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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已经迈进了老年,经常发出“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感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过了花季雨季,不再怀有青春少女的情怀。
一夜的交谈和逐步的了解,江子墨加深对吴维的好感,许是弥补弟弟在现在的残缺吧。
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斜射进房内,她轻推吴维的宽厚的肩膀,担忧道,“你不用去A大吗?”
吴维打着哈欠,幽怨的看着她,低沉的说,“都因你昨天害我不能回校,现在回去要被哥哥责骂的。要不,子墨,你陪我回A大,替我跟哥哥解释?”
和当初自己做错事的情形类似,她淡笑的点头。
这是她第二次走进A大,第一次已是很久以前了,也已经记不太清A大校园的风采了,唯一记忆犹新的是那不愉快的见面。
因为吴维上午没有课程安排和害怕见到自己哥哥的胆怯,她和他一起参观A大,以前没有和林嘉仁做的事情,却由他代替了,多么嘲讽的一件事,戏中两茫茫,梦中在心上。她爱他,跌跌撞撞到绝望,深深受过的伤也不能忘却,然林嘉仁一次又一次的为她带来希冀,这里还有华泽冰一段漂泊的爱情,该如何抉择自己的感情归属?
兜兜转转却只有她一人又回到校门,吴维半途中被同学拉走后,在大门外踟蹰许久,唯有孤影共徜徉。江子墨转身看到林嘉仁在另一端相望,他因奔跑本来浅红的嘴唇变得娇艳欲滴并且微微的开启着,阳光撒在他的身上把他衬托的更加神秘,白色的风衣穿在他身上衬出他的睿智和修长,褐色的围巾飘散,前额刘海的湿意表现出他是多么的着急和急速的奔跑。望着林嘉仁她只能无可奈何的笑着,尽头的相遇却绕了这么大圈,圈的头和尾完美的结合起来,但他们彼此却只能站在远方遥望着,两情若是永相望,奈何是梦君一场。
江子墨微闭着眼睛,晃晃头,许是自己还处在余醉之中吧。睁开眼拉紧白色风衣准备离去,却被温暖的气息环抱着,那条褐色的围巾缠绕在她的颈脖。他微微的低下头捧着她的双颊,轻碰着她苍白的嘴唇,低喃着,“为何一个晚上都不开机。”
不解风情的落花绕在他们的身旁,远处观望他们白色融合一体,分不清到底是谁抱着谁。
“许是手机没电。”江子墨微撇开头,躲开他灼人的眼神。
他宽大的手掌恰好包裹着她纤细的小手,仿佛他们天生的契合,她的手是为他而生。
“子墨,对不起,那天对你的怀疑。”
她会心一笑,这种疑问以后还会有很多,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怀疑自己,她不想再听到林嘉仁对未来任何的承诺,它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变质。
“回去吧,我有点累。”她挣脱开那温暖的手掌,走在他的前方。
“林学长,好久不见。”
江子墨与林嘉仁被一群女生隔开,她越走越远,回转头看着他逐渐苍茫的身影,终究自己还是孤君一人。
她停驻在原地,在心里默数着给他三秒的时间,希望他能再次抓起自己的手。时间是如此支离破碎,秒永远不能被当成分和时来用。她迈开停滞不前的脚步,却被他赶上最后一刹那,她喜悲交接,自己最后还是原谅他。
“子墨,等等!!”
身后传来吴维的气喘的喊叫声,她扭头看到吴维身旁站着一位犹如洋娃娃精致脸庞的男性,卷曲的睫毛,蓬松凌乱发感给人一种颓废之美,不同于林嘉仁的妖娆和华泽冰的清雅。
林嘉仁转身向他点头示意后搂紧她快步离开,仿佛不愿她见到这名男子。
“林嘉仁,见到老同学也不需这么着急离开,想必你的夫人也不是这么没有礼貌之人。”
娃娃脸的嗓音很是性感,穿透力强,魅惑着路过之人,他伸出比女人还漂亮的右手握住江子墨。
吴维在一边挠着头发,傻笑的介绍着,“子墨,这个是我的哥哥——吴虬,昨天没有回校,所以今天来责骂我。麻烦你帮我解释。”
“原来是和林夫人在一起,这就没什么大碍。” 吴虬柔媚的声音变得坚硬,转向林嘉仁,“林嘉仁,别忘下个星期的婚礼请上我,我可要好好祝福你啊?!”
