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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泰很了解自家的妹子,重感情,怕分离,她眼眶已经有了泪光,忙安抚道:“哥哥,很快回来。”
曼宁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你要好好的。”
“嗯。”
京城到广州,千里迢迢,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想到这,她终是忍不住流下不舍得眼泪。
“不哭,妹妹。”格泰见到妹妹哭得伤心,心里不好受,奈何自个也不会是哄人的男人,只能干巴巴重复“妹妹,不哭。”
好不容易,曼宁停下了,他才松了口气。“总算不哭了。”
兄妹两又说了会话,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向曼宁告辞了。曼宁忽然想起一件事,马上追出去,大喊:“大哥,等等——”
格泰已经到了大门口,听到曼宁的声音,回头,便见气喘吁吁的她,好笑问:“妹妹,还有何事?”
曼宁休息了会,到他旁边,轻声道:“大哥,此去广州,帮妹妹看一下有没有上好的珍珠,替妹妹收购。”
“为何妹妹要收购珍珠?”格泰皱了皱眉,以她现在的身份,收购珍珠来干嘛?完全没有必要。
“大哥,先跟我来,容我细细跟你讲。”
格泰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曼宁从头到尾给格泰分析了一遍,格泰想不到自家妹妹有如此想法,很是赞同:“哥哥会帮你的。”
曼宁从书上了解,一颗上好的珍珠孕育十分不易,而采珠的人员下海寻找亦是十分危险,她特意嘱咐格泰要注意下海人员的安全问题,还要舍得多花钱补贴给那些人。
格泰一一应下,心里暗赞妹妹细心慎重。
“大哥,你还要多留意一下广州的新鲜小玩意,我们不光只做珍珠的生意。”
“嗯。”格泰点点头,“到了之后,我会写信告知你的。”
“那就有劳大哥了。”
送走了格泰,曼宁心情还是有些失落,晚上没有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些,便早早睡下。
深夜,高福奉命押着一个被黑袋子掩面的人。才走了几步,一个黑衣人倏然出现,拿着长剑直指高福。高福立刻避开,身后的侍卫迅速拔出刀回击。
来人武功高强,几个侍卫根本不是对手,几招下来,都已经被杀了,高福面色沉静注视一切。
很快又一波侍卫将黑衣人围住,他速战速决,却忽视了掩面的人,只见他忽然挣开绑着的绳索,待他回头,那人朝黑衣人撒了迷烟,黑衣人反应很快,还是吸食了不少,一会儿后便倒下。
高福令人将黑衣人绑住,随后领让人抬着他随他一起进了地牢。
第二天一早,高福得知曼宁用过膳之后,立刻去禀告。
主位上的曼宁,一身玫红色旗袍,端庄大气,整个人精神奕奕,嘴角噙着笑,看样子昨晚睡得不错,心情也好。
“福晋,昨晚抓到了春华的同党了。”高福弯着身体,低声禀告。
“很好。”曼宁神色悠然,语气轻快,“问出了什么?”
“那人嘴很硬,奴才对他大刑伺候,还是一声不吭。”高福余光见曼宁没有生气的预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看不出来,倒是一条汉子。”曼宁轻轻一笑,“对付他,用对了方法,比打死他强。”
“还请福晋示意。”
曼宁波光流转,有着算计:“拿春华威胁,就不怕他不说。”
“福晋英明。”高福顺着话,拍一下马屁。
“这人都是有破绽,除非他不怕死,无欲无求。”
高福点点头:“福晋所言极是。”
“昨晚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再审问。”
高福心中一喜,面上却是如常:“多谢福晋体恤,这是奴才份内之事,应该的。”
“你也别太自谦,府上有你,省了我不少事,但也不能把你累垮了不是?”曼宁看在眼里,这高福的能耐她很清楚。
“那奴才先告退了。”
“去吧。”
曼宁唤来了明月姑姑,随同自己一道进宫给德嫔请安。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方到了神武门。
永和宫,依旧清冷。德嫔自从失宠后,宫内的人越来越少。
“额娘万福金安。”曼宁恭恭敬敬给着德嫔请安。
“免礼。”虽然失宠了,德嫔依然雍容,嘴角轻轻弯着,端庄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婆媳两人随意寒暄了几句,而后德嫔挥退了多余的宫人,曼宁静静候着,等待她发话。
“再过两个月就是三年一次大选了。”德嫔缓缓道,“内务府已经拟好了名单。”
曼宁启唇:“额娘的意思是?”
