颤着。
「喂……」她握起小拳儿,挣扎地抵在他如铁石般刚健的胸膛上,却一点儿都使不上力。
哇……好奇怪!他明明只揉了她的胸部,为什幺连小腹都热烫了起来?她幽密的腿间还渗滑出一股异样的热潮,泛起了微微的刺痛快感,欲望在她的心窝儿里燃起了骚动的火苗。
「喂嗯……」还来不及出声,就又被他用吻堵住,刁童颜双足悬空,忍不住内心的蠢动,夹紧了双腿,试图想压抑住幽密处泛起的热潮,滑腻腻的,引起了她心中异样的羞耻感觉。
不行,她要夺回主导权!
「啊……」突然,他箝住她纤腰的大掌一滑,往下按住了她紧俏的臀瓣,抵住了他股间昂扬的欲望,她不禁惊叫出声。
他的阳铁地抵着她的小腹,好热、好硬……好吧!她承认自己从来没有过主导权,不过,那是可以创造的!
「喂……」她留恋不舍地别开小脸,离开他缠弄的唇舌,困难地在两人之间挪出了一些空隙。「等一下,怎幺都是你在摸我?不行啦!这样我就什幺都学不到了,师父∣∣」她故意将最后两个字音拖长,甜嫩嫩的,腻人心扉。
帝赫云的眸光稍微恢复了平素的淡冷,静觑了她一眼,道:「妳想学什幺?伺候男人?凭妳?」
他冷冷地笑哼了一声,语气含折嘲弄的意味,听得刁童颜心头一恼,赌气道:「喂,你是师父耶!净泼徒弟冷水,人家会很伤心的!」
帝赫云淡扫了她一眼,「我看不出来。」
「不管!教人家厉害一点的啦!」她撒野娇声地说道,在他的怀中扭着纤细瘦弱的小身子,不经意地挲弄着他昂挺的男身。
「不要动!」该死!她到底对他下了什幺毒蛊,让他炽热的男性欲望为她充血疼痛,渴望着在她嫩芽般的身子里肆虐逞欢!
刁童颜嘻嘻一笑,水灵的瞳眸中闪过一丝顽黠的神色,「师父,先圣贤人说得好,有事弟子服其劳,就让弟子为师父效劳吧!」话才说着,她白嫩的小手挑逗地往下一探,隔着袍服轻轻地握住了他昂挺的男性阳铁,「师父,你可不可以先告诉弟子这是什幺东西?好硬喔,长长的,很像棍子呢!」
「妳∣∣」他恨恨地瞪着她状似天真无邪的小脸,铁臂不由得收紧了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冷笑道:「总有一天,我会恨不得杀了妳。」
「好可怕的师父。」她凉凉地一笑,又动了动身子,抬起小脸,用自己的动作去感觉,倏地,她静了一静,很兴奋地说道:「师父,很奇怪唷,那东西摆在我的双腿之间刚刚好耶!」
「不要装疯卖傻。小駂儿。」他轻嗤了一声,眸光狠凝着她绝俗清丽的小脸,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身子里。
刁童颜机伶一笑摇头道:「我才没有呢!你是师父耶,徒弟有见闻,你应该要高兴才对呀!」说着,她又扭动了一下身子,满意地笑了笑,发现两人之间越来越亲密吻合,他炽热的阳铁微地抵触到她腿间一处幽私的柔软,产生了悸动的抽搐,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铁青,似乎真的想要杀人。
「该死!」他低咒了声,手臂一甩,将她扔到床上。
「师父,啊∣∣」随着一声惨叫,刁童颜吃疼地跌到大床上,她抬起小脸哀怨地看着他,「你凌虐徒弟,不是好师父。」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会是个好师父。」他语带轻嘲,意思是她自己入了贼窝,最好认命一点。
刁童颜闻言,闷吭了声,随即又绽出无比可人的笑靥,起身下床,小手拉起了他的大掌,骄蛮地将他按到一旁的紫檀椅上坐着,乖巧地说道:「师父,你的徒弟我是个鸨儿耶!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侍男人,让男人舒服,师父,你就勉为其难让徒儿我当模板用了。」说着,她竟从暗袖中拿出了两圈细绳,就要将他的手腕捆在椅臂上。
帝赫云脸色一沉,铁臂顽固不动,与她僵持不下,沉魅的声音自他的齿缝间迸出,「妳到底想要做什幺?」
刁童颜无辜地苦着小脸,闷闷地说道:「你是师父耶,看起来这幺厉害,我这个笨徒儿要是做得不如你意,搞不好会被杀掉,所以我要将你的手臂绑起来,以策安全,好不好嘛!师父……」她的声音甜得足以腻死一窝蚂蚁。
帝赫云冷哼了声。他现在就想杀了她,只不过他似乎也随着她疯狂了,松放了手臂的力道,冷着脸任她胡作非为。
刁童颜乖巧地微笑着,将他的手臂一圈圈绑牢,忽地,她贼笑一声,小人得意地睨着帝赫云冷峻的脸庞。
呵,终于将他拐到手了!
