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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袭击,猝不及防之下,在安顺港停泊的一艘三千料战船及数十数千料战船及大批的运输船队全部落入曾氏手中,船上的水手或被擒或被杀,只有极少数运气较好的船员躲过了这一劫。
不等辽州城的老百姓弄清楚是怎么一回来,猛烈的报复随即而来,定州庞大的水师从海面上铺天盖地的袭来,天空之中飞舞着重达数十斤的石弹,八牛弩呼啸着飞来,定州水师陆钱队更是数次强行登陆,安顺港被破坏的一塌糊涂。
这是怎么啦?我们与定州不是盟友么?怎么转眼之间,就打起来了?老百姓们弄不懂为什么大人物们翻脸比翻书还快,但他们却知道战事一起,自己可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辽州水师几乎等于没有,海面之上,定州水师肆无忌,ps地耀武扬威地驶过,有时居然驶近离岸边只有里许距离,向着辽州城射上几发八牛弩,打上几发石弹,然后再施施然的离去。
辽州城便一直处在这种恐慌的气氛之中,没有人知道定州水师什么时候又会大规模地前来袭击,没有水师的他们只能在岸上修筑堡垒,密密麻麻设立远程武器拖衡定州水师,以保护定州城,至于辽州城外的其它地方,他们实在是顾不上,也护不了。
这直接导致了其它地方的百姓大规模地涌向辽州,定州城内人满为患,物价飞涨,曾氏只能下令闭城,不再允许其它逃难百姓进入辽州,而定州水师在邓鹏的命令下,则有意识地将沿海百姓向辽州城驱赶。
到了辽州,又不能进城的百姓只能依城搭建起一些简易的帐蓬,整个辽州城陷入了一片兵慌马乱之韦
对于这些百姓,曾氏又不能不管,也只能咬着牙每日抽搞出大量的粮食,运出城去,让灾民借以渡日。
曾氏唯一能祈求的便是前线早已擒杀李清,这样,定州水师也许将不会在这里纠缠了。
但希望的结果往往便是失望,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甚至会逐渐演变成绝望。虽然将李清围在了白马渡,但攻打白马渡却一再受挫,如今十数天过去,仍是毫无进展。而辽州沿海一线,却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
安顺港高高的哨塔上,了望的士兵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提起脚边的铜锣,一边敲击一边有气无力地喊道:“定州人又来啦,准备迎敌!”这些天来,几乎每隔个三五天,定州水师都要来骚扰一番,如今安顺港外的海面,几乎已成了对方的后花院,好在每一次都只有三五条船,攻击烈度并不大。对方的陆战队也再也没有上过岸进行突击。这让曾氏士兵们慢慢地产生了一种懈怠心理,反正你们也不可能上岸,老子们也不可能下海,隔着宽阔的海面,大家打上几发石弹,互射几发八牛弩,意思意思就好了。
士兵们在有气无力的锣声中慢吞吞地走向堡垒,开始准备各类远程武器。
了望塔上的士兵敲了一阵警锣之后,正准备放下锣,好好地睡上一觉的时候,眼睛忽地睁大了,不对,今天有些异常啊,对方的舰船好像多了一些。
他趴在了望塔上,睁大眼睛……海平面上,一艘,两艘,三艘,慢慢的,他的嘴巴张成了。形,前面已经出现了十数艘三千料战船,但海平面上,仍有一艘接着一艘更大的舰船露出狰狞的身影,至于千料以正反小船,此时,他已经数不清了,海平面上,铺天盖地,尽是升着定州旗帜的水师战船。
打了一个激凌,他猛地捡起抛在脚边的铜锣,当当当地快速而急促地敲了起来,“敌袭,敌袭,好多战船。”
其实这个时候已用不着他提醒了,堡垒之中,沿岸的驻军都已看到了大量的战船正向着这边扑来……这不是骚扰,而是一次大规模的进攻,看到敌舰的规模,岸上的守军立刻明白,今天将面临一场苦战。
