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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是羞辱,是疼爱……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把你藏起来,任何人都找不到你,然后你就会在那里一直待着,知道你死去的那一天,是不是很有趣呢?哦对了,你不用担心自己会寂寞,因为我有空的话就会去看看你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玩具,等到他日我们化日教一统天下,我说不定会一时心软放你偶尔出去遛遛。怎么样?其实做我身边的一条狗就已经很幸福了。”
无言猛然愣住,这是寒景霄会说的话吗?以前他对自己不怎么好的时候也不会如此措辞,难道真的一切都无法挽回……|
“怎么?好像很不高兴?不过不要紧,你知道这五年我见识过什么吗?”寒景霄含住了无言的耳垂,因为除了很多汗,所以拿味道有点点咸,不过寒景霄却觉得挺不错。
“这五年来,我看过寒修是怎么训练他的男宠的,我还真的是叹为观止啊,不过我了解到一件事,不管多清高多倔强的人,在经过了那样一番折腾下来,都会变成温顺的小猫咪,无言,我很想看看一直都那么别扭那么高傲的你是怎么哭着喊着求我上的!”
寒景霄说完立刻点了无言的穴道将他扛在肩上。
无言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等在树林里的三人早就已经很焦急。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出事了?就在众人有些按耐不住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影飞了出来。
“寒景霄!”君影鸿皱眉,这人的武功越来越高深莫测。
“你们这三只小老鼠果然在这儿啊。”
“三只小老鼠?”书忆沉冷哼了一声。
“还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寒修教出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连口气现在都一模一样了?”
寒景霄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
“今天本尊弄到一个很好的猎物,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耗,后会有期吧。”
君影鸿,书忆沉,墨子易立刻跃起。
“你想把无言带到哪儿去?我们不会允许!”
“你们有什么资格不允许?”寒景霄就像听到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情一样哈哈哈大笑。
“今时今日,除了正在闭关的无玉我还要忌惮一些,还有谁能阻我!”寒景霄收了笑容,那脸上的表情让人觉得他就像是地狱来的修罗恶鬼一般。
三人暗暗心惊,这寒景霄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他惊才绝艳,不过就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剑,虽然剑气隐隐透出,但却始终光华内敛。
但是现在他这把剑已经出鞘,锋芒毕露而且毫不掩饰他的危险。
这样的寒景霄让任何人都有一种不能直视之感。
三人迅速包围寒景霄,寒景霄眯起双眼,单手掌风扫过三人,三人心惊抵挡,但却仍旧被扫退几尺。
寒景霄无心恋战,迅速扛着云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君影鸿和墨子易要追,不过书忆沉上前拦住了他们。
“怎么了?再不追就真的来不及了。”墨子易有些焦急。
“谁知道寒景霄会把他带到哪里去!”
书忆沉却笑了。
“我们都关心则乱了。”
“什么意思?”君影鸿皱眉。
“你们看这是什么?”书忆沉指了指地面。
209、囚禁
其余两人都看了过去,虽然这里光线很暗,但他们还是看到有一样东西在微微反着光。
墨子易走过去将那东西捏起,是一枚银针。
“是言言给人针灸的银针,有什么特别?”君影鸿皱眉。
“你们仔细看看,这银针的一头被折弯,无言的这套银针是他父母留下的因此他非常珍惜,再说他帮寒景霄针灸怎么可能弄弯这根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刚刚一直抓在手中。”书忆沉解释。
“那也不能代表什么啊?也许他一直抓在手里,然后被寒景霄弄晕了之后再从手中掉出来的呢?”墨子易接话。
“嗯,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你们仔细看看。”书忆沉将那银针握在手里。
“以这根针弯曲的角度,如果一个人的拳头握起,那不管怎么甩都掉不下来。他正好卡在人手心皱起的纹路上。也就是说,刚刚无言松开过自己的拳头。但他被寒景霄带走的时候我明明见他双拳都是紧握的”书忆沉解释。
“那你的意思就是,其实言言没有完全失去意思?他是故意被寒景霄带走的?”君影鸿也明白了。
“恐怕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们都很清楚无言的绝尘剑法始终不能突破,而一年的期限就要到了,到时候无玉就会出关和我们会合,而我们暗中的部署也都差不多,这一次和化日教的对抗势在必行。化日教在江湖上的行径已经引起多方不满,加上他们又抓了很多并非江湖中人的普通百姓来做苦力或者是试药,所以就连李铎也开始介入,总而言之现在的化日教成了众矢之的,越早解决就越好。”
书忆沉的话其他人也都赞同,只是墨子易还有些担心。
“那么无言这次甘愿被带走就是为了最后一战?冒险了一点吧?习渊说过他最后一次施针非常凶险,自己的命都去了半条了,这一下被寒景霄折磨起来还有没有命都不知道呢。”
书忆沉摇摇头。
“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去解决,外人根本就帮不了……再说无言或许希望真正明白绝尘剑那包容的含义吧……这段时间我会派人暗中打探他们的消息,不过我们也要做好准备,万一无言那里成功了,我们这里却接不上,那岂不是好笑?”