「师父,你大概不知道在眉楼中就算我不亲口问,也会有很多人抢着告诉我那档子事情吧!」说着,她温润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胸膛,纤细的身子轻巧地欺上了他高大昂藏的身躯。
他闻言,冷哼了一声,大掌握成铁拳,按下了心中的怒意。
「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刁童颜温徐地说道,小脸却笑得很开心,「汴京玉昨晚偷偷告诉我,男人其实很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宝贝得像什幺似的,师父,她说得对不对?」
她的小手顽皮地解开了他衣服的袍带,逐一地褪挨他的袍服,微敞出精壮的胸膛,见他闷不吭声,她勾唇一笑,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揪住了他胸肌上两颗凸起的乳头,好玩地搓弄着。
「住手!」低吼的怒声自他的胸腔中闷闷地震荡而出。
「你不舒服吗?汴京玉骗我,她说这样男人也会很舒服的说,还是……还是我用的方法错了?」
她小脸一倾,忽地嘻笑了声,觑了他冷冽的脸庞一眼,埋首凑唇吻住了他胸膛上小巧的紧绷,用丁香舌尖细心地舔弄,就像是个好学的徒儿,尽心地伺候着师父。
「呃∣∣」他忍不住咬牙低喟出声,股间的昂挺更加紧绷炽热,教他险些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的手掌依旧克制地握成拳。
听见他的呻吟声,刁童颜移开了柔嫩的小嘴儿,担心地望着他难看的脸色,道:「师父,你怎幺好象越来越难过了?难道说她真的骗我?不然……不然……我再试一试别种方式好了,她说这一定能让男人很舒服畅快,欲仙欲死,也就是快乐似神仙唷!」
帝赫云一听,脸色突然沉了起来,「住手,否则我不保证妳能安全的走出这舱房。」
「你能拿我怎样?不要忘了,你的手已经被我绑起来,不能动了。」刁童颜坏坏地一笑,水灵的瞳眸直纠瞅着他,小手探入了他的腿间,解开了裤头,温润的手心直接覆住了他火热硬挺的阳铁,碰触的那一剎那间,她的手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白净柔腻的手心微微地泌出细汗。
「妳真的以为我拿妳没有办法?」他冷冷地挑眉反问,黑眸中盛着浓烈的欲潮。该死的,她在玩火!
「我没说。」她笑着耸了耸纤细的肩头,心里却有点紧张,却又假装不在意,微颤的小手抚着他股间的雄焰,感觉他男性肌肤滑腻的触感,忽然感觉新鲜好玩,放胆地将它盈握在自己的手心。
「喂……」她不知所措地低喊了声。好热好粗的玩意儿!握在手心里,她的心窝儿却不由得发烫发热起来!
「够了吗?可以住手了吧!」他咬牙切齿,声音嘶哑。
刁童颜摇了摇头,硬是吞下了一口唾液,手心出汗的情形更加严重,一时之间已分不清楚是他炽热尖端泌出的滑液,或者是她紧张的汗水,她感觉四周的空气突然燥热了起来!
「师父……徒儿我不知道该怎幺办了耶!」讨厌,明明是在挑逗他,为什幺连她都觉得怪怪的,小腹间彷佛有着一团欲火灼烧着她。
「那就住手!」他低吼道。
老天!她白嫩的小手心握住了他亢挺的欲望,微微地传来了心跳的脉动,她的肌肤泌着细汗,不经意地滑动了下,直教他疯狂。
「不要,那样很没志气。」她气闷地探索着门道,纤细的指尖在他昂挺的男剑上游移,探进了他浓粗的毛丛中,握住了火热的根部。
「该死!」他低咒了声。
刁童颜闻言,诡异地一笑,感觉他的男性在她的手心中抽动了下。「师父,汴京玉还教了徒儿另外逼招,她说∣∣」
「不管她说什幺,小鸨儿,妳死定了!」帝赫云沉冷的声音冷硬地拔扬而起,唇边勾着邪魅的笑意,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她绝灵的小脸。
他有力的大掌,仍旧握成拳。
捆在椅臂上的细绳已经绷到了极点,似乎随时会断裂,刁童颜却不甚担心,她知道这绳索材质柔密,一般人是绝对挣不断的。
但见到他狂烈如焰的神情,她知道游戏该结束了。嘻嘻一笑,她啄吻了他的唇一下,轻巧地退开了身,「师父,天色不早了,请早点歇着吧!徒儿我要回去了,开苞日就拣在明天晚上了,我∣∣」
「站住!」他冷喝了一声。
刁童颜才不笨呢,她走到门边,回眸娇笑,「师父,如果要徒儿的身子,明天晚上务必前来,否则,我只有另外找新郎了!」话才说完,她一溜烟地不见人影。
听到她要另找男人,帝赫云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心头一股怒意如潮水般席卷,他忍不住咆哮道:「刁童颜,妳给我回来!」
这时,杨仓与关尹两人闻声而至,恰好遇上了飞奔离去的刁童颜,她的小脸勾着贼兮兮的笑容,朝他们使了个眼色,身子如纤巧的精灵般翻落船舷,乘上接驳的小船远去。
「云爷?」杨仓心眼儿一转,没有阻止她离开,对着舱门轻唤了声,心想里头不会发生什幺惨案了吧!
「滚开!不准进来!」
帝赫云将他们喝止在门口。他不想教人见到他一身狼狈,有如残兵败将般被一个小女娃儿玩弄于鼓掌之间。
该死!
这时,两人在门外听到绳索断裂的声音,心生纳闷,难不成……难不成……他们不敢再深入想象。主子是一个足以叱咤风云的狠角色,不可能会心甘情愿让一个小女娃绑住手脚吧!
门内,帝赫云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挣断了绳索,此时紧握的拳头才缓缓地松开,冷眸一敛,神情却如暴风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