“到时欢迎吴总的光临。”林嘉仁挥开那碍眼的手,镇定的说道。
“林氏现在还能继续运行下去,你可真有不可埋没的功劳。” 吴虬钦佩他的表情被江子墨一览眼底,里面似乎还夹着对她的憎恶。
“你也不错,凌威集团在不依靠你父亲也在商场中毅然不倒。”林嘉仁上前和吴虬对峙着。
顿时两人波涛暗涌,气势加剧,江子墨欲将逃离这个范围,她的下颚忽地被吴虬柔若无骨的手抬起,他柔软的嘴唇压下来后立即走开,她惊奇的不知他为何会有如此举动,是给林嘉仁刺激吗?但是又有些不像。嘴唇还留有吴虬清凉的味道。
林嘉仁咬牙切齿轻轻的用纸巾擦拭吴虬嘴唇碰触的地方,狠瞪着吴虬的方向。
“子墨,下个星期的婚礼,我和哥哥一起去,你可是欺骗了我。”吴维大声的囔囔着,打破压抑的气氛。
她淡定的对吴维微笑,点头回应着,也算作报答吴维昨天的照顾之恩。
她对吴维做出“你一定要来”的口形,这是她唯一在A市邀请的男性朋友,也是她在这里感受阳光的男子,希望到时他一定要来。
走进停在路旁的保时捷,林嘉仁坚定的说着,“子墨,以后离吴氏兄弟远点。”
她点头发出轻微的声音,“知道。”
她回头看着吴家兄弟消失的身影,以后自己还是得不到自己所需的自由,最终被禁锢在爱情中。吴维希望你不是怀有何种目的的接近我,不然自己身边再也没有几个可以值得信任的朋友。
“子墨,我后天把江伯父和伯母接过来,婚假也帮你请好,你这两个星期就呆在家里休息。”
她无奈的笑着,他都安排好一切,还有什么可以是自己做的,似乎自由越来越离她遥远,是不是自己要求过于太高,爱情得到却失去自由,本来鱼和熊掌很难兼得,还是自己太过于贪婪。
车外高楼大厦急速离开视线,而她却要回到现实继续答应林妈的这场婚礼。婚礼的那天又会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呢?她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修的好纠结,收藏掉了10个,心痛大家54就好,纯当作牢骚
婚礼(已修)
还有一个星期就举办婚礼,江子墨本以为结婚是件繁复的过程,没想到只是简单的填了分资料,领了份红本子,就已经结婚。结婚只不过是通过一张纸来证明,多么可笑。
婚礼前的准备远比想象的复杂的多,林妈和大姐二姐不停的奔波着,请帖少说也有几百份,各式阶段的名人,大部分都是她所不认识的。江家这边也只有父母和弟弟,她在A市的亲人朋友不多,这也造成了她部分的困扰,伴娘的问题。
还有四天就快要到婚礼的日子,林家内红色当头,一切都洋溢着喜庆,而江子墨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听从林妈的安排,最后一致决定让二姐充当伴娘的角色。
铃声响起,那头是父亲和蔼的声音,父母昨天已来到A市,看到他们的瞬间才觉得自己已长大,不再是他们永远的小宝贝。
“子墨,你现在赶到我下榻的酒店。”父亲言简意赅的诉说着。
“爸,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她担心父亲突然的变卦,这将会给林家蒙上多大的耻辱。
而电话那头父亲却已挂断更加加剧她的忧虑,身旁的林嘉仁替给她一杯热茶压惊。
“子墨,我陪你去江伯父那里。”他拿起她的外套迈向出口。
她紧拉着他,淡然的说道,“我一人去去就可,你还是再次确认下宾客。”
她也猜不透自己最近的时好时坏究竟是什么原因,对林嘉仁忽冷忽热的温柔,只知道自己已接受他但却想让他尝试自己曾经的痛苦。
