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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动过我的手机?”黎洛问的咬牙切齿。
“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把你的号码存成了什么备注!”
“哦?什么备注?”他大感兴趣,语气轻柔带着诱哄,“来宝贝,念给我听听。”
“滚!”她怒骂,然后切入正题,“我问你,你为什么把我调到你们公司?”
“宝贝,杨秘书刚送进来一些文件。”他突然在那边来了这么一句。
“所以?”
“我没时间再陪你聊天了,宝贝,要不你来公司吧,我想你了……”
那样缠绵的语气,即使隔着手机似乎也能感受到他唇间所逸出的气息,慢慢爬到她的脸上,两团火热,咬着唇,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冷漠,“我不想你!”
“知道你不想我,所以我已经让张林去接你了,大概20分钟后到。”
她一惊,“我不会去的。”
他顿了顿,一语双关,“宝贝,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向后倚在墙上,她缓缓的闭起双眼,没有说话。
“宝贝,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迎难而上。”
迎难而上?虽是短短的四个字,可是谈何容易?她碰上的不是别人,而是他,那个本不该爱却偏偏爱了的男子,杨振尧。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昨天断网未更的!
陌上深深深几许(108…109)
陌上深深深几许(108)
坐上车的时候她想,她的情路还真是坎坷,先是爱上了不该爱的林睿,又是爱上了更不该爱的杨振尧,是不是她这辈子注定了得不到幸福?注定了不能像陆学姐那样,与相爱的人长相厮守?
她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最想要的不过是一份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平凡爱情,可是老天,偏偏不厚待。她想,上辈子自己一定是狠狠背叛过一个男子,所以这辈子她才会在感情上如此受苦。
一年的时间,致尧科技先后收购了五家小中型公司,其商业领域已经涉及到餐饮行业,三个月前,致尧科技总部大楼重新修葺,楼层由原来的20层扩高到50层,即使隔着很远的地方,也能看得到那座奶白色的建筑,巍峨不凡,耸入云端。
总之,致尧科技在他的带领下,已经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男子,真的很优秀。
电梯里,黎洛看着显示屏上急速攀升的数字,不觉攥紧了双拳,手心里,全是冷汗。她在紧张,对他,远离尚且避之不及,更何况她要亲自迎上去?
48楼,他的新办公地点。
入目之处一片空阔,廊道里摆着装饰用的绿色盆栽,墙壁上刷满淡蓝色的条形壁纸,室内通透明亮,秘书办公区内空无一人,只闻电脑主机运转时的轻微响声。
总裁办公室,她伸手在玻璃门上敲了两下,然后推门而入。
办公桌前,他抬眼看了下,复又低下头去,“来了?坐。”
走到他对面的旋转椅里坐下,她垂着眼眸问:“为什么把我调来你们公司?”
“为自家公司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无可厚非吧?”
自家公司?“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抬起头,唇边笑意盎然,“这一年里,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
她笑了笑,看着他说:“套句比较时髦的话,我不做情妇已经很多年。”
他的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你知道吗?如今的你,再也出不起我所感兴趣的东西,所以,我们就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三年前,她因为钱和他走到了一起,一年前,她因为黎轻的成全离开了他,现在,他的身上再也没有她所需要的东西,也就是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她不想再和他暧昧下去。
“真的很狠心啊……”他笑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温暖的阳光洒照在城市上空,半个B市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一个礼拜前,我对媒体说我的未婚妻即将学成归国,你知道这件事吗?”
不自觉地握紧双手,她没有答话。
见她沉默,他转身踱步来到她的身边,左手搭在旋转椅背上,他俯身对上那双略显惊慌的眼,笑着问:“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别开头,想说不知道我也不稀罕知道,可是话到嘴边自动变成了低低的轻叹,“我知道……”
“哦?”他大感兴趣,双手搭在椅背上看她,“是谁?”
这就是所谓的自掘坟墓吗?她缓缓地闭上双眼,吐字轻不可闻,“我。”
“宝贝,你的聪明真是让我惊叹!”他轻快地笑了,俯身在她唇角留下一吻,“奖励一下。”
“杨振尧,放过我吧……”放过我,我真的不想再这么玩下去,因为结局,我必输无疑,但我不能输,我的身上背负着黎轻的死,我不能对不起她,所以,我绝对绝对不能输。
陌上深深深几许(109)
他静静地看着她,明明是这么年轻的女子,可是脸上却带着历尽万世的沧桑,那股压抑下的悲伤,真的叫他不忍松手,他轻声笑了笑,“宝贝,两个答案:一个是不想放,一个是想放却放不下,你猜是哪个?”
她睁开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极快地滑下,喃声说:“你不要逼我……”
他矮身蹲下,双手捧着她的脸以拇指拭去那些泪水,看着那双清丽的眸子,他一点一点吻上她的樱瓣,些许苦涩全被他吞入腹内,只专心的描绘着那双想了一世那么久的朱唇,他极具耐心的勾挑抚弄,诱惑着她张口让他的舌进入,左手扯住她的胳膊往后一仰,在那抹似吟似惊的呼声中,他揽着她的腰把她压在柔软的地毯上,火热的唇舌在下一秒又纠缠了上去……
直到她娇喘连连,他才从那双甜的不可思议的粉唇上游移到耳边,轻吻着那耳后的娇嫩肌肤,他的声线压的极低极低:“宝贝,我爱你……”
我爱你,如果早知道有一天我会这么爱你,当初的当初,我会像所有痴情的男人一样,用尽所有追求女孩子的手段把你的心融化,帮你照顾黎轻,宠你爱你照顾你,做你的依靠。而不是以那么可笑的方式,把我们的关系定义成最亲密也是最疏离的陌生人。可是宝贝,时光不能重新来过,我所犯下的错误终究无法弥补,所以我希望在接下来的半生里,用尽我的一颗真心,宠你爱你照顾你,做你的依靠。
她看着他想,怪不得女人都爱问男人爱不爱我到底爱不爱我之类的蠢问题,原来女人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真的会觉得感动欣慰,这三个字的分量太重了太重了,重到她的心口都微微的沉闷酸痛……不管怎样,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他拉起她坐在地毯上,粉嫩的芍药花匍匐开在他们身下,美不可方物,从背后拥住她,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微笑,“找个时间把婚礼补上吧,老爷子出钱。”
“我不会跟你结婚的,不会的……”她喃声着拒绝。
他笑笑,语气随意,“那你打算跟谁结婚?”