德嫔笑笑:“放心,额娘不会让她们给你和老四添堵。”
顿了顿,她又继续:“这些秀女我都安排一些家世普通的送到府上。”
“那就多谢额娘了。”曼宁客气道。
“最近宫内的谣言,你务必要小心。”德嫔忽然提醒一句,曼宁一时怔愣,而后笑着点了点头。
宫里永远不缺斗争,才消停几日,又有新鲜事。
“你懂事,我就可以放心了。”似想起了什么,德嫔蹙眉道,“春华的身份查出了吗?”
曼宁回道:“查出了,她是白莲教徒,额娘要千万小心宫内的人。”
德嫔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如常,叹气道:“想不到宫里竟然混进这样的恶人。”
“希望汗阿玛赶快铲除这些乱党。”
“嗯。”
德嫔转了话题:“对了,四阿哥已经走了有些时日,可有给你写信?”
曼宁摇了摇头:“还没有,儿媳甚是担心。”
德嫔道:“你一个人,需多小心,遇到难事,尽管来找额娘。”
“多谢额娘了。”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嗯,额娘保重。”曼宁起身,恭敬施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德嫔轻拍了拍手,舒雨很快出来,走到她旁边:“娘娘,有何吩咐?”
“你说,如果王贵人被诬蔑是白莲教徒,她的种还能存活吗?”德嫔无意听到曼宁提了这事,联想到皇上很是痛恨这些乱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态度,王贵人难逃一死,除了她之外,任何宫妃与白莲教有了关系,也是一样的命运。
“娘娘高明。”舒雨连连点头,“只是让皇上自己发现,还是我们帮帮忙?”
“当然让皇上发现才最好,不过,关于白莲教的口头语信物,本宫还不得而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舒雨想了想,说:“娘娘莫急,您可以慢慢地从四福晋口中套出来。”
德嫔道出心中顾虑:“恐怕惹她怀疑。”
舒雨分析:“娘娘也不用怕,您跟四爷他们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她知道了,有如何,她敢出去说吗?”
“说得也对。”德嫔点了点头,“王贵人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舒雨道:“还不是老样子,服侍的嬷嬷可是老手,喝的每一口水,吃的每一口饭,都小心翼翼。”
“就算再周密,还是有破绽。”德嫔阴阴一笑,“十个月那么漫长,有的是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让四出来,德嫔是一个厉害的女人~善于算计
最近更新不稳定,还望亲们见谅~
喜欢亲们的评论~~偶想看到你们的身影~~
☆、60059
山东边境发生旱灾;大部分庄稼枯萎死去,造成巨大损失。
受灾的人纷纷往济南涌去;一路上;胤禛看到了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甚是感慨。
济南城;一片繁华;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高档的酒楼;精美的布置;精致的菜肴,在场的人皆是绅士富豪;等着京城来的两位爷。
他们小声议论着;听到脚步声;立刻禁声。不多时;两位器宇轩昂的少年出现众人眼中,冷峻严肃,不苟言笑。
众人行礼,向两位爷请安。他们都在商场打滚多年,一眼便瞧出来人绝不是好惹的。
“免礼。”大阿哥嘴角动了动,径直走过去,身后的四阿哥胤禛,面无表情跟了过去。
由于他两的到来,气氛冷凝。
富豪们都摸不着两位爷的性子,都一致扫向巡抚大人。
巡抚大人心里也是没底,陪着笑:“大爷,四爷,可还满意?”
