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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做就不去做!管她是谁家的人,她都是他的丫头,都是他的老婆,都是他孩子的妈!其它都可以错,唯有这点是错不了的,也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额,这就完了?”
姚菍顿时一呆,敢情她一个人自弹自唱了半天呢,他就这么总结性的说了句?她怎么就闻出了一股子敷衍的味道呢?
“那就再补充一句好了。”在楚聿衡停下车子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姚菍都没注意到在她自说自话间居然转眼车就停在了他们家门口。
此刻回到家的感觉让她倍感温馨舒服,好像家门口的那片竹子看起来也不那么碍眼了。
从前她只觉得在家门口种竹林那绝对是bt加精神病!他怎么不干脆搬两块大石头配合着树林搞个假山呢?这都什么年代了,郑板桥那套都过时了,别整的像个半老不老的文人骚客一样,真心受不了!亦或者只有老人才会喜欢这种高洁风雅的古物!
后来她还是无意在一本书上看到,原来门前种竹林是节节高,越来越好的意思。看来,她的确是挺浅陋的,就只差一点点,她就操刀砍了节节高。
现在听这片竹林在晚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好像在等着她,欢迎她回家似得,让姚菍心里一片柔软。回来的安心感从来没有现在这么强烈。
“小姐你现在已经嫁人了,容为夫我纠正一句,您是‘生是楚家的人,死是楚家的鬼’!”楚聿衡一本正经的说。
这一点,也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楚聿衡早就看到了姚菍看向窗外的目光,他心里了然的笑道,“要是这么不喜欢这片竹林等过段时间我就让小崔砍掉它。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只不过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想等着你有朝一日回来一起商讨一下改造计划。种点什么呢?小菜园你肯定不喜欢,我要提议的话你又要说这是老年人才会想做的事。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蔷薇吧?要么种玫瑰?不过我看有人家种金银花的,虽然没觉得好看,但是大夏天的从那走过后一闻,味儿可真是香!这次咱们大改,家里家外你不喜欢的地方通通改!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房子,以前我总觉得房子不过只是个住的地方而已,但是现在对于我而言这是我们的家,而既然是家当然就得住的舒服,这里随便你拆梁拆瓦,只要不是把房子给搞倒了随便你改造。”
“不要!”姚菍想都不想的立刻道。“谁说我不喜欢竹林的?以前不喜欢那是因为我年轻,自从我从少女被你拖累成大妈后,现在我也喜欢这种东西了。没有清新动人的芬芳,也没有漂亮绚烂的外表,但是却平平淡淡的,默默的象征着越来越好,我看就挺好!还有,要换做以前你跟我说上梁揭瓦这事儿,我还真能蹦高的‘配合配合’你,但是现在老楼!我那么懒才懒得拆呢!”
说到这,姚菍唇角微微上翘的转身伸手揽住楚聿衡的脖子,一副骄傲小狐狸的模样。“这里一砖一瓦都不许动,谁动我跟谁急!因为……家是什么样子的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住的舒服和习惯就好。这得看给我一个家的那个人是谁!而且我好不容易住惯了这里,要是一下子改动了我还不习惯呢!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跟着你,伦家住猪窝都可以!哎呀哎呀,啧啧,你瞧,楚家的小媳妇多么的美丽端庄,大方体贴,善解人意啊!有木有被感动的肠穿肚烂啊?”
越说到最后,这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起来了?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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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兵从天降
怎么可能不感动?她不但回来了,终于回到他身边了,让他不用每天最不想回到的地方就是这里,百家灯火却独独没有一盏为他而点,让他觉得好像整个世界都随着她的离开冰冷下来。但是现在,哪怕家里的灯还没有点,但是有她在身边,那种温暖已经让他感觉莫大的满足。
前三十年,他向来独来独去惯了,从不和谁天天粘在一起,更不可能像橡皮糖一样粘着谁,但是她只用了五六个月的时间就改变了他这么多年的习惯。而在她随后离去的这五年里,生平第一次他感觉到了再多的敌人入侵也远没有寂寞侵袭来的排山倒海,简直让他无力招架的只想当逃兵。让他的世界里,看上去好像只剩下工作、工作、工作……越发让自己忙碌起来的就像个不断旋转的陀螺。
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没有一天不想她的。别人只知道想她他就会忙碌的工作,却不知道工作时他每分每秒都在想她。
楚聿衡挑眉看了那片竹林,微微扬起唇角的从后面抱住她,意晦不明的说,“那我今晚就看看姚小姐到底是怎么说到做到的。”
换不换都无所谓,爱就换就换,不爱换就不换,反正他怀里的老婆是绝对不能换的!
楚聿衡的话让姚菍顿时不明,“什么说到做到?”
她刚刚说什么了?不是说改造房子的事儿么?
楚聿衡伏在她耳边口气暧昧的往她耳廓和脖颈上呼着气儿,“你刚刚不说要‘善解人衣’么?我就等着楚家的小媳妇在外面是怎么美丽端庄,在家里是如何大方体贴,在床上是如何‘善解人衣’的。自卖自夸这事儿不是不可以,但是瓜到底甜不甜还是得尝尝才知道……”
……
我伙呆!