“你说什么?定州水师全军进犯?”辽州大帅府,病情稍稍有些好转的曾庆丰正在处理着堆集如山的政务,负责海岸防御的大将曾铣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是的,大帅,如今已出现在海面上的敌舰已多达百艘,其中三千料战舰近五十艘,而五千料战舰也出现了十余艘,这一次邓鹏倾师攻击,很有可能展上登陆作战。”
“走,去看看!”曾庆锦也顾不得身体沉疴未愈,拖着沉重的脚步奔向辽州城墙,走向安顺港的水寨。
距离辽州城海岸约五里的海面上,大见已经下緢,等待攻击命令,而千料!下的小船却往来穿梭;肆无忌惮地驶进安顺港水寨城墙不远处,这些小船速度快,极其灵活,即便遭到远程攻击,也能灵活地闪避。
曾庆丰气喘吁吁地登上水寨城墙之时,眼前出现的一幕让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密密麻麻的船只布满了整个海面,而其中一艘,更是他从未见过的超级大船,身边的五千料战船在他庞大的身影显现下,就像是一只小巧的玩具船。
曾庆丰呻吟了一声,眼前发黑,几欲昏倒,定州居然造出了万料大船这种海上巨无霸。
邓鹏此时就站在这艘巨无霸的舰桥之上,看着不远处的辽州城,今天这一次进攻虽然目的不是攻克辽州城,但也要给辽州人一个狠狠的教训,水师陆战兵力不足,虽然能给予辽州以重创,但却不可能完全拿下他,如今的水师陆战队虽然扩编至一万人,但综合战力恐怕还比不上以前的那五千人。
“舰队准备射击,三轮急速射击之后,陆战队抢滩登陆。三千料战船抵近掩护!”邓鹏下达了命令。
“遵命!”水师陆战队郑之强兴奋地领命而去。
“郑将军!”邓鹏的目光转向身侧的郑之无。
“末将在!”郑之元躬身一礼。
“这次我们攻击的真正目的是要将大帅安全地从辽州城里接出来,水师陆战队登陆之后,你率领一个小分队逆流而上三十里,那里有一个不大的港口,可以让千料战船靠岸,那个港口背临大山,道路较为险峻,不适合大队人马登陆作战,因此只驻扎着数百名曾氏军队,打下这个港口,大帅会在那里登上你的船只,将大帅安全接回来的,你就是此次战役的第一大功臣。
“末将遵命!”
“为了不引起敌人注意,你只能带几艘千料战船过去,不过我给你配备最好的水手,最擅战的陆战队员,力求一击得手,迅速结速战斗,如果时间拖得长了,后果则很难预料了。李将军将和你一齐前去。”邓鹏话音刚刚落地,身后已闪出一个人来,向着郑之元抱拳道:“有劳郑将军了!”
郑之无还了一礼,眼前的这个人他却不认识,正在疑惑间,邓鹏介绍道:“这位李将军是大帅身边的人。”
郑之元恍然大悟,早就听说大帅身边有一批功夫极高的影子侍卫,看来这位李将军就是其中之一了。
第一发石弹是从万料战船上发射出去的,这艘舰船上安装着为他量身定做的投石机,射程几乎已可以与陆上用的投石机相比美,也只有这种万料大船才有可能安装这种庞大的武器,士兵们吆喝着将一块数十斤重的石弹抬上投石机,绞尽纲缆……声吆喝,松开扳扣,投石机巨大的投臂高高扬起,石弹带着呼啸声破空而出。
岸上防线,了望塔之上的那个士兵运气极端不好,这枚随意瞄准的石弹好死不死地居然正正地对着他的了望塔飞了过来,看着那巨大的石块在瞳孔中越来越大,在被砸成肉泥还是跌成肉泥之中,这位士兵艰难地作出了选择,嚎叫着从高高的了望塔上一跃而下,带着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石弹命中了望塔的轰然巨响,如同一个皮球般重重地砸在地上,猛地弹起,再落下来,手脚弹动几下,一命呜呼。
随着这枚石弹的发射,五千料战船上的投石机也开始发动,紧接着便是抵近的三千料战船开始射击……海面之上,顿时便布满了大大小小,打磨得圆溜溜的石弹飞舞,而岸上,也开始了猛烈的反击。
当初,定州曾给曾氏支援了大批的武器,现在他们终于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至少在射程之上,岸上是丝毫不吃亏的,三千料战船完全在他们的射程之内。
运输水师陆战队的千料战船如箭矢一般地射向海岸,郑之强握着刀,半蹲在第一艘战船的船头,不住地摧促道:“快点,再快点。冲上岸去,杀光他们!”