胤禛眉头紧拧,先开了口,冷声道:“如此有心,为何不尽心赈灾?”
巡抚方大人额间立刻沁出冷汗,心里发憷,半响才回道:“奴才已经在着手了。”
“是吗?”胤禛语气又冷了三分。方大人急急应“是”,常服内的身体已经瑟瑟发抖了,想不到如此年轻的少年,竟然如此凌厉。
“四弟,赶了一天的路,先吃饭吧。”大阿哥适时开口,语气温和,倒没什么架子,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胤禛倒是没有再说什么,目光清冷,浑身肃穆气息,富豪们都不敢怎么说话。
饭毕,胤禛早早离场,富豪们知道大阿哥是个好说话的皇子,纷纷开口示好。
回了房,胤禛立刻奋笔写信给家里的曼宁报平安,以及自己一路所见所闻,并发表自己的看法。
半个时辰后,大阿哥声音传来:“四弟可睡了?”
“没有,大哥请进。”
大阿哥推门而入,看着冷面的弟弟,语重心长道:“四弟,此次赈灾还都靠这些人出钱呢?”
“弟弟看不惯。”胤禛凉凉道。
大阿哥比胤禛早出来几年,与这些官员富豪们相处很有门道,圆滑却不失威严。
“四弟,汗阿玛派人送来的赈灾粮食不会那么快,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百姓吃饭的问题,你我都没有粮食,粮食都在他们手上。”
胤禛道:“弟弟知道了,会好好配合大哥的,你唱白脸,我老唱黑脸。”
大阿哥想了想,道:“也行,这些日子一路都辛苦了,早些休息。”
“嗯,大哥也是。”
胤禛送走了大阿哥,暂无睡意,这些日子的经历,令他做了一个决定。
月色如水,一夜清凉,曼宁你可还好?
每当空闲的时候,脑海里就忍不住想他的新婚娇妻。但愿此行,快些结束,百姓恢复以往的平静,他也能早日与曼宁团聚。
第二天一早,胤禛就起来查看方大人的赈灾情况,方大人也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可对于眼前清冷的少年,却是由心底的敬畏,老老实实先把赈灾的账目给胤禛浏览。
胤禛快速看了一遍,却迟迟不评价,方大人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他鸡蛋里挑骨头。
“还不错。”得到胤禛如此评价,方大人一直悬着的心可以放下了。
方大人欲言又止,胤禛墨黑的眉拧起:“有什么就直说。”
方大人战战兢兢道:“奴才做的只是杯水车薪,还是需要朝廷的资助,以及各大户的帮助。”
胤禛沉声问:“那帮商人捐了多少?”
方大人小声道:“总共捐了一万两。”头低低的,就怕面对胤禛阴沉的脸。这还是他放下老脸求来的,这帮人精着呢。
胤禛冷冷一笑,声音冷得掉渣子:“真是够吝啬的。”这帮人明明富得流油,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却不愿施舍救人,真是可恶!
方大人本想替他们解释一下,但是自己自身难保,就没有多言,毕恭毕敬回答他的所问。
“四弟——”大阿哥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令方大人松了口气。应付这冷面皇子,太费心费神了。
“大哥早。”胤禛看到大阿哥走到面前,打了声招呼。
大阿哥好奇问:“大清早的,找方大人何事?”
胤禛道:“随便问了几句。”
大阿哥点了点头,后说道:“一会儿,我们让方大人带我们四处看看。”
胤禛摇了摇头:“弟弟还有其他事处理,大哥先去吧。”
大阿哥也不勉强,叮嘱了两句,转身带着方大人离开了。
中午时分,昨天的富豪统统聚在正厅,面面相觑,低声讨论。
大家都知道,四爷说是请他们品茗,实际他们很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
胤禛却是迟迟不出现,他们原本不耐的心更甚,频频让人去问,得到的回复都是一样,让他们好好品茗。
这位爷的心思还真不好猜,还很不好伺候。
胤禛也是在品茗,在自己的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