靠!什么善解人衣!
这个大色狼!她说的是善解人意好不好!明明自己色心色胆的,少把她也给一起拖下水!她这只瓜又涩又苦,他就甭尝了!强扭的瓜可不甜!
对了!什么意思!什么叫甜不甜还得尝尝?怎么个事儿啊,不甜的话不但连钱都不给,还得顺道着鄙夷鄙夷了?
楚大叔,你这么色,你的家人和部队里的人知道么?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翌日清晨,部队接到一个电话。这个电话让姚菍的脸色几乎急速的沉下来!
精神康复中心那边传来消息,他们部队送过去的那位病人今天凌晨在自己房间里割腕自杀了!
姚菍一行人急匆匆的赶过去的时候才知道,经检查,小珍的割腕时间是今天凌晨四点钟。当时她用一只打碎杯子的玻璃碴子割断了手腕的血管,等他们早晨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没气儿了。
一听这话姚菍顿时就怒了,当时姚菍阴着脸的劈头就问,“昨天晚上是谁值的班!为什么没有人守着她!碎杯子的玻璃碴?难道打碎一个杯子你们都听不到么!”
那个守夜的小兵唯唯诺诺的说,“我,我晚上不知怎么的竟然睡着了,一点声音都没听到,我睡觉从来不会这么死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那个杯子……那个杯子不是昨晚打碎的,可能是之前有次打碎杯子,她把碎片偷偷藏起来的……”
小兵知道自己闯了祸,吓的就像只鸵鸟一样,简直都要把头缩进衣领里面去了,声音小的就像蚊子嗡嗡叫。一声高一声又紧接着弱下去的让人听着更来气!
姚菍在停尸房看到了小珍的尸体。她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就像睡着了似得,脸色却不复以往的红润,而是被灰青色所替代。
她想,她一定是流了很多很多的血,脸色才会变成这样。她已经这么瘦了,身体里又有多少血可流的?还经得住流那么多血么?无痛的方式她可以选很多种,就算是溺死也不过只是一口气的事儿,为什么却偏偏要选择这种……类似于自残的方式?
她翻开她的手腕,那里被她割的皮开肉绽的,却并不似那种拿着刀子一下子下去的锋利,而是带着某种让人心惊的执着,用那钝钝的陶瓷杯的碎片来回切割着她的手腕,连着皮肉带着筋,仿佛一并割断,那种非人的疼痛让姚菍看着这个伤口都觉得触目惊心的手指微微发颤,更何况是当时小珍切割的时候。那是带着一种怎样的,必死的信念!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她真抱了这心思,估计谁也拦不住她,她只是在寻找一个最合适的机会,所以才一直隐藏至深。她果然没疯!
见姚菍的眼神就那样停留在小珍手腕的伤口上,连上级都不忍目睹的多看几眼,他别过头去的拍了拍姚菍的肩膀,示意着安慰,而后对那个值班的手下问,“小珍死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小兵摇摇头,声音一直很低,“我已经清点了她所有的东西,除了大家送她的礼物,还有她自己的衣物以外什么都没留下。我已经把她的遗物都收拾归拢好了,你们可以等会去看下。”
上级皱眉,“她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异样?或者受了什么刺激?有什么人来看过她?这里的医生和护士有没有欺负她?”
虽然上级觉得小珍会一心求死肯定是因为解不开的心结。而她被强/暴这件事估计就是至关重要的一点。但是小珍已经疯了,如果不是突然受到了刺激,而且还是很强的刺激,她怎么会突然自杀呢?医生不是说过了么,虽然她的恢复一直不见成效,到现在都谁也不认识,但是至少她的情绪很稳定,怎么着也不像会突然自杀啊?
今天他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可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直觉得小珍本来就遭到了那样非人的事实在是太可怜了,现在又自杀了,任由部队里派人这么保护她也留不住她的生命,真是太惋惜了!
不过更惋惜的是,他就不该把白天的人给撤掉!只留下晚上陪护的人!
小兵认真的想了想说,“她就像以前一样,该吃吃该睡睡,整天痴痴傻傻的要么发呆要么笑的,病都没有发过呢!一直都很正常,也没有任何人来看过她,这些我都问过医生了,别说来人了,电话都没有呢!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真的一点征兆也没有……”
姚菍沉默不语,半晌她才重新把白布蒙到小珍头上,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虽然我早就知道你会选择这条路,但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决绝。到底算是有点军人的血性,这个兵没白当。不过,你肯定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的什么都没留下,对不对?那些人还活的好好的,而你却走上了这么条路,我不相信你真的会甘心。”
姚菍的声音很小,就是贴着小珍耳畔说的,上级当然听不到,他就很好奇的问姚菍,“你跟她说什么呢?”
接着他又感慨了一句,“不管说什么,人都死了,也听不到了。”
姚菍淡淡的看了小珍一眼,“谁说的,她听得到。”
上级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有些诧异的看了躺在床上的小珍一眼,“姚菍