不时有运输船被石弹击中,沉入海底,但更多的战船却飞散在海面之上,飞快地抵近岸边。
船身一震,猛地停了下来,郑之强知道战船已不可能再向前进,猛地跃下船头,站在齐腰深的水中,吼道:“弟兄们,冲啊!”
此时,他们已可以清楚地看到岸上对方第一道防线之后敌人的面容了。
战船搁浅,船上的水手们跳了起来,迅速支起了蝎子炮,或者操起弓箭,开始掩护陆战队员登陆。
第五百三十章:海阔凭鱼游
第五百三十章:海阔凭鱼游
战事持续一个多时辰之后,水师陆战队突破辽州海岸线上的防波堤,爬上了防波堤的定州军,眼前是数里宽的平原,纵横jiāo错的壕沟布满整个平原之上,齐胸高的垒墙后,士兵们忙碌地奔跑着,军官们声嘶力竭地下达着各项命令,至此,所有人都明白,这一次定州水师好像是玩真的了,数月来,定州水师虽然常常前来袭击,但如此大规模的不顾伤亡的强行登陆作战却还是第一次。
虽然定州军隔着辽州城还有数里的距离,但站在辽州城墙之上,已可以清晰地看到,定州军正一批批的从海面上的运输船队中涉水登上陆地,大批的攻城器械也被搬运上岸,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定州的武器工业已远远地超过大楚其它地方,庞大的攻城器械在定州已形成了制式装备,统一的尺寸,分体式的部件,让他们可以零散地运上岸来,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组装而成,像曾氏,虽然也从定州获得了一些这样的武器,但数量却有限,而且现在可是损坏一件就少了一件了。
曾庆丰站在城头,脸sè有些木然,心中也不知是在后悔还是在想些别的什么?选择与李清翻脸,的确可以暂时解决自己被李清吞并的命运,但是李清的垂死一击却让自己最为jing锐的部队全军覆灭,眼下保卫辽州城的,只有极少数的jing锐,大部分都是chou调的地方守备部队,在定州jing锐的水师陆战队面前,那里能是对手。对于水师的这股陆战兵力,曾庆丰可是充分领教了的,三天三百里,沿途还击溃了数支部队,硬是生生地将吕伟雄堵在了临兆,最后死于非命,眼下,这支部队的目标变成了自己,自己的命运会比吕伟雄好一些么?
从对方攻击的烈度来看,难道他们真想攻下辽州城么?曾庆丰心头有些疑惑,定州水师的确强大,但他的陆战兵力并不多,据曾庆丰了解,他们只有一支五千余人的陆战部队,而且上一次的长途奔袭,硬抗吕伟雄损失不小,就算被充齐了部队,再进行一定的扩编,也不可能太多,辽州城的士兵虽然在战斗力上远远落后于对方,但好在有高大的城墙依靠,凭着辽州城墙,双方的战力应当可以勉强持平,但对方为什么会如此反常地大举进攻呢?按照对方大将邓鹏的水准,是不应当做出这种不合常理的事情来的呀!
事出反常即为妖!曾庆锋想道,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大帅,对方的表现很不正常啊?”身边的一个幕僚叫薛友清的面露疑惑之sè。
“友清,你也看出来了?”曾庆锋转过头,“邓鹏这是想干什么呢?”
薛友清揪着自己的几缕胡子,苦苦地思索着,突地眼前一亮,“大帅,是不是李清已经死了?邓鹏这才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