“跟谁也不会跟你。”
“去吧,法院最多判你个重婚的罪名,到时我再把你捞回来继续我们的婚礼,好不好?”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看向他,“重婚?你什么意思?”
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白金婚戒闪闪发亮,“你忘了,一年前我们结过婚了。”
她放心地笑了下,“你说那结婚证是假的。”
“是啊,我说是假的。”
看着他淡定的微笑,她突然在他怀中直起了身子,瞳眸紧眯,语带怒意,“你骗我?”
“显而易见,”他大方的承认,笑话,难道在那个时候他还会继续欺骗杨母吗?那两张结婚证,是他逼着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盖章铅印的,不然,他会放心的让她在那个狼多肉少的事务所呆上十几个月?哼,他杨振尧认定的人,别人想都别想!“所以按照法律的规定我可以叫你一声‘老婆’,不过相比来说,我还是喜欢叫你‘宝贝’。”
她一时愣在了那里,怔怔然的回不了神,心里一直飘着五个字‘怎么会这样’,外加一个大大的问号。
见她不说话,他笑着商量,“这样好了,‘老婆’和‘宝贝’,你自己选一个怎么样?”
她终于反应过来,瞪着他骂,“无耻!”
“抱歉,没有这一选项,那我就自动默认为后者了。”他闲闲地应着,笑着抱起她亲亲那张俏脸,“宝贝,带你去认识一下我那帮狐朋狗友。”
陌上深深深几许(110…111)
陌上深深深几许(110)
太阴险了!太卑鄙了!太无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阴险卑鄙无耻的人!黎洛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真想对着那张俊脸给上几巴掌!
最后,纵然心里不愿,她还是被他强行拖上了车。车子性能很好,在川流不息的车流里如过无人之境,畅通无阻。她坐在副驾驶位上,从上车后就看向窗外,赌气似的不理他。
他无声微笑,他的宝贝,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原来以前的冷淡冷漠全是装的,倒把他也蒙骗了。
娱涉俱乐部。
下车后他把钥匙扔给泊车的门童,搂着她的腰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被那么多人看着,她心下有些赧然,总觉得有种傍大款的感觉,她轻微挣了挣,低声说:“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
“怕什么!”他搂紧了她,似笑微怒的目光横扫过大厅,顿时,那些翘首瞻顾的头颅猛然低了下去,他微哼,侧脸吻了吻她的额头,两人乘电梯上了8楼。
红木房门外,她突然拉住他的手臂,脚下的地毯上,血红色的玫瑰傲然绽放,她说:“杨振尧,我……”
“宝贝,你已没有退路。”打断她的话,他伸手推开了暗红色的房门,在慢歌细语夹杂着噼噼啪啪的声音中,他揽着她的肩把她带了进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包厢,里面男男女女的坐了十几个人,五六个男女围在麻将机前垒长城,三四个女人聚在一起对着电子屏幕唱歌,其余的几个则围在黑色茶几上玩扑克,总之三个字,很热闹。
听到门响众人都循声看来,黎洛发现在座男士们对她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而那些女人,明显的对她比较感兴趣。
“杨少,太不够意思了啊!你生日那天放我们鸽子也就算了,今天给你补办时还这么拖拖拉拉的,有点过了啊!老规矩,自己看着办!”
不知是谁先喊了这么一句,接着所有人都跟着起哄,嚷嚷着罚酒三大杯。
他也不含糊,走到小型吧台前,如他们所愿,自斟自饮了红酒三杯。
众人鼓掌叫好,一个戴眼镜的儒雅男子高声问:“杨少,东家下庄,玩不玩?”
他搂着她的肩膀,呼出口的酒气香醇浓郁,“想不想玩?”
既来之则安之,“随便。”
“那就玩会。”他推着她来到那些人面前,让她坐在别人刚让出的位子上,自己移了把椅子坐在她身后。
“我玩?”她转头问他。
“怎么?还怕把杨少的家底输进去了?放心啦,杨少可不是一般的有钱。”黑色风衣的男子笑言。
他像是被说中了似的耸耸肩,看着她发笑。
好吧,既然他都默许了那她还客气什么,反正输了又不用她垫钱。
一个小时后,她发现自己真是应了那句‘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大四喜、清一色、十三幺接二连三的轮番上阵,胡的她都怀疑他事先跟他们打过招呼要对她放水,否则手气怎么会顺到想要什么来什么,太不可思议了!
陌上深深深几许(111)
顺手把摸来的南风扔了出去,然后听到他在旁边低笑,她不由看了他一眼,那双黝黑的瞳眸里,因为那几杯红酒的缘故,闪烁着璀璨朗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