来到林氏旗下酒店的大堂,看到儿时的好友同从电梯走出,她傻笑的望着儿时的玩伴。叶庭一点都没有改变,扎起的马尾洋溢着青春的魅力,巴掌大的鹅蛋脸,深深的酒窝,这幅模样让任何人都不会联想到她的市侩。红色长靴搭配着齐膝的黑色苏格兰裙子,矮身的白色羽绒服,都为她带来活力。
她甜美的向江子墨回应笑容,随后和江子墨坐在同一沙发上。
儿时两人发誓的情景浮现,头发卷曲的她和短发的叶庭严肃的对着上天诉说。
“江子墨以后举行的婚礼,我叶庭如何都会到场,不然惩罚我叶庭一辈子找不到心爱之人。”
“我江子墨同上。”
严肃的过后是一阵嬉笑之声,没想到这场记忆会如此深刻。
“子墨,你太不人道,婚礼都不邀请我。”叶庭用手肘轻轻的撞着她,把她从茫然的回忆拉离出。
“庭子,对不起。”她差点就违背儿时的誓言。
“子墨,没关系,还好你家男人辛苦把我给找出来。不然,我们两人都会孤老终身。”叶庭释然回答她,“不过,子墨,林嘉仁很有钱啊。”
叶庭拿起她的右手紧盯着闪闪发亮的钻石,眼冒金星。没想到五年已过,叶庭仍然对金钱钟爱着。
“庭子,我带你去试穿伴娘服。”她约有点沙哑的说道,她没想到林嘉仁会找到儿时的玩伴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对他略增加好感。
回到林家后,林嘉仁还在核对着人数,其实婚礼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都是他和林妈忙碌着。在叶庭被大姐拉去试衣的时候,她走到林嘉仁所坐沙发的前面,蹲坐轻轻的按摩他的太阳穴,眼中露出难得的温柔,气吐如丝的说,“谢谢你找来叶庭。”
林嘉仁心中溢出一种久违的幸福,她还是在乎自己的,在乎他为她所做的一切。他拉起她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嘴唇狠狠的压上去,长舌捣入,驰骋在她那窄小的场地,品尝她的甜美,她本已淡雅的脸庞却已染上少许尘世,不再纤尘不染,让他更加沉醉于她的美好,而她也已沦陷在这个魅惑的吻中。
“咳咳咳”听到叶庭传来的咳嗽声,江子墨推开林嘉仁,尴尬的走到叶庭的面前。
礼服很漂亮,露肩窄小的领口,锁骨边绘制一朵紫色郁金香,颈脖上缠绕着白色流苏,把叶庭姣好的身材体现出来,也表达出她的坚定和活泼。
“很漂亮,庭子,到时做个发型更加魅力四射。”她抚平叶庭边角微翘的蕾丝。
“子墨,祝你幸福。”叶庭褪去以前的迷糊,祝福的话语夹杂着成熟。
江子墨回望看到林嘉仁幸福的笑容,自己突地幸福充满心间,还好是他成为自己的终生伴侣。
婚礼来临,江子墨身穿白色的婚纱呆在休息室里。镜中的她略施粉黛,巴黎名师设计的婚纱,简洁大方,上部分窄身,下面柔软的布料飘逸,从她大腿上流泻而出,外加一件流苏曲线形的披肩,和身旁叶庭的礼服很是搭配。
母亲在身后亲自为她盘发,父亲深邃的眼睛流露出不舍,房内寂静一片,没有任何人打破这份沉寂。
门外传来敲门声,响起华泽冰柔软的嗓音。父母和叶庭默默的离开休息室,腾出空间让她和华泽冰交谈。江子墨透过镜子看到叶庭见到华泽冰的潇洒与放开,她不禁为这个姐妹感到欣慰。
“子墨,我知道你是心甘情愿的嫁给林嘉仁,这是我送给你的结婚礼物,希望你不要卸下,以后后悔可以回到我这里。”华泽冰清风淡雅的笑着,亲手帮她戴上白金项链。
华泽冰九年的爱恋想必也是爱到骨子里,剔除它也就是毁掉他的生命。江子墨在镜子里看到颈脖上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