君影鸿和墨子易点头,同时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人啊,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对方……
寒景霄扛着无言一路疾驰,一路上左闪右闪专挑那些隐蔽的地方走,遗痕在后边不远不近的跟着。
突然他有一些感慨,无言救治寒景霄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有个把月了,这段时间,几乎天天晚上寒景霄都会抱无言。当然他不会那么变态到每次他们那什么的时候都去偷窥,但是从他看到每次寒景霄出来时那满脸笑意的眼睛,以及在睡梦里都带着满足的表情,他就很感激这个无言。
今天要是换作了他也许不一定愿意用呢么多的内力去救一个和自己成了怨侣的人,但是无言做到了。
但偏偏寒景霄不知道怎么想,非要将人当作一件工具一样的想拿就拿想丢就丢,可他只是一个下属,即使寒景霄对他一直都相当好如同朋友,但是下属就是下属,万一哪天他不高兴了随时都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然则死他遗憾当然是不怕的,只是有些事情又不是自己死了就可以解决,就像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寒景霄不要这样对待无言一样。其实遗痕从小在特殊的训练下长大,很多事情他没有那个资格去参与,但他会看,看到别人在自己的身边来来回回,自然后来很多不理解的事情都明白了,通透了。
就像是寒修,他早就看出这个人从骨子里发出的寂寞,即使他的身边有成千上万数不清的漂亮男孩,有些孩子性子骄傲根本就不愿意当他的男宠,但寒修却一定要让他们驯服不可。表面上寒修站在那么多美男中间好像乐在其中,但其实他的疲惫已经刻入了灵魂。
寒修需要一个人来拯救,寒景霄也是。
能够拯救寒景霄的人就是无言,遗痕知道现在变得如此凶残暴戾的寒景霄只是表面,如果这个无言愿意回到过去,相信寒景霄也会再度变回以前的那个他。
遗痕还是喜欢以前的寒景霄,虽然有时候迟钝,但起码大情大性。
而现在,他不仅仅每天脸上要戴着一个青铜面具,就连他的心里也戴上了一个面具。
遗痕默默跟着,丝毫不意外寒景霄将无言带来了此处。
左右看了看,无言确定周围没人跟着自己之后便推开一块巨石跳了下去,那里面是遗痕不能跟进去的,因此他等在了外头。
这里是一处地下行宫,化日教总坛里就有一个非常庞大的地底城,所以这里的地下行宫跟哪儿的比还不算是什么。
寒景霄直接走到最深处的那间石室,将无言放在了石床上。
无言其实一直都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感觉到寒景霄停留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原本他当然不愿意被寒景霄带走,只是后来转念一想,或许这就是一个契机。但眼下来了又如何?他们该如何相处,他又该如何自处?
感觉到寒景霄在床边坐了下来,伸出了一只手在自己的眉眼处缓缓摩挲。无言其实心里清楚,他在怀念云翳……
“第一次见面,是在小时候。”耳边,寒景霄开始说话。
“很小,却看到了你眼中让我心动的东西。再一次相见,是总管告诉我,风雪山庄来了一个身份特殊的人。鼎鼎大名云府的唯一公子,却是一点武功都不会,最后还要被舅舅买来当下人糟践。当时我就想,这个人如果利用得当,将会是我风雪山庄的一大助力,因此我去见了你。”
无言依旧装睡。
“当时你才十岁,但看到你的眉眼之后,我突然有些迷惑,明明是被人灭门,当时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的怨恨。我知道这样的人,一旦真心为了谁,就会死心塌地,因此,我不希望将你当作是属下,我希望你是我的朋友。”
“之后的恩恩怨怨,实在难以算清,但感情这种事情,不是你没有意识到他就不会存在。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我之前出现了太多的人,但这能怪谁?”
寒景霄似乎很满意,他暧昧的弯下腰,无言皱眉之气身体。
可耗损过大的身体就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似乎无力维系,气喘吁吁。此刻的无言脆弱的就像是一只蚂蚁,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可以将他轻易的捏死。
寒景霄用那笛子不断的在无言的下腹处有意无意的轻轻碰撞,无言无法,他现在没有任何能力挣扎。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我来这里?还是说你现在想明白了,知道后悔了?先要做回我的云翳了?”
无言一言不发,虽然他心里很怀念之前每天晚上单纯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寒景霄,但其实眼前这样锋芒毕露寒意四溢的寒景霄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
“不说话?对对,我倒忘记了,云翳向来都很少说话。”
寒景霄将那笛子递到无言的面前。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是现在你显然没有任何能力反抗我的要求,所以,吹给我听!”
缓缓垂眼,看着那支斑驳的墨玉笛,无言的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如果我听不到以前云翳的感觉,你该知道惹怒我的下场不好过。”
无言结果了那墨玉笛,他当然不会怀疑寒景霄的话,如今自己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玩具,现在的他变得嗜血,只要是碍了他事的,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杀掉,即使对方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他变了,但他的变化也是自己一手造成。
颤抖着手,无言喘息了几口气,将那墨玉笛横在了唇间。
寒景霄背过身去不愿意看着他。
悠扬的笛声在空旷的地下行宫里久久回荡,寒景霄负手而立闭上了眼睛。果然……还是习惯了他吹的笛子……
猛然睁开眼,寒景霄回转,将无言手中的墨玉笛夺下,猛然就撕开了他身上的衣服。
无言静静的看着,寒景霄看不出他此刻究竟是喜还是悲。
“你该明白跟我来这里会被怎么对待吧?”
“我明白。”
“既然有这个觉悟就好,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在放纵,我不管你是无言也好,云翳也好,总之撩拨我的下场很严重!”
210、如何爱
无言却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寒景霄有些迷惑,但是随即心中那之前因为无言而生的失望痛苦愤恨怨怼又占据了他的心。到了今时今日,不可能再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无言有些无力的被压